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辭職了,馬上就要離開蚌埠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這裡,於是在3月4日,我和懷遠辦事處的溫洪林和經銷商劉先生一起爬上土山,拜拜大禹,許下了願望。
土山,又稱土山,俗稱東山,是古土山國的所在地,據說它原本是一座山,大禹控制水將山一分為二,讓淮河水分流,成為由南向北。 這裡也是大禹娶妻和初會諸侯的地方。 其山位於安徽省蚌埠市西郊,淮河東岸,與景山隔江相望。 最高峰鳳凰峰海拔338公尺7公尺。
在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我們打算開車上半山腰,然後徒步到鳳凰山頂參拜玉王寺。 到了山腳下的路邊,路口有一輛警車在負責,說市局今天要舉辦登山比賽,進行交通管制,只能徒步上山,只好棄車走路。
從省道到山腳下有一兩條路,是土路,雖然有石塊突起,但也很平坦。 兩邊都是大石榴樹,因為剛過冬天,大石榴樹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生機,讓人心裡充滿了一種荒涼的感覺。 遠遠望去,土山上布滿了一片片的松柏,翠綠的色澤濃郁,像是古代軍隊的士兵,高高聳立,成片地排成若干個方陣,等待著國王的檢閱。 一陣西風吹來,松浪起伏,萬棵樹洶湧澎湃,遠遠望去,若有千軍馳騁,仔細聆聽,像萬馬的嘶鳴。 在山頂附近,有裸露的岩石,灰色和黃色,中間偶爾有松樹和柏樹。 目之所及,有幾座低矮的建築、石塔和寺廟。 如果是農曆四五月來臨,那將是一番景象:山下千畝石榴花紅火辣辣,山上千里松柏高大綠藍,各種不知名的野花五彩斑斕,遍山開花, 灰色的岩石,黃色的肥沃土壤混合在一起,玉王殿嵌入藍天白雲中,聳立在紅花綠樹的頂端,那將是一幅多麼壯麗的畫面?!
走了一兩英里的土路,是一條平坦的柏油路,兩邊是高大的松樹和柏樹,灌木叢,偶爾還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跳躍和鳴叫。 柏油路蜿蜒曲折,蜿蜒上山。 由於從山腳到山頂有六公里的路程,我們決定爬上陡峭的小徑而不是平坦的道路,以便盡快上山。 但沒過多久,我們就大汗淋漓,氣喘吁吁,但幸運的是我穿著運動鞋,比他們好一點; 可是繼續往上爬,我和張總漸漸落在了老文子的身後,不僅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而且腰痠背腳腫,根本就沒有辦法坐下來休息。 再次出發時,已經沒有老文子的蹤跡,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快速前行,可是越想快點走到終點,腳下就越是沉重,像澆了鉛一樣,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我出生在丘陵地區,家鄉四面環山,小時候經常在山上徘徊。 因為家裡窮,為了上學,節假日的時候,我經常在山上砍柴,背著百斤重的山里來回奔波,但大學畢業後,我很少上山,仔細計算已經十年了。 好久沒鍛鍊了,所以今天爬山很困難。 為了放鬆,我們到達山腰停車場後不得不再次選擇攀登的方式:不再選擇陡峭的捷徑,而是選擇固有的蜿蜒崎嶇的石階一步步老老實實的向上走,另外,我們調整心態,不再一味地只往上爬,而是一邊眺望淮河兩岸的風景, 一邊恍然欣賞著沿路文人留下的墨跡,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玉王寺前的山頂。
禹王宮又稱禹王寺、土山寺。 相傳,劉邦安撫一行人歸朝,途經土山,為了紀念大禹控水的成就,在這裡建了一座廟宇。 寺廟原來有三個入口,現在還有兩個入口。 廟前有兩塊三公尺高的石碑,東邊的石碑上刻著“夏知行也是土山”,西邊的石碑上刻著“有一座夏黃祖廟”,均出自北大名師之手。 廟門兩側坐著兩隻威武的獅子,廟內豎立著歷代歷代的石刻。 院子裡有兩千年的銀杏葉,大可以數,拔地而起,這兩千年的銀杏樹是整個玉王寺最古老的文物,或許只有他們兩人親眼目睹了玉掌水的歷史---
遠古時代,天地浩瀚,宇宙荒涼,百姓飽受海澇之苦。堯帝開始利用禹的父親坤來控制洪水。 在洪水中建壩,在有水的情況下建堤防,採用“挖溝”的方法,九年不停水。 姚的助手星順見坤未能控制水,在玉山殺死了他。 舜明蒼的兒子俞繼續掌控水源。 他從冀州出發,走遍了九州各地進行實地考察,並決定根據情況採取引洪的方法。 大禹娶了妻子。 婚禮後才四天,俞就離家去管水了。 婚後他離家十三年,有一次經過門口三次,沒有進去。
大禹成功控水,除了採取正確的方法外,還有他這種“三進不進”這種一心一意為大眾服務、吃苦耐勞、不怕險苦、鍥而不捨的精神,另乙個重要原因就是他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在父親被殺的情況下, 仍然致力於水控制。回顧今天的登山經歷,是不是一樣,正確的方法,良好的態度,以及持之以恆的精神?!展望未來,即將到來的事業是否也需要正確的方法、良好的態度和持之以恆的精神?
我默默點燃了三根香柱,靜靜地跪在大禹像前,虔誠地磕了三個頭。 香菸煙霧縈繞,鐘聲悠揚,黃昏時分回頭看,忽然看到一棵千年銀杏樹的心中長出了一株新植物,似乎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