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林
若溪字,數字清堂,曹清堂。
會書法、繪畫、寫作、導演。
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全國委員會委員。
中國書法協會理事。
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
中國美術學院研究員。
上海電影學院客座教授。
著有《百聲花香》《百聲字間》《匆匆行軍》《周香林畫集》《豐雅若曦叢書(九卷)》《周香林草書將入酒捲》《周香林印書古詩集》《周香林書法集》《周香林國畫集》《清唐山水素描》, 《草書古詩集》《鳳雅若曦周祥林書法展集》《漢墨唐韻-周祥林舒李白石書法集》等。
執導電視劇集《走出藍水河》《青花》《書聖王喜之》等。
時間的故事
專訪藝術家周祥林。
天地之主,萬物逆途;歷經時空的,歷經百代”。我小時候很喜歡李白,所以對李白的這兩句話記得很清楚。 有時我在想,這100代人中,有沒有不是路人的時代如果是這樣,我們怎麼能看到它?他們凝結在**?
有一天,我放下筆,蓋上卷軸,仰望星空,心在搖擺的時候,彷彿看到了司馬遷、王羲之、李白、杜甫,彷彿看到了歐陽修、王安石、蘇東坡......我突然想到:那些失去的時間不都是濃縮在他們身上嗎?就這樣,韓雄渾、金幻想、唐宗衡、宋亞義......
永恆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
年輕的時候,雖然物質匱乏,但精神上卻很豐富,心裡有很大的抱負。 人,有野心,就會有篩選和篩選,如果這個“野心”還是你自己的最愛,自然會堅持下去。
小時候的作息時間很簡單,雖然我也穿喇叭褲,留著長髮,唱卡拉OK,跳迪斯科舞,但回到家,我還是會安靜地坐在書桌前。 不好的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有了一點名氣,麻煩來了,我會參加一會兒的晚宴,參加一會兒活動,聚在一起三天,聚在一起五天,看著大家讚許的眼神,聽別人讚美的話,我的心就會開始陶醉在心裡。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如果一兩天沒有人邀請我,或者我聽不到讚美,我心裡還是有點失望。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晚了,但還是習慣性地拿起書,這時,愛人說:“這麼晚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我說:“哦,不,我必須讀書。 愛人忍不住笑道:“如果你真的想讀書,你早就回來了。 “這些話很柔和,但對我來說,它們就像一記耳光!正是這根棍子讓我下定決心停止社交。
周祥林 選擇一種手抄本筆記
學習是乙個非常了不起的過程,有時你無法解釋自己。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有時想讀書,又餓又渴,除了我最喜歡的文學、歷史、哲學之外,還有一些與我不太相關的東西,比如農業、植物、科技。 我還從一些線上作者那裡購買書籍並閱讀它們。 比如余秀華的詩集,她的詩《我愛你》,就讓我思考了很久。
有時候,我只想寫,所以我乾脆什麼都不做,天天就是貼著看的貼,各種各樣的貼,就算平時不喜歡,我也會拿出來讀,這時候我彷彿又回到了古人的處境,陶醉又享受。 然後,就是不受控制地搖擺自己,大字、小字、真書法、草書,順其自然。
有一段時間,我會把讀書和寫作放在一邊,愛畫畫,方法和寫作是一樣的,先古代後現代,先微後放。 多年來,我收入的很大一部分都花在了書籍、目錄和傑作的複製品上,這是其中最昂貴的部分。 我的書櫃裡有各種各樣的相簿,比如石濤,他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和七八十年代開始出版。
我以前以為書法和畫筆很相似,但現在我知道它們相去甚遠。 書法講究書法,講究弩包,所以能清晰、打結嚴,可謂是一本法書,不然就只是書寫而已。
另外,有一段時間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出去走走,於是我邀請三五個朋友,或遠或近,危險或危險,請問好老師,拜訪好朋友,探索微妙之處,沉溺於心靈,任由感情任意,見智者。 回來後,我好像又有了另乙個境界!
