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結果。
2.思考。 在西方文明的源頭,人與自然是最好的。 這種理解可以追溯到聖經,這是宗教的經典。
聖經說:上帝創造了世界和人。
上帝創造人,要成為他所創造的一切的統治者。
人與自然相處融洽。 然而,亞當和夏娃,第一批人類,在伊甸園裡偷竊了智慧的禁果而受到上帝的懲罰。
人被趕出了樂園。 荊棘和蒺藜長在地上,人不得不一年四季辛勤勞作才能得到食物。
《聖經》的陳述隱含著人與自然的關係:人凌駕於自然界之上,有權統治自然界; 人與自然是敵對的; 人類只有在征服自然的艱苦鬥爭中才能生存。
在經歷了漫長的中世紀之後,14世紀開始了義大利充滿活力的文藝復興。
16世紀以後,隨著宗教改革、啟蒙運動以及隨後的工業革命和科學革命,形成了一種新的文化精神——理性主義。
這種精神很快傳遍了整個歐洲,構成了西方現代性格的基本輪廓。 西方人開始重獲新生。
從這時起,人類似乎已經崛起,擺脫了中世紀神學的陰影,充滿了自信,開始作為這個世界的主人來審視和征服物件。
這個物件就是自然。
人深信,憑藉自己的理性能力,他能夠理解自然的秩序。
通過科學,以數學的精確性、經驗的直覺和嚴格的審查,人類能夠揭示和反思自然的秘密,無限擴充套件他所面對的世界,發現新的大陸,並環遊......地球
隨著科學的飛躍,似乎讓人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人類的理性是天地之間最強的。
在這場深刻的文化變革中,科學成為西方的新信仰,整個現代文明的基石也建立在這一基礎之上。
但與此同時,科學和理性還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科學而無聊“,二戰解決第一次世界大戰遺留問題,理性殘酷的極權主義,冷戰的軍備競賽,環境汙染,以及現代人的精神迷茫和庸俗化。
馬克斯·韋伯說:工具理性不關心目的,而只關心達到目的的手段是否最優。
工具理性的邏輯越來越強大,成為一種普遍的邏輯,整個社會越來越重視計算和效率。
這導致了社會制度的官僚化:不僅在**,而且在社會的各個領域,包括學校、軍隊、公司......官僚主義是一種重要的組織形式。
理想的官僚制度是治安有序、紀律嚴明、人盡職守、按規矩做事; 系統執行準確穩定,具有高可用、高效率、強執行力。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德國總參謀部制定了乙個著名的軍事計畫,即施利芬計畫。
這個計畫的核心思想是打“時差”,先西後東,先速拿下法國,再集中精力對抗俄羅斯。
在這個計畫中,時間至關重要,直到最近的一天:第 12 天開啟比利時戰略通道,第 22 天越過法國邊境,第 31 天占領巴黎。
有人說這只是乙個“劇本”。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本質是第一次“科學戰爭”,其結果是成千上萬的新鮮生命成為柱形圖的高度和餅圖的肥瘦。
各方參謀都認為,只要我的數學比對方好,我這邊的士兵就會比對方少。
正是因為科學的參與,將軍們對參謀人員事先的計算過於信任。
在鮑曼的《現代性與大**》一書中,正是現代性中的本質要素使大**成為現實,關鍵點是理性與合理化。
二戰期間發生的場景就像一條工業流水線。
在集中營裡,每個人都只是做他們所做的事情和他們所做的事情。
有的負責對猶太人進行分類和歸檔,有的負責排程任務,有的負責將猶太人分批送入毒氣室,有的負責後勤。
這就像乙個組織良好的工廠,只是工廠的“原材料”是活著的猶太人,生產的產品是死亡。
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人是凶手,每個人都只是承擔自己的工作,並完成過程中的一小步。
因此,沒有人對整體情況負責。
擺在每個參與者面前的只是乙個要完成的流程,它可能是乙個時間表,也可能是十個交付任務,每次行程交付後乙個勾選。
這樣一來,大**就被拆分為流水線操作和例行公事。
在這個過程中,面對生活,很容易失去同情心和道德。
結果,每個步驟都組合成乙個**,操作員可能會覺得“我今天填寫了十張表格”。
這就是為什麼那些在私生活中正常甚至善良的人也可以成為**的實施者。
網際網絡企業在追求資料和生產上是極其理性和科學的,所謂的“量”感覺是不是差不多?
《愛的花束》中的男主小麥,本來喜歡看電影和**,但上任後卻因為工作而感到疲憊不堪,最後變成了“只能玩《知龍迷宮》那樣的手機遊戲,每次看到這一段,都讓我毛骨悚然。
當我們成為小隔間裡的白領,每天工作8小時以上時,我們會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文化體力”在不斷被削弱......
