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娟是單身女人,從未結過婚,更別說是丈夫了。 她從來沒去過安陽,也沒見過乙個叫金超的人。 然而,她收到了一張蓋有安陽法院公章的傳票,這讓她感到困惑和不安。
於是,她和家人去當地民政局查了一下,發現她兩年前就和金超拿到了證書。 這讓她又驚又疑,廣西和安陽相距一千八百多公里,她從來沒去過安陽,也沒見過金超,怎麼可能拿到證?
更複雜的是,2016年7月20日早上,當她和金超醒來時,發現梁玉娟不見了,過道上只留下乙隻鞋。
金先生和金太太到處找,都沒找到她,他們發現梯子不在原來的位置,而是在廁所旁邊,頂靠牆。 所有這些都使案件更加混亂。
院牆外的電線桿成了梁玉娟的逃生路線,她趁著黑風,用梯子翻牆,順著電線桿走到牆外,然後逃了出來。
梁玉娟和金超雖然結婚才20天,但兩人相處融洽,家庭和睦。 金家對這個外地來的兒媳婦很聽話,雖然婚禮有些匆忙,但還是為她準備了新的電腦、家具、梳妝台等物品。
考慮到她可能不習慣吃北方的飯菜,他們也特意做飯來迎合她的口味。 畢竟,這個兒媳婦的到來並不容易。 金超出生於1985年,有乙個內向的哥哥,三十出頭,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成為乙個年長的未婚青年。
為了解決自己的婚事問題,老金委託同村的黃雙熙幫忙介紹物件。 黃雙熙與金家有親戚關係,他經常充當媒人,與城中一樁名叫范振山開的婚姻有著一切聯絡。
范振山經常把新來的女孩的要求告訴黃雙曦,讓黃雙曦在村里為他們找個夥伴。 黃雙熙安排了幾次相親,但都無濟於事。
他開始懷疑自己可能會孤獨地死去。 他試圖尋找合作夥伴,但事與願違。 然而,在2016年6月下旬,他遇到了乙個轉折點。
黃雙熙告訴他,乙個廣西姑娘來找婚介所,他去婚介社見梁玉娟。 梁玉娟個子不高,只有一公尺半左右,微胖,留著一頭及耳的短髮。
她看起來很安靜,話不多。 金超對梁玉娟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梁玉娟簡單介紹了家裡的情況,有乙個生病的弟弟,父母是農民,一家人過著簡單的生活。
她希望盡快找到乙個願意支付弟弟醫療費用的丈夫。
老金父子對梁玉娟的經歷感同身受,但感情問題不能勉強,必須要靠雙方的心思。 27日,金超再次見到梁玉娟,他開門見山地問梁玉娟是否願意和他在一起。
聽到梁玉娟回答說願意,他非常高興,因為人生中的大事終於可以解決了,老金也松了一口氣。 但是,為了結婚,根據當地的習俗,必須給女方乙個彩禮。
雙方討論了彩禮的具體金額。 讓金超感到奇怪的是,梁玉娟的父母一直沒有出現,只有姨媽的乙個“表哥”代表女方的父母和他商量彩禮。
最終,雙方將彩禮定在了7萬元。
黃雙曦提醒老金和金超,他們的“表姐”未必是梁玉娟的真表姐,她經常來婚介帶女孩,可能只是介紹人。 儘管如此,老金還是提出了乙個要求,先拿到證書,再給彩禮。
於是,他們於6月30日來到龍安區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 不過,梁玉娟自稱受教育程度不高,除了名字不認識,也寫不出什麼字,於是請金超幫忙填寫資料。
工作人員發現梁玉娟是廣西人,長相與身份證上的人不同,並告知他們河南和廣西的婚姻登記系統無法連線網際網絡,無法查清她在家鄉是否有結婚記錄。
梁玉娟當即表示,她從未結過婚。 范振山解釋說,女大學生換十八次是正常的,而且身份證是6年前的,所以出現顏值變化也就不足為奇了。
他指出,兩人都是圓臉,表明他們是同乙個人。 也許是期待找到合適的人,或者是痴迷於當局的旁觀者,金超和老金相信了他們的解釋。
工作人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結婚證上貼了一張兩人的合影,並蓋上了鋼印。
金超娶了乙個才認識四天的姑娘,比閃婚還快,拿到結婚證後,就把彩禮和介紹費給了“表哥”和范振山,然後把梁玉娟帶回了家。
在一次簡單的婚禮上,梁玉娟的父母或家人沒有出現,他們找遍了村子和市站,卻找不到梁玉娟。 金超一家回憶起這段倉促的婚事,發現了很多懷疑,梁玉娟的行為很奇怪,很可能她已經有了逃跑的念頭。
結婚後不久,她就提出要回廣西老家,金超說過段時間陪她回去,梁玉娟卻不見了蹤影。 為了娶金超,金家花了10多萬元,大部分都是借來的。
他們原本以為拿著結婚證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結果卻是雞和蛋打架。 梁玉娟雖然已經離家出走,但債務還是要還的。 於是,金超去了蘇州工作。
很快,金家被騙婚的訊息在村子裡傳開了,大家都非常驚訝,老金這樣精明的人竟然被別人騙了。 他不僅丟了面子,還賠了錢,心裡嚥不下這口氣。
為了拿回彩禮,老金只好走上了法律之路。 在聽取了親友的建議和法律專業人士的指導後,他決定採取法律措施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最終,他成功地將梁玉娟告上法庭,要求離婚並退還彩禮。 雖然在訴訟過程中遇到了一些意外,但他最終還是成功捍衛了自己的權利。
圖右邊是梁玉娟聽完對方的話,金超愣住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嫁給自己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據對方說,他娶的人不是真正的梁玉娟嗎?