陶淵明說:“沒有庸俗的韻律,性愛丘陵山巒。 “我們不能不被世俗的事物所打擾,也不可能完全脫離世俗。 江旭還有三條路,陶寅也被稱為“丞相”,庸俗,有時是天下無孔不入的烟花,價值不庸俗,不庸俗,不庸俗,不媚俗。
周祥林,草書橫幅,胡兒吹笛子,樓上鬱悶,海月閒。 問梅花落在哪裡,山上風吹了一整夜。
我認為讀書是最重要的,要成為一名書法家,就必須養成持之以恆的閱讀習慣。 我們看到,古今偉大的書法家都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這是由書法本身的屬性決定的。
書法是藝術,但其根源是文化,文化的深度決定了藝術的水平。
讀書和寫作一樣,要知道變化,也要追溯源頭,這樣才能逐漸分辨出古今、文藝品質、高雅與粗俗,甚至輕與重。 小時候喜歡李白,每次背誦《將入酒》,都會有長劍的俠義形象和末世的痕跡稍長一點,愛上了蘇東坡,然後,愛上了王安石,然後鮑參軍,陶淵明、王仲軒、阮步兵、賈毅、司馬遷,甚至還有《詩經》《論語》《莊子》,一連串閃耀的名字閃耀著光芒,才慢慢意識到自己的無知,去欣賞其中的樸素, 漢字的厚度和奇蹟。
如今,隨著工業文明的高度發展,人們的體驗似乎變得更加簡單,沒有了穿越蜀國路的艱辛和危險,也沒有了在秋風中打破茅草屋的絕望。 《王朝白帝說雲間》和《一夜飛過鏡湖月》,昔日的神奇想象,如今已平凡無奇。 許多體驗已經失去了流程,更像是乙個單調的、模式化的、機械的過場動畫。
《論語》中說:“不思而學,就魯莽,不學,思而不學,就懶惰。 “在快速發展的時代,思維可以成為經驗的另一種呈現。 在平凡中求非凡,在不變中求變,在平凡中求......在不相關的事情上即使生活中沒有波濤洶湧,沒有跌宕起伏,只要勤奮思考,你仍然可以擁有無盡的幻想。
周祥林手抄本筆記選2
對於乙個擁有數千年文化文明的國家來說,歷史虛無主義是非常可怕的,但從一些“高大論”來看,顯然他們缺乏歷史知識,可以無視他。 他們的用心未必是惡意的,但只是因為沒受過教育,才“不怕”、“膽大”,什麼都敢說。
孟子說:“生於憂愁,卒於安寧。 憂患意識是中華民族幾千年來堅守的優秀品質,使中華民族幾千年來仍能巍然屹立。憂愁不是消極,不是恐懼,不是退縮,而是遠見、智慧、積蓄,還有另一種勇氣。
仔細考察,一部書法史其實是一部麻煩史,鐘璇拿不到蔡庸的書法;王羲之在性質和功夫上不如鐘、張;歐陽修說,“自從蘇子梅死後,他就覺得自己的筆法絕對完美”;公尺芥怒罵顏柳挑剔,都含著憂慮。 有趣的是,往往是這些心疼的書法家支援了一部書法史。 而那些自稱“恨二王無臣”的張榮,誰會記得他們的話呢?說到這裡,我要為你的煩惱引起共鳴!
20世紀前十年,浙江的金建才先生在《書法》雜誌上寫了一篇文章,因為他印象深刻,至今還記得這個名字:《藝術的覺醒與基金會的危機》。 十多年前,乙個秋夜,明月在天,松風擁抱,在蔡書農弟兄的帶領下,在杭州靈隱寺再次見到了金先生,寒暄了幾句後,金先生笑著說:“還是危機。 ”
如今,又過了十年,金先生的話似乎還是過時了,依舊響亮而響亮,依舊金碧玉。
如今,有些現象確實難以理解,比如展覽,除了作品之外,我們還要單獨考察文化,才能看到作者的文化水平。 書法是一門“包羅永珍、切入乙個階段”的藝術,自然也包括文化,中國人一向講究“文字如人”,如果不能在文字中看到文化,就不能稱它們為好詞
新書發布
與其他藝術門類相比,書法在文學性質上相對微妙。
明末書法傳入後,出現了朱雲明、徐慶騰、王鐸、傅山等人物創作的所謂視覺衝擊力作品,書法的文學性受到重視。 但嚴格來說,這種表象的視覺衝擊,在書法的文學性中應該是比較淺的,真正深的不容易看出來,所謂靜水深。 比如書法,筆中的虛擬實境比空白中的虛擬實境要複雜得多,但如果不知道如何使用筆,可能永遠無法體會到文性。 鐘璇的《小開》和王羲之的《十七篇》幾乎都是文藝,但真正有本事的當代人有多少人有深入、細心的呢?而如果你不能深入到這些經典中,你怎麼能真正體會到書法和中文的美呢?沒有內在基礎,只能是外在的吸睛。 與藝術、戲劇、電影相比,書法越來越深,所以在某些時候,書法只能被擱置,書法家也可以。
自尊是書法家最大的財富。 另一方面,當下書法的神聖性幾乎耗盡,有人把書法打扮成街頭雜耍,書法不神聖,從事書法的人有什麼神聖性呢?
