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感到震驚:中國女作家李逸雲去世了,她19歲的兒子在普林斯頓大學撞上了火車。 公尺莉的媽媽一度還是愛看她的書,她才華橫溢,字裡行間的能量很特別,很多人都認為她是最有可能獲得諾貝爾獎的中國女作家。
2017年,她16歲的大兒子也自殺了。 在短短7年的時間裡,失去兩個兒子,對乙個母親來說是乙個巨大的痛苦。 但如果乙個兒子意外自殺,那麼兩個兒子都自殺了,一定有一定的共性,甚至是必然性。 兩個兒子乙個在16歲就夭折了,另乙個在19歲就夭折了,兩人都是同齡人,幸福的生活還沒開始就剛剛開始。 而由此可見,普林斯頓大學優等生的身份就是兒子的成績非常好,如果精神上的痛苦不夠大,前途光明不可估量,他又怎麼能選擇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呢? 留給李亦雲的是無盡的悲痛,她社交賬號上最新的一條是她童年時兩個兒子的嬉戲
當時的孩子們是多麼的無憂無慮,用這樣一幅平靜歲月的畫面來對比他們心中的苦澀,震耳欲聾的悲痛更是令人眼花繚亂。 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李逸雲的原生家庭有很多問題,母親是典型的控制狂,這也讓她一輩子都在拼搶和逃避。 李逸雲的父親是核物理學家,母親是中文老師。 這種組合是典型的書生家庭,但母親營造的壓迫感讓她從小就生活在壓力之下。 母親不僅經常無緣無故發脾氣、莫名其妙地哭泣,還經常大聲指責和責罵李逸雲和妹妹,用李逸雲的話說,母親的“冷漠和脆弱來得不及”。
李逸雲的奶奶死於精神疾病,家族中精神疾病的基因本來就是乙個危險因素。 母親近乎偏執的佔有慾和控制欲,讓李逸雲從小就學會了逃避監視的本領:“.我從不讓自己失去對自己情緒的控制,我越是興奮和憤怒,我表面上就越堅定不移。 “媽媽從小就一直在監視她的一切,包括偷看她的日記。 為了逃避這種令人窒息的監視,她發明了一種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加密語言:”例如,如果她想寫她看到的鳥,她會寫樹木、雲彩和天空,但她不會寫她真正想記錄的東西。 可以說,母親的監視和控制,讓她的性格從小就長出了堅硬的外殼,她把真實的自己牢牢地包裹在了外殼裡,給人看的東西都是假的。
難怪這樣的孩子能有健全的性格。 後來長大後,她發現媽媽不懂英語,於是拼命學習英語,用英語寫作,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用英語寫作,拒絕翻譯成中文的原因。 李逸雲後來成了家喻戶曉的作家,很長一段時間都試圖無限隱藏自己,最討厭的英文單詞就是“i”。 公尺莉的母親猜測,她不僅害怕被母親窺探,而且她可能已經習慣了用無法表現出的方式包裹自己的真實聲音,一旦這些真實的想法在光天化日之下用中文暴露出來,她可能會覺得自己沒有穿衣服。 後來,她去了美國,在30歲那年,她放棄了免疫學博士學位,開始專心寫作。 有趣的是,她所學的免疫學就像她的生活一樣。 為了建立自己的界限,在攻擊和拒絕非我的入侵方面越來越強,對自己的瘋狂拒絕通過不斷攻擊自己來吞噬那些有害的東西。 但在這個過程中,他雖然發展出了強大的防禦體系,但早已與他的真實個性背道而馳。 當時,她放棄了免疫學博士學位,想寫作,但她也遭到了母親的強烈反對和口頭壓制,她說作為作家,你賺不到錢,你浪費了我們給你的所有教育! 輟學後,李逸雲學習了兩年寫作,並申請了美國排名第一的英語創意寫作系——愛荷華大學作家工作室。
但她的申請被虛構寫作專案的主任拒絕了,理由是英語不是她的第一語言,她不應該用英語寫作。 這樣一來,李逸雲就只能進入非虛構寫作專業了。 在此過程中,李逸雲在《巴黎評論》上發表了《不朽》; 這兩部作品在《紐約客》上發表的“多餘”,讓兩本英語文學頂級雜誌的編輯們感到找到了寶藏。 所以她有了更多的籌碼,系主任不得不讓她進入虛構寫作專業。 後來,她獲得了無數獎項,非常多產,而且因為她太優秀了,她被普林斯頓大學挖走了,擔任創意寫作專案的主任。 她的作品非常個人化,總是有關於時間、界限、失去孩子的母親或失去母親的孩子的討論。 不得不說,這些畫面都是事先寫進她的書裡的,一定有一定的吸引力法則。 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她已經彌補了無數次,甚至寫出來了,這還是相當可怕的。 在童年與母親的對抗和自我保護期間,她患有抑鬱症和反覆的自殺傾向。 她在文學領域的成就是多麼的傑出,她的精神世界是多麼的痛苦。 從頭到尾,她一點感覺都不好。 屠龍者最終變成了一條邪惡的龍患上抑鬱症後,李逸雲得以逃到寫作中去,但隨著病情的不斷惡化,寫作無法給她帶來治癒。 她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好起來。 她精神世界的嚴重扭曲,以及她精神疾病造成的低氣壓,日夜籠罩著整個家庭,讓這種氛圍中的每個人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最誇張的是,常年在家負責照顧兩個孩子的保姆,也因為抑鬱症自殺了。
