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世界,連線世界彩虹的港灣
曲秋白,1899年1月29日出生於江蘇省常州市,原名曲爽,後改名曲爽、曲爽。 曲秋白是中國共產黨早期著名的領導人,無產階級革命家、理論家、宣傳家,也是一位散文家、文學評論家,為革命文學事業做出了突出貢獻。 在領導左翼文化運動的同時,曲秋白與新文化運動的核心人物魯迅結下了生死友誼。 “生活中有乙個知己就足夠了; 司軾應該用同樣的心來看待“,魯迅給了曲秋白一本清代賀瓦琴的對聯書。
左翼文藝界聯合會的兩位領導人
曲爽和魯迅各有各的優點
曲秋白於1921年9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25年1月當選為中共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執行委員會委員。 1927年“八七”大會後,主持中國共產黨工作,1928年,中共六大後,任中共駐莫斯科共產國際代表團團長。
1931年初,曲秋白因“左傾”冒險主義錯誤離開黨的領導崗位後,開始了文學創作和批評的光輝時期,他與魯迅第一次通訊,逐漸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今年4月下旬,毛敦到上海大溪路梁一里拜訪曲秋白,曲秋白時不時向毛敦打聽魯迅的情況。 5月初,曲秋白讀了馮雪峰帶來的“前哨”上發表的魯迅的《中國無產階級革命文學與先行者之血》,高興地說:“是魯迅寫得好。 這時,曲秋白逐漸與左翼同盟取得聯絡,參與左翼同盟的領導,對魯迅敬佩已久,但因種種原因,直到1932年夏天,曲秋白才在馮雪峰的陪同下第一次見到魯迅。
魯迅雖然是左翼同盟的統帥,但畢竟不是黨員。 曲秋白憑藉其傑出的藝術天賦和在黨內的崇高威望,使魯迅的作品如虎。如果把20世紀30年代初的左翼文藝家隊伍比作一支衝鋒陷陣的戰鬥部隊,這支部隊的統帥無疑是魯迅,而曲秋白是當之無愧的政委。 兩人的密切合作,使以上海為中心的左翼文藝運動在日益嚴重的白色恐怖下,開闢了無產階級革命文學的道路,取得了輝煌的成就。
當時,曲秋白和妻子每個月只有167元的生活費,曲秋白生病了,但他仍然每天工作16個小時以上,他安詳沉穩,不失瀟灑幽默,從不在朋友、同志和妻子面前表達不滿或沮喪。 魯迅得知曲秋白遇險,有意出手相助,1931年10月,魯迅請曲秋白補充曹景華翻譯的《鐵流》。4萬字的序言,並提前付給曲秋白300元的“編輯費”,以補貼曲秋白的生活。 魯迅在信中說,“編輯好像還挺細心的,打算給他300塊錢。 魯迅編纂蘇聯短篇小說集《一天的工作》,獲10部作品。 其中,《叉子祭司》《一天的工作》由楊志華翻譯,曲秋白編輯,這本書本來答應由良友公司出版,但報酬沒有支付,魯迅還提前給了曲秋白和楊志華60元,以補貼他們的生活。
曲秋白和妻子楊志華。
1931年,國民黨下達暗令,獎勵曲秋白、張聞天等7人,曲秋白作為黨的主要領導人,排名第一,連同***,每人賞2萬元,其他5人均賞1萬元。 危急情況下,魯迅多次掩護曲秋白夫婦到他們家中避難。
1932年11月下旬,曲秋白的妻子楊志華發現有間諜在暗中監視,立即想方設法通知曲秋白讓他乙個人去魯迅家避難,她在街上走了三天三夜,直到徹底甩掉“尾巴”才趕到魯迅家。 10多天後,時任全國總工會總會會長的**接走了曲秋白夫婦。
1933年2月初,中共上海**局接到訊息,國民黨特務當晚要毀掉紫霞路上的乙個機關,**局組織部部長黃文榮及時趕到,掩護曲秋白夫婦再次轉移到魯迅家中避難。 二月底,黃文榮又去了魯迅家,帶著曲秋白去了**局內部交通局長高文華家。
曲秋白夫婦經常搬走,魯迅坐立不安,松了一口氣。 3月初,在好友內山萬佐夫人的幫助下,魯迅在川北路市隋東路12號找到了一間小房間。 曲秋白夫婦搬遷後,魯迅帶著一盆鮮花來看望曲秋白夫婦,祝賀他喬遷之喜。房子雖然不大,但已經安排好了,尤其是魯迅自己寫的那副對聯,“一生有知己就夠了; 司施應該以同心相待“,房間裡光彩奪目,溫馨滿滿,有家的感覺。 4月11日,魯迅一家從北川公寓搬到了西高塔路大陸新村9號,兩家人在同一條路上,相距不到10分鐘,魯迅和曲秋白十分便利,幾乎每天都見面,這是他們一生中最親密的時期。