他迫切需要這個問題的答案,於是他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父親。 老金聽了這話,對梁玉娟的話表示了懷疑。 他認為,如果梁玉娟不是娶她的人,那麼她就是和眼前的人勾結。
雖然她堅稱自己的身份證被偷了,但該人能夠出示她的戶口簿這一事實清楚地證明她和該人之間存在問題。 然而,真相往往是殘酷的。
真正的梁玉娟是一家英語培訓機構的老師,每天花時間陪伴孩子,教他們知識。 由於日程繁忙,她很少有機會回石灣鎮看望家人。
她的出現讓一切都變得凌亂。
2018年11月初,梁玉娟收到河南省安陽法院的快遞,裡面有一張傳票。 她一頭霧水,因為她從來沒去過河南,也沒做過違法的事情,為什麼法院要給她發傳票呢?
梁玉娟的第一反應是見到**,於是她拒絕簽收,讓快遞員把傳票寄回去。 但法院的傳票不能輕易拒絕,所以她讓家人簽字。
家裡人開啟快遞,給她寄了**,然後她就知道她結婚了。 雖然她認為這可能是法院找錯了人,但她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梁玉娟的困境讓家人非常擔心,他們勸她去民政局打聽,才發現梁玉娟兩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梁玉娟自己也不相信這個事實,單身的人瞬間就成了已婚人士,而素未謀面的“老公”,如今卻要和她離婚,要彩禮。
冷靜下來後,梁玉娟明白了解決問題才是頭等大事。 她聯絡了法庭,詳細說明了情況,並出示了2016年6月30日和大學同學的**,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學校輔導員也可以為她作證。 法院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並告訴梁玉娟,只有原告撤訴才能解決問題。 她從朝廷上拿到了金家的***,向他們交代了真相。
不過,由於語言不通,與老金的溝通並不順利,於是她就和金超溝通。 這是開場的一幕。 梁玉娟解釋了身份證丟失的原因。
2016年2月15日傍晚,梁玉娟和朋友去公園閒逛,把車停在公園門口,把包放在副駕駛座下。 沒想到,五六分鐘後,兩人回來發現車窗被砸碎,包不見了。
包裡裝著梁玉娟的身份證、銀行卡、學生證等重要檔案,若是落入心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她對此感到焦慮,就像火鍋上的螞蟻一樣。
在朋友的陪同下,她前往附近的派出所報案,並重新申請身份證。 此外,為確保安全,她還於2月17日就身份證在“廣西**”遺失一事發表宣告。
原來,如果有人用梁玉娟的身份證做違法的事情,她不需要追究責任。 梁玉娟和金超都是受害者,他們都在訴說自己的委屈和訴求,但一直沒有達成一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金家的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們知道事因,他們認定梁玉娟的戶籍簿與當時婚姻登記資料中的戶口簿不同,證明後者是偽造的。
因此,他們同意放棄訴訟。 兩家人有乙個共同的需求,那就是結束這段荒謬的婚姻。 梁家人認為,這樁婚事會影響梁玉娟找伴結婚的未來,如果她再婚,就會成為二婚。
因此,他們希望民政局能夠撤銷婚姻,將她戶口簿上的婚姻狀況從“離婚”改為“未婚”,以免影響她以後的生活。
然而,龍岸區民政局表示,他們沒有這個權力,需要法院判決。 於是,2019年1月21日,金超向法院提起訴訟。
法院經過多次調查,認定金超與梁玉娟的婚姻存在一些問題,故宣告婚姻無效。
梁玉娟終於離婚了,壓在她心上的那塊石頭落了下來,她感到無比的輕鬆。 然而,她的戶口簿仍然顯示“離婚”。
她曾向當地民政局尋求幫助,但得到的答覆是無法更改。 這意味著,如果她想再婚,她需要出示法院判決書來證明她從未結過婚,這讓她很困擾。
梁玉娟非常擔心,如果她的身份資訊洩露,她可能會背負不應有的法律責任,比如在某些情況下,如果有人用她的身份證作案,她可能會被追究責任。
她認為這太不公平了。 另一方面,老金一家過得並不好。 他們花了很多錢娶了兒媳婦,可是兒媳婦卻丟下了他們,這讓她們在全村人面前丟了面子。
老金被騙結婚的經歷再次提醒我們,在婚姻問題上要謹慎,不能因為急於找伴侶而匆匆嫁給別人,否則可能會被犯罪分子利用,甚至被騙錢。
同時,身份證的重要性也不容忽視,如果丟失了身份證,應盡快報失,並發布遺失宣告,以免被人利用做壞事。 最後,希望每個人都能保持警惕,避免成為同樣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