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一路撿起來,為了活下去,太多的東西被我們追求和占有,也許是物質的,也許是精神的。 一路走來,我們做著更多的加減法,為了更好、更輕鬆地上路,我們有必要擺脫那些無用的東西,消極的干擾。 而且總有一些東西是抹不去的,不管是好是壞,往往讓你嚐到,比如混味。
童年是純潔美好的,但個人生活的大時代會讓不同時代的童年色彩不同,也影響著定格後的人生,童年的純淨美好一直溫暖著安慰著各自的心靈,讓我們始終努力帶著那顆純潔的心去生活。
從我發現桌子上的兩分錢的那一刻起,我就心不在焉,時不時地偷看桌子。 媽媽一向小心翼翼,捨不得花一分錢,除了我們買日用品,她從來不給孩子零花錢。 我剛上小學一年級,那天中午放學回家時,我被我暫時忘記桌上的錢,忙著做飯而分心。父親下班後也在院子裡忙碌,下午還要上班在窯上砌磚。 我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心裡早就翻了個底朝天。
孩子們對時間沒有清晰的認識,不知道乙個小時有多長,小學不緊張,沒有太多的作業,記得放學後和課間總是在玩,經常忘記時間。 尤其是課間,聽到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從四面八方湧向教室,學校的圍牆斷斷續續,北邊是一排教室,東邊的教室旁邊是幾間辦公室,辦公室老師左前方有一根木樁,上面掛著班級的鐵鈴, 辦公室老師身後是一片小樹林,同學們經常去樹林裡玩耍,然後辦公室向南建了一段牆,小樹林被堵在學校外面,小樹林裡種了很多槐樹,還有紅班,暑假期間,校長會把學生聚集在樹林裡開會, 校長站在小土坡上,給我們講暑假要注意的事項,我們不聽校長講話,左顧右盼,樹林裡的影子布滿了陰影,微風吹過涼爽的西溪。砌好籬笆後,翻牆去小樹林太費勁了,同學們漸漸走得少了。
學校操場很大,南邊延伸到農田的土路,農田和操場被一條土路隔開,農田土路邊種了一排楊樹,早上種了楊樹,那時土地還在合力, 然後分發給農民,樹木也分發給農民,有的農民砍樹,有的農民不願意砍樹,直到現在,樹木已經足夠強壯了,樹旁還加了很多住宅院,村民們夏天在樹下享受涼爽。那時候,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們也會在樹下跑,早春的楊樹最先落在一層楊樹花下,我們採摘楊葉玩耍,秋天也採摘楊葉玩耍。
校門在西側,校門口的土路是一條又深又淺的溝,雨後更是泥濘難走。 鄉下的土路就是這樣,雨中踩到的溝渠,天氣晴朗乾燥後,路就更難走了,那些溝路走了幾天才變得稍微平整,更容易走。 同學們根本不在乎這些,就像每次雨後,操場上經常有水,有的那麼大,家長和老師總是擔心我們的安全,但我們卻把這池水當成了好玩的地方。 把紙船放進去,或涉水在“小河”裡追逐嬉戲。
校門口的土路南邊是農田,小路與小路相連,村里的主要街道通向北側。 校門口有一棵柳樹,只見地上飄來飄去的柳絮,一會兒就變成了一簇簇絨球。
那時候,我們沒有零食,沒有玩具,我們一點也不缺乏快樂。 一塊糖果,一支完整的鉛筆,一本新的工作簿,讓我們開心好幾天。
暑假,學校門口有賣冰棒的現象,每次上學只能遠遠地看著,而且是高年級學生去買冰棍,我們一年級沒有零花錢,很少買冰棍。 那天,我被桌上的兩毛錢捧著,耽誤了不上學,媽媽似乎在**面前試探我的抵抗力,只是收拾碗筷,早就把桌上的兩毛錢忘了。 八年後,兩毛錢對孩子來說非常厲害,兩毛錢可以在學校門口買兩根冰棍。 當時我八歲,我知道不告訴媽媽我拿兩毛錢是不好的,我知道媽媽絕不會同意給我兩毛錢買冰棒。 現在回想起來,我本來可以試著向媽媽要的,但我沒有答應,但如果我問了,我可能連偷的機會都沒有了,當時我真的很想得到那兩分錢。
那天我上學很晚,也懶得把兩毛錢放在手裡,一路跑到學校,心還在砰砰直跳。 賣冰棒的人給了我三根冰棒,我又給了一根,天氣很熱,冰棒變小了。 捧著這三根冰棍,我記得我百感交集,沒心情吃冰棍,看著冰棒一點一點地變小,我跑回家,推開木柵欄門,爸爸去窯裡幹活,媽媽也去田裡幹活,弟弟送給奶奶帶頭, 我的祖母住在我叔叔的房子裡。我把兩根冰棍放在飯桌上的玻璃杯裡,想著哥哥回家後,估計會變成冰水,所以沒多想。 這時我才想起吃著手裡還拿著的冰棒。 當我匆匆趕回學校時,鈴聲一響,我就坐回教室裡,感覺越來越安定。
我還記得,當時的感情是那麼複雜,當時還能感覺到偷了那兩分錢的愧疚;當我拿到冰棒時,想到當我把它留給自己時,我對我哥哥感到內疚;在那之後,我害怕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