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80後,面對人生的艱辛與蛻變
時代確實變了。 今天的年輕人可能還不了解上個世紀的第乙個十年"友誼"。
我相信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痕跡,某一代人獨有的記憶,以及這個世界公開但隱藏的秘密。
它似乎近在咫尺,但往往很遙遠。
我們出生在同乙個世界,但我們注定要有不同的觀點。
同樣的月亮一次又一次地在我們眼前公升起和落下,但我們的感受和想法總是不同的。
畢竟,不同時代的人都在做同樣的事情,但很難相處。
我兒子和他的朋友小樓因為玩電子遊戲而吵架,他們倆都戴著耳機在房間裡爭吵。
我在年輕人身上看到和聽到過這一點,但從未能夠理解它。
婁和兒子從小就一起玩,從小學就認識了,所以他們做了很多年的朋友。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好朋友在某些情況下會對對方說這麼難聽的話。
我的兒子和婁認識,因為我和婁的父親老婁是朋友。
我和兒子,還有婁的兒子,在這個年紀都結婚很久了,生了孩子,承擔起了養家餬口的責任。
但是我們的兒子什麼也沒做,他還是釣了三天,曬了兩天的網。 他已經快30歲了,但還是懶惰任性,就像乙個每天玩到很晚的孩子,只有在第二天陽光明媚的時候才睡得懂事。
我沒事,老婆家裡很嚴格,兒子不敢不孝,至少在口頭上是這樣,可是老陸就沒那麼幸運了。
每次聽到老陸叫他"野爸爸"、"野爸爸",他忍不住拿起拖鞋罵了一句老陸,讓老陸知道了自己爸爸是誰。
我們不覺得自己老了,但年輕人的世界對我們來說真的是無法理解的。
如果我們生活在乙個我兒子和陸小曼有資格稱呼自己的時代"懶惰的骨頭"我們一定會為這兩位老人感到羞愧。
兒子同齡時,我和陸俊毅會拖著滑板車,在山西和河南之間來回跋涉,養家餬口。
那時候,每次回城都要花半個月的時間,一路上吃了很多苦,但賺的錢太少了,今天我們的孩子連點外賣的錢都不夠。
在上世紀80年代,在我們的鼎盛時期,據一位年輕人說,問題不在於錢,而在於沒有錢!
在我的記憶中,那是乙個非常繁榮和激動人心的時刻。
許多以前只知道名字的東西突然出現在你面前,整個世界的美麗就在你的指尖。
只要你有足夠的錢,你就可以自己做所有的工作。
雖然現在的人喜歡批評金錢,但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金錢最大的好處就是簡單明瞭,而在此之前,你既不能碰東西,也不能去想。
但是我們這一代人通常有幾個兄弟姐妹,所以父母能給的東西有限,人們往往沒有多少錢。
然後,在你二十出頭的時候,你父母在你十歲的時候為你安排了婚事,然後你就老老實實了""我離開了家,過著單身生活!
在那些日子裡,你的父母為你做這件事是一件大事,但你必須自己決定如何度過餘生。
我和老陸結婚的時候,我們生活很窮,只好跟著別人活下去。
上世紀80年代,天然氣還不普及,人們普遍使用煤爐取暖做飯,煤爐形狀像水桶,燒成帶孔的圓形煤球。
在那些日子裡,煤炭需求量很大,很多時候根本無法獲得,因此有大量的煤炭運輸車。
我去運煤的時候有點晚了。
當時很多人已經開始用柴油三輪車運煤,但我沒錢,只好用人力卡車運煤。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人踩汽油,我踩地,不僅拉的貨物比我多,而且跑得比我快。
老陸當時的情況和我差不多,也是從底盤卡車起步的。
由於我和老陸住的地方相距不遠,而且我們都是苦力體力勞動者,所以我們在一次拉煤的旅行中相識。
其實老陸的氣質和我大不相同,命運注定讓我們成為終生的朋友。
我是乙個沉悶的人,平時不喜歡說話,也不懂得如何取悅陌生人。 老陸不是這樣的,他很開心,懂得和大家相處。
我陪老陸運煤,路上他也打理我住的乾貨店。
發言"乾貨店"今天的年輕人甚至可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就我個人而言,我至少有二三十年沒有見過這樣的商店了。
所謂'乾貨店',是一家只提供一間房子和一張床的旅館,有或沒有稻草。
這些乾貨店大多由農民或鄉下人經營,他們的家人住在路邊,使用空蕩蕩的私人住宅,除了他們的廣告便宜的好訊息外,什麼也沒提供,通常每晚只有幾美分。
老陸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認識很多紡織店老闆,所以平時不只是從幾毛錢中減去幾毛錢,有時還會要求店主提供床鋪、開水等小物件。
2024年春節前夕,我和老魯打算把山西五六百斤煤帶回老家,賣點過年的錢。
這條路我們已經走了很多次了,這應該不是問題。 然而,下午途中突然下起了暴風雪,傍晚開始下起了大雪。
當時非常有利可圖!
