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罐中的一塊冰
羅平的篆書《卷秋月》。
薛元明. “揚州八怪”的出現,是時機、地點、人選的結果。《天書》是清初書法發展的大勢所趨,主要是石碑學的興起; 地理優勢,即揚州鹽商帶來經濟繁榮; 和諧,按照今天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以抱團取暖,整合資源,才能更好地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然而,這不僅僅是炒作。 古人有真正的功夫。 “揚州八怪”的成就在“詩書畫印刷”等很多方面,而“怪”主要是書法,基本上是書法。 其中,金農和鄭板橋最有名,書法風格也最有個性。 不同的是,金農在藝術史上享有最高的聲譽,而鄭板橋則有更多的民間傳說。
顧名思義,“八怪”各有各奇特,和諧又不同。 羅平是八隻妖怪之一,是其中最小的乙個,是金農的門生,尤其以繪畫聞名。 羅平在國畫的造型和表現中注重光影和空間造型,尤其是國畫山水的水面,不再簡單地用線條勾勒出來,而是用水墨色彩和空間空白來襯托山水的光影效果,具有很大的創新意義。 羅平以鬼畫聞名,《鬼卷》是他的代表作,以誇張的方式描繪了鬼怪的奇異世界,並以此作為社會現實的隱喻,堪稱一部優秀的古代漫畫。 在當時的社會和歷史條件下,羅平敢於打破刻板印象,發揚中國文人繪畫傳統,激發了中國近代畫的改革,對近當代產生了重大影響。
檢視羅品的相關資料,參賽作品很少,以繪畫為主,基本沒有書法,是乙個不受歡迎的人物。 羅平的藝術觀點雖然找不到,但從八怪的共同藝術命題中可以推斷出來,一定有共同點,所謂“物以喜聚,人以群聚”,而“揚州八妖”來自四湖四海,為了乙個共同的目標而走到一起。
圖1 羅平書捲曲秋月旗
羅平被譽為“鬼才”,妖怪中的妖怪就是鬼。 現在羅平的書法中唯一能看到的書法,就是四字篆體橫幅“卷秋月”(圖1),看似刻意搞笑,靈感一閃,然後就沒有其他作品存在了。 作品是老書法的絕對中心,四個字是動態的,沒有乙個字是扁平的,“冰”字是用四筆斜畫的,“鍋”字有大有小,“秋天”字的左右部分有斜筆,“月”字完全斜著, 這說明羅平不是乙個平和的人,確實有強烈的找賢自滅的想法。
在技法上,就是和下屬一起蓋章,也就是“書印出來了”。 這一點無疑受到了“西陵八大家族”的影響。 羅平曾畫過“丁京像”,以示尊敬。 在“八大家族”中,黃毅和習剛為羅品刻了很多黨。 “八家”篆書作品很少見,以書名為主,印刷文字以法則為篆,篆篆從屬,以省簡樸為主,主要特點為方正。 羅平用類似的方法製作了篆書,實現了對“二里”模式的有效規避,無需遵守絕對居中的法則,避免了字形的絕對靜止。 追求野生怪物之美的人當然不喜歡用絕對的規範要求來限制自己。 羅平不僅與浙江畫派的印度人有聯絡,而且與同胞鄧世儒也有密切聯絡,但他們保持著獨立的藝術偏好和方向,這是值得稱讚的。 這對於當下圖書界盲目跟風的創作現狀,如同一群蜜蜂和一位母親的生命,具有一定的啟示意義。
雖然今天不可能找到更多關於羅平篆書的資訊,但可以與流傳世間的為數不多的篆相比,這無疑是最好的證據。 從印章中,我們可以進一步看出羅平和“西陵八大家族”和鄧派的來歷,也可以看出他在書印之間巧妙地借用,印章從書本中出來,書本從印刷品中出來。 “冰雪友情”印章(圖2)見證了其與鄧世儒的關係,“梁峰”印章(圖3)是典型的“浙式”手法。 “Born of a Person”印章(圖4)顯示了書法技術的互操作性。 四字筆畫簡單,不易處理,通過巧妙的安排,兩個“人”字對角線呼應,既同又有不同,“日”字在橫畫中彎曲,“晟”字借用凱里作為印章,將石頭化為金子。 這些技巧和習慣也可以從《冰壺秋月》中體會到。
圖2 冰雪交匯點
羅平獨有的篆書,沒有時間寫,沒有懷舊文字,不知道是哪年是哪個月製作的,也不知道具體背景,甚至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羅平畫上的題詞的區域性放大。 然而,正是這樣一部作品,讓羅平在清代篆書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代表了一種“路號”,對後世的書法家產生了影響,比如潘天壽、張大千都曾用類似的筆法創作過篆書,有趣的是, 這兩位畫家也有書法家和印章的身份。在改法的過程中,清朝篆書法家們竭盡全力,作品也上乘。 草印用一線草筆,無疑更為極致,借鑑苗篆,著力篆,結合從屬,用官法寫篆,簡潔古樸。 印章和下屬是連通的,這本身就有可能,有優勢,也是一種有效的方式。
圖3 兩個峰
圖4 人們每天都在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