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齊元年(1621年)三月,努爾哈赤先後攻打遼東東部兩座重要城鎮瀋陽和遼陽。
當這個訊息傳到北京時,可謂是震驚不已。 瀋陽和遼陽是明軍在遼東重兵把守的要塞城市,尤其是遼陽,遼陽是當時明朝統治遼東的中心,也是遼東的政治、經濟、文化、軍事中心和重要的交通樞紐。 熊廷弼前期過遼東期間,十分重視瀋陽、遼陽的防禦,不僅加固了城牆,重組了武器裝備,還建立了一整套城防防禦工事。
只不過,戰爭的最終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瀋陽短短一天就淪陷,遼陽僅經過三天三夜的抵抗就被攻占了兵力上的優勢。
瀋陽、遼陽的接連失利,使明朝失去了對遼河以東地區的控制,隨後有70多座城市向後晉投降,明朝在遼東戰爭中陷入了越來越不利的局面。
然而,這場看似“不該”的失敗,其實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而遼東戰爭中這場重大悲劇的出發點,就是乙個“非人”的錯誤任命。 這個被“誤用”的人,就是熊廷弼的繼任者,遼東經濟戰略袁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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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英泰,明萬曆二十三年(1595年)考核金石,從此進入事業,到太昌元年(1620年)正式接任熊廷弼成為遼東戰略,在這25年的官場上,袁英台的政治成就和功績,確實令人矚目,尤其是在明朝**的貪汙和黨爭中, 他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清流”般的存在。
首先,袁英台做到了“愛人如子”。
在明朝史上,記載了袁英台這樣兩件事:
“授予林章志縣。 修建堤道40餘裡,保衛漳水。 調整河流倍增,穿過太行山,引水,變成25堰,灌溉數萬公頃,周邊城鎮都享受到它的好處。 ”首先是袁英台當臨丈縣長的時候,開鑿了一條飲水渠,修建了水壩和堰,不僅控制了洪水,還灌溉了流域沿線的農田,甚至周邊縣的百姓也受益匪淺。搬到淮旭,為參議院做準備。 山東饑荒嚴重,建粥廠養活流離失所者,修繕城市,修繕寺廟,讓餓的人吃飽飯。 他還在打折的馬匹價格中尋找額外的稅收和數萬金幣,並陸續振興。 戶部彈劾他擅自調官,調副使時又被調了。 ”
二是袁英泰擔任淮墟軍參謀部時,山東發生饑荒,為了幫助百姓,袁英泰不求命令就動用了國庫裡的錢糧,毫不猶豫地賭上了自己的政治前途。
從這兩件事不難看出,袁英台對“為官之本”和“立人之道”瞭如指掌,不僅為人民著想,而且把艱苦的工作放在首位,為人民做了不少實事求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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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袁英台本來是東林黨黨員,但他與東林黨“空談誤導國家”、“出賣名利氣”的傳統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為百姓修渠築壩的過程中,包括後來修繕孔廟的過程中,袁英台不僅懂得向國家要錢,也沒有以藉口盲目剝削當地富商和老百姓,而是率先自掏腰包樹立了榜樣, 拿出自己的錢,樹立了好榜樣,引得百姓紛紛效仿。而袁英台本人就是乙個老實的官員,這也讓自己一家人的生活過得極其貧困。
說到這裡,不禁讓人想起崇禎末年,當時崇禎皇帝向大臣們借錢,希望君臣們一起渡過難關,但從崇禎的岳父周逵開始,滿清東林黨的大臣們紛紛反抗,上演了一出鬧劇。 然而,在李自成和劉宗民組織的殘酷“酷刑”中,他們被逼出了7000萬兩。 而這和此時的袁英台的對比,也是極為鮮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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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袁英台確實能夠拋開黨派對立,全心全意為國家大局竭盡全力。
“長期以來,河南右派參政,依視察治軍永平。 遼事棘手,應太修軍鎧甲,修繕閣壁,樓樓,需要外面的海關喘口氣。 過了一會兒,熊廷弼深深地依賴著閻。 ”袁英台是東林黨員,熊廷碧是楚黨黨員。
朝廷上,東林黨利用明光宗太昌皇帝和明西宗天齊皇帝的登基,大大擴大了朝中兩國的勢力,並攻擊其他黨派。 熊廷弼不可避免地成為他們重點攻擊的目標,經常阻礙熊廷弼在遼東的工作。 後來,“濱河之戰”的小敗被東林黨無限放大,不斷加油加醋,最終導致熊廷弼離去。
