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是張聞天的妻子。 1905年生於湖南長沙,1925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他去了蘇聯國際無線電學校學習了兩年的無線電。 回國後,她參加了1934年的紅軍長征,並擔任**隊秘書長,是完成長征的30名紅軍女戰士之一。 劉瑩長期在公司領導崗位上工作,記憶力特別強,對張聞天、楊尚昆等老一輩革命家的聲音、笑容、言談舉止記憶猶新。 她的著作《劉穎的自我陳述》為黨和紅軍的歷史留下了寶貴的資訊。 關於1943年長征和對王明的批評,以及“七大”委員的選舉,劉穎在自己的敘述中回憶說:
遵義會議結束後,大約在四月,我收到了***同志的一封信。 **當時任政治部代理主任,負責地方工作部。 紙條上寫著:把劉英同志調到**組代替***同志上班,馬上去報到。
我心裡很突然,騎馬到總政治部,對傅春說:“我在做群眾工作,**隊秘書長,我做不到。 ”
傅淳笑著說:“劉英同志謙虛! 沒關係,當你到達那裡時,有人會幫助你! “我性格直爽,平時有話要說,分配的工作再難,我也不推卸,又有幾分湖南辣妹的辛辣能量,所以富春嘲笑我謙虛。 後一句話當然是暗指問天。 我知道傅春和蔡姐也認為我適合溫天。
我只好拿著紙條去**隊報到,正好只有***和王家祥同志在場。
問我,你知道是誰建議你來的嗎?
我說:“呸! ”
他說:“我建議你來。 後梯隊太累了,你這個小女人要被拖下去了。 小萍走上前去,只要這裡有個女同性戀。 ”
我說:“小平同志會寫字會武,精明能幹,恐怕也做不到。”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是你幹的。 “他們向我解釋說,前線應該加強,小平同志很有才華,所以他被調到前線,這樣他就可以發揮更好的作用。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溫天回來了,他也說道:“你可以完全做到,沒什麼工作,主要是做衛兵的思想工作。 思想工作離不開它,你有這方面的經驗。 二是照顧好我們人民的生活。 另外,記下會議。 ”
就這樣,我成了**團隊的秘書長。
朱先生和恩來同志經常來開會。 一般來說,我們會開會討論,我們不會做記錄,只有在會議正式召開時才會做記錄。
當我擔任秘書長時,有時我碰到了釘子。 **每次團隊在房子裡露營,住進去後檢查紀律是我的事。 當時,有乙個外國人隨**隊一起去,那就是共產國際派往中國的軍事顧問李德,原名奧托。 布 勞 恩。 遵義會議批評“左”軍事路線,撤換了李德的指揮權。 李德不服氣,經常找藉口攻擊。
有一天,我去查管教,看到李德在地主家吃雞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這是紀律不允許的。 我走到他面前批評他。 翻譯也不在,俄語說得不好,他不懂中文,但意思是他懂,是我紅軍的小女兒,批評他是外國大顧問。 不知道是他的歐洲優越感還是大男子主義,還是他找機發洩了怒火,總之,他突然大發雷霆,不僅不接受批評,還嘟囔著罵罵咧咧。
我也是乙個不怕天不怕地的人,說不要隨便碰群眾的東西,叮囑他要老老實守紀。
李德根本就不買賬,掏出槍,朝天開了兩槍。
我們倆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我轉身就走,去向王家祥同志匯報。 嘉祥聽了很生氣,跟我跑,用俄語訓斥了李德,語氣很嚴厲。 李德此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聽著嘉香數完了。
第二次占領遵義後,溫天要求***擔任前敵總司令。 當他們前往新鼓場時,他們召開了一次會議,討論下一步該怎麼做,大家都主張攻打新鼓場,他們不贊成,從而爭取前敵委總司令的職位。 溫天主持會議,鑑於前任負責人武斷壞,見大家互相爭鬥,又不表態,於是進行民主投票,少數人服從多數人,投票罷免了前敵總司令一職。 當晚,**再次與***商量,並在恩來和**的支援下說服了大家,但結果還是沒有攻打新鼓場。 實踐證明,這種觀點是正確的。
溫天也意識到這件事處理不當。 因此,我覺得軍方領導層必須改變其方法。 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他必須當場做出決定,靠開會決定戰機耽誤,而他自己也不熟悉戰鬥,他自以為是門外漢,覺得過多參與軍事指揮是不合適的, 於是他接受了***的建議,決定成立乙個軍事三人小組,統一指揮部。這個三人小組的成員是:王家祥。
這個曲折是溫在延安時和我商量的。 他還說,從那時起,長征的軍事行動完全是在***的指揮下進行的。 四次渡赤水,佯攻昆明,巧妙地渡過金沙江,穿插迂迴路,戰鬥十分積極,引住了蔣介石的鼻子,紅軍跳出了包圍圈。 實踐證明,***的命令是正確的,可以說是完全明智的。 **他還說,赤水的四次過境是他一生的“驕傲筆觸”。
1943年秋,他批評了王明在抗日戰爭中右傾投降主義的錯誤。 召開了**機關幹部會議,對王明進行揭發和批評。 孟青書(王明夫人——引文注)出席了會議。 1941年9月王明批判主觀主義、教條主義後,病倒了,從10月起沒有參加各種活動。 聽了不少同志的發言後,孟清書跑上台發洩不滿,說大家對王明的批評都是誹謗,並提出用擔架抬王明澄清事實。 她在台上喊了一會兒,沒人理會,跑到台上,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說要伸張正義。 那天開會的時候,我坐在***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知道這一次,**下定了決心,不再遷就王明了。 兩年前,當王明拒絕承認錯誤,稱自己生病時,他暫時擱置了對王明“左”右傾錯誤的直接批評。
經過乙個月對王明右傾錯誤的集中批評,下一步是讓“七大”高階幹部、代表學習討論黨的歷史和路線。 這是整風運動的深化和完善。 我是“七大”的代表,也參加了...
預選是在七大**委員選舉之前舉行的,幾位同志被擊敗。 **與張聞天商量是否應將落選人選列入正式名單。 我也在一邊。 **問問我有什麼意見,他笑著說:你是媽媽,你有什麼意見! 我說:“我不再是母親了。 他說:你是三朝的祖師,我應該聽聽你的意見。 我直言不諱地表達了我的意見。
當第一屆委員正式當選時,家祥同志落選,這是出乎意料的。 **在大會上特意發言,動員大家選舉他為候補委員。 **說:“遵義會議是一次關鍵的會議,它對中國革命的影響非常大。 但是,大家要知道,如果沒有羅甫(張聞天-引文注釋)和王家祥兩位同志,從第三次開始'左'如果分出斜線,就不可能召開好遵義會議。 同志們以我的名義記賬,但我們決不能忘記他們兩個。 ”
這是發自內心的非常公正的歷史評價。 溫天當選為“七大”委員。 中共七屆一中全會還選舉他為政治局委員,體現了全黨同志對他的信任。
另外,還應該補充一點,劉瑩的記憶力非常好。 她自己說,她從蘇聯回來後,還有另乙個任務,蘇方要求她帶乙個廣播電台回國,目的是聯絡中蘇兩國領導人。 無線電密碼由蘇軍專家講解和教授,劉英強背誦,以防密碼回國後被敵人發現。 劉英從蘇聯回到江西蘇區後,立即將電台和密碼交給了紅軍總部的電信技術人員。
解放後,劉穎擔任過各種職務。 1978年後任全國政協委員、常委、紀委委員。 2002年8月26日,劉穎在北京病逝,享年97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