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觀。
我看不到他的本來面目,我看不到我的形體,我對待他就是我,喜怒無常。
我看到他的樣子,原來他是乙個人形生物,像一棵樹和一朵花,這就是他現在的樣子。
我竭盡全力把他放在我的樣子裡,讓他像我一樣,我認真地教他,然後大發雷霆,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我根本看不見。
我真的很想溫柔細雨,但閃電、雷聲和暴風雨總是如期而至,這樣他就可以給他乙個驚喜,讓它成為我想要的樣子,但他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我。
心痛,肝腸斷了,天地沒有反應,我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沒有張開嘴,誰在我腦海裡說話。
我聽著,怎麼沒有聲音,我繼續看,又有聲音了,難道是大腦在說話,耳朵在聽。
當我聽的時候,它是安靜的,好像耳朵已經移開了它的注意力,正在關注它,它沒有注意,但它聽到了沉默。
腦子安靜了下來,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原來是那麼的呼氣吸氣,呼氣吸氣,那種感覺就像冰山雪蓮,最後照亮了太陽。 順著身體往下走,我注意了胳膊、心臟、手掌、腹部、腿和腳,所到之處,它們都跳動不停,像一片乾渴的土地,終於迎來了久違的甘露,讓萬物都能復活。 從那時起,這種擔憂的雨滴經常蔓延到整個身體。
事實證明,身體是自己運作的,從吸氣和呼氣,到說話和做事。 身體無所不能,擁有一切,但所有的記憶都存在於腦海中,包括我。 我以為我在利用身體,結果發現身體在利用自己,而我只是身體在頭腦中注意力的集合,乙個參照物。 我渾身都是,有時在我的眼睛裡,在我的眼睛裡,在我的眼睛裡,有時在我的嘴裡,我無法停止品嚐,大部分時間我都在腦海裡,醒來,睡覺和做夢。
如果語言中沒有“我”,就像鳥兒或猩猩一樣,心臟仍然在跳動,耳朵仍然可以聽到聲音,進食和繁殖,生活和呼吸。 我看到乙隻鳥,有羽毛和翅膀,我看到了乙隻猩猩,有形狀和影子。 我看到那個孩子,從頭到腳,黑髮黑臉。 但我還是看不見自己,心情依舊無常,可是我又體驗了過去,而這種專注讓這段經歷變得生動起來,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讓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痛苦又一次在我的身體裡翻來覆去,破壞和腐爛,只是因為這突出的注意力太弱了。
注意,注意,注意身體的外觀,原來它早就被塑造了。 從嬰兒時期開始,就像乙個圓圓的麵糰,沒有方向,但到處都有方向;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與一切聯絡在一起。 外部世界的模型已經確定,麵糰逐漸呈現出方向和形狀,一種適合其生活環境的形狀。 從那時起,自我運作的身體呈現出世界的面貌,它自然而然地按照這種模式做出反應,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迴圈往復。 我看到了我是什麼,它如此依附於身體,以至於它如此堅定地毫無疑問地按照身體的模型行事,我已經遵循它幾十年、幾個世紀、幾千年了。 如果你想完全脫離跟隨身體的注意力,你也需要關注,關注。
注意力已經凸顯出來,它會擴散並逐漸滲透,直到通過身體被發現。 最終,屍體被清除了,注意力也被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