不過,身為東林黨員的袁英台卻能夠拋開黨派鬥爭的偏見,把大家的大局放在第一位,積極為遼東戰場練兵,提供重力補給,支援熊廷弼的工作。 試想一下,就連脾氣暴躁、性格極端、難以忍受人的熊廷碧,也對袁英台高度認可,這進一步證明了袁英台的性格和能力,以及他對國家的責任感,這在當時是罕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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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袁英台的政治生涯被終結,或者將來沒有遼東的政治經驗,袁英台的名聲和威望只會很高。 然而,正是這樣一次“託置非人”的任命,讓袁英台成為歷史上的“罪人”,自殺了,也遭受了遼東乃至整個明朝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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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英泰來到遼東,可以說是野心勃勃,在給天啟皇帝的照會上,袁英台寫道:
“大臣們願意從遼國總理開始,他們希望文武大臣沒有二心,以大臣結束。 那些有藉口和感謝的人,他們的罪得不到寬恕。 ”從這張紙條中不難看出,袁英台有與遼東同生共死的勇氣和決心,這種精神是值得肯定和讚揚的,但隨後袁英台的一系列錯誤舉措,將為後來的遼瀋戰敗埋下深刻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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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乙個錯誤的舉動是把“防守”變成“進攻”,胡說八道,謀劃“收復撫順”。
熊廷弼在遼東作戰期間,奉行全面防禦戰略。 可以說,這在當時是乙個非常正確的決定,畢竟在“薩爾胡之戰”之後,明軍失兵流將,已經從戰略進攻轉向戰略防禦,從而失去了戰場上的主動權,同時,這也是熊廷弼對後晉軍戰力和明朝軍隊戰力薄弱的恐懼。
然而,袁英台推翻了熊廷弼的基本策略,向崇禎帝求助
“撫順是乙個必須爭奪的地方,既然撫順失守,沈和馮就處於危險之中。 曾經巡視過的大臣和道臣的將領,請了個策策,說要收復撫順和清河是可取的。 ”同時,袁英台計畫動用18萬大軍“三路出師”收復撫順。
然而,這個計畫始終沒有實現,但從“防禦”到“進攻”的轉變,不僅改變了遼東現有的防禦體系,也影響了遼東守軍的心態,明軍在之後的遼瀋之戰中嘗到了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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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錯誤做法,把“從嚴治軍”改為“治善治軍”,犯了“不仁慈管軍”的禁忌。
熊廷弼在遼東作戰期間,不僅讓努爾哈頭疼,就連遼東的官兵們都非常忌憚熊廷弼,主要是因為熊廷弼“從嚴治軍”的態度。 不過,熊廷弼整頓後,軍隊的戰鬥力得到了提高,明軍“不戰而退”和“逃戰”的麻痺狀態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然而,袁英台到遼東經濟戰略後,立即改變了這一政策,用他曾經“愛民如子”的治軍。 如此一來,熊廷弼辛辛苦苦制定起來的軍法軍規,就被袁英台的舉動徹底毀於一旦,軍紀再次被打散,軍隊從上到下的各種惡習和壞習慣再次出現,戰鬥力自然不如以前。
如果說在平時,拉近與低階官兵的關係是乙個非常可取的策略,但是在形勢如此嚴峻的遼東地區,不提倡軍紀,不嚴格治軍,無異於長期自殺,這在之前遼東的幾場大大小小的戰役中已經得到證實, 但袁英台堅持他的學者們的一套儒家理論,並徹底談起了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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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錯誤,也是最致命的錯誤,是盲目地接受蒙古人。
熊廷弼經遼東期間,也有蒙古難民前來投降,但熊廷弼的策略是“整體拆散、破壞、替換”和“嚴密監視、暗中處理”。 也就是說,所有的蒙古征服者都分散在各個城市、堡壘和村莊中,以至於他們無法相互呼應,同時他們秘密派人觀察並秘密處決那些從事間諜活動或違反法律和紀律的蒙古征服者。 這樣一來,他們不僅不會承受不接受人民投降的壓力,而且能夠及時發現隱藏在投降中的後金間諜,無形中消除他們的影響力和破壞力。
