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北方下雪,南方下雨。 走過“小雪”和“大雪”後,北方迎來了一場又一場的雪,已經是九天寒冬,一年也就此落下帷幕。 回首2024年,讀書是休閒的,寫作是休閒的,與2024年相比,我讀書少寫多,但好在我還走在讀書寫字的路上。
我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閱讀世界文學名著《保羅與韋金妮》的喜悅,以及我十歲時第一次寫作**的激情,從此我走上了閱讀和寫作的道路。 初中的時候,寒暑假去圖書館借書。 《簡·愛》《呼嘯山莊》《霧中的孤兒》《孤星血淚》《悲慘世界》《紅與黑》《茶花女》《山中伯爵》......家族藏書如《紅樓夢》《覺醒世界婚姻傳奇》《傳奇......西廳”。我也讀了它,吞下了它,沉浸在其中,漸漸體會到文字帶給我的快樂。
穆心說:“藝術只是乙個夢,但它比權力、財富、**的夢想更美麗、更持久,藝術是最好的夢。 “幸運的是,當我沒有權力、財富和**的夢想時,我開始夢想文學。
做夢一直是我自己的事,文學夢讓我愛上了孤獨。 在沒有人相交的地方,有可能與歷史上偉大的靈魂交談,與你自己的靈魂交談。 有書作伴,我很少感到孤獨;在我編織的文學夢中,我總感到快樂。 初中的三年是我讀文學名著最多的時期,其實我能理解,但它為我後來走上這條路鋪平了道路。
忙於學業、工作、家庭,那些年只在乎撿“六便士”,忘了抬頭看月亮。 忙碌並沒有使我豐富,反而催生了焦慮,我常常陷入一種莫名的空虛。 曾經讓我晦澀難懂的文學名著大多是塵土飛揚,床邊的書都是《讀者》和《青年文摘》等雜誌。 直到我在一本日記上看到一篇關於《呼嘯山莊》的評論,我才以為我讀過了,但看起來不像是沒讀過,所以我找它重讀。 十年後,我意識到我從未讀過書,也從未認識過嘉芙蓮,甚至連自以為熟悉的簡愛也不認識。 重讀《紅樓夢》,最愛的黛玉也陌生。 之後,我逐漸恢復了以前的閱讀狀態,不僅閱讀了19世紀的文學名著,還閱讀了當代文學,尤其是西方一些20世紀大師的作品,如海明威、卡夫卡、伍爾夫、馬爾克斯......我曾經讀過更多19世紀的文學傑作。 不管每天有多忙,睡前一定要看一本書,哪怕是幾頁或幾行,之前的煩惱和莫名的空虛感也會慢慢消失。
一旦你養成了閱讀的習慣,它就像上癮一樣。 我在大學圖書館工作了很多年,讀了很多好書,喜歡走過高高的書架,在圖書館和書店裡安靜地閱讀,這樣的時光不時地在我的記憶中出現,尤其是在離開圖書館之後。 快節奏的都市生活,更多的是在地鐵裡,在街上,用手機看書。 曾幾何時,我總是要在包裡放一本書才能感到安心;現在,當我看不到手機時,我會感到恐慌。
閱讀會讓人上癮,寫作似乎也會讓人上癮。 小時候,我寫日記,自言自語,想找人聽我說話,但我不知道該和誰說話小時候喜歡聽故事,尤其是驚悚懸疑故事,講給別人聽,或者這也是寫作的初衷。 真正的寫作是在 2009 年。 在經歷了“2008聞川大**”之後,我覺得自己有太多話要說,我不滿足於寫日記,只自言自語,於是我再次拿起筆,將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轉化為文字,貼在QQ空間,也就是我第一次發帖的地方。
起初,我主要寫一些小散文,一點點人生感悟,和讀者。 少寫,多讀。 閱讀時,我喜歡摘錄書中的句子,順便寫幾句評論和感受。 2024年我第一次讀木心的《文學回憶錄》時,抄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那些詼諧的文字就像一顆顆閃閃發光的珍珠,讓我頭暈目眩,啟發我開始寫書評和影評。 如果說閱讀是輸入,寫作是輸出,但寫書評和影評是不斷輸入和輸出的。 特別是,在寫作的過程中,我會從以前讀過的書中重讀某章或某章或某句,甚至反覆閱讀,也會查閱相關書籍,很多以前不懂的問題,在重讀和寫作中依然能找到答案, 即使找不到答案,我仍然可以讓自己思考。好書一開始就不能給我們答案。 寫書評是為了讓你讀的書越來越厚,難道只是讀了某本書嗎? 我喜歡寫的影評,往往都是基於**的。 例如:《苔絲》《贖罪》《英國病人》《廊橋之夢》《遮蔽的天空》......我也喜歡將書籍和電影結合起來的過程,不斷將文字和影象轉化為我自己的話。 因此,寫書評和影評很慢,但收穫很多。
剛開始寫現代詩,只是因為這種體裁很適合表達一瞬間的情感,一幅畫、一朵花、一片葉子,人在路上或地鐵裡看到有人......可以轉換為經文。 我讀了聶魯達的《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之歌》,並試圖寫下它。 詩歌不容易寫,不像散文,更不像評論。 語言、思想、意境、韻律、韻律......在短短的幾句話裡,反覆琢磨,一字一句地咀嚼,正因為詩歌的語言特別簡潔,所以也是練習寫作語言的最好方式。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從樓上看著你。 明月裝飾著你的窗戶,你裝飾著別人的夢想。 “每當想到卞志林的《破碎篇章》時,我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一幅畫和乙個**。
