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消滅地主? 它的生存方式揭示了原因。
過去地主的形象並不光彩,他們被認為是“尖酸刻薄”、“卑鄙”和“剝削”的象徵。 比如史料記載,朱元璋小時候家境貧寒,連一口棺材都買不起,只好向當地房東求助,但房東什麼也沒給他,反而羞辱了他。
同樣,在井岡山年間,黃諾潭的農民如果想向大地主周德裕借糧,就得免費為他幹十天,才能借到一兩石糧。 儘管生活艱辛,但為了填飽肚子,黃諾潭還是不得不忍氣吞聲,每天工作12個小時以上。
這些都是地主階級的表現,但如果我們深入了解地主的歷史根源和生存之道,我們就會明白為什麼地主階級在我國必須被消滅。
1.奴隸制的起源和本質:追溯到奴隸社會時期,我們可以看到壓迫和剝削的最早表現形式——奴隸制。 在這個社會中,奴隸主階級憑藉其對生產資料和奴隸本身的占有,殘酷地壓迫和剝削奴隸階級,從而與奴隸階級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可以說,奴隸制的本質是奴隸主對奴隸的占有和剝削,也是壓迫和剝削的終極表現。 在古代,奴隸被視為活生生的財產,例如中國古代的“牛人”和古羅馬的“說話工具”。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無數文明成就了人類的悠久歷史。 然而,這其中的陰暗面不容忽視。 古埃及的金字塔、古希臘的文明和強大的羅馬帝國都是建立在奴隸制之上的。
非洲奴隸的悲慘困境是人類歷史上的一段痛苦歷史,永遠銘刻在我們的記憶中。 儘管大英帝國、法國和美國分別在 1833 年、1848 年和 1865 年宣布奴隸制為非法,但這還不到 200 年。
與人類五六千年的文明相比,這無疑是一件很新的事情。 讓我們銘記這段歷史,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與自由,不斷推動人類社會的進步。
在過去,奴隸被視為可以隨意買賣的財產,他們往往是戰利品,數量眾多,因此非常便宜。 據西周記載,七“田”五奴的價值只相當於兩千“兵”的收穫。
五個奴隸甚至還不如一匹馬和一捆絲綢值錢,如果與一匹馬相比,每個奴隸只值一匹馬的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
1672年,英國皇家非洲公司獲得了將奴隸從非洲運送到西班牙殖民地的專有權,其中包括英國哲學家約翰·洛克。
這一事件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大規模奴隸運往新世界的時期。 1708 年,皇家非洲公司在維吉尼亞州以每名奴隸 20-30 英鎊的價格買賣。
到 1740 年,維吉尼亞州的奴隸人數已達到 60,000 人,是 10 年前的兩倍。
儘管奴隸主階級對奴隸的殘酷壓迫,奴隸的反抗從未停止過。 在這場鬥爭中,新興的地主階級抓住機會,利用奴隸起義,自己成為統治階級,自己推翻了奴隸主。
雖然在奴隸社會時期,新地主階級作為生產方式的代表,在促進社會生產發展方面發揮了促進作用,但在封建社會,他們對農民進行了嚴酷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壓迫。
封建地主的生存之道:占有與剝削 在封建社會中,封建地主階級的生存之道主要體現在對土地的占有和對農民的剝削上。
他們通過收取地租來剝削農民,包括勞役地租、實物地租和貨幣地租。 此外,他們還使用無償勞動、高利貸和雇傭勞動來進一步剝削農民。
