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重生之後”。
作者:隱形道術。
文案介紹:上一世,父親去世後,十歲的江一棉成為秦家大少爺的貼身管家,與秦逍一起吃飯和生活。
從十八歲開始,他就一直是秦霄晚上在床上的情人,白天在商場裡馳騁的他,變成了秦逍手中的一把刀。
他一輩子都是為了保護秦逍而活,經歷了欺騙、玩弄和背叛,直到他失去了雙腿,被秦逍趕出了別墅,他才醒來。
大雨傾盆而下,狼狽地在地上爬行的江一勉,遇見了前半生只見過一次面的傅承彥。
男人的語氣帶著戲謔,勾了勾下巴,“我只問一句話,你要不要跟著我? ”
那天晚上,傅承彥抱著他進了家,明傳媒就要結婚了。
據說傅家的掌門人肆無忌憚,言行霸道,一言一行,可不知為何,從此就一直照顧著傅夫人。
後來,傅家的莊園著火了,江一勉被困在臥室裡。
滔天火海中,突然有人緊緊握住他的手,艱難地說道:“對不起,睡了,我又遲到了......”
那一刻,江一勉非常後悔。
同床共枕五年,直到兩人死於火災,他從未對傅承彥說過一句“我愛你”。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江一勉又回到了十八歲。
秦霄捂著臉,向他表白。
秦大少前世求不到的誠意,被他一寸一寸的碾壓著。
這一世,江一勉走在黑暗中,在人生光明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秦霄墜入深淵。
還有——他和傅承言終於可以好好相處了。
文摘:江一棉推開門,看著自己住了十幾年的房間,腳重得抬不起來。
這個靠近秦霄臥室的房間裡,擺滿了秦霄和自己的照片,牆上掛滿了一排排顏色各異的標籤,詳細記錄著秦霄的喜好和禁忌,櫃子裡擺滿了秦霄最喜歡的香水。
十八歲的自己,心中滿是秦霄。
後來,秦霄在這個房間裡深情地吻了他,狠狠地懲罰了他。
恐懼從我的腳底爬到我的頭頂。
江一勉頭皮發麻。
他用乙隻手抓著門框,有點用力。
你為什麼不進去? 秦逍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江一勉挺直了脊背,鬆開手,走了進去。
秦霄跟了上去。
砰——門及時關上了,差點撞到秦逍的腦袋。
秦霄愣了兩秒,以前江一勉總是紅著臉請他進屋,哪怕兩人侷促著坐在床上什麼也不說,江一勉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幸福神色。 絕不會是這樣,他二話不說就被拒之門外。
本來秦霄有點不高興,因為江一勉突然當著秦衛國的面說要保持距離,可是現在他的行為秦霄根本無法忍受。 我甚至想一腳踹開門,直接進去做。 以免磨。
這只是一件事,你想踢你的臉?
但是他,秦霄,並不是乙個愚蠢的獵人。
他想要的是江一勉的心,有一顆心,身體不還讓他為所欲為嗎?
秦霄壓抑著怒火,禮貌地敲了兩下門,“江管家,你能開門嗎? ”
沒有回應。 “我今天在課堂上對你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 如果你暫時不能接受,我理解,我會等待。 你等多久都沒關係,但請不要拒絕我。 秦霄補充道:“我也相信江管家不會拒絕我的吧? ”
江一勉站在離門最遠的地方,防備地盯著緊閉的門。 他知道秦霄已經習慣了裝人,這個時候他不會進來。
江一勉深吸了一口氣,想著傅承言以前在家裡牽著他的手的樣子。 然後他一步步走到門口,把頭探到門後,離秦逍只有一扇門。
很長一段時間,事實證明,這就是與你害怕的人親近的感覺。
傅承彥,謝謝你。
江管家? 秦霄的聲音再次在門外響起。
少爺,我說我們應該保持距離。 如果你再推下去,我就搬出去。 ”
江一勉自然知道秦霄不會讓他搬走,但十八歲的秦霄還沒有顯露出真面目,所以為了不逼人著急,他肯定會稍微停下來。
好吧,別動,別動。 其實,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我父親讓我們明天一起去參加小組。 ”
明白了。 門外的腳步漸漸遠去,江一勉開啟門,瞥了一眼三樓空蕩蕩的走廊。 然後他迅速關上門並鎖上了門。
他呼吸有些急促,喘了好幾個氣,走到貼滿便利貼的牆邊。
江一勉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雙手,冷靜地把它們一一撕下來扔進了垃圾桶。
還有一張桌子,裡面擺滿了合影,一櫃子香水,都扔掉了。
看著潔淨的房間,他感到很放鬆。
江一勉躺在床上,手不自覺的摸到了前世截肢的腿的位置。 幻痛仍然存在,並沒有隨著腿部的恢復而消失。
說這雙腿是為了救秦逍的未婚妻林翹,實在是太荒謬了。