這種強大的能力源於官僚主義的基本特徵,即“非個人化”,即“做事而不是人”。
在追求效率的過程中,人被簡化為一組指標,而忽略了與任務無關的個人因素。
這樣做的好處是,無法計數的複雜個體成為可以計算的資料。
問題在於,工具理性發展得太強大了,壓倒並淹沒了人類作為獨立自由個體的價值觀、人性、人生目標和“詩意與距離”。
例如,當涉及到“人生目標”這樣的大問題時,我們發現這類問題太重了,太難了。 因此,我們犯了拖延罪,不斷將目標問題向後推,首先加強工具和手段,然後轉向工具理性的邏輯。
正如現在流行的一樣,先實現“財務自由”,然後追求“詩意和距離”。 但在實現財務自由的漫長過程中,我們主要關心的是成本和收益的計算,以及效率的最大化。
結果,這個漫長的過程會反過來塑造我們,最終我們只會賺錢,賺錢就足夠了。
賺錢這件事本來是一種手段,但最終卻變成了目標,淹沒了之前的目標,淹沒了之前的“詩意與距離”。
面對這樣的困境,山達基人說他們並不害怕,我們有更強大的電腦和更強大的建模技術。
山達基人總是相信,科學所遇到的問題,會隨著科學的進一步發展而解決。
乙個以這種方式思考的人意味著他無法守住科學的兩個界限:
首先,他無法守住科學只是乙個正方形的界限,堅持把理科學生拖到認識論的高度;
二是他不能保持科學應用的界限,即它是可證偽的。
無論哪個界限不被保留,科學都會淪為對理性的褻瀆,或者更糟的是,淪為話語的霸權。
歷史是無法偽造的,尼爾·波茲曼正是從這個角度痛心疾首地告誡我們,歷史學、人類學和社會學應該回歸人文學科的本質,最好少一些統計數字。
另一方面,隨著科學和理性的蠶食,人的“超我”理性變得非常自負,“人”本身也逐漸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第乙個是哥白尼的“日心說”,它指出宇宙不再是以人類為中心的。
達爾文進一步加強了人類地位的衰落,達爾文在演化論中看到了人類的命運不再是上帝注定的,人類本身也不再是上帝的驕傲和萬物的靈長類動物,而只不過是乙個轉瞬即逝的物種。
然後是精神分析,由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在20世紀初建立。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特別強調無意識的重要性,強調本能慾望是生命的驅動力。
他認為,人格結構中的本我和我,即我們心中的嬰兒和守護者,處於永恆的衝突之中。
理性的自我無法完全控制非理性的慾望,只能不斷地對它們做出反應,這種反應可能會成功,也可能不會成功。
根據這一發現,理性的力量根本就沒有那麼強大,最強大的其實是人的原始慾望,而理性只是在不斷地試圖找到處理這些原始慾望的方法。
自20世紀以來,物理學出現了一些驚人的發展,打破了經典的笛卡爾-牛頓宇宙學。 從蒲朗克的量子理論和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到玻爾的、海森堡的量子力學方程,經典科學長期以來的確定性都受到了極大的動搖。
顯然,通過天文學、生物學、心理學的革命,以及最近資訊(網路)、遺傳學等方面的革命,科學對自然的“折磨”,開闊了人類思維的視野,改變了人類的物質生活條件,每向前邁出一步,都邁出了平靜的一步。
然而,自上個世紀上半葉以來,西方再次失去了信仰:這次不是宗教,而是科學,自主的人類理性。
在對現代西方思想的研究中,我發現西方啟蒙運動不僅是理性主義,而且是乙個分支:保守主義。
回到西方思想史的大局觀,哈耶克和波普爾實際上都是啟蒙傳統的乙個分支。
當我們談論啟蒙運動時,我們都會想到伏爾泰、盧梭、百科全書派等法國思想家,他們代表了啟蒙思想的主流傳統:相信人類理性的優越性,相信人類能夠發現和掌握自然和社會的真相,為未來的發展繪製藍圖, 實現歷史的不斷進步。
然而,啟蒙運動的傳統並非鐵板一塊,還有以亞當·斯密和大衛·休謨為代表的“蘇格蘭啟蒙運動”的乙個重要分支。
他們的觀點與法國啟蒙思想家的觀點不同,後者也承認理性的重要作用,但反對“理性的全能”,反對人類理性可以作為新神來改造和規劃世界上一切的想法。
蘇格蘭啟蒙運動傾向於將理性視為一種懷疑、反省和批評的能力,而不是一種控制一切的能力。
如果你了解了這部思想史的大局,你就會明白,哈耶克和波普爾並非巧合地相似,他們都繼承了蘇格蘭啟蒙運動的思想,並以謹慎和批判的態度質疑主流啟蒙理性主義,尤其是那種認為理性可以無所不知、計畫一切的絕對主義。
哈耶克的思想非常豐富,甚至複雜,但我們可以找到最重要的概念之一,這個概念就是哈耶克的“自發秩序”。
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多次談到過這個概念,它與複雜系統科學、英美特殊主義和保守主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哈耶克說,除了人為設計的秩序外,還有自然產生的規則,自發進化的秩序,哈耶克稱之為自發秩序。
哈耶克不僅提出了自發秩序的概念,更重要的是,他明確了“自發秩序”優於“計畫控制”。
例如,鄉間小路的形成,當然是人們有意識選擇的結果,但它是由許多個體分別選擇然後自然疊加而形成的。
它不是由任何權威機構有意識地設計的,也不是集體審議和計畫的。
這條道路從眾多的個人選擇中慢慢出現,是自然進化的結果。
那麼,鄉間小路教會了我們什麼呢?
