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二年級時,學校裡來了一位新**老師。
上課那天,我們早早地跑進教室去看新老師。 在我們的想象中,新來的**老師一定和以前的**老師一樣,捲髮飄揚,大個子,異國情調,總是拿著扇子,彷彿站在舞台上。
當新老師走進教室時,我們都驚呆了。 他是老師嗎?他個子不高,長著一張稚氣的臉,就像學校裡高中時的大哥哥一樣。 為什麼這麼小,是我的老師嗎?可能是他長得像個同學,我們給了他熱烈的掌聲。
他向我們揮手微笑,他的笑容可愛而真實,他看起來真的不像老師。
我叫牛登迪,畢業於瀋陽**學院。 我們一說兩個字,就大笑起來,這個名字太奇怪了。 看到我們在嘲笑他,他沒有生氣,做了乙個停下來的手勢,繼續說:“你在嘲笑我的名字,不是嗎?
他轉過身來,在黑板上寫下了第三個字。 說真的,牛,低頭願意做牛的兒子的牛;首先,它是古代科舉考試的排名,公升到第一名就是在科舉考試中獲得排名。 我的名字是我爺爺給的,意思是我要好好學習,成名立業,當官。 這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嗎?我們似乎不明白,但我們知道這是乙個非常有學問的名字。
他拍了拍手說,我們開始上課吧,我先給你唱一首歌,然後你再唱。 他坐在鋼琴前,一邊彈著一邊給我們唱了一首歌《莫斯科郊區的夜晚》。 我們歡呼起來,又給了他一陣掌聲。
就這樣,他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短了。
他跟著點名,讓班上的每個人唱幾句。 然後,讓大家一起唱歌。 這堂課幾乎完全是互動的,一下子讓全班同學都興奮不已。 下課鈴聲響起,我們意猶未盡。
幾天後,班主任告訴我,學校要成立乙個以初中生為主的初中合唱團。 原來,他要求每個學生在課堂上單獨唱歌,因為他是有備而來的,他正在選擇合唱團成員。
我的歌唱很一般,我很驚訝他選擇我當合唱團長。 班主任一見到我,就說,什麼?不願?我怎麼可能不想,我大聲說,我願意。
為什麼選擇我?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當乙個女孩想得太多時,它就會變得暴躁。 我照鏡子,我漂亮嗎?齊耳短髮,烏黑有光澤,圓臉,有光澤。 雖然個子不高,但顯然是個大姑娘。 我突然發燒了,身體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合唱團每週要排練四次,去**教室見牛老師的機會很多,我不滿足於這點時間,我不想一直見到他。 排練結束後,我拉著同學們和他一起蹭了一會兒,請他為我們彈鋼琴唱歌。
有一天,我拿起他的板胡說,牛先生,我還沒聽你彈板胡,我們來聽一首歌吧!他看著我,很認真地說:“你喜歡班胡?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我只是想多花一點時間和他在一起,隨便說一句話。 當他問時,我不得不點頭。
那天,他拉著一首花與少年的歌,遠遠的,清脆的板胡聲充斥著**教室。 花兒和男孩,這首歌被選中了,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拉進了他的懷抱。
他搖晃著身體,手指在琴弦上輕快地擺動著,抿著嘴唇微笑著,不時抬頭看著我。 我驚呆了,傻傻的,緊張到忍不住把門襟拉緊。說完,他猛地拉弓,停了下來。 幾個同學熱烈鼓掌,他抬頭看著我,問道:“好不好?你知道這是什麼歌嗎?我說:“很好,我知道。 我在校外和一位老師一起學習小提琴,我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 他笑著說,不簡單,這首歌我也知道,不愧是團長。
然後,他說,你喜歡半胡,但是半胡不適合女孩子,你學二胡!我來教你二胡。
就這樣,我放下了正在學的小提琴,開始和他一起從頭開始學習二胡。 不是我喜歡二胡,而是我想要更多和他在一起的理由。
他給了我乙個二胡,我有機會在晚上放學後學習二胡,理由是我可以在他家學習二胡。 從坐姿,到姿勢,再到弓的動作,他手把手地教我。 回到家後,我認真練習,我所有的學習和練習,都是為了讓他覺得我很聰明,讓他喜歡我。