五年前,林翹出國旅行惹事,對方想砍斷她的腿。 秦霄讓江一勉乙個人去安頓下來,他對江一勉說:“林喬不能有事,她出事我就完蛋。 即使你死了,你也必須毫髮無損地把她帶回來。 ”
其實那個時候,江一勉就已經有預感,秦霄肯定會拋棄他,但直到黃鶴的心不死,他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私人別墅裡,秦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江一勉,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走吧。 ”
江一勉第一次問為什麼。
秦霄道:“沒有腿,看起來詭異噁心。 ”
江一勉紅著眼眶問秦霄這麼多年有沒有愛過他一次。
秦霄嘲笑他的清白,然後把他扔出了別墅。
這些刻在骨子裡的記憶,讓江一勉的幻痛越來越強烈。 他蜷縮著雙腿,試圖去想傅承彥的笑容。
過了很久,他就沒有那麼疼了。
秦氏集團位於鹽城東部,四周交通便利,高樓大廈林立,商鋪繁華,也算是佔據了不錯的地理位置。
江一勉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這種陌生感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一下車,就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跟在秦逍身後,步履不緊的走了進去。
你還沒有從感冒中恢復過來嗎? 秦霄邊走邊隨口問道。
江一勉:“我沒感冒。 ”
那你穿這麼厚的幹嘛呢? ”
冷。 電梯門開啟了,兩人先後走了進去。
秦霄看著他,“怎麼沒見過你穿這件衣服? ”
江一勉又包了起來,“我昨天剛買的。 ”
我走了之後? ”
井。 電梯門開啟了,見秦霄沒有動,江一勉邁出了第一步。
可是剛走了兩步,秦霄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江管家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淡嗎? ”
江一勉退了出去,“少爺,電梯到了。 ”
你明明和我一樣,你裝什麼? 秦霄把他按進了電梯廂。
電梯又開了,“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看來我沒有在正確的時間進來。 ”
這種調侃的語氣,讓江一勉的心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然後停了幾秒鐘,然後又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傅承彥的聲音是傅承彥。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傅承言。 他毫無準備,像乙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驚慌失措。
秦蕭放開那人,轉身站著不動,看著已經踏進電梯的高大男子,“傅大少? ”
另乙個人點了點頭。 “你好,傅先生。 秦霄向他伸出手。
傅承言沒有理會,而是把頭歪在身後,“這是誰? ”
秦霄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江管家,我還沒見到傅先生。 ”
您好,江管家。 傅承言繞過秦霄,主動向江一勉伸出手。
這雙骨筋分明的大手,曾經每天推著江一勉在傅家庄園裡散步,握著他的手對他說:“綿綿,我真的愛死你了”,為他穿好衣服脫褲子,洗淨身體,清理腐肉,按摩殘肢,抱著他睡覺。
江一勉緩緩抬眸,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深灰色格仔高階,黑髮向後梳得幹練,天然的桃花眼彎成迷人的弧度,笑容溫柔誘人。
那一刻,江一勉差點哭出來,他想問問傅承言是否還記得他,像他一樣重生。
但理智告訴他,傅承言不記得他了,他會這樣為難秦逍,因為二十六歲的他本來就是乙個隨便放蕩的人。 他和秦逍不同,他是絕對自由的,沒有人可以壓制他,也沒有人可以從他身上奪走任何東西。
他會這樣,只是因為他出眾的長相。
秦霄見江一勉久沒有回應,忍不住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你好。。。。。。傅先生。 江一勉極力壓制著萬千種說不出的情緒,握住了傅承彥的手。
生怕傅承言察覺到什麼奇怪或者不對勁,只是輕輕一抖就收回了。
秦霄用力按電梯,幾乎是咬牙切齒,“傅先生想下去,我們先走吧。 ”