也就是說,即使沒有任何全面的組織,沒有理性的計畫,沒有任何權力和強制干預,秩序也可以自發產生,而這種自發的秩序有乙個明顯的優勢,那就是在建立秩序的整個過程中沒有強制,它不會損害任何個人的自由。
讀完《通往奴役之路》,你就會知道,哈耶克把自發秩序看作是“自然進化”的結果,他並沒有排斥人的因素,而是反對人為意圖對社會秩序的整體規劃的過度抬高。
在思想史的意義上,亞當·斯密、波普爾和哈耶克都屬於蘇格蘭啟蒙運動的傳統,反對那種過於自負的理性主義,反對理性是可以完美地組織人類生活各種秩序的無所不能的力量。 這種不適被哈耶克稱為“理性自負”。
“理性自負”不僅僅是乙個理論概念,在哈耶克看來,20世紀人類歷史上的許多災難都是由理性自負造成的。
羅素·柯克在《保守主義思想》一書中列舉了保守主義所反對的五種思潮:啟蒙運動的理性主義、盧梭的浪漫主義解放、邊沁的功利主義和孔德的實證主義。
中國有一位名叫劉軍寧的保守主義學者,他從中國文化中搶救了老子的思想傳統。
你會發現,老子的思想傳統和保守的思想傳統是那麼的默契和一致。
這說明,只要他是乙個人類智者,他思考世界上的一切,他自然會得出同樣的結論,儘管這個結論對於我們今天來說並不熟悉。
老子有一些社會理論,大家都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比如老子說:絕對聖人,舍智,百姓受益百倍; 絕對仁義棄義,百姓恢復孝道。
也就是說,只要世上沒有聖人智者,老百姓就會受益匪淺;
如果世間沒有仁義,那麼老百姓就可以回到孝愛的狀態。
但今天,當我們看到科學和理性造成的巨大災難和困難之後,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老子的這些話。
《老子》是我們祖先留給我們的靈寶,但他被封印在塵埃中已久,值得我們後人再讀一遍。
老子說了兩個字:吳偉。
不要干涉人民的事務,讓自然秩序野蠻生長,自由生長。
這種“無所作為”是否像哈耶克的“自發秩序”?
在科學發展的“物化”的現代工業社會中,物質不缺,但人迷失了方向,失去了精神家園回歸——成了顯微鏡下的“微生物”!
“天人合一”的概念,就像陶淵明詩句中溢位的情懷——“東籬下摘菊花,悠閒看南山”,這個概念不僅體現在中國傳統哲學、文學、藝術等方面,也是與人類關係最密切的中醫命理學的基石。
在老子的思想中,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東西,叫做卜尚賢,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不尊重聖人。
這聽起來是不是很奇怪,你明白嗎? 實際上恰恰相反。
Sanghyun叫什麼? Sang-hyun是,哎呀,你太棒了,我尊重你。
比如說我們一說尊重知識分子,給你建一座高知大樓,給知識分子***補貼,你是什麼受國家尊重的學者,你去美國就看不到這個制度。
美國哪裡有教授,對知識分子還有什麼額外的尊重?
你只是乙個普通的職業,你做得很好。
那麼老子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劉俊寧先生在《天茶話》中解釋得很清楚,原因很簡單,什麼是上仙?
如果你把一種人定義為有德行,這是為了設定乙個標準,你不知道這個標準是對還是錯。
相當於先論對錯,先定標準,但一旦引入“對與錯”的東西,那些從“理性主義”演化而來的強制邏輯就會出現。
所以,不是上仙正是為了保護聖人,所謂上仙,恰恰是為了傷害聖人,傷害的傷害,上仙,聖人。
老子被譽為道教宗師和道教領袖。
道教是中國文化的主流之一,人們每當提到道教,就要說老子,但大多只講老子,頂多被稱為“老莊”。
其實道教的“巨人”,不光這兩個人,南懷瑾曾和朋友開玩笑說:道教有三代人,老子,兒子(倪子),孫子。
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孫子兵法》的思想與保守的思想流派驚人地相似!
