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節期間,當燈火通明,當家人團聚,當老朋友見面時,各種故事都會上演。
春節期間會發生什麼故事?
是相親時的奇偶,還是與親戚見面的雞毛,還是旅途中的意外?
或甜蜜的火花,在除夕夜的夜空中綻放; 還有那些看不見的悲傷,在節日裡加倍集中。
另一邊的朋友們,無論你是在異國他鄉的“過年”,還是跨越時空的“云云過年”,還是圍繞著你的父母“團圓過年”,我們誠摯地邀請您參與——《春節故事》徵文由《大眾**豐收增刊》和《大眾新聞》客戶端推出的,請隨時提出你的想法, 我們期待看到您不一樣的春節故事。
稿件要求:字數不限,配圖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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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春節期間,給我印象最深的其實是“等”字。
時鐘指向傍晚6點,三十晚的除夕晚餐已經擺在桌上,奶奶出去看了一會兒,拿起**問了一會兒,催促我們趕緊聯絡我們,嘴裡喊道:“你怎麼還沒回來, 你怎麼還沒回來......”
沒有老人說話,也沒有人動筷子。 大家看電視,聊著家庭生活,等著從深圳回來的表哥。
團圓飯每年都在這裡,今年也不例外,讓我們拭目以待。 奶奶一邊著急一邊安慰我們,說:“如果有人不回來,我就得等著了! ”
奶奶的話似乎有點“這裡沒有銀子三百兩”,我們都笑了,奶奶也笑了。 在笑聲中,門開了,表哥推門走了進來。
第乙個跟她打招呼的自然是奶奶,只見她老爺子揮了揮手,拍了拍表妹的肩膀,喃喃道:“鬼崽,你回來吧,我們都在等你。 ”
還沒放下背包,年近1.8公尺的表哥就把奶奶抱在懷裡,深情地親了親奶奶的臉,然後放下背包,從內衣兜裡掏出乙個紅包,鄭重其事地遞給奶奶......
奶奶接過紅包,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這個笑容在我祖母去世後的許多年裡一直在我的夢中閃爍:祖母蒼老的臉上的褶皺突然扭曲成世界上最燦爛的花朵。
我記得我悄悄地問我的祖母,當她拿到孫子的紅包時,她是否笑得那麼燦爛,當她得到孫子的擁抱時,她是否笑得那麼開心,她是否......奶奶打斷我說:“一點也不,是全家團聚,我開心! ”
這是一次闔家團聚,這裡蘊含著多少期待,多少慾望,多少夢想,這些糾結的情緒都歸納在一起,其實無非就是乙個字——等等。 因為“等待”這個詞裡有無盡的關心,因為“等待”這個詞裡有情感的糾結,因為“等待”這個詞裡有喜悅,所以“等待”這個詞包含了太多的愛。
奶奶等著兒孫們回來。 平日裡那些“常回家看”,遠非這濃郁的節日氣氛,或是一種孝道,或是一種歸屬,哪怕是千里之外,也要回到奶奶的身邊,此時——這是世上任何乙個奶奶或母親都有的“密縫”的紐帶, 也是子孫們的堅持“燕去燕歸,無意義茅草屋簷”。
“等待”這個詞是年底的句號。 團聚時,這個句號畫得很圓,缺了就欠這個句號,這種“血濃於水”的中華民族親情越來越強烈; 因為“好男人四面八方都有野心”,所以有“你在另乙個國家還好嗎? “靈魂被夢所困擾; 因為有“人生三尺土,哪裡不在家”的事業,就引出了“每逢節都想著親人”的想法,為此,我寧願守著乙份團聚協議,哪怕桌上的菜又熱了,哪怕冷酒又熱了, 只要除夕的鐘聲敲響,這樣的等待——就是幸福的團圓。
無論是親情還是友情,這乙個字都是心中的沉重。 無論是等待航班延誤還是等待火車延誤,無論是等待遲到的約會還是等待禮節性訪問,他們都沒有那麼執著和糾結在除夕的心上。
在供應日益豐富的今天,人們見面時不再問“你吃飯了嗎? 俗氣的問候語是,“你兒子回來了嗎? “你丈夫到家了嗎?” 回答時,他總是臉上露出笑容,說“我回來了”,其實這次詢問的措辭是關注“等待”這個詞的混淆,回答是“等待”這個詞的解脫。 “等待”這個詞就像是五味瓶混合在新年的氣氛中,讓沮喪的等待有點酸,讓等待的實現更甜蜜,總之,乙個“等待”字押韻新年的味道,酸甜......
作者:匡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