再見,江管家。 傅承言笑著對江一勉揮了揮手,電梯門緩緩關上,江一勉的手心熱得疼。
病態的美人重生後想開啟”。
作者:呂石
文案介紹:上輩子,顧周是那麼愛著渣滓襲擊,忍受著渣滓襲擊的出軌和家暴,看著渣滓襲擊和蕭三恩墜入愛河,最後悲痛欲絕地死去。
重溫我,他回到了與渣男結婚的前一天晚上。
顧周蹲在路邊,默默抽了根菸,向渣男求婚分手。
面對渣男的質問和訓斥,顧周和藹地笑了笑,語氣冷淡:“對不起,我不愛。 ”
轉過頭,找了乙個陌生人結婚。
大家都知道,傅家家主傅深冷冷禁慾,表面上彬彬有禮,實則冷漠疏離,高不可攀。
但沒人知道他有乙個秘密。
他暗戀乙個人很久了,但那個人有心,不屑給他看一眼。
前世,他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被渣男折磨,屢次向他伸出援手卻被無視,終於在乙個雨夜收到了他去世的訊息,從此變得陰鬱喜怒無常。
他讓襲擊毀了自己的名聲,毀了家庭,但他無法將那個人換回來。
重溫一生,他決定先發制人。
但還沒等他出手,那人就先撞進了他的懷裡。
閃婚後,顧周知道這個“陌生人”是什麼樣的狠人。
他表面上假裝鎮定,向自己保證他們只是拿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
它。。。。。。傳聞中的傅先生,冷酷禁慾,似乎......需要它有點大。
後來,懊悔不已的渣滓找上門來,哭著求他原諒。
傅深表情陰沉,但顧周卻邁出了第一步握住他的手,手上的結婚戒指閃閃發光,他和藹地笑著,語氣溫柔:“對不起,我結婚了。 ”
文摘:傅慎皺了皺眉頭。
他瞥了一眼時間:“你不知道門的密碼,進去看看。 ”
這不可以嗎? 助理說:“萬一他真的只是在睡覺,我直接進去闖進屋子,那可是多麼不禮貌啊。 ”
傅慎想了想,雖然顧周上次要求他不要敲門直接進去,但他是他,助手就是助理,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等一下,我給他打電話**。
他結束通話了助理的電話,撥通了顧周的號碼,這次和上次一樣沒人接聽,他忍住了讓助理直接進屋的想法,第二次撥了出去。
提示又響了三聲,**終於接通了,顧周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喂,傅先生? ”
你沒事吧? 傅慎問道:“又發燒了? ”
*那邊沉默了兩秒,顧周彷彿瞬間醒了過來:“現在幾點了? ”
十點四十三。 ”
顧周喘了一口氣,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睡過頭了,那個.......”有東西送到門口了嗎? ”
送來了,“傅深聽著他的聲音,彷彿真的病了似的,”真的沒事? ”
沒事,沒事,昨晚忘了設定鬧鐘,可能是傷勢還沒痊癒,累了,所以睡了很久。 顧周舉起手機,一邊和他說話一邊去開門,他看著站在門外的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拎著一堆完全不配衣服的蔬菜水果,不禁愣了一下, “你.......””
顧先生? 助理見他喜出望外,同時放鬆了下來,“對不起,我是傅先生的助理。 ”
啊。。。。。。顧周萬萬沒想到傅深會給他送菜,還派了個助手,連忙伸手接過來,“進來,我給你倒杯水。 ”
不,不,不打擾,“助理把所有東西都放在餐桌上,”我要走了,公司還有一些事情,顧總照顧好你的健康,有需要隨時聯絡我! ”
顧周還沒來得及留下來,對方已經忙得跑不動了,只好關上門,無奈的對傅深說:“讓你的助理給我帶吃的,你太大沒用了吧? ”
傅慎:“只有他知道你的位址,你當然要派他去。 ”
顧周哭笑不得:“傅先生,我的位址真的不是***你派別人也沒關係,你讓別人在工作時間過來,你不會扣他的工資吧? ”
我不是乙個像對待韭菜一樣對待員工的黑心資本家。 ”
那你還讓他半夜起床幫我們做事,你不給任何人獎金嗎? ”
這也不是不可能,“傅深停頓了幾秒,”你似乎更關心我的助手而不是我。 ”
這句話直接把顧周愣住了,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挑了挑眉,笑著說道:“傅先生對這個角色扮演頗有牽連。 ”
當然,“傅深說,”既然答應了演你男朋友,我就得好好表現,不然顧先生怎麼可能給我機會當常客呢? ”
顧周輕笑一聲,咳嗽了兩聲:“傅先生是不是一直這樣追人? ”
那不是真的,畢竟我只是追你,“傅深聽到他的咳嗽聲,”你的喉嚨還疼? ”
有點。 “記得吃藥,消炎藥改天吃,不要吃辛辣刺激的東西。” ”
好,“顧周轉身走進浴室,”那我去洗漱。 ”