在宋代,封建地主對農民的剝削是相當普遍的。 比如在宋代的一些地方,實行地方官員制度,這些地方官員實際上是地方封建地主階級的代表。
他們占領了該地區所有的森林和土地,對農民的剝削主要是通過勞役租金。
農民耕種地主的土地時,要為地主做勞動,還要在節日或地主的儀式上送禮。 作為封建世襲統治階級,地主掌握著農民的命運,有權生殺取,想取什麼就拿什麼,農民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比如上林土縣地方官員黃氏,強行奪取了當地百姓的土地5000畝之多,覆蓋了林、果園、鄉鎮等4個縣的10個鄉。
黃某態度囂張跋扈,眼裡沒人,行事魯莽,曾經在家門口貼過這樣一副對聯:“出門三天走自己的路,千里不吃別人的草。 ”
黃某貪婪,不顧員工權益,用各種手段扣減剝削。 他甚至操縱棍棒,用鐵棍和鐵球製作假秤來欺騙他雇用的工人。
此外,他每年僱傭250名長短期工人,但這些工人收入微薄,一年只能賺100多斤粗糧,難以維持基本生活。
特別令人心疼的是,長期職工需要工作到農曆二十三才能回家過年,而且每天工作時間不少於12小時。
潘勇是生活在貧困農村的農民,世世代代都在黃家的茅草屋裡,沒有任何土地。 一年四季,他們吃不飽,衣服也吃不飽,生病的時候也得不到**。
潘勇的大女兒潘丁麗因勞累過度而病重,但臨終時,黃家無情地將她趕出家門,殘忍地奪走了她的性命。
明朝時期,朱元璋成功登基,但仍認為自己是地主階級的代表。 戰爭期間,他一再強調維護封建制度,明朝統一後,他甚至鼓勵部下掠奪土地。
他對劉姬的兒子說:“你是大地主,有僕人叫僕人,有同伴叫僕人。 ”
朱元璋非常重視地主階級,他會見了擁有七公頃以上土地的大地主,對這些“富家老戶”說:“誰能履行對稱的目的,誰就能得到乙個漂亮的官。 ”
此外,他還任命那些擁有大量土地的人為“糧食酋長”,希望他們能夠管理那些食物很少的人,因為他相信“人有不斷的生產和毅力”。 他認為,對於世界上的富人來說,在田間地頭長大,了解民政是很重要的。
在清朝,地主階級控制著大量的土地,殘酷地剝削農民。 儘管外國資本主義對農村的封建自然經濟基礎產生了影響,但土地與剝削的封建關係沒有改變。
隨著越來越多的農民破產,地主階級內部的土地兼併現象越來越嚴重,大部分土地集中在少數大地主手中。
六安、晚清的李鴻章、霍丘等地都有大規模的土地占有。 丁定慶、塗郎軒、石葉琴等地主在潞安縣占有大面積土地,李鴻章在安徽省蕪湖市至河南省信陽市一帶占有大面積土地,張景堯在霍丘縣占有土地78萬餘畝。
霍丘縣李家圍子土地橫跨安徽、河南4個縣,20多萬畝,其中霍丘縣15個60,000英畝。 圩田的主人李夢庚吹噓“馬跑百里不吃別人的草,人走幾百里不喝別人的水”,顯示了他們對土地的極度控制和貪婪。
在那個動盪的時代,農民被地主階級和地方暴君和士紳剝削。 以某縣為例,雖然***已經下令免除欠款,但該縣仍徵收了兩年的重稅,甚至還附上了要求。
此外,農民還需要繳納各種稅款,如杉木稅、石油稅、牙齒稅、典當稅、田間合同稅、雞鴨魚稅、紙棚稅、墳墓地稅、關稅、鹽稅、房地產稅、屠宰稅等。
譚有玉是當地的地主,每年的租金收入超過1000石。 如果佃農未能按時支付租金,他們將被政府追究責任。 此外,他們面臨高利貸的威脅,通常的利率是金錢。
三、谷四,當綠黃不相連時,利率甚至高達100%以上。
如果一年內不能償還,利息將繼續累積; 如果他們多年未能償還,他們還需要抵押房屋。
租客交換是一種殘酷的剝削形式,每一代人都必須忍受。 地主選擇最肥沃的土地,根據農民的需要選擇農民。