北風吹拂著孩子手掌大小的雪花,不到兩個小時,地面就變成了近年來少見的白茫茫雪景。 我和老陸本來打算住在乙個小鎮上,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打斷了我們的計畫。
當時,柏油路還比較小,很難想象拖著五六百斤重的東西,在風雪中走在黃泥路上有多難。
因為老陸走得匆匆忙忙,骯髒的斜坡拐彎處沒有剎車,車子從十幾公尺高的骯髒斜坡上滾了下來。
聽到老陸的尖叫聲,我趕緊把帶來的磚頭裝滿輪胎,跑到老陸身邊檢視他的狀況。
土坡上有一條小河,老陸的車從土坡頂端開始拋煤,最後連同車上的煤一起掉進了河裡,天氣很冷,但是這條小河的水卻在流淌,有的河岸還沒有結冰。
幸運的是,老陸活了下來!在車牌車失控的那一刻,他跳到一邊,不是被帶底盤的車壓著,而是因為沒來得及解開肩膀上的動力繩,帶底盤的車還在拉著他往下游走,他盲目地漂浮在河裡。
我一看到情況,不驚慌失措地尖叫就是假的,於是我匆匆忙忙地走下骯髒的斜坡,在冰冷堅硬的水中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才意識到我不會游泳,再往前走也是徒勞的!
當時我穿著那段普通的軍大衣,心裡有個主意,就連忙把軍大衣像繩子一樣脫下來扔給老陸,老陸緊緊抱住老陸的頭,把老陸扶了起來。
當時天氣很冷,老陸穿著厚一點的衣服,他從十幾公尺高的山坡上摔了下來,除了頭上和臉上有些淚水外,身上沒有重傷,只是肋骨略有骨折,疼痛有些劇烈。
天氣很冷,路上空無一人。
我先在他的車底下蓋了被子,把老陸裹在背上,然後匆匆走到附近的乙個村子裡向村民求助,追著老陸的車往岸邊。
由於我剛買完煤,身上沒有多少錢,只好當場賣掉一車煤,湊點錢,請人幫忙把老陸送到附近鎮的衛生院。
鎮衛生院醫生經過初步檢查,發現老陸可能有肋骨骨折,建議將其送往有資質的醫院進一步**。
這車煤能賣多少錢?太少了,不夠老羅出國住院的費用!
但醫生說,老陸的病情不適合運動,否則一不小心,不管肋骨骨折與否,他都有可能失去性命。
當時我和老陸在另乙個國家,當時沒有手機,也沒有其他聯絡方式,所以我們在焦急的城市呆了大半夜,最後決定先把老陸和他的底盤送回老家!
於是,我把老魯的車架倒扣在胸前,用繩子綁緊,然後抱住老陸,讓他躺在兩輛車架車的縫隙裡,用被子把他緊緊地裹起來。
從山西到老家有幾百公里,我走走停停,拖著老陸和箱子回到路邊。
不能顛簸,因為老陸受傷了,所以我走得很慢,康康樂樂農曆二十八號,再過幾天我就要上路過年了!