不過,袁英台認為:
“如果我不給予急救,他就會回到敵人身邊,他將成為一名有益的士兵。 ”因此,袁英台為了拉攏蒙古定居者為所用,採取了一種近乎“居家”的態度對待蒙古定居者,不僅按部落、按家系集中,而且寬大善待,甚至對他們違法違紀的行為也進行處理。
這種對待明朝軍民和對待蒙古人民的“雙重標準”,上至朝廷,下至遼東軍民,都提出了強烈的反對意見,尤其是遼東都督薛國勇,屢屢告誡,但袁英台還是一意孤行,繼續堅持自己的政策。 後來,在遼瀋之戰前夕,在努爾哈赤對王大仁屯的試探性進攻中,蒙古降軍作為守軍的先頭部隊,積極抵抗後晉的進攻,殺了20多人,這讓袁英台的態度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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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當蒙古難民返回時,許多“可疑點”已經暴露無遺。
首先是難民返回的時間問題。
當時蒙古發生自然災害的時間是萬曆四十七年(1619年),蒙古部落先是夏季乾旱,冬季暴風雪。 然而,這些蒙古難民的投降發生在太昌元年(1620 年)年底,即災難發生近一年後。 為什麼難民們會在枯萎的草原上堅持一年,才想到投降,臣服於民生,這不禁讓人疑惑。
其次,是難民幾乎完好無損地來到遼西。
太昌元年(1620年)年底,4000多名蒙古投降者來了,他們不是空手而來,而是趕著80輛馬車和數千頭牲畜,然後大批難民來了。 逃生的路漫漫其修遠僻,卻沒有被其他蒙古部落或者後晉軍隊掠奪,所以安然無恙地來到了明軍的底盤,這也讓人產生了深深的疑惑。
然而,不懂軍事,更不懂遼事的袁英台,依舊堅持自己的策略,完全不顧上下的勸阻,最終造成了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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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英台自情良好,但實際上自己在“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時候,努爾哈赤似乎找到了“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的感覺。
熊廷弼管理遼東,使遼東陣地成為鐵板一塊,讓努爾哈赤選擇冬眠,但隨著熊廷弼的離開和袁英台的到來,遼東現在已經回到了熊廷弼以前的狀態,努爾哈赤已經把壓抑了一年多的怒火全部發洩到了遼瀋之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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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元年(1621年)3月16日,努爾哈赤率領大軍水路推進,攻殺了瀋陽。
瀋陽之戰中,明軍統帥何世先中了努爾哈赤引敵的策略,輕舉攻擊敵人,致使自己被縱深包圍。 當他終於衝出後津的包圍圈,來到瀋陽城時,卻發現城門上的吊橋不肯放下。
此時,城內明軍被探子拖住,完全無力照顧岌岌可危的何世賢,於是戰死戰亡。 另一位將軍尤世公也在營救何世憲的過程中殉難。
眼看主將陣亡,明軍瞬間四散,一展潰敗,原本城牆厚、城內外防禦體系完備的瀋陽城,不到一天就被努爾哈赤攻占。
何世憲的匆忙是失敗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這些被袁英台寄予厚望的蒙古征服者,在最關鍵的時刻背叛了他,最終導致了瀋陽的淪陷。 同時,不得不說,何世賢出兵迎戰,並沒有受到袁英台“防守”轉“攻”的思想影響,看來袁英台無疑成為瀋陽淪陷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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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袁英泰接下來的表現更是令人驚豔。
後晉軍最擅長圍剿和派援軍,努爾哈赤就是這種情況,他的繼任者皇太極更是如此。
就在接到努爾哈赤圍攻瀋陽的訊息時,袁英台急忙出動秦邦平、周敦記率領的七千四川士兵,以及陳策、佟仲華和齊繼光的侄子齊進率領的三千名浙軍士兵,去營救瀋陽。 這兩支部隊在明朝歷史上名氣鼎鼎,其中川軍是明朝“女英雄”秦良玉創立的白極軍,浙軍更是名氣,就是一度強勢的“齊家軍”。