春秋時期,齊國人孫武的軍事哲學思想來源於道家思想,他的十三篇《孫子兵法》文章處處展示道家哲學。
他曾經幫助武王打敗了羌楚,稱霸諸侯,這在行動上充分體現了道家思想的偉大;
十三篇文章中的軍事哲學思想可以說是超越了時空,直到幾千年後的近代,人類登上了月球,發展到了太空,發展到了生化戰,仍然與他的軍事哲學的範圍密不可分。
倪子,姓倪,倪字的原意是孩子。 有人說他是範力的老師。
范立用道教教義幫助越國勾踐王復國,勾踐復國後,自然可以得到上天的精華,但他不在乎財富和貴族,帶著習這艘平舟,漂浮在太湖上。
這正是道家“成名、退、天道”的風範。
所以,老子、兒子、孫子的笑話,雖然是遊戲詞,但也不是憑空虛構的。
事實上,如果把老子、倪子、孫子的著作和思想研究透徹,中國文化中“治道”的精髓幾乎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值得注意的。
在古代,凡是來來去去的儒家,凡是以同樣的方式進出的儒家,在讀完《四書五經》之後,首先會成為書,必須經過“悟悟”階段,才能“知行合一”。
純粹的儒家做不了行政工作,必須加入道家思想,明代王陽明的“龍昌啟蒙”就是這樣,張舉就是這樣,清代中興名臣曾國藩也是如此。
後人說他立下了大功,一共擁有十三套技能,但其中十一套從未傳承下來,只留給後人兩套技能。
其中一位是《冰劍》的作者,這是一門認識人、認識人的藝術。
另一套技能是他的日記和家書。
如果我們進一步分析曾國藩和曾國權兄弟當時的成就,環境,時代的政治背景,歷史的軌跡,我們就可以理解,曾國藩參與了這些瑣碎的事情,實際上他深深地利用了老莊的方式。
老莊的道,也是曾國藩在暫時失寵時,在家鄉“叮昧”時期實現的。
中國東方哲學,如道家、易學、中醫,都是典型的神秘超驗之物,但並不意味著它無用和迷信,它比弗洛伊德的理論更加隱晦和系統,要知道,發明微積分的萊布尼茨,就是在六十四卦中找到了靈感。
也許,現代中國人可以在中國文化中找到意義,就像英語國家的人希望從**教學中找到救贖一樣。
那些高舉科學旗幟,反對道教文化的人,其實不懂科學的界限,這在前幾篇文章中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還有,你認為沒用的,你認為不好的,它有存在的權利嗎?
保守派認為,對他人無害的選擇應該得到尊重。
柏林有乙個典型的狐狸結論:“任何抽象的觀點都不能獨立於歷史和個人維度而存在。 此外,思想也必須與其他思想相關。”
“對他人無害”是以賽亞·柏林(Isaiah Berlin)對“消極自由”的概念,用一句粗俗的話來說,就是“你的事”。
我們把定義愚蠢的權力和消除愚蠢的權力交到精英手中,結果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極權主義運動,比如納粹。
我們還把定義愚蠢和消除愚蠢的權力交到群眾手中,這導致了文明的倒退和崩潰,例如法國大革命。
科學理性打破了傳統的價值規範,卻沒有建立新的價值標準。
多元的價值觀給了我們更多的選擇空間,讓個人獲得更多的自由,但也造成了“價值真空”,而這種空洞的不確定性,讓現代人容易被焦慮和無意義所困擾。
未來,我個人認為,“創造意義”、“創造符號”、“詩意與距離”是現代人非常重要的精神消費。
《詩與距離》帶給我們的東西是金錢無法替代的。
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對於人類需要尋求什麼樣的意義,有不同的答案,但我認為有必要從“文化矩陣”中尋找答案。
我在西方思想中發現了“保守主義”,在中國文化中發現了“道家”,然後我發現它們有相似之處。
東西方的這兩大思想有乙個共同點:它們都是支支,都不是歷史上的主流。
但他們以頑強的生命力在裂縫中成長,在西方產生了哈耶克、波普爾、柏林等偉大的思想家,中國的少數人開始覺醒。
道教文化是我心中的殿堂。
《易經》的哲學,關於生命的意義,關於人們的日常使用卻不知不覺,都存在於“道”字裡。
3. 行動。
彭莊20240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