井。 兩人結束了通話,顧周把手機放在一邊,動了動僵硬的四肢,過了一夜,神經痛已經緩解了,但肌肉還是有些僵硬,他伸了個懶腰,洗漱後,這種僵硬慢慢消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深被**分心了,他居然覺得今天的“神經痛後遺症”階段並沒有持續太久,按照往常,他基本上要頹廢一天,今天還能起床給自己做午飯。
助理送來的菜都是新鮮的,顧周看了看,不光是蔬菜水果,還有肉,大概是考慮到他只有乙個人,而且東西種類很多,數量不多,大概夠他吃四五天了。
他很想吃肉,看到排骨和雞翅還挺貪心的,但來不及了,只好乾脆炒了乙隻雞丁,將嫩豆腐和蔥混合,再加乙個番茄雞蛋湯。
新鮮的食材有助於提公升菜品的味道,他對這頓飯很滿意,完全忘記了昨晚的emo,甚至下午警察又打電話給他核實情況,他並不覺得無聊。
順便跟**打聽,任軒已經因涉嫌強姦罪被刑事拘留,估計很快就會批准對他的逮捕。
這讓他更加高興了,徹底擺脫這些垃圾渣滓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而且近在咫尺。
因為第二天要體檢,顧周還是忍著餓,排骨雞翅不動,晚上吃點清淡的,早早躺下睡覺。
這一次他不忘設定鬧鐘,第二天早上九點半,他出門時準時在門口看到了傅深的車。
他沒有吃東西,他幾乎不喝水,他只是喝了一口,潤濕了喉嚨。 他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先把手錶還給對方,繫好安全帶:“早上,傅先生一直都是自己開車嗎? ”
傅深把手錶扣在手腕上,等他坐下,慢慢把車開出了小區:“沒有,不過今天不用叫司機了。 ”
今天天氣不錯,暖風在車裡行駛,顧周稍微解開了圍巾,看著漸行漸遠的風景,心想傅深似乎對“不能告訴他家的位址”這件事情特別執念。
拒絕告訴司機和保姆,上次是因為被迫才告訴助理,所以就把助理當了差事,甚至還開車送他去接他。
他不太明白傅慎為什麼這麼嚴格地保守自己的資訊,他看了看上次從醫院拿回來的檢查結果,所有的名字都填上了“傅深”。
他忍不住想,如果這些東西不小心洩露出去,不知道為什麼的人會看到......“傅慎被家暴”和“傅慎被勒死”。
井。 沒有人會相信,對吧?
顧周一路胡說八道,直到車子停在醫院停車場,傅深告訴他“來了”,他才回過神來,匆匆和對方下了車。
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這家私立醫院還是沒人,因為他們已經提前預約了,一進來就有**負責指導,給他們一張體檢表。
顧周其實對醫院有點牴觸,更牴觸體檢,他總是抱著一種“只要不來檢查我就沒病”的僥倖心態,除非被程然催促狠,否則他絕不會主動來體檢。
這一次他答應了傅慎,因為程然向他索要了健康證明。
他看了一眼拿到的體檢表,發現基本資訊已經填好了,名字一欄寫著“陶靜一”。
他忍不住問道:“陶靜儀是誰? ”
傅深:“我的助手。 ”
顧周:“....他為這位助理先生感到心疼,不僅要被傅先生指派給他送飯,還要被他假裝體檢。
傅深看著他難以形容的表情,解釋道:“放心吧,借個名字就行了,醫生知道你不是他——他會給他獎金的。 ”
他這麼說,顧周不想說什麼,於光瞥了一眼對方的手,發現傅慎手裡拿著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體檢紙,上面寫著“傅慎”。
他忍不住驚訝地說:“傅先生,這是.......”想和我一起去做檢查嗎? ”
傅慎點點頭:“上一次體檢是去年,你給我發了健康證明,我還以為去年體檢的結果今年又會變,還不如乾脆重做。 ”
顧舟心說程然真的要他,然後眼神一僵:“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程然是我的髮型? ”
傅慎:“上次他來找我打聽你的情況,他問我你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還詳細地問了我,我覺得婚介公司不會這麼細心,所以我順便問了一下,他向我坦白了他是你的孩子。 ”
顧周謙卑地睜開眼睛,心裡說成然這麼真實,人家問他的時候,他說,還吹噓幫他查? 不被傅慎騙就好了。
他咳嗽了一聲:“那傅先生對他把我介紹給你有什麼感覺? ”
你指責他利用公眾謀取私利嗎? 傅深道:“我沒什麼感情,如果他不把你介紹給我,我覺得你們的友誼可能有點可塑性。 ”
顧周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話,覺得翻譯應該是“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條件的人,如果不先自我介紹一下,那可是塑料友情。
所以說白了,不就是吹噓自己嗎?