老陸的嫂子看到老陸夾在兩輛平板車之間,當場淚流滿面,拉著我的手說,他們家欠我一條命,這份大恩一定會留在我的記憶裡。
其實,我想,不管你還記得與否"大恩典"沒關係,過年有煤錢就好了。
我所知道的是,說出來比想起來好。
幫陸姐安頓好陸姐後,我自己把空車架車拉回家。 但到了門口,卻不敢進門,有點不好意思。
我老婆是當時為數不多的中學女生之一,長得還挺好看的,嫁給我的時候,我們生活得很窮。
這是我結婚後的第乙個新年,但我的書架空空如也,口袋空空如也,今年也沒什麼東西可以送給她。
我很尷尬,跑了一千多公里才回家,只能坐在車底車廂裡發呆。
我不記得我在畫框上坐了多久,直到從母親家回來的妻子看到我,靜靜地站在我面前,問我是不是又丟了鑰匙,如果我回家時沒有回來。
雖然她試圖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但我能看到他眼角的紅暈和微微的濕潤。
他的眼神讓我心碎,但同時也讓我更加羞愧。
我低下頭,不敢看他,低聲跟他說路上出事了,煤錢都沒了。
但我的妻子不聽我的話,只是打呼嚕,把我拉回家,邊走邊說"人們回來是件好事,快點回家,外面很冷。 "
那年農曆新年前的兩天,對我們倆來說都非常艱難。
作為新婚夫婦,我們沒有任何積蓄,損失了一批煤炭使我們幾乎身無分文。
好在老婆很勤奮,不僅沒有怪我,還到處借錢過了這個年。
只有聰明的女人才會"乙個好女人不吃公尺飯是很難做飯的"。
雖然妻子借錢買了一頭騾子和更多的豬肉餡過年,但那一年,她結婚過年後第一次回到娘家,卻沒有足夠的錢給家人買乙份像樣的禮物。
雖然老婆沒有責怪我,但作為乙個大男人,一想到我真的沒能給婆婆買到好禮物,我還是感到無比的羞愧和失落。
在當今世界,我們這個時代或多或少都有男人"大男子主義"。
我不否認,但我們這一代人有責任感和"大男子主義"是相輔相成的。
春節期間,我沒能給婆婆買到像樣的禮物,儘管妻子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回到家後,我還是像個孩子一樣鬱悶。
除夕那天,大姐陸某突然提著大籃子來到我家。
陸姐是個直率的人,話不多,進屋後,籃子裡的東西砰的一聲灑在了桌子上,還有幾個饅頭,兩個紅糖信封,四罐肉和兩盒水果。
這些事情在今天看來微不足道,但在當時卻非常重要。
特別是六罐肉,在當時比較稀有和美味。
我們吃完饅頭後,老陸的嫂子笑著告訴我們,老陸因為肋骨骨折住進了醫院,今年只能在醫院過春節。 他本來打算把包子帶回娘家過春節,可是今年老陸能這樣送兩個大包子到娘家就好了!傳送這些東西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知道我因為老陸而賣了一車煤,現在他們家一貧如洗,可以提前拿去表達謝意,我們絕不能拒絕。
我是對的'毀了老陸念'有一些遺憾。
有些事情你知道你應該做,但如果你沒有從中受益,你會感到迷茫,這是人類的天性。
在這種心情下,當我看到嫂子給我的東西時,我感到毛骨悚然,好像我從裡到外都不是人
當她的丈夫把東西放回籃子裡時,他告訴盧太太,我們都是朋友,沒有必要這樣做。
見我們意見不合,陸夫人很生氣,拿起水果盒說:"你想要還是不想要?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會把它全部放在你家裡!
妻子知道陸太太說要把盒子扔掉是生氣了,如果繼續吵架,她就敢當場把盒子扔掉。 她笑著說,扔掉可惜了!我們都接受了!那時候,我們擔心自己沒有東西可以帶回家和媽媽一起!
