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前夕,Vicky參加了阿堂授權老師的研討會,並收穫頗豐。 如果我將來會推薦給我的朋友,她的描述是,“老師的教學嚴謹而傳統,要了解真正的阿斯湯加在做什麼,這個研討會值得一聽。 從業者會發現,這位老師與其他老師所教的不一樣。 ”
Vicky 已經定期練習阿唐六年多了,現在她將在邁索爾 2023 教室通過晚間課程翻開新的一頁。 當她聽說老師要在教室裡舉辦工作坊時,她自然而然地報名了,並沒有特別的期望。 上課後,她會形容老師嚴謹、富有同情心和誠實。
“嚴謹”意味著教師將尊重傳統的教學方式。 一旦他看到學生在練習中過於重視體式,甚至練習高難度的體式,他就會很認真,偶爾會有生氣的表情。 這時,他會阻止學生做體式,詢問學生是否在**練習,是否在和授權老師一起練習等。
老師的這些行為並不是權力的標誌,他只是想用傳統的方式讓學生變得更好,而不是因為錯誤的練習方式而傷害學生。 對於這種品質,Vicky將其描述為“同情心”。
老師的幫助非常細緻,他不在乎學生在體式中有多耀眼,而是在乎學生的基礎是否紮實,在體式中是否處於舒適的位置。 在老師的協助下,我能感受到老師對同學們的關心,他希望同學們越來越好。 Vicky解釋道。
在邁索爾,老師在田野裡跑來跑去,有選擇地幫助學生,但他的注意力不僅僅集中在乙個學生身上。 Vicky回憶說,在她的練習中,老師並沒有對她做很多直接的調整,但她總覺得老師在看著她,知道她練習到什麼程度。 雖然老師沒有幫助她做三個站立上下輪,但當她能夠抓住她的手腳時,老師走到她身邊,直接告訴她,她是利用骨盆向後傾斜的力量做後彎的,不是很穩。
薇姬當時不明白她一直在以平常的方式練習,感覺很舒服,當她突然被告知這是錯誤的方式時,她變得緊張,呼吸變得混亂。 當老師告訴她正確的方法時,在老師的幫助下,她做不到。 畢竟,消化和理解知識需要時間。
第二天,薇姬似乎明白了一點做後彎時,身體也要有束縛,用向前彎腰的感覺來做後彎。 在另一位老師的協助下,憑著“接受”的意識,她能夠抓住手腳,但感覺不是很好。
Vicky選擇的第三個詞是“真實”,她想傳達的是教師有勇氣做自己。他不擔心學生不喜歡聽什麼,所以他不會說出來。 同樣,他也不會為了取悅學生而說一些學生喜歡聽的話。 老師的態度很明確,他會按照阿當的體系和傳承來傳播阿斯湯加瑜伽,不會為了顯示自己的優秀而新增什麼。
在課堂上,“接受”是老師強調的重點,這讓Vicky記憶猶新。 “不管是前彎姿勢還是後彎姿勢,老師一直強調'接受',接受班達,四肢縮回軀幹,我覺得以前接收的還不夠。 她解釋道。
雖然她知道自己要帶著“接受”的感覺來練習阿堂,比如她會更注意腹部有沒有收,班達有沒有接受,老師對“接受”的分享比她以前理解的要深得多,但她從來沒想過“接受”是這麼難的練習。
現在,她要探索如何讓她的整個身體來幫助她獲得她的班達,就像在坐立向前彎曲的姿勢中一樣,她將雙腿放回眼窩,將雙手放回肩膀,脊柱中有一種向後的力量。 這樣,整個身體就會朝這個方向發力。 從外觀上看,當她坐著向前彎腰時,她的頭會比小腿更靠近膝蓋。
Vicky 是一位親力親為的阿宇修行者,她嘗試了老師教授的方法,並等待它們在她的實踐中得到證實。 不知道過了一會兒,她會不會對“接受”有新的認知?
最後,我們來談談這位阿唐授權老師。 他就是《繼承》和《瑜伽瑪拉》的中文譯者丹尼爾先生,他和本森先生在國慶節前後分別在廣州和北京舉辦了工作坊,還帶來了老師翻譯的老師最新著作《阿加瑜伽阿努哈納》。
希望以後丹尼爾先生能來和國內的阿唐修煉者交流經驗。 老師十幾年的實踐經驗,絕對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