傅先生實在是太體貼了,還得這麼迂迴自誇。
兩人被**領著上樓,先去做了需要禁食的檢查,第一項就是抽血。
因為發病頻率太高,顧周一年在醫院抽血或許能趕上獻血量。 這次檢查專案很多,一次插了好幾管,他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血,說自己貧血了,吃了這麼多也不會等到低血壓了吧?
不過他心裡卻這麼想,卻沒有說出來,乖乖地拿著棉籤站在一旁,聽見傅深在他耳邊說:“你太瘦了,平時吃得多。 ”
顧周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胳膊,彷彿無法反駁,作為乙個成年男子,他的胳膊確實有些細,沒有肉,因為白色,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格外清澈。
他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
傅慎坐在剛才坐的位置上,也捲起袖子讓**抽血,顧周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這次他看得更清楚了手臂上的肌肉,不太明顯,漂亮又恰到好處。
他心裡發出檸檬的聲音,他想知道傅深長得怎麼樣,不管是身高、身材、長相還是家境,他都不用選擇,而且比任軒的垃圾東西強不了百倍。
如果他早點見到傅深,他就能早點提高自己對“男朋友”的欣賞標準。
兩人盡快完成了所有需要禁食的檢查,或許是因為有傅慎陪同,顧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欣賞美肉”上,而且異常不尋常,對體檢並沒有特別抗拒。
距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顧周已經餓了,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傅慎要休息一下,不然怕自己檢查不完所有物品,就看到傅深接過**遞過來的水,給了他一瓶, 並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
顧周很感動,一連坐下喝了幾口水,快要冒煙的喉嚨終於濕潤了。
傅深坐在他旁邊,看了一眼手錶,然後把目光投向走廊的方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顧周狐疑地看著他,兩分鐘後,乙個陌生男子從樓下走了過來,徑直走到傅深面前:“傅先生。 ”
傅慎接過遞過來的早餐:“辛苦了,你可以回去了。 ”
男人放下東西就走,傅深給了顧周乙份早餐,接過他詢問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是我的司機。 體檢需要很長時間,所以你必須先吃點東西。 ”
早餐是煎餅水果和一杯豆漿,以顧周的胃口,差不多夠吃了,他低頭一看,這煎餅應該加了兩個雞蛋,酥脆,還加了額外的腸子和培根。
他又看了看傅慎,裡面只加了“水果”,也就是炸麵條。
這很奇怪。 傅深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吃這種不正宗的煎餅水果,還喜歡瘋狂地往裡面塞肉?
帶著這個疑惑,顧周吃完了煎餅,把豆漿都喝光了,覺得自己可能又活了過來。
兩人跑上樓下差不多三個小時,終於把所有的體檢專案都檢查完了,顧周不知道是誰定的體檢清單,只是覺得太詳細了,普通體檢沒必要查那麼多東西。
大部分結果在下午就可以拿到,但一些不太常規的檢查要等到一天後,醫院告訴他們後天再來拿報告。
顧周又去給他脖子後面的傷口換了敷料,這次醫生沒有再幫他包紮,告訴他只是一些淺表的傷口,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所以他讓他回去按時塗藥,保持乾淨。
兩人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顧周坐在傅深的車裡,想著是先吃點東西再回去補睡,還是直接睡,抬頭一看,突然發現他們走的路似乎不是家的方向。
於是他問:“這是要去哪裡? ”
去吃飯吧,“傅深把車開過下乙個十字路口,直奔一家餐館,”顧先生還欠我乙個約會......不,你還欠我幾個日期,所以打這一天總比打它好。 ”
馬上? 顧周很驚訝,“我們剛從醫院出來,直接去約會不是很好嗎? 而且都是約會,為什麼不去西餐廳吃一頓燭光晚餐什麼的呢? ”
好了,顧先生的提議我就記下了,“傅深緩緩將車停在車位上,語氣中似乎染上了一絲笑意,”下次我們約會的時候,我們去西餐廳吃一頓燭光晚餐——今天先聽我說。 ”
顧周:“....他為什麼要那樣合作?
我知道這是個陷阱,我要鑽進去,但現在沒關係,我不僅不能跑今天的約會,而且我還向下一次坦白了。
傅深已經下了車,走到他身邊,給他開啟車門:“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