我十歲的時候寫了**,但那只是乙個故事,看了一些好書後才敢寫。 當光影漸漸減肥,經歷了生活中的一些事情,遇見了一些人,想把它們寫成文字,認為**是最好的表達方式。 這幾年我才開始寫**,只敢寫現實題材,不敢寫幻想和偵測,雖然我很喜歡阿加莎·克里斯蒂的**。 當我寫**時,我彷彿回到了童年編故事的時代,我慢慢迷上了虛構文學,但並沒有完全脫離現實。 我覺得張愛玲、白先勇、阿成的短篇小說就是乙個很好的典範。 當我開始寫作時,我不僅看情節,還看作者的藝術表現力,尤其是語言。 現在要讀書,先看語言,如果語言不好,馬上放棄。 目前,我只嘗試寫短篇小說**,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寫中長篇小說。 這是一條漫長的道路,有荊棘和鮮花,至少我仍然喜歡它。
讀與寫從來都不是密不可分的,唯讀不寫也沒關係,不讀不寫也不可能只寫。 大量的閱讀是寫作的源泉,寫作沒有機會主義的捷徑。 那裡有很多寫作課程,似乎寫作可以很快完成。 誠然,一門培訓課程可以教給你很多方法,但是如果沒有大量的閱讀,恐怕很難寫出高質量的文章。 時不時能看到一些寫作培訓機構的廣告,彷彿寫作可以賺很多錢。 或者,對於市場來說,迎合大眾,你可以在短時間內寫出爆款文章,贏得名利,但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歡,可能很難僅僅為了賺錢而堅持下去。 但是,自從我開通***發帖以來,我總是關注流量。 時間長了,我發現感覺寫作的流量一般,但我覺得還可以的流量卻不好。 **平台推薦的文章不一定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文章,但能引起大家的共鳴。 有時問問自己,我應該寫什麼?如果沒有讀者,你還會寫嗎?要回到寫作的本來狀態,只是為了寫作本身而寫作,並不容易。 或者讀書,聽著大師的聲音,漸漸把我帶回了寫作的原狀。
閱讀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卡夫卡教會了我與當前環境保持距離,不要隨波逐流,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閱讀托爾斯泰、福樓拜和哈代的作品,使我學會了以同情心看待周圍的人和事,並更加富有同情心讀曹雪芹、魯迅、張愛玲,讓我知道了人性的醜陋,慢慢看到了一點人性的複雜性,學會了保護自己,善待他人。
經典,永恆。 是木心先生讓我把歷史上的文學大師當成我“精神血脈”的親戚,慢慢形成自己的閱讀品味,與通俗書籍保持距離,不盲目跟風,用自己的眼睛選書。 讀書不是要多讀書,而是要做好事,努力從你讀的每一本書中有所收穫。
回首2024年,紙質書可讀的寥寥無幾,雖然隨時都會在手機上閱讀,但能記住的卻很少,很多文章翻了翻就放下了,難得能完整地讀完一本電子書,記憶深刻的依舊是紙質書。 今年,最打動我的書是黑塞的《悉達多》、《荒原狼》和《德公尺安》,卡森·麥卡勒斯的《悲傷咖啡館之歌》,以及美國作家彼得·海斯勒和中國名字何偉的《江城》。 只有《悲傷咖啡館之歌》,為此寫了一篇書評。 黑塞的書,我以為我得再讀幾遍才敢寫。 何偉的《江城》促使我寫了一篇回憶散文《三峽回憶》。 易中天和鄧小芒的美學書《黃藍交響曲》讀了很久,就像回到學生時代啃課本一樣,不好讀。 《歲月如水的回憶》讀起來並不容易,七卷,現在只看了前兩卷,常常被那些優美的文字所吸引,哪怕是隔著翻譯。 《瑪德琳的蛋糕》讓普魯斯特思考,讀這本書也讓我思考,那就是要寫我想寫的東西,寫什麼並不重要,關鍵是怎麼寫。 剛開始寫作的時候,我擔心要寫什麼,但現在我會自動找到我想寫的東西,我必須考慮如何寫作。 今年**和現代詩歌比去年寫得更多,散文和往年差不多,但書評寫得少了,滿意度不高。 明年,我要努力享受“瑪德琳蛋糕”,讓我的文學園裡多開幾朵花。
在寒冷的冬天,在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閱讀我最喜歡的紙質書,已經成為一種奢侈,偶爾,時間似乎慢了下來,似乎回到了春天,回到了做夢的歲月,我還沒有從秋天的夢中醒來。 人生本來就是乙個大夢,從曹雪芹的《紅樓夢》到普魯斯特的《水生歲月的回憶》,都是夢想家。 大夢裡有無數的小夢,夢就像“莊周的夢蝴蝶”,但你不妨讓小夢更美一點,給無意義的生活賦予意義。 在我的夢中,就是從文字中尋找過去,在時空的交匯中領悟文字的魅力,時不時地體驗生活的多樣性,時不時地活在別處。
走在讀書寫字的路上,恍惚總是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