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我在河北省軍區擔任新聞官。 當年,北京軍區《華北民兵》雜誌組織了一次大型的“紅星邊關萬里之旅”,主要報道和報道了人民軍隊沿長城和邊防的先進模範和事蹟,大部分活動都安排在內蒙古, 包括對 8,000 英里邊境防線的完整訪問。我有幸參加了面試小組。 對於長期迷戀內蒙古大草原的我來說,那種興奮真的是難以形容。
4月初,我們一行六人採訪團從北京出發,經張家口、大同進入內蒙古烏蘭察布盟。 人口越來越稀少,土地越來越荒涼。 這個季節,我們河北南部地區的桃花和梨花都快要開花了,但草原還是很冷,遠處沒有綠色。
走著走著,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車前站著一群人,原來是前來迎接他們的是四子王旗的領導和軍部的同志。 我一下車,就看到一對身著民族服裝的蒙古青年男女走上前來,他們雙手捧著哈達,左手拿著乙個銀碗,唱著一首溫暖而悠長的蒙古祝酒歌。 途中,內蒙古軍區的同事紛紛介紹,這是迎賓的隆重禮節——下酒也是草原上的古老習俗,現在雖然車換坐騎,但禮節依舊。
因為之前做過功課,我拿起銀碗,左手無名指蘸上酒,向上彈奏——對著天,恭敬地在地上——在歌手的頭上彈了下去——表示我們是一家人,然後拿起銀碗,一口喝了下去。 酒是60度草原白,濃郁醇厚,這銀碗夠2兩多,肚子頓時熱。 這一次,全身感受到了草原人的熱情和膽識。
吃飯自然少了唱歌敬酒,草原上的人都能歌舞,七里、蘇木(鄉)的首領也是好嗓子,歌聲千絲萬里,悠揚淒涼的歌聲動人,酒喝得一飲不盡。臉開始發燙,心也更熱了。
勸說內蒙古人喝酒的方法很多,文化內涵豐富,一條魚養大,頭三尾四,肚五背六,看高,心進肚......,一條魚可以說服幾十杯酒。 如果乙個人喝幾杯,“雲雀雙向飛,兩隻杯掛在乙隻翅膀上”,就是八杯。 如果你想敬酒,問對方喝了多少杯? 答案更大膽:“黃浦江波濤洶湧,你說什麼就做什麼。 “我不知道我戴了多少副眼鏡。
這一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內蒙古人民的熱情好客和豐富的葡萄酒文化。 然後我才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