然而,當支援軍到達渾河時,瀋陽已經淪陷,努爾哈赤已經發現了這支軍隊並開始進攻。 此時,一向主張主動出擊的袁英台沒有再派兵去救援,理由是“救了就送死”的荒謬。 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一萬川浙兵死在渾河兩岸,主將佟仲華、陳策、周敦濟等人全部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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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袁英台的噩夢還沒有結束,僅僅五天後,努爾哈赤就開始進攻遼陽,他也為他迎來了命運的“終審”。
瀋陽淪陷的教訓依然歷歷在目,但此時的袁英台還是不肯堅守城池,而是派李炳成、侯世祿、朱萬良等人帶五萬兵馬出城迎戰。 在人數上並不佔優勢,後晉軍擅長野戰,所以這種“取短避強”的策略的結果必然是明軍的潰敗,大大消耗了守軍的兵力,嚴重動搖了軍隊的士氣。
在清理完城外的明軍後,努爾哈赤下令進攻遼陽城,騎兵衝鋒,盾牌與車輛配合,內外呼應,衝堤放水,在努爾哈赤高超的戰鬥指揮天賦面前,袁英台顯然沒有招架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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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是蒙古人中的後晉探子在城中大肆破壞,攻擊城內守軍和百姓,同時宣揚明軍已被擊敗,順便在城裡點燃了一把火。
面對這種情況,袁英台知道大勢已經走。遼東巡警張權以為袁英台沒有“保衛土地的責任”,要求他趕緊突圍。 但袁英台卻選擇留下來,獨自一人來到城東北的鎮遠樓,向西向北京鞠躬,感嘆道:
“臣向遼,見百姓心不穩,保不住,就是要誓死葬遼。 如今果實落下,大臣們精疲力竭,奄奄一息,希望皇帝收拾百姓的心,恢復過來。之後,袁英台戴上了遼東景祿的印書和天啟皇帝賜下的上方之劍,上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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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史》中,袁英台得到了乙個相當溫和,甚至非常中肯的評價:
“應泰利是個敏感果斷的軍官,不善於用兵,謀劃頗為稀疏。 ”這是對袁英台軍事戰略能力的全面否定,同時肯定了袁英台治國治民的能力。 事實上,袁英台當了一屆官,惠了一方,是標準的“好官”。 然而,正是這樣乙個老老實實、勤於政,卻對軍事一無所知的文官,把他放在遼東經濟戰略的位置上,確實是“託付給乙個非人”。
袁英台雖然有敢於做事、願意承擔責任的優勢,但這只是在精神端正方面,比那些懶得鬆弛的不作為的官員要好。 可是,他越是做錯,犯的越是錯誤,如果這是治民,還有挽回的餘地,但這正是在一招錯一局的軍戰場上,同時也是在遼東這個動盪多變的危機之地, 袁英台一次次的錯行,最終導致了自己自縊的悲慘結局,也造成了遼神陷落的不可挽回的失敗,失去了遼東的大部分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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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一切都是袁英台的罪魁禍首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其實袁英台是明末黨爭的犧牲品,他駐遼東只是因為他是東林黨員,而東林黨需要佔據遼東經濟戰略的關鍵位置,但他卻忽略了這個職位的人應該具備的能力、責任和風險, 於是就有了這樣乙個“委託非人”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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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英台不是政治鬥爭的第乙個犧牲品,即使他之前的熊廷碧有突出的功績,他也倒在了黨爭之中; 孫承宗和他之後的袁崇煥,無一例外都不是自己栽種的。 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長城自毀”之後,明朝逐漸失去了關外的領土,也一步步走向滅亡。
這也讓我們感嘆袁英台的悲慘結局,也感嘆明朝的衰落和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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