我離不開他越來越多,每天見不到他,都不能慌張著去上課。 那時候,愛情是無知的,從來沒有想過愛情這個詞。 只是感到想念和親近,想見他,想和他說話,想觸控他。
不知道當時合唱團的女生們是不是愛上了他,反正大家排完後,都不想離開,都得陪他出去玩一會兒,聽他唱幾首歌,彈幾首曲子,然後依依不捨地回家。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他的頭髮很有光澤,有點波浪形,而且很漂亮。 一時興起,我拿出一朵花綢,把四角綁起來,做了一頂小花帽。 他坐在鋼琴前彈奏,我躡手躡腳地跟在他身後,我按著他的頭,用纖細的小手梳理他的短髮,給他戴上小花帽。 他沒有躲開,他抬起頭任我擺布,他的手仍然在鋼琴上跑來跑去。 我不知道他在彈什麼曲子,但我可以看出他喝醉了。 我也喝醉了,當我撫摸他的頭時,我的心在狂跳,我想把他的頭抱在我的胸前。
那麼多同學在場,他們都覺得我調皮,沒人注意到我的心。
這樣乙個學期過去了,我就像乙個小太陽,不知道把自己的熱情傳遞給了他多少,感覺自己快要被自己的熱情燒死了。
馬上就要放假了,大家都要離開學校將近乙個月,我怎麼能見到他呢?我還沒來得及想辦法,合唱團裡就有人問,牛先生,你家住在**,我們去你家度假可以嗎?乙個綽號“麵包”的傻男孩問道。
麵包是合唱團的貝斯同學,大臉,白皙簡潔,所以被昵稱為麵包。 他太愛唱歌了,他學習不好,但他很愛唱歌,他的理想是考上**大學,成為一名歌手。 他一問,正是我想要的,我連忙繼續說,是啊,牛總,放假見不到你,我們會想你的。 大家都說放假要去牛先生家。
牛老師說,我也想你,歡迎你去。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對我說過,但我只是以為他是在對我說的。 他給我們寫了他家的位址。
放假後,我們合唱團的幾位成員約好了一起去牛老師家。
不巧的是,合唱團裡的一位女同學帶來了她的妹妹,乙個漂亮的大二學生,也是我們全校的文藝部長。 我真奇怪,她為什麼會來這裡?合唱團是為初中生準備的,沒有高中生的,高中生正在集中學習,為大學入學考試做準備。
我認識這個住在我家附近的姐姐。 我問她為什麼來,她說要和牛老師商量藝術表演。
牛先生一家住在城裡一幢平房的大院子裡,我們幾個人一進院子,幾個阿姨就在大樹下享受樹蔭。 看到咱們秀裡幾個女生,尤其是看到那個姐姐的時候,我說,哎呀,今天是什麼日子,這裡這麼多漂亮的姑娘,沒有梧桐樹,別招鳳凰,老牛家的兒子沒事!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我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這時有個阿姨指著漂亮的姐姐說,這丫頭多漂亮,你多大了?美姐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高二比牛老師小兩歲。
我的臉上有一絲不悅。 明明我們合唱團是來看牛老師的,但她真的失望了。 那天,我沒怎麼說話,遠遠地看著姐姐和牛老師低聲說著什麼。
那天之後,我就不高興了。 在那個漂亮的姐姐面前,我感覺自己還是個小孩子。 和她沒有可比性,她太成熟漂亮了,在整個學校裡,她都算是學校的花朵了。 雖然有人說我是校花,但我只是從初中的同學那裡這麼想。
牛老師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排練,帶我們去電台錄音,每次我們取得一點成績,他總是不忘誇我。 我去找他學二胡,進步了一點,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很好!但我只是很沮喪。
一年多後,**開始了。 牛老師調到市裡組建思文宣戰隊,我們合唱團自動解散。
牛先生偶爾去上學,只要他回到學校,他就會找到我。 我想他理解我對他的感情,而我太年輕了,他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或者他根本不愛我,但他不忍心傷害我。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愛情誘惑,它毫無問題地結束了。 就像一首甜蜜而悲傷的花朵和少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