可惜好景不長,1933年7月下旬,由於中央某地下機關暴露,曲秋白只好立即離家出走,情況非常緊急,曲秋白和楊志華異口同聲地說:“到達先生(指魯迅)家去。 冒著大雨,兩人迅速坐上人力車,安全抵達魯迅的寓所。
1933年9月半夜兩點,鬧鐘再次響起,讓曲秋白夫婦立即轉機,夫妻倆還是決定去魯迅家,為了安全起見,曲秋白先從前門進去,楊志華從後門進去,這次楊志華還帶了乙個小姑娘, 她是高萍,是**局內交局局長高文華的長女。上海在白色恐怖的籠罩下,曲秋白隨時都面臨著**的危險,魯迅把生死置之外,極力掩飾,魯迅與曲秋白之間心連心、生死相通的友誼,在中國革命史和文學史上, 留下了最輝煌、最詩意的篇章。
朋友變成知己
第乙個科學評價魯迅的人
1932年夏天的一天,吃過早飯後,馮雪峰陪同曲秋白到北川公寓拜訪魯迅。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兩人見面很晚,聊得很思辨,從日常生活、戰爭革命到文壇的形勢,從早到晚沒完沒了地聊著。 之後,曲秋白分別於6月10日、20日、28日給魯迅寫信,信都很長,有整理中國文學史的意見,有的翻譯問題等等。
9月1日上午,魯迅、許廣平冒雨隨海英來到紫下路68號看望曲秋白,兩人熱烈討論改革。 徐廣平的《魯迅回憶錄》記錄了當時的場景:“我們帶著孩子去看望他們的......秋白同志悠閒地坐在辦公桌前......當時,他拿出桌上自己學習過漢語文字的紙,指出了與語言改革相關的發音問題,並與客人進行了討論。 ......這樣一來,上午談話的主題就是對他所寫的文字計畫的改革。 兩人在對漢語規劃和構建的思考上逐漸趨同,比如打破漢語寫作的複雜性和神秘感,創造簡單的漢語書寫方式,認識標準口語的白話特徵,尊重漢語創新的民間智慧。
曲秋白的新文字方案、對五四白話“不驢不馬”的批評等一系列語言學理論,對魯迅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最終促使魯迅晚年成為曲秋白中國式現代化的堅定支持者和重要盟友。
此後,曲秋白與魯迅的通訊更加密切,曲秋白寫了多篇精彩的文章,因為魯迅不能以自己的名義發表,所以以魯迅的筆名寄出出版。 這些文章有《王道詩集》《平反冤屈》(原名《苦答》)、《曲的解放》《迎面經》《出賣靈魂的秘密》《最藝術的國度》《關於女人》《真假唐吉訶德》《內外》《滲透》《大觀淵的人才》(原名《人才容易獲得》)、《中國文學與漢語》等。 這些文章同時被收錄在《魯迅全集》中,同時也被收錄在《曲秋白詩集》和《曲秋白文集》中。
其中有幾篇文章是在曲秋白和魯迅談話後寫的。 徐廣平回憶說:“他見到魯迅的時候,會把自己想到的稿子講出來,兩人交換意見後,有時還會對內容進行補充或改動,然後他就寫了下來。 他寫得很快,當他住在我們家時,我們每天午飯後直到下午2點或3點才打擾他。 時間到了,他開啟門,自己出來,時常笑著呻吟著,用犧牲午睡時間寫的一兩篇短文,給魯迅看。 魯迅讀完之後,總是無限驚嘆於他的新作如此精湛,思想藝術成就達到了那個歷史時期的散文巔峰。 ”
魯迅是文革戰線的總將領,敵人攻打他,朋友誤會他。 為了正確評價魯迅,曲秋白寫了170,000字《魯迅雜義選集序言》。 曲秋白在文章中稱讚魯迅是“封建社會的叛逆之子,士紳階級的下屬,一些浪漫革命家的朋友! 是最清醒的現實主義者“,”正是因為有些蚊子和蒼蠅討厭他的雜感,這種寫作風格證明了它自己的戰鬥意義”。 曲秋白正是通過對魯迅的研究,闡述了過去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作者曾提出但尚未充分闡述的問題,即知識分子出身於舊式士大夫家庭,後來依附於無產階級,成為共產主義思想家的現象,從而豐富和深化了馬克思主義文藝思想。 曲秋白是第乙個科學評價魯迅在中國新文化運動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魯迅思想的形成、發展和特點的人。
這是乙個可以犧牲自己的七英呎高的男孩
