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克誠回憶長征:“**紅軍主力還剩下6000人。
長征期間,我們從江西出發,經歷了艱苦的跋涉,但在兩萬多英里的旅途中,我們很少見到共產黨的乙個支部。 但是,我們在陝北找到了革命的根據地,就像在絕望中找到了生命一樣,我們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歷史的發展有其必然的規律,但往往充滿意外。 雖然當時陝北的根據地不大,陝北的紅軍比較薄弱,而且正處於國民黨軍隊的“圍剿”之中,但這個革命根據地的出現,對我們來說是乙個奇蹟般的發現。
黃克誠曾提到,如果紅軍沒有進行長征到達陝北,陝北的革命根據地就很難守住。 然而,正是這個小小的革命根據地在當時發揮了關鍵作用,讓紅軍在這裡站穩了腳跟,恢復了活力,重新獲得了力量,為後來建立紅軍首都和抗日聖地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劉志丹的不朽功績,體現在陝北根據地的建立和防禦上。 雖然高剛後來犯了嚴重的錯誤,但他協助劉志丹建立陝北根據地的功績是無法抹去的。
長征期間,哈達普先頭部隊休息時間太短,體力消耗尚未恢復。 因此,在前往陝北的路上,不斷有人被拋在後面。
軍隊政治安全機關認為,散兵游勇與抑鬱症有關,懷疑散兵游勇會叛逃到敵人身邊。 為此,他們採取了殘酷的懲罰措施。 當時,我是軍事裁判所的負責人,上級當局將那些落後的人交給我審判。
我非常同情這些同志的困境,特別是兩位周管科科長,他們在戰鬥中負傷,現在正在接受審判。 我去找縱隊司令員彭雪峰,希望能為他們求情,因為我覺得他們的情況很特殊,不應該受到太嚴厲的懲罰。
可是,我的努力卻遭到了政治部兩位領導同志的訓斥,他們說我連這件小事都處理不好,實在沒用。 最後,管理科科長被押送走了,我失去了裁判官科長的職位,以後也不再參與審判的刑事案件。
我還記得長征時邱翔、康勝陽、曹啟賢等人的名字。 上次,由於反對紀律整頓和幹部考試,已經給一些領導同志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這一次,我拒絕執行處理那些散落的人的指示,這使他們的怨恨更加嚴重。 一位領導同志毫不客氣地說:“像黃克誠、吳書志這樣的人,年紀太大了,什麼工作都做不了,連紅軍戰士的標準都達不到(注:黃克誠雖然不強,但他的才能和貢獻並沒有被忽視,他的成功也不是偶然的)。 ”
1.彭先生和黃克誠聽到這句話,我保持沉默,小心翼翼地跟著部隊的行軍,唯恐落伍,受到懲罰(注:現實是殘酷的,大部分歷史事實都是這樣的,向烈士致敬)。
我們一路推進到隴東高原,蔣介石調集胡宗南司令部和東北軍、西北軍沿途阻撓,只能邊行軍邊抗敵。
10月初,在白羊座城取得了勝利,擊敗了東北軍的一部分。 之後,我們爬上了六盤山,繼續上路。 行軍很長,我們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停下來紮營。
雖然疲憊不堪,但我咬緊牙關堅持了下來(注:艱苦的行軍是最難忘的回憶),直到晚上11點,我才到達大安營地,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當時我還不是很老,只有三十一歲,我在山洞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就可以和這群人一起行軍了。 10月19日,我們到達了陝北革命根據地吳起鎮(今吳起縣),看到了紅軍在陝北張貼的口號和蘇維埃的宣言(注:紅25軍的宣傳工作已經做好了)。
這時,敵人的一支騎兵部隊追上來,我軍組織反擊,成功擊退了敵人,俘虜了一些士兵。 我們第十團團長黃震在這場戰鬥中陣亡。
長征結束時,紅軍主力歷時一年,穿越11個省份,行進了25000裡,到達陝北時,只剩下6000多人。 黃克誠自述的推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