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繼濤(1891-1949),人稱川賢,又稱天秋。 國民黨元老之一,曾入盟,歷任孫中山書記、國宣部部長、南京國考院院長、國史館館長,後在廣州自殺身亡。
戴繼濤在日本生活了四年,曾作為孫中山的日文翻譯和機要秘書,參加了中山先生在日本的整頓活動。
2024年至2024年間,戴季濤完成了《論日本》,該書於2024年由上海民治書局出版,被視為研究日本的重要參考,他對日本的了解甚至超過了美國學者本尼迪克特的《菊花與刀》。
*本文節選自戴繼濤、江百利合著的《日本論日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24年)。來日本留學的中國人很多。 確切的數字雖然未知,但至少是100,000。 這10萬名留學生對“日本”這個話題進行了什麼樣的研究?除了30年前黃公都先生寫的《日本國志》一書外,我沒有看到任何專門介紹日本的書。 我自己沒有對日本做過任何系統的研究,也沒有寫過任何有據可查的作品。 第六年,在《**四十天》一文中發表了一篇文章,只是對當時的政治形勢和日本近十年來倡導的“善意政策”的批評。 離“日本”這個話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然而,10多年來,我一直抱著希望,以我的思考和判斷能力,在中國人面前清晰地剖析“日本”這個話題的歷史研究,以及他的哲學、文學、宗教、政治、習俗,以及構成這些東西的動態材料, 然後一絲不苟地安裝。不過,我談古代研究的精力綽綽有餘,我看過日本的書,但是我了解的不多,我對東方民族語言學一無所知,還有一些人沒有努力研究日本古籍的力量,這自然是不夠的。 至於現代研究,我從未真正深入研究過其他社會,也從未努力觀察過它們。 因此,要寫一本批判日本的書,絕不是我現在能做到的。 然而,十幾年來,在直覺感受上,一直存在著一點點零碎的觀察。 在大家都在關注日本問題的時候,我想簡單談談,或者如果你想聽聽。
你試著去一家日本書店,看看日本製造了多少本關於中國的書?哲學、文學、藝術、政治、經濟、社會、地理、歷史,以及各種各樣的東西,有成千上萬種不同的類別。 每個月,該雜誌都會發表數百篇關於“中國問題”的文章。 每年有來自總參謀部、陸軍部、海軍司令部、海軍部、農業商務部、外交部、各機構、各連的數千名人員來華進行長期考察或旅行觀察。 近年來,先後出版了幾本500多頁、10多卷、1000多頁的偉大著作100多卷。 日本人不知道,“中國”這個話題已經在解剖台上被剖析了數千次。 我們中國人只是盲目地排斥和反對,不再願意做研究工作,幾乎連看日字都不想讀,不想聽日文,不想見日本人,這才是真正的所謂“思想上的自我隔離”和“知識分子的義和團”。
我記得在日本讀書的時候,有很多同學不願意學習日語和日語。 問他們為什麼?他們用兩種方式回答我:一是日語和日語沒用,我回國後不如英語有用。 一是日本本身沒有研究價值,只有從中國、印度、歐洲引進的文明,不值得研究。 在這兩種意義上,我認為前者患有“功利主義”,後者患有“傲慢思想”。 在過去的10年裡,日本的留學生比以前少了,加速學生也不再多了。 在大學學習文科的人中,有一些人更樂於接近日本書籍。 偶爾,我會看到介紹日本文學思想的文字。 但只是在最近,而且非常簡單。 對日本的整個批評歷史對於執政者來說仍然很少見。
我奉勸中國人從現在開始認真學習日本。 他們的性格是什麼?他們的想法如何?他們的習俗和習是什麼?他們的國家和社會的基礎在於他們生活在**的基礎上?我們都必須做研究。 你要知道他的過去是什麼,這樣你才能知道他的現在來自**。 只有了解他現在的現實,我們才能推測他未來的傾向。 用那句老話說,“知己知彼,勝一切仕”,不管你如何反對他,如何攻擊他,總之,你必須了解他。 此外,在學術上、思想上和種族上,日本民族是除中國之外的遠東地區最大的國家。 他的歷史與中國、印度、波斯、馬來、南韓和蒙古有關。 近代300多年來,它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變得更加重要。 就學習本身而言,各方面專業研究也有其價值和必要性,我們不能無動於衷。
我認為日本錯了是另乙個問題。 但我希望大多數人因為我的錯而批評我。 如果對我錯誤的批評導致了有價值的著作,那麼我的小工作就不會毫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