古人不是散開雙臂,就是靜靜地坐著沉思才寫字,總之,漢不動,書法家的神聖性不言而喻。 在《週曆》中,孔子認為祭祀是最重要的,我們今天當然要去它的糟粕,但祖先的神聖性不應該被遺忘,書法是我們中華民族精神遺產的核心,崇敬是最低限度的。
導演現場
孔子說“邵”是完美的,“吳”是完美的但不完美,但可以知道,完美是中國人對藝術的原始追求,如何達到完美,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智慧。 從本質上講,藝術的創造者應該是真、善、美的化身,否則,人們怎麼能相信你的藝術呢?藝術如何感動人、感染人、洗禮人?
對真善美的追求,不僅需要一次對一件事的頓悟和熱情,更需要一生的不懈和放棄。 在生活中,真善美是否因此而減弱和削弱,是對人性的考驗,尤其是藝術家,他們為了與藝術接軌,在渾濁的現實的世俗世界中站起來、屹立不倒、成長,就跨越了這一關。
其實,藝術家並不比常人聰明,即使他們聰明,他們也守住了真善美的底線。
在拍攝過程中,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許多書法家和書法愛好者給了我很多鼓勵,其中不乏一些有懷疑的朋友
可惜還沒播出,期待早日見到大家。
當然,我不敢和書中的聖人“談”,但我從中得到的教訓是真實的。 過去,我在王羲之的崗位上,閱讀和研究王羲之的文章時,群山仰望,如雲中雲,他在我心目中是神。這一次,他從祭壇上走下來,來到我身邊,融入了我的生活。
當然,電視劇集不同於學術研究,但如果研究總是陳詞濫調,可能就不像電視劇集這樣真實了,乙個經歷過很多磨難的人未必能成為藝人,但乙個成功的藝人一定經歷過很多磨難。 通過十年的創作,我對歷史人物的研究有了新的認識。 其實當時有千千萬富士南遷,文化中心自然而然地從北向南轉移,這與真書和官書的來源變化有關,當然還有文學、歷史、政治、戰爭等,還有南北朝朝之間的趣味和變遷, 這些都為後來的整合做了補充緩衝,如果沒有這些,就算楊戩統一了國家,文化也不會迅速南下。
這些收穫在正常狀態下是很難體驗到的,也不是在簡單的**和書本上獲得的,更不是在固定的維度上。 有時,我幻想著穿越到那個濃縮的時代,怎麼會像身處這個世界一樣?
作曲家王麗萍為《書聖王喜之》寫了一首《生命只有百年》的主題曲:“你頭上一片天空,腳下一片田野。 屹立於天地,縱橫交錯天地。 背後是昨天,今天就在你面前。 往復是永恆的,生命只有百年。 “當我錄製這首歌時,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是的,生命只有一百年,這百年我能做什麼?之前似乎沒怎麼想,但拍完王羲之之後,我似乎明白了。 毫不誇張地說,我的人生因為《書聖王喜之》而改變了。
陪同沈鵬夫婦參觀“聽話還不算太晚”沈鵬詩書展
每乙個真正的書法家都有自己獨特的藝術語言、鮮明的藝術個性、非凡的精神面貌,很難有乙個統一的形象。
但同時,這也是乙個很容易回答的問題,因為每乙個真正的書法家都是優雅正直、道德高尚、精通書法本體論、堅持閱讀和思考的。 書像人,文字像心。
今年4月29日,中國美術館為90歲高齡的沈鵬先生舉辦了一場個人詩書展,名為《聽道還不晚》,由沈鵬先生主持。 站在王老師的草書條形屏風前,既有形又有光彩,縱橫,內涵豐富,優雅自然,感慨萬千:乙個書法家就該是這樣的!
如果說漢字承載著中華文明,那麼書法就承載著中華文化。 文明不能被打破,文化也不能被打破。
乙個社會的精神氣質,本質上就是文化藝術的氣質,任何書法家,只有進入時代,才會融入歷史。 要想逃離這個時代,就不可能成為書法家,就算天天走古驛、看古籍、寫繁體字,失去了時代精神,你的筆墨也就一文不值了。 不同朝代、不同世代,李昭與張望,不同卻又有聯絡,這就是中華文化的魅力所在。
三尺人生,書生“,能有怎樣的地位?如果有的話,也是在書櫃前、硯邊、筆上、卷間、縱橫莫、在松風中......
遠處的樹上有煙霧,比如第一切新橙子;當我爬上樓梯看它時,我忘了回到......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哪裡
古往今來,真正的位置不是自己發現的,就像時間的凝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