我每天上午10點準時到達辦公室,稿件整齊地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稿件還是很多的,每天都有一堆,我跟著他們一起看書修改,稿件的內容不是特別長,基本上都是一些新聞報道。
了解外面的情況對我很有幫助,字裡行間我發現可能會發生大事。
修改完劇本後,交給播音員就好了,所以我就下樓去電視台和桑導演打個招呼。
電視劇集部依舊沒有改善,但資訊部熱鬧非凡,幾個團隊到處扛著歐式攝像機尋找題材。
這幾天播出的電視新聞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市場上的商品越來越少,尤其是食品。 另乙個是烏蘭巴托市和其他省市,蘇聯人居住的社群空無一人。
其實人空不一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早在2024年就開始了。 到目前為止,他們正在報告這樣乙個事實,即建築物已經空置,內部的基礎設施已被完全摧毀。
窗戶被拆掉,散熱器和管道被拆掉,水龍頭管道被拆掉,房子的門被拆除,還有沒有門把手的門。 簡而言之,所有金屬產品都經過了最精細的拆解。
因為蘇聯生產的東西不僅很厚很結實,而且大部分都是用優質鋼或黃銅製成的。
看著電視螢幕,它被拆解得悽慘不堪,眼睛裡滿是破碎的混凝土框架。
這自然會引起憤怒和厭惡。
有人說,正是因為蘇聯人的不滿造成了破壞,但後來人們知道,它根本不是蘇聯人拆除的,而是當地人拆除的,這從火車上乙個接乙個地向中國出售廢銅和爛鐵的事實中可以看出。
據說,在50年代,中國和蘇聯修建了一條從北京到莫斯科的通訊電纜,途經蒙古烏蘭巴托。 了解**蒙古墜機事件的朋友可能知道,中國駐蒙古使館緊急開通了這條重要線路,以便盡快向北京通報情況。
當地人還發現並挖出了電纜,並將裡面的銅線作為廢品出售。
後來想想,城裡那些蘇維埃社群建築還是有用的,那些建在京城外的社群本身就是在支撐軍事基地,基地都被廢棄了,那麼這些建築有什麼用呢? 反正當地牧民不去住,還不如拆了賣點錢!
總之,從91年中期開始,蒙古就失控了,到了92年,蒙古愈演愈烈,各種罷工,各種示威,乙個接乙個。
在此期間,前蘇聯已經完全切斷了對蒙古國的供應,影響最大的是汽油和柴油,因為這種材料100%依賴蘇聯,供應會一下子完全切斷。
電視台的新聞部只能靠馬車外出報新聞。
看到一輛馬車拉著一群肩上扛著現代相機的人,到處採訪人們,這有點不起眼的感覺。
很快,鏡頭就對準了商店,那裡的蒙古硬幣(tugrik)價值大大貶值,店裡的商品大大減少,以至於在最糟糕的時候,商店裡只有當地的鹽,整齊地擺放著。
店外,有一群人拎著裝滿錢的大袋子和小袋子,四處張望,等待著運載食物的卡車的到來。
一般來說,失望大於希望。
真的沒有任何補給品了。 因為多年來蒙古沒有建立自己的輕工業和食品工業體系,全心全意地依靠蘇聯。
蒙古自2024年蘇聯建立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以來一直參與其中。
到2024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蘇聯成立了“經濟互助委員會”,簡稱“經濟互助委員會”,蒙古負責向蘇聯和東歐提供礦產資源和畜產品及食品。
蒙古國所有的生產和生活資料都由蘇聯賒賬支付**,蒙古國80%以上的生活必需品由蘇聯提供。
然而,蒙古為此付出了資源。
在烏蘭巴托北部,有一座舉世聞名的大型銅礦“額爾登特銅金礦”。
其含銅量高舉世聞名,還伴有“金”和“鉬”,故稱“銅金礦”。
該礦於70年代由蘇聯專家勘探和開發,並修建了一條從銅礦到蘇聯領土的直達鐵路。 也就是說,挖掘出的礦粉直接運往蘇聯,這種運輸歷時十幾年,直到91年蘇聯解體。
蒙古畜牧業用毛皮和肉類將供應給蘇聯國家和東歐經濟聯盟。
此外,烏蘭巴托北部的“色楞格”河沿岸還開墾了大量土地用於種植糧食,這些糧食除了國內需要外,還必須提供給經濟協會。
當時蒙古有200多萬人口,我們能吃多少,能用多少? 誰欠前蘇聯誰一直很清楚,這是乙個令人困惑的說法。
桑道的弟弟是一名運輸公司的司機,經常長途跋涉將貨物運送到蒙古西部。
在老Eji蒙古包見面後,我相當會聊天,經常來找我喝酒。
我在市場上發現的一件事是,任何商品上都印有價格。 我自己對經濟學不太了解,所以在和他喝酒聊天的時候,我問了這樣乙個問題:“商品的價格印在上面,你寄到西北,幾千公里,這怎麼能賣出去? ”
盡可能多地賣掉,“他奇怪地看著我。
那邊的商店給你送貨嗎? ”
不要給! “那你的工資和買汽油,錢就出來了**?
他笑道:“都是**給,給**汽油**拉! ”
我想知道:“**沒油了怎麼辦?
*如果你沒有它,你會問蘇聯,你不必為此付出代價。
我好寂寞,竟然有這麼一部戲!
被抬起來太舒服了,不是嗎?
難怪這突如其來的斷奶完全是盲目的!
在文章的最後,我想提一下桑道的這個小弟弟,幾年後我去他家看他的時候,他住在乙個比較好的社群的一樓,我能聽到屋子裡有動靜,敲門卻打不開,我急著擰門把手, 門開了,空蕩蕩的大廳,靠牆的一角,兩個男人靠在牆上,半躺在地板上,每人拿著乙個可樂瓶,房間裡瀰漫著刺鼻的酒味,很明顯,他喝的是蒙古人自己摻了酒精的劣質酒。
我一眼就認出了桑道的弟弟“桑葚朵”。 我喊了他一聲,他只是看著我,面無表情地舉起可樂瓶,向我伸出手“喝”。
我緩緩後退,關上門,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空蕩蕩的房間意味著兒媳婦和孩子已經離開了他。
肆無忌憚的飲酒表明他失去了工作,打破了罐頭。
稍後,我將專門用一章來介紹烏蘭巴托的“酒鬼”。
這種現象在烏蘭巴托太常見了,很多以前很優秀的男人,在事業失敗、生計喪失的時候,都落得落得下場,打碎罐頭,整天喝酒,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彷彿從未去過這個世界。
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