陸嫂轉怒為喜,抱著老婆聊了一會兒,然後趕回去照顧老陸。
那年春節,因為陸老師送的六罐罐頭,在婆婆面前沒有丟臉,還收到了好幾句讚美。
春節過後,我和妻子去看望老魯。
雖然躺在床上,但精神依舊很好,說覺得傷不是什麼大問題,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然而,和他在一起的盧太太告訴他不要動,因為醫生告訴他,他至少還要兩個月才能**。
老陸畢竟是被別人控制著的,所以他靦腆地笑了笑,說其實她本來可以早點起床的。 陸太太雖然很生氣,但對丈夫卻很有禮貌,說我沒說不愛你,就急著起床。
我和妻子在老陸家住了一會兒,和他聊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
說實話,我們走得早,不是因為對老陸夫婦無話可說,而是想攢錢給他們買吃的。 現在的年輕人甚至無法想象當年有多難。
過完年,我多次去山西運煤,老魯的健康狀況有所好轉。
老陸在床上躺了幾個月,不但沒有回過神來,反而越來越鬱悶。
這天,老陸興高采烈地來找我,說他和嫂子在商量做大生意的想法!他們想從我婆家借錢買一輛機動三輪車運煤,底盤比汽車快,賺的錢也多,當然就問我能不能一起做。
說實話,我是乙個保守的人,花幾千甚至幾萬塊錢買一輛機動三輪車,對我來說有點冒險!
因此,我猶豫著要不要給陸乙個明確的答案,雖然我有點動心。
後來,小路的嫂子有了乙個主意,把老婆告訴了老婆,問她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我的妻子聽到這句話時,她告訴我要說實話,不要一直嘟囔和拖延。
我把我的擔憂告訴了妻子:首先,我們手頭沒有錢,如果我們想借錢,我們無處借錢其次,我怕我投入這麼多錢,一不小心就會把錢都賠光。
我的妻子聽了我的話,改變了主意,說我們可以去我父母家借點錢,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把錢都輸了——在商業領域沒有保證利潤的東西。 所以,這只是我是否願意做的問題。
老婆的話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我當即決定加入老陸!
後來,老婆回到娘家,向姐夫和姐姐借了一些錢,我也向哥哥借了一些錢。 我和老陸湊齊錢,買了一輛二手的十豐三輪車。
這輛車百分之八十是新的,第一位車主用它來運輸糞便。 因為生病,他兩年沒有開車,後來去了醫院,發現自己得了癌症,車子不得不賣掉。
老陸的老姐夫認識車主,買車前後都幫他啟動了車。
買完車後,我和老陸邀請老爺子一起喝酒,一開始我們說要按照規矩送點"服務費",但老人拒絕了。
那天,老爺子喝多了酒,拉著我的手喊道:別再談錢了,你救了我女婿的命!如果不是你,我女兒結婚不到兩年就喪偶了......
老爺子感慨地說,但陸太太覺得不合適,紅著臉的父親喊道:"閉嘴!"..
老人認為女兒太敏感,被寵壞了,在人前抹不了臉;陸太太覺得老爺子知道這個場合,兩人在爭吵,我們在一旁開心地看著"官方"答案是肯定的。
俗話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買了一輛機動三輪車後,我和老陸開始把北京的煤炭、化肥和其他人的舊衣服運回老家賣。
80年代我最懷念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意,都比現在好!
那時候人們普遍追求穩定,不喜歡為了生意到處跑,而且生活環境比較封閉,所以基本上什麼都可以儲存。
我和老陸做生意不到兩年,基本還清了所有的外債,手頭積累了一些準備金。
前面說過,老陸是乙個在遇到什麼事之前三思而後行的人,手裡有錢的時候,自然會更加奢侈。
兒子出生的那一年,老陸開始愛上了一家喪偶的乾洗店。
雖然寡婦比老陸大兩歲,和前夫育有一子,但老陸還是被她吸引住了,跑車經常幾天回家一次,她怎麼能不洗。
後來寡婦見我不放心,就調動嫂子來騙我。
但我是那種容易上當受騙的人嗎?當然不是!
