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被認為是俄羅斯反對派領導人的納瓦爾尼在莫斯科低調舉行了葬禮。
雖然納瓦爾尼的屍體在莫斯科,但華盛頓長期以來一直為他“光榮”。 一周前,拜登親自會見了納瓦爾尼的遺孀和女兒,稱他不會對納瓦爾尼的死視而不見,隨後對俄羅斯實施了500項制裁。 納瓦爾尼的死是否是意外已不在討論範圍之內。 他的名字和事蹟被西方廣泛傳播,成為抵抗的象徵。
當然,我今天要談的主要不是納瓦爾尼,而是不久前在以色列駐美國大使館外去世的美國空軍另一名現役成員亞倫·布希內爾,他高喊“自由巴勒斯坦”。 同樣死於政治因素,美國對布希內爾的態度與對納瓦爾尼的態度截然不同。
在布希內爾之後,《紐約時報》簡單地報道說,一名男子在以色列駐華盛頓大使館外死亡。 卡達半島電視台評論說: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淡化、斷章取義的標題的有力競爭者。
《時代》雜誌文章說,美國國防部的“政策規定,現役軍人不得”參與黨派政治活動“,彷彿要把布希內爾送上軍事法庭。
隨後,美國報道稱,布希內爾可能受到極端主義思想、布希內爾的精神疾病等相關話題的影響,總之,這是故意忘記了布希內爾的內因。
為什麼納瓦爾尼的死被視為英雄行為,而布希內爾的犧牲在美國的“vs.”話語中被邊緣化?
這背後實際反映的,是美國對內批評和外批評的不同反應。 納瓦爾尼對普京的反對符合美國正在努力建立的“民主和自由”價值觀。 而布希內爾的**則直接指向了美國的政策和盟友,揭開了所謂“美國價值觀”的門面。 布希內爾的犧牲行為雖然是一場強烈的種族滅絕,但被視為對美國政策的直接挑戰,而美國社會顯然不鼓勵這種政策。
這種雙重標準不僅存在於**報道中,也存在於政治層面。 美國**哀悼納瓦爾尼的死,但對布希內爾的犧牲卻隻字未提。 這種態度不禁讓人質疑,美國社會對英雄的定義是什麼? 難道只有那些符合特定政治立場的受害者才能被視為英雄嗎?
然而,幸運的是,時代的發展正在衝擊著美國的傳統立場,包括在美國,也有大量民眾走上街頭,自發舉行守夜活動,紀念布希內爾。 布希內爾沒有白死,他為自己的信仰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的勇氣和犧牲值得人們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