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 20, 2024.
今天早上去遠足時,我遇到了我母親的一位同學。 和他閒聊了一會兒後,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前幾天我遇見了你叔叔,他說你的孩子不是很聽話! 這句話一出,一種非常複雜的情緒突然出現!
“不服從”對所有孩子意味著什麼? 這對我們意味著什麼? 它通電了嗎? 聽起來怎麼樣:父母和長輩站在長輩對年輕人的完全否定中:“你錯了,我從長輩的角度看不起晚輩(晚輩),你錯了。 你應該聽我們長輩的話,我們的話是對的。 ”
不知道我作為晚輩,會不會這樣感受到長輩的話,別人作為晚輩會有什麼感受! 我只知道,我們作為後輩,或者很多孩子,大概都聽過“不聽話”、“我們是為了你好”、“你還年輕,不懂事”之類的話。 從而產生一種內疚感(被道德綁架)和自我懷疑:我是乙個不聽話的孩子嗎? 我錯了? 我應該聽大人的話嗎? 我應該按照大人說的去做嗎?
小時候,我懷著這樣的情緒和疑惑聽從了大人的話,甚至達到了大人的期待:做乙個聽話的孩子。 (也許偶爾有一兩次,不聽話,但從大人的口中,總的來說,他是乙個聽話的孩子)。 到了青春期。 可能。
十。 五、六、七歲,叛逆期的到來。 (叛逆期是孩子個人意識發展的階段,我稱之為自然野蠻成長階段)。 在這個階段,許多孩子的成長非常有限——我就是其中之一。 以我自己為例:我在 16 歲時進入了高中寄宿生的生活。 我經常違反紀律:不穿校服、不穿校鞋、抽菸、......等。 我經常被老師叫到辦公室批評或懲罰他。 折騰了一會兒,校服就穿上了,但是需要換(但因為覺得校服原來的模樣沒那麼好看,所以不太喜歡); 還穿了校鞋; 只需踩到腳後跟; 抽菸更是隱蔽! 就這樣,我變成了乙個不聽話的問題學生! 因為這些事情,我面臨著見家長、課費扣款、個人扣款的待遇! 我知道這些是學校的規則,但我不知道它們對我有什麼作用。 有什麼權威? 還是我太叛逆了? 還是我要留在這所學校並遵守它? 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一切? 帶著疑惑和壓力,我就這樣輟學了。 輟學後,有一段時間沒有工作,就經常去遊戲廳玩遊戲。 偶爾,孩子的父母會去遊戲廳抓孩子:有的打,有的責罵! 這和現在的孩子玩手機沒有太大區別。 有一次,我逃不出被狠狠地罵了一頓,那一次我離家出走了兩三天。 那時候我覺得玩遊戲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孩子喜歡玩遊戲是很正常的,就像現在玩手機一樣,玩遊戲不僅僅是為了玩遊戲,還有一些孩子和我一樣很早就結束了學業生活,和年輕人一起玩。 也有人認為酒吧和夜總會很複雜,年輕人容易學不好。 在此之前,我家對面有個小學和初中的遊戲廳。 我爸媽也知道我經常跑到那邊去玩,有時候媽媽也會來那邊陪我吃飯。 從未有過這樣的矛盾! 回想起來,不只是我玩遊戲,也許是其他一些情緒積累,也許是責怪我不工作、不做家務、不呆在家裡; 又或許是因為你忍受了別人的情緒,需要發洩; 或者也許是為了顯示作為父母的權威,簡而言之,將我歸咎於道德或所謂的“正確”方面! 那時我知道我是在抵制這種指責,我覺得是對的。 但是呢?
我還記得,我讀書的小學裡有一首校歌,裡面有一句歌詞,上面寫著:“我們是XX小學的幼苗,在園丁的培育下茁壯成長”。 把園丁想象成老師,把孩子想象成幼苗。 然而,這些幼苗中有許多已經成為藝術品“盆栽植物”! 我盯著架子,笨拙地綁住了電線的藝術。
藝術有一定的價值或裝飾性,也分為人工和自然。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否認盆景不會“茁壯成長”,但我可以肯定它的高度和方向是有限的。 他不是自然生長的,即使他看起來很漂亮,那也不是自然美,我們人類不僅在身體上成長,而且在自我意識上成長。 按照自己的意願成長,就是自然成長; 被他人干擾是人為的成長。 要求別人聽話是人為干預。 當一些人成年後,他們從預轉變為干預他人:不僅在兒童身上,而且在長輩和長輩身上。 可能你不該這樣,你不該這樣,你應該這樣那樣,等等(聽我的話)聽到這樣的話,讓我感到不被尊重,被強行教育,被懷疑和否定,甚至被迫承受對方的情緒。 完全無視他人的感受。
是不是你不能說你知道對方錯了,或者做得不好?
能不能,是以你們能不能被尊重,以照顧對方的感受為前提,指出問題所在,有沒有更好的建議。 之後,不管對方接受與否,如何選擇都能給予理解和支援,如果有人以這樣的態度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我個人很樂意傾聽。
相反,我們不能因為服從而束縛自己,我們釘了架子,綁了一層層的電線,我們要掙脫這些層層桎梏,讓自己野蠻自然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