只不過他嫂子年輕漂亮,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剛開始談戀愛的樣子,明明她的魅力越來越大,所以也被莫名其妙地忽悠了......
這期間,我也跟著老陸,他沒有兒無女,也沒好好啟動車子,三天跑到寡婦家兩次,寡婦的嫂子當時也買了一台很時髦的錄音機。
但好景不長,我們的關係很快就破裂了。
由於我的拖延和拖延,我們的收入直線下降。
有一天,非常勤奮的妻子突然停止了不加鹽的烹飪。
當我問她為什麼今天的飯菜裡沒有鹽時,她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雖然鹽是司空見慣的,但不鹽也一樣糟糕,所以不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意識到她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我輕輕地批評了我。
實際上,我對這種情況並不感到驚訝。
因為在生活中,我是乙個很傻的人,我結婚很多年了,我自己買衣服,我不記得穿什麼尺碼,我在家裡右手拿著錢,他數著一些賬單。
最近幾個月,我看著我以前的 Leuzer 看著自己,即使他不聽別人的話,我也能從他的敘述中讀出他的痕跡。 現在,我的妻子發現了我,並向我展示了自己"黃牌"。
我趕緊找到老陸,告訴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遲早會出事的,陸夫人知道他的氣!如果她知道,她將來會怎麼生活?
老陸顯然聽了我的話,開始減少對寡婦的探望,但他們的關係仍然沒有中斷。
老陸的期待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勸他遲早不要聽,然後我就離開了老陸,聽了老婆的話,退出了秒錶的股份,借錢買了一輛小卡車。
我們走後不久,也就是小路出生的那一年,老路的妻子就發現了老路的所作所為。 老陸老婆氣得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菜刀,追著老陸走了半條街!
差點被砍死的老盧後來悔改了,他回到我和妻子身邊,說服盧太太,他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敢帶頭,最後,幾句批評之後,是我妻子帶著孩子去找陸太太說話了。
從那以後,我們就一直和老陸夫妻一起在路上掙錢。 但老陸的脾氣一直沒有變,時不時地取笑我。 這種事情我見過很多次,也懶得再告訴他了。
2024年,母親病重住院。 家裡的積蓄很快就花光了,家庭生活變得非常困難。
這時,陸老慷慨地給我們家捐了8000塊錢,並告訴我們,他借錢給我們治療我母親的病,讓我們慢慢還。
當時我和妻子對他印象非常深刻,因為我們覺得老陸雖然性格滑溜,但在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
直到第二天,老陸的嫂子聽到聲音來到我們家,她說我們兩家關係很好,老陸向我們家借了12000塊錢,卻瞞著她,讓她看到真的是一筆錢!如果我們家的錢有問題,就打電話給他**,只要他毫不猶豫地,..
我和妻子都驚呆了:12,000?八千?老陸怎麼可能"釣魚"為了這樣的錢?
但當老陸問他爺爺奶奶時,我們不敢揭發他,就趕緊把8000塊錢還給了他。
幾十年過去了,我和陸爺爺雖然不再一起開車,但我們兩家人的友誼卻越來越深。
兒子和陸爺爺從小就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而這一切都歸功於我和陸爺爺。 只是他們這一代不用像我和陸爺爺那樣辛苦。 所以,他們的友誼僅限於玩網路遊戲。
這種亂世中的友誼,並不是在陸我和失去環境之後自然而然地產生的。
有些人會認為我在哀悼。 但我真正想說的是。
真的很好!
我們辛苦了一生,半輩子,只為給他們更好的生活。
每當看到關於我們在河南的戰爭、洪澇、乾旱、饑荒、疫病的文字和**,我都會想起自己的親身經歷,忍不住哭泣。正是因為我們這一代人吃過苦,我才不喜歡甚至討厭苦難,也不想向別人學習讚美苦難。
希望我們的國家未來安定繁榮,我們的子孫後代再也不用面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