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聊天時,有朋友在群裡寫了乙個毛筆字,是蘇軾的《冬至天獨行吉祥寺》,一翻日曆,才知道冬至快到了。
蘇軾說:井底還沒回來,蕭蕭在冷雨中乾濕不堪。
誰更像蘇浮子,打發時間不甘乙個人來。
井底有什麼?小學生都知道有乙隻青蛙。
以前我們說井底的青蛙很淺,但那時候,再淺,它本身也是淺的,它不能影響鳥兒和它說話後繼續張開翅膀飛得高。 然而,在網際網絡時代,青蛙不再滿足於固定在乙個地方,它們離開家鄉,扛著井在網線上四處遊蕩,誰告訴他們井外有井,天外有天空,他們就會和誰一起匆匆忙忙——雖然井的位置變了, 井還是井,青蛙還是那些青蛙!
呵呵,別走遠。
反正不知道吉祥寺的井裡有沒有青蛙,但蘇軾觀察得很仔細,隨著陽光照射到井裡,描述了季節的變化雖然草乾雨冷,但很快就會像油膩的春雨一樣,綠意盎然地蔓延到世界各地。
當然,蘇軾來這裡不是為了看井,不是為了找**,也不是為了等枯木來春。 就像我《愛蘇軾,需要資質認證嗎?留言後說:
自古以來,沒有第一,也沒有第二武,大家都是對的,重要的是利用環境來調整心靈,而不是分裂......
蘇軾去了吉祥寺,正是這樣。 換景,趁勢調整心,他只是想表達一種我老蘇所擁有的那種慧眼特立獨行的品味,在別人眼裡是平淡無奇的,不看的都是山水和哲理。 沒人來的時候,我就自己來。
我不禁想起了高二那年,我心血來潮,在鄉鎮爬上了一座從未爬過的山。 他先來一起學習,他很樂意和他一起去。 他尋找另乙個朋友,但他不想去。 於是我們倆沿著水庫進山,走了乙個多小時才到山腳下,不知老路,就選了一條溝壑,直直地爬了上去,手腳並用,尖刺掛在肉上不知爬了多久, 最後爬上了山頂。涼風吹拂,山下的水庫波光粼粼,像魚群一樣目之所及,省會長沙大概就隱藏在東西向的群山之間。 下山的時候,穿過一片長得像竹子卻不竹子的森林,突然看到一條青石小路蜿蜒而行,道路兩旁人工搭建的石牆高高聳立,顯然是山中大王說似乎不是......謠言
去年10月,我和一大群人再次攀登了這座山。 那時候沒有相機,這次彌補了遺憾。 你忍不住嘆了口氣
再次爬上黑石村,紅塵已是二十一年。
竹石是老樣子,誰也沒年輕。
現在想想,我剛上船時的心境,其實和相隔千年的蘇軾差不多。 這座山自矗立,春夏秋冬,村民們只是在遠處看著,但我想近距離看看,最後去一趟路虎攬勝。 雖然他們是兩個人,但比起那些因為距離而膽怯的人,我們是唯一乙個。
所以,很多事情,我想做卻沒有同伴,其實我還不如乙個人做,這也是很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