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王明從莫斯科歸來,在“共產國際”的旗幟下,集中精力論述了抗日戰爭初期黨內出現的右傾投降主義的錯誤傾向、反對黨洛川會議的報告和上海太原淪陷後抗日戰爭的形勢和任務, 以及反對黨的正確路線。12月9日,王明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治局會議上發表講話(如何繼續民族抗戰,爭取抗戰勝利?報告。 會後,他前往武漢擔任長江局秘書。 12月27日,他在《長江》上發表了《挽救當前形勢的關鍵》,2024年3月作了題為《3月政治局會議紀要》的報告。 他的報告和文章提出了右傾的投降主義路線,主要錯誤是:
第一,它否定了統一戰線中階級差別和階級鬥爭的存在,抹殺了國民黨和共產黨的本質差別。 他們認為,在統一戰線中,只有抗日派和親日派的區別,左派、中間派和右派是沒有區別的。 胡說八道,說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都是“中國優秀進步青年的很大一部分的總和”,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的關係是“善惡與共、生活相依為命”。蔣介石被吹捧為“不朽的民族英雄”和“抗戰領袖”。 他們只講民族鬥爭,不講階級鬥爭,完全背離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這是右傾投降主義路線一系列錯誤的根源。
第二,他們從上述錯誤觀點出發,在統一戰線工作中,極力反對黨的獨立自主原則,放棄黨的領導。 他們提出了“凡事服從統一戰線”、“凡事服從統一戰線”的錯誤口號,實則凡事都經過國民黨,凡事服從國民黨。 他們主張“統一”、“統一軍隊”、“統一群眾組織”,實質上是要把我們黨領導的民主人民軍隊和革命群眾組織統一為國民黨的反動、反動、反動組織。 他們完全放棄了黨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的領導地位。
第三,在軍隊和黨的工作重點問題上,他們鄙視人民軍隊和革命根據地的發展,鄙視共產黨領導的游擊戰爭的作用,幻想依靠國民黨軍隊取得速戰速決。 他們荒謬地提出“統一指揮、統一編制、統一裝備、統一紀律、統一待遇、統一作戰計畫、統一作戰行動”,實際上卻把我們黨領導的人民軍隊交給了蔣介石,放棄了我們黨在抗日戰爭中的軍事領導權。 他們反對***同志提出的“基本搞游擊戰,在有利條件下不放鬆運動戰”的戰略方針,提出“普遍實行運動戰,配合陣地戰,游擊戰為輔”的錯誤政策,主張進攻敵方主要城市和主要交通路線。 因此,他們的在野黨把工作重點放在戰區和敵後,痴迷於國民黨統治地區的合法鬥爭,迎合國民黨的要求,企圖用所謂的“建議”和“贊助”來推動國民黨的抗戰。
第四,把抗日戰爭勝利的希望寄託在國民黨身上,對抗戰的前途極為錯誤估計。 他們認為,國民黨是“為中國人民的民族生存而戰的最大政黨”,抗日戰爭的勝利只能是國民黨的勝利,不能是人民革命的勝利。 2024年12月,王明在《挽救當前局面的關鍵》一文中恬不知恥地說:“聽信'抗日勝利是共產主義蘇維埃的世界'的謠言,不僅脫離了中國的實際情況,而且對中國國民黨的戰鬥力和光明前途也沒有信心。 ”
第五,在組織紀律上,王明一夥嚴重破壞了黨的民主集中制原則,把他控制的長江局變成了乙個與黨對抗的獨立王國。 他們頑固地拒絕了**的正確指示,並強加了右傾的投降主義路線。 未經中華人民共和國同意,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名義發表違反正確路線的文章和宣言,不得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名義發表《論持久戰》的文章。
總之,王明右傾投降主義路線的根本錯誤就在於,它否定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關於階級鬥爭的基本觀點,自動放棄了我們黨在抗日戰爭中的領導權。 它們迎合了大地主和大資產階級的利益,卻違背了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
王明的右傾投降路線在抗戰初期出現,絕非偶然。 一方面,是因為國民黨的對共產黨戰略發生了重大變化,從軍事“包圍”轉變為抗日戰爭中打著“朋友”字的幌子,通過“合作”謀劃反共的戰略另一方面,是黨內不純分子、理論不平衡的必然結果。 汪明早就拒絕世界觀的轉變,始終把主觀主義和形上學作為自己的思想特徵。 抗日戰爭爆發後,隨著國共合作的形成和國民黨策略的轉變,他從極端跳到極端,主張“一切團結,不鬥爭”。 但是,黨內存在大量小資產階級分子,理論水平低下,大革命時期國民黨與共產黨合作缺乏經驗,使得王明的錯誤路線有一定的市場。
王明的新投降主義路線,嚴重干擾和破壞了黨的正確路線的貫徹落實,給王明所領導的長江局和項英所領導的東南局工作給革命事業造成了嚴重損失。 例如,2024年5月徐州淪陷後,鑑於武漢即將淪陷,他於2月22日在《關於徐州淪陷後華中工作的指示》中指出,要把工作重心從城市轉移到農村,準備和發動敵後抗日游擊戰。 在華中地區建立抗日根據地,與華北地區融為一體。然而,王明等人卻適應了國民黨的要求,頑固地拒絕了**的指示,並回撥工作中心應該是“保衛武漢”,而不是在農村,戰略方針應該是正規戰,“建議”華北八路軍集中攻城。 於是,失去了發展新四軍和長江流域革命根據地的大好時機,完全適應了國民黨利用日本侵略者消滅我軍的反革命圖謀。 顯然,如果不及時糾正這一錯誤路線,黨的事業就會受到破壞,抗日戰爭就會有徹底失敗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