在租客換房時,地主會向每家每戶索要高昂的租金,導致許多農民負擔不起,不得不背井離鄉。 這種形式的剝削使農民無法過上和平與滿足的生活,生活在貧困中。
3.喚醒生產力:土地改革的目的是使地主階級不再阻礙社會發展,釋放勞動力,促進生產力的提高。 除了購買土地外,他們很少投資工業,也缺乏促進生產力進步的動力。
地主階級大量僱傭佃農和自耕農,限制了工業所需的勞動力,阻礙了社會生產和技術進步。 因此,地主階級成為社會生產的障礙,是最落後、最反動的階級,必須進行土地改革,喚醒生產力。
在我們黨領導新民主主義革命的早期,消滅地主階級被認為是乙個堅定的主張。 我們黨始終領導農民階級進行抗爭和鬥爭,努力改變社會不公。
1927年8月7日,我們黨召開了著名的“87會議”,就階級變革問題進行了深入討論。 有人提出“沒收大地主的土地”和“減免小地主的租金”。
然而,**對中國社會各個階級的形成有著深刻的理解,他提出了不同的觀點。
關於土地問題,他認為小地主問題是問題的核心,現在的挑戰不是沒收小地主的土地。 如果只沒收大地主的土地,那麼在許多沒有大地主的地方,農民協會就無法正常運作,封建地主所有制也不會從根本上被廢除。
同月18日,湖南改組後湖南省委第一次會議,再次討論土地問題。 他針對湖南的實際情況,重申了「沒收所有地主土地」的立場。
他堅持認為,沒收土地必然需要乙個明確的目標。 在中國,大地主數量稀少,小地主數量多。 如果只沒收大地主的土地,可供沒收的土地將非常有限。
沒收的土地數量有限,但貧苦農民對土地的需求是巨大的。 如果沒收了大地主的土地,那麼農民的需要就不能得到滿足。
只有沒收全部土地,把地主的土地分給農民,才能真正滿足農民的需要。
1945年5月,中國共產黨頒布了“五四指示”,拉開了土地改革的序幕。 經過三年的努力,這次改革終於實現了“耕種者有其地”的偉大目標。
以陝西省咸陽市永壽縣為例,在土改開始前,該縣成立了土地整理委員會和農民協會,派出300多名縣、區、鄉幹部和小學教師,在全縣範圍內對土地進行徹底整理。
文案新:在永壽縣土地改革過程中,我們對分散土地進行了整頓,對未登記土地進行了盤點,發現有1050,000英畝的“黑田”被地主隱藏起來。
這次測繪操作,讓我們基本掌握了全縣土地資源的分布情況。 在這次改革之前,永壽縣的大片土地被少數地主壟斷,他們只有481人,但擁有約1土地50000畝,人均土地30畝以上。
但是,貧農和雇農的人均土地擁有量不足2畝。
土地改革使農民成為土地所有者,他們積極從事農業生產,許多作物的產量急劇增加。 農民對土地改革表示衷心的感謝,稱其為“歷代最重要的事件之一”。
《暴風雨》中的著名作家周立波,生動地展現了土地改革史上的場景。 在作品中,土地改革被看作是元茂屯翻天覆地的變革的起點。
元茂屯,這個原型位於長白山支流張廣彩嶺的乙個山谷中,真名是“元寶屯”。 因為周麗波的創作靈感來源於他參與土改的經歷,所以這個不起眼的山村被譽為“中國土改第一村”。
1949年,我們通過土地改革廢除了封建所有制,地主階級作為乙個階級不復存在。 他們中的大多數能夠工作的人都成為自給自足的勞動者。
最具代表性的例子是末代皇帝溥儀。 1979年,經過群眾的審查和縣里的批准,絕大多數地主被撤職。
至此,我國的地主階級已經完全消滅了。 參考文獻有李英根的《資本的衝動:世界深刻矛盾的根源》、中共天東縣委黨史辦公室主編的《中國共產黨在天東的歷史》第一卷1926-1949、崔佔峰的《中國資本論》、中共永壽縣委黨史研究室的《中國共產黨史永壽》《安徽省六安史》,中共六安市委黨史、地方志研究室,第1卷,1923-194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