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巴以衝突看作是巴以之間的簡單戰鬥,那麼這件事就簡單了,要麼雙方打完仗就回各自家尋找自己的母親,要麼少殺乙個,圍觀者散去,那他們該怎麼辦。
然而,巴以衝突實際上是中東的乙個問題,甚至牽涉到整個世界政治格局。
咱們在這裡就不多說了,不是說世界格局,而是說中東。 巴以衝突主要涉及三股力量。
一邊是以色列和美國,後者在他身後另一邊是伊朗什葉派及其對巴勒斯坦哈馬斯的支援;另一邊是穆斯林遜尼派,主要是沙地阿拉伯。
參與巴以衝突的這三股勢力的核心訴求是爭奪中東的合法性。 換句話說,每個人都想成為中東的老闆。
要成為中東的老大,乙個必要的條件是,你必須首先擁有法制的地位。
那麼這三種力量中哪一種具有更高的法律地位呢?
以色列在這方面是最不情願的,不說經文能不能作為歷史,而是說以色列要想以正義的名義生活在中東,最重要的是要有明確的繼承關係,顯然不可能依靠經文, 因為如果是這樣,就無法劃定世界各國的邊界。如果不出意外,正在為以色列努力工作的美國將不得不盡快消失,回到歐洲的故鄉。
以色列能在這裡建立國家,並非完全沒有繼承權,以色列的猶太人哈雷迪已經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很長時間。
因此,從理論上講,那些曾經流浪且經常不受歡迎的以色列人應該繼承猶太人哈雷迪的遺產。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哈雷迪的宗教信仰,以色列是無法建立國家的,至於原因,哈雷迪教派將不得不坐下來等待上帝的拯救。
等著,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者接受不了,但正統的幼苗哈雷迪代表著法制,不提供就做不到,所以如果提供,以色列就會變成乙個很奇怪的國家,你說他有擴張野心,他折騰了近80年,領土還是個大地方。 比方說,他沒有擴張的意圖,但他總是盯著巴勒斯坦這片土地,根本看不到所謂的巨集偉目標。
接下來,再看看沙特,它的法人地位可以刨到阿拉伯帝國的根源,但他的爪子不是很好,他也無能為力,而且既然挖出了石油,心思基本就放在了如何生活在和平的角落裡。
不是沙特沒有想過要恢復帝國的輝煌,而是一方面,阿拉伯世界同家同族的兄弟太多了,兄弟倆都不明白誰是王儲。
反觀沙特只有沙袋,卻沒有沙袋大小的拳頭,能花錢不挨打,就得燒高香。
基於以上兩點,沙特要想當中東的老大,不對付遜尼派圈子裡的千山大山,決定自己的唯一合法地位,統一中東的阿拉伯世界,恐怕沙特在那個地方站穩腳跟的唯一辦法,就是扛起姿態,對待一切沒有招數的對手讓他生氣。
伊朗更像是中東亂象中的曹操,在法制統一方面,他肯定要把一根棍子插到底,接過波斯帝國的衣缽,而就綜合實力和他所掌握的實力而言,從三國的角度來看, 伊朗更像是曹操,所以看起來伊朗是最有可能統一中東的那個,但伊朗缺少的是一張王牌。
以色列雖然不講武德,看起來很暴力,但如前所述,他的貪微利忘義是骨子裡帶的,但他脅迫天子讓諸侯們成為伊朗沒有的王牌。
所以伊朗現在要先把以色列拉出來,乙個釘子一樣的東吳,在中東很煩人,也算是有點扔老鼠的裝置,只能讓哈馬斯、胡塞武裝、黎巴嫩安拉黨先走,他什麼時候掀桌子幹,就看美國什麼時候了, 被以色列捏住的,有半口氣。
總之,在中東這個地方,以色列剛剛消滅了哈馬斯,就會有哈尼烏斯和哈羊,最後,司馬家終於趁著亂的時候摘了桃子,採摘之後,中東到處都是教派,身體懷孕的地方不得不繼續混亂, 除非賢妻仙,能長生不老,但那是犯規,不是人類社會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