真的有點嚇人,如果孩子的基因代代相傳,那麼保姆就不是他們的家人了,他們居然會患上精神疾病,自殺。 北京大學的一位心理學家談到了原生家庭的創傷:“.當創傷沒有痊癒,你遲早一定會回到那個創傷的時空。 “原家的重大傷痕都是生死攸關的,沒有癒合的傷痕並沒有消失,會以傳承的形式重新出現。 毋庸置疑,李逸雲厲害。 她有著極好的學習能力,作為獲得諾貝爾獎的知名作家,她獲得了無數獎項,事業蒸蒸日上。從小到大,她就很善於用微妙的方式逃避內心的創傷,她懂得如何粉飾這些既有的、根深蒂固的傷口,但這並不意味著傷口就消失了。 逃避自我療癒,消極地處理創傷,會讓創傷以更微妙的形式表現出來,直接受到攻擊的是你自己的孩子。
李逸雲的母親是一名語文老師,這種近乎瘋狂的控制和不確定性,讓李逸雲成長出一種奇怪的自我保護能力,以至於她一生都在向內攻擊,攻擊的後果是針對孩子和她身邊的人。 也是老師的母親,也就是吳邪玉的母親。 當弒母案發生時,當人們回憶起母子關係的細節時,他們感到震驚和恐懼。 比如吳邪玉的母親,即使不在兒子身邊,也要每天掌握兒子的動態。 據吳邪玉的高中和大學同學說,吳邪玉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給媽媽打電話,把自己當天的經歷告訴媽媽。 雖然她把兒子培養成北大,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在面對創傷時,通過向內攻擊來緩解精神世界的痛苦。 對外界來說,他是乙個彬彬有禮的好學生,是人人羨慕的北大人才。 但母親遇害的倔強模樣,甚至連自己不認罪,都可以說是人道,完全失去了本該屬於人類的情感和溫暖。 所以,再優秀的學子,再多的氣場,面對原生家庭的創傷,面對精神失常,都薄如紙,戳一戳就能破。所有的黃金光環,極端的控制,慾望和要求,都將隨著生命的消逝而化為烏有。 不要讓憤怒毀了孩子在李逸芸的敘述中,你可以感覺到她的母親是乙個脾氣暴躁的人。 “她的憤怒和脆弱出乎意料地來了你根本找不到規律,說不定暴風雨會突然來臨,這對乙個孩子來說太可怕了。 她說安撫她的情緒,平息她的憤怒,讓她回到孩子般的快樂中,這樣我們才有喘息的空間。 “這種暴君式的父母,真的會成為孩子童年的影子。 我以前見過乙個更瘋狂的父母。 四川綿陽有個13歲的男孩,體育課只考了18分。 父親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大吼大叫,訓斥兒子,同時拿起武士刀刺傷兒子。 沒想到這一次直接刺進了兒子的腰間,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父親清醒過來,撥打了120,但為時已晚,男孩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剛才還活著的孩子,突然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但實際上,這已經不是父親第一次用武士刀嚇唬孩子了,也不是第一次失去對自己情緒的控制。 這個男孩身上有很多舊傷。 但即使孩子走了,父親仍然在為自己辯護:”我不是乙個壞爸爸,我不是乙個十惡不赦的人,我只是懷著善意做壞事!
直到他被捕,父親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甚至說他“用心做壞事”。 這個世界上唯一不需要門檻的就是為人父母。 任何一種人都可以是父母、精神病患者、殺人犯、通姦者、愚蠢和愚蠢......而這些人一旦成為父母,就成了孩子的原生家庭,他們帶給原生家庭的孩子的創傷可以說是無法估量的,想想都實在是太可怕了。 其實,我們都是父母,我們明白,在漫長的成長過程中,我們幾乎是孩子唯一的安全感。 如果我們不能給予正常的情感支援,孩子們會有多痛苦和無助? 很多時候,對兒童施加的暴力是我們甚至沒有意識到的。 比如李逸雲,她自己的創傷就夠深的,當它施加在孩子身上時,幾乎是潛意識的。 從我們成為父母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必須有意識地保護孩子的身心。 我看過這樣一張圖片:
前兩個都是畫畫的小女孩,但因為上一代的言語壓制,她們都變得和她們一樣。 只有這一代母親在那些負面的話語中豎起了一道屏障,告訴孩子她真的很了不起。 這是創傷遺產的終結。 如果原生家庭給了我們痛苦,請試著結束它,因為創傷的延續會代代相傳,拒絕治癒和消極對抗並不能讓創傷得到解決,只會以更醜陋的面孔再次出現在孩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