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季節剛過,來自鄭州、北京、遼寧、哈爾濱等地的微信群友紛紛趕來曬出美麗壯觀的雪景照片。 雪就像冬天的灰天,鮮豔的花朵在地面上綻放。 當人們看到它時,就像乙個很久沒有接觸過肉和魚腥食物的人看到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燒肉,顏色、味道和形狀都一樣。 他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們迫不及待地想嘗試一下,愛不釋手。
南方人在表示欽佩和羨慕的同時,搖了搖頭,對在附近的雪地裡的困難表示遺憾。 住在川北乙個“不南不北”的小鎮上,我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好在,至少有機會在家門口享受雪景。 於是,我去了QQ空間相簿,翻出了在小鎮雪地裡拍的**和**。
我之所以說下雪,是因為在我的記憶中已經快一年了。 不過,相簿中顯示的時間是2024年1月15日,並不遙遠。 農耕文明已經像血液一樣融入了我們和父母的骨骼,去年是從農曆開始的,1月15日是指陽曆的一年。 於是我自豪地對他們說:“今年,我們住的小鎮也下了一場大雪。 ”
也許,那場雪是聖誕老人送給這個很少看到雪影的小鎮的禮物。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睡好,但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我不知道雪仙子會在什麼時候、在哪裡、怎麼來鎮上。 否則,我也可以向白居易學習,調動聽覺、視覺、感覺、嗅覺、觸覺,全面接管雪仙。
枕頭已經涼了,窗戶又亮了。 我知道晚上下雪很重,我聽到竹子折斷的聲音。 詩人半夜醒來,正當他納悶時,他看到窗戶被雪光照亮,他猜想雪一定是下得很重。 仔細聽著,不時傳來大雪碾壓竹枝的“咔嚓”聲。
那雪和白居易的夜雪太像了。 不同的是,我們這些出生在現代的人,冬天有電熱夜毯、空調或者其他取暖裝置的加持,這樣我們就不會半夜醒來。 “上帝為你開了一扇窗,又為你關上了一扇門”,享受著溫暖的幸福,自然會懷念詩人的獨特體驗。 第二天早上醒來,拉開窗簾,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冰玉的世界讓我感覺像個孩子一樣快樂,我想跑去告訴對方。 高樓大廈,小窩,還有和我同住的情人,唯一的家庭成員,限制了我行動的範圍和範圍。 幸好有網際網絡,我去叫醒他看雪後,跑到每個房間的窗戶前,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然後他把手指放在手機上,鄭重地向全世界宣布:我的小鎮下雪了。
我不知道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雪的,但從窗外的雪的厚度來看,它一定已經飄動了幾個小時。 雪花不是花朵,卻像是上帝派來的天使,像浩瀚大海一樣帶給我們無盡的驚喜。
*一經發布,立即引起軒然。 還在為床的溫暖而磨蹭的人質疑雪的真實性。 直到他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仔細一看,才發現小鎮確實被大雪砸了:“那條是溝渠,那條是楓丹白露後面的農舍,那條是電視塔,那條是被監控截獲的鄉下老房子前面的小路......””
不像我愛人那樣的血腥我,我總是密切關注一切,有明確的好噁,我善於用語言來描述它們。 等我看夠了拍**和**又打電話的時候,他慢慢地站起來,抱著表情包,帶我下樓,在不停的雪地裡玩得開心。
Meme是她女兒養的乙隻超級可愛的西施犬,她兩天前剛從深圳送回來。 經過一番疲憊的旅途,他來到了乙個陌生的環境,這裡不像在鵬城那樣聰明快樂地吃飯。 但如果你握住它,它會盡可能靠近你,你的手背會被它又小又紅的舌頭撓癢癢。 小區大樓門口,meme的眼睛不停地轉動,如果它能說話,它一定會在這一刻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打破砂鍋,問最後:“什麼天乙個個,雪白,飛個不停? 為什麼世界是由粉末構成的? ......它常年生活在溫暖的南方,好奇、無知、難以適應。 它縮回尾巴,把頭埋在愛人的懷裡,看起來很可憐。 它又抬起頭來,靜靜地凝視著這個一夜之間變幻的童話世界。 寒風一吹,它的皮毛上下左右顫抖,迅速縮頭縮尾留下來。
孩子們和那些年輕的**人拿著雪,剷雪,堆雪人,打雪仗。 歡聲笑語傳遍了整個社群,滲入了雪肌。 我刻意看了各種樹上積雪的形狀,葉子是模型,是基礎,雪是原材料,它隨著葉子的形狀而改變它的形狀,使看不見的自我有千種形式。
我和妻子提議去外面看雪,拍雪,但他沒有承諾。
一路上,雪花像調皮的小蜜蜂一樣在車窗前飄飄蕩蕩。 城市、汽車和樹木都穿著雪白的衣服。 沿著旅遊環線前往塔子山。 平日裡,低矮的山丘毫無特色。 此時此刻,白茫茫的世界,無論是遠眺還是近看,都不乏千里冰雪的氣勢。
塔子山村的柑橘園都被雪渲染得格外壯觀。 將車停在柑橘長廊旁邊,為熱愛戶外活動的人欣賞戶外活動。 走近那棵還沒採摘完柑橘的樹,就隱隱約約地散發著淡淡的金黃。
從塔子山頂螺旋上公升的木製觀景台的有利位置,您可以看到整個城市。 雪一直在下,絲毫沒有減少或停止的意圖。 雪花喜歡惡作劇,它們總是迅速鑽進脖子裡,灑在頭上。 風總是有點令人窒息,但總是人滿為患。 植物做成的“大梅鵬庵”字樣已經被大雪覆蓋,但蜿蜒曲折的嘉陵江在雪白的裙子中更加嫵媚深情。 那個身影,那個外表,令人嘆為觀止。
在網際網絡時代,人們充分發揮了對自然的敬畏和熱愛。 此時此刻,觀景台和其他所有雪場都是舞台。 無需主持,無需排練,即興詩歌朗誦、歌曲、舞蹈,觸手可及,**錄下來。 **號,抖音放行,人人都是演員,人人都是生活和世界的主人。
堆雪人也像畫畫雕刻一樣,最重要的考慮因素是人的耐心和創造力。 樹葉、野果、野花、石頭,甚至他們自己的圍巾都派上用場了。 各式各樣的小動物、萌萌噠的女孩、流連忘返的情侶、善良的老人等,在他們嫻熟的雙手下,生動地呈現出來。 甚至,還有人化雪為伴,輔以誇張的表情和奇裝異服,讓大家笑得前後傾。
一次在雪地裡玩幾個小時,從一座山跑到另一座山,生怕錯過每乙個美景。 可惜那山上沒有梅花,就開車去了龍角山的梅園。 那裡的梅花樹高大茂盛,沒有被雪覆蓋,看不清它們的本性。 梅花的嫩黃清香,與寒雪美人的氣質相同。 雖然無法演繹踩雪尋梅的優雅,但踩雪欣賞梅花或踩雪聞梅花的優雅也是值得的。
不情願地回家,不少人居然在車後座堆雪人,鮮紅的圍巾在風雪中飄揚,雪人漸漸變薄了,但雪中的小鎮卻越來越美,越看越嘗。
從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晚上下雪,嚴重而瘋狂地落下。 雪雖然像雨霧一樣,只是一種自然的天氣現象,但它用優美的姿態、夢幻的色彩和純潔的心靈,陶醉著人們,與之共舞,在人們的心中描繪出美好的藍圖。 (作者:陳玉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