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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義偉部門現任中國民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重陽金融研究院高階研究員。 本文**環球時報12月12日,原標題為《王義桅:對“歷史性報復”的恐懼源於西方本身》。
回顧歷史,西方對中國的認知經歷了三個階段:想象、折射和共情。 如果從需要的角度看中國,往往會仰望中華文明;如果我們從預期的角度來看中國,我們就看不起中國的發展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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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觀點》週刊日前發表的一篇文章提出了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觀點:中國很可能正在“淡化”一場危及西方的道德危機和健康危機,以便對西方進行“歷史性報復”。 文章稱,西方在鴉片戰爭期間向中國出售毒品,以換取西方珍視的商品;而今天,“TikTok是**西方對巴以衝突的看法,中國在芬太尼問題上的合作不夠積極。 西方過去曾傷害過中國,因此中國很可能會以同樣的方式“腐蝕西方年輕人以削弱西方”。 從這種荒謬的說法中,我們可以看到一些西方學者對中國的看法和歷史觀念存在一些問題。
對於大多數歐洲人來說,他們對中國的看法源於幾個刻板印象,比如中國是民族國家、共產主義國家、儒家國家等等,中國是無所不能的,中國人是漢族人,會練功夫。 這些現象的存在顯然是由於有意或無意的誤解。 而其背後的原因,可以用“3M現象”來解釋。
首先,有歷史記憶。戴高樂曾經說過,中國是乙個比歷史更古老的國家。 誰的歷史?當然是西方的歷史。 在這種世界觀的影響下,西方將陷入歷史局面,無法將中國與自己熟悉的歷史相提並論。 今天,西方對中國的敵意仍然侷限於其歷史記憶,尤其是冷戰歷史。 此外,歐洲對中國的理解僅限於其殖民經歷,從而產生了一種類似於“中國的崛起是出於對痛苦的殖民歷史和西方屈辱的報復心態”的觀點。
二是潛意識。歐洲中心主義 - 線性進化 - 西方優越感是歐洲人互相看不起的思維邏輯。 歐洲容忍差異,而不是欣賞差異。 這是不可持續的,甚至是自以為是的。 只有真正欣賞彼此,欣賞差異,才能實現和諧。
第三,是方法論。歐洲的認知方法是將他人視為客體而不是主體,將他人視為問題而不是自組織,將他人視為證明其優越性的物件而不是習的物件,甚至陷入“自我實現的預言”。 這種對黨的“路徑依賴”,是制約其對“他者”文化理解的重要原因。 程式化、片面思維和以自我為中心的知識方法導致歐洲人經常調整和曲解中國的形象。
這種“3M現象”的背後,折射出一些歐洲人看中國的五大不對稱:
首先,超驗主義和唯物主義之間的不對稱。 在實踐中,歐洲人往往用一種自我認同的“理想模式”來與中國進行比較,首先設定乙個標準和期望,對符合要求的人進行表揚,對實現要求的人進行鼓勵,否則就予以譴責。 這與中國人實事求是的唯物主義思想完全不同。
二、思維方式的不對稱歐洲人強調非此即彼、非此即彼,這種二元思維方式讓人難以把握中國的整體觀和包容性思維。 於是,“中國威脅論”和“中國崩潰論”出現在歐洲世界,成了一件大怪事。
第三,時空邏輯的不對稱性。 中國面臨的挑戰是暫時性的,大多數是歷史邏輯的延伸。 歐洲面臨的挑戰是空間,考驗著歐洲的生活環境和文化邊界。 一些歐洲學者用鴉片戰爭的歷史來理解中國發展的邏輯,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是在用歐洲的空間邏輯來理解中國的時間邏輯。
第四,價值觀上“我是善的,你是惡的”的不對稱。 例如,中國人認為“鄭和西航”是和平主義的體現,但布魯塞爾某景點的一本小冊子說,“鄭和西航”沿途沒有殖民,認為這是相對於歐洲缺乏冒險精神的表現。 這種自以為是的判斷源於選擇性價值觀。
第五,現代性與文明的不對稱性。 西方話語的霸權和虛偽往往通過偷竊的概念來呈現,中國是乙個文明國家,而不是乙個歐洲式的民族國家,如果歐洲人用現代性來定製中國的文明,必然會導致牛頭的不匹配。 比如,中國歷史上沒有宗教戰爭,那麼哪裡有“反猶太主義”呢?炒作“中國的反猶太理論”,不過是以己相待。
回顧歷史,西方對中國的認知經歷了三個階段:想象、折射和共情。 如果從需要的角度看中國,往往會仰望中華文明;如果我們從預期的角度來看中國,我們就看不起中國的發展邏輯。
為什麼西方學者將同理心轉移到中國,將歷史上的“施虐者”角色從西方轉移到今天的中國?究其根源在於,它堅持線性進化的歷史觀,對殖民主義歷史相對缺乏反思,甚至認為殖民化是推動全球工業化程序的歷史的一部分。 二是做乙個心虛的賊,在歷史上見證了中國的強大和繁榮,也傷害了中國,擔心中國會回到繁榮的漢唐王朝來報復西方,這就是“中國威脅論”的出發點。 三是推卸國內治國理政責任,“無話可說就談中國,有事就怪中國”永遠是對的。 從氣候變化到販毒,從民粹主義到種族主義,中國成為西方國內外治理失敗的“替罪羊”,第一年就轉移話題和注意力。當然,欺弱怕硬,不敢責怪霸主,只能取笑中國,開刀取笑中國,取笑中國,這也是西方對華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