作為千年的鬼魂,雄性死了,沒有回家
1934年1月,曲秋白奉命離開上海前往**蘇維埃區。 臨走前,他去魯迅家道別,那天晚上,兩人聊了一整夜,魯迅堅持讓曲秋白睡在他的床上,他和許廣平睡在地板上。
沒想到,這次告別竟然是永恆的告別。 1935年2月24日,曲秋白從江西突圍到福建時,自稱是醫生,化名林啟祥,當時不被承認。 4月,他給上海的魯迅發了一封信,簽下了林啟祥。
信中寫道:“我在北京和你喝了一杯,我們很多年沒有你的訊息了,我不知道你的身體怎麼樣,我生病了,在家住了幾年,沒有上學。 兩年前,我去同濟醫科大學讀了半年,又生病了,就去福建上杭休養,被紅軍俘虜了,問我幹什麼。 後來,他們決定讓我成為一名軍醫。 現在我被國民黨抓了,你知道我,我不是共產黨員,如果有人證明我不是共產黨員,只要我有確鑿的保證,我就可以被釋放。 ”
曲秋白一生共用了40多個筆名,雖然林啟祥只出現過一兩次,但魯迅立刻意識到:曲秋白有危險。 他四處奔走營救曲秋白,一方面打算找個鋪子出資擔保救他,另一方面又到處找人求情,並聯絡蔡元培、於友仁等國民黨政要調停。 不想讓曲秋白此時被叛徒認出,他寧願死也不投降,於1935年6月18日大方義,年僅36歲。
由於訊息被封鎖,魯迅一時不知道壞訊息,直到八月還在四處奔波做救援工作,在報紙上看到曲秋白殉難的訊息後,穆然坐了很久,很傷心,他揮筆給曲秋白寫了一副對聯: “這是乙個可以犧牲自己的七英呎高的男孩; 作為千年的鬼魂,雄性死了,沒有回家
曲秋白被殺後,魯迅憤憤不平。 他將曲秋白以魯迅筆名發表的文章收錄在文集中,不怕風險,不怕利益,以表明他願意為這些觀點犀利、直接反動的文章承擔全部責任。
從1935年10月起,魯迅、毛敦、鄭振鐸等朋友決定計畫為曲秋白出版一本書。 魯迅說,“我出版他(曲秋白)的作品,是紀念,是**,是示範。 曲秋白同志“人若殺,作品就殺不了,殺不了。
1936年1月,魯迅病重,胸肩骨劇痛,但仍為選集日夜忙碌。 5月,選集編輯完畢後,他立即寫信給曹景華說:“他哥哥(指曲秋白)選集第一卷已經整理好了,全部翻譯和論述,共700頁,過幾天就印好了,大約七八月就完成了; 下一捲剛剛印好,幾乎所有的詩歌、劇本、**譯本都已經出版了,所以無論如何,它們都必須在今年內出版。 ”
5月中下旬,魯迅發高燒,經美國醫生治療後,6月略有好轉。 8月27日,魯迅對曹景華說:“哥哥收藏的最後一捲已經裝訂好了,馬上就要完成。 ”
在他去世前17天,《海之林》第一卷印刷並寄給魯迅。 由於當時環境複雜,書上沒有曲秋白的名字,只有書脊和封面上印著魯迅手寫的“str”,“str”是“石鐵兒”三個字的第乙個字母,“石鐵兒”是曲秋白使用的筆名。 該書出版社署名“竹霞淮白社”,曲秋白原名曲爽,“夏懷雙”隱喻著中華民族對曲秋白的懷念。
蘇萬珍,華南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教育碩士研究生,現就職於廣東郵電職業學院。
躺在病床上的魯迅親自為他寫了評論,稱這是“一部足以流傳世間的龐大帝作”。 由於下一捲的發行延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魯迅還在擔心和催促。 10月17日,在生病期間,他還給曹景華寫信詢問此事,當晚魯迅病情惡化,於10月19日凌晨5時去世。
中國文人一生的最高理想,就是立功立業,發表演講,為了給曲秋白說話,魯迅毫不猶豫地用最後一點微薄的生命力去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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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問題 233
主編:劉迪生,副主編,鍾敏義,主編助理,趙陽環,投稿郵箱:gdqlhx@163通訊位址:廣州市天河區體育東路140-148號廣東華僑聯大廈6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