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對演藝人和愛好者來說都是幸福的一年,演出數量迎來報復性激增,演出市場相信將迎來報復性消費。 恢復批准外國企業在內地演出、加快簽發簽證、增加國際航班、簡化出入境手續......邁向正常化種種相關的變化,也意味著經過三年的風風雨雨,演出行業終於可以火力全開,海外團體、一流企業、本土陣容在舞台上相得益彰,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狀態。
團結、開放、包容。
得益於一季度入境手續日趨寬鬆,北京、上海走在“請進來”的最前沿,不少**企業率先成為2024年初以來第一批從國外飛到內地登台演出的明星。
在北京,大提琴家揚·沃格勒(Jan Vogler)的訪問標誌著國家大劇院“邀請”的大門開啟。 3月20日,《人民**》海外版報道,“3月12日晚,揚·沃格勒在國家大劇院**廳為觀眾獻上了全套六首《大提琴無伴奏組曲》,給北京的早春帶來了一股熱浪。 ”
3月12日晚,大提琴家揚·沃格勒在國家大劇院**大廳演出。
熱浪一直持續到月底,變得炙手可熱,瓦列里·捷傑耶夫的馬林斯基交響樂團登陸國家大劇院,這意味著中國聽眾在經歷了三年的“冰”後,終於在家門口聽到了海外樂團的現場演出。 開場曲呂啟明的《紅旗頌》似乎在形容這場演出是指揮家與觀眾之間的“雙向奔波”。 年內,捷傑耶夫兩次訪華,可見演出團隊對中國的濃厚興趣和在中國強大的票房號召力。
3月27日,捷傑耶夫和馬林斯基交響樂團降落在國家大劇院。
捷傑耶夫同樣鍾愛的是法國卡普松兄弟。 據《澎湃新聞》報道,4月20日晚到訪上海**音樂廳的法國大提琴家戈蒂埃·卡普松成為“時隔三年'視窗期'後首位訪問上海的海外藝人”,並連續兩晚舉辦兩場**音樂會**。 他的哥哥、小提琴家雷諾·卡普松將於5月19日在上海演出。 下半年,上海交響樂團宣布戈蒂埃·卡普松為新樂季的駐團藝術家,年底他第二次來到上海,與指揮家查爾斯·迪圖瓦會合。
卡普松兄弟在上海和北京舉辦了獨奏會。
俄羅斯陣容構成了**海外駐華的新生力量。 據不完全統計,除捷傑耶夫和馬林斯基的團隊外,競相訪華的俄羅斯領導人還有費多謝耶夫和柴可夫斯基交響樂團、庫連齊斯和**永恆樂團、尼古拉·阿列克謝耶夫和聖彼得堡愛樂樂團、亞歷山卓·斯拉德科夫斯基和俄羅斯韃靼斯坦國家交響樂團,以及女高音安娜·內特列科、鋼琴家馬祖耶夫、 謝爾蓋·達維琴科、安德烈·墨菲·皮薩列夫和阿卜杜裡莫夫、小提琴家瓦迪姆·雷賓和鮑羅丁四重奏等。
鮑羅丁四重奏在上海演出。
來自歐美等國家的頂尖藝術家紛紛湧向該國,鋼琴家如鄧泰山、大衛·弗雷、伊沃·波格里奇、瑪爾塔·阿格里奇、魯道夫·布赫賓德、史蒂芬·霍夫、白建宇、李卓宇、艾瑪、毛藤田和薩拉·奧特等,小提琴家如卡瓦克斯、丹尼爾·霍普、吉登·克萊默、馬克西姆·文格羅夫、諏訪內明子、大衛·加勒特、楊天娃等, 等大提琴家,如Yo-Yo 馬、Stephen Ott Iselis和Maisky等,以及豎琴家Savier de Mestre等。歌手包括伊恩·博斯特里奇、喬治烏、多明戈和嘉芙蓮·詹金斯等。
11月13日晚,多明戈在上海國際藝術節演出。
巡演團體包括克里斯蒂安·蒂勒曼與德勒斯登國家管弦樂團、亞當·菲舍爾與維也納交響樂團、魯道夫·巴拉茲與委內瑞拉西蒙·玻利瓦爾交響樂團、尼姆·雅爾維與貝爾格勒愛樂樂團、伊萬·菲舍爾與布達佩斯節日管弦樂團、卡斯普切克與華沙愛樂樂團、哈里·比克特與英國樂團、亚细安十國管弦樂團、薩爾茨堡室內樂團、 柏林愛樂巴洛克獨奏樂團、加拿大隨想曲樂團、國王合唱團和新加坡華樂團等。指揮家大衛·斯特恩(David Stern)、梵志登(Jaap van Zweden)、艾森**(Eisen**)和鄭明勳(Mingxun Cheng)曾到訪香港指揮中國樂團。 作曲家馬格努斯·林德伯格(Magnus Lindbergh)在上海聆聽了他的作品。
11月5日,蒂勒曼與德勒斯登國家管弦樂團在國家大劇院演出。
世界上最快樂的音樂迷可能在中國,因為他們可以在家門口聽到來自最廣泛和最具標誌性的陣容的各種歌曲,這在當今世界最為普遍。在西方對一些**、**家庭的演繹過度政治化,取消他們的**或演出的時候,對古典情有獨鍾的中國舞台,向來自哪個陣營的藝術家張開懷抱,將他們團結在同一片藍天下,為樂迷表演,展現出開放包容的國風範, 觀眾們大飽口福。
馬拉松“與大收藏。
回顧2024年中國舞台上發生的各種事件,開放包容無疑是中國接受海外陣容的一大特徵。 **家庭也珍惜時隔三年再次來到中國的機會,紛紛拿出自己的技藝回饋市場。 在師傅的期待和市場的期待中,“馬拉松”與全集構成了台上台下的“雙向衝刺”,不僅充分展現了演出陣容的多面性,也讓觀眾真正領略了活生生的歷史。
魯道夫·布赫賓德(Rudolf Buchbinder)在北京國家大劇院收藏的貝多芬鋼琴奏鳴曲就是乙個例子。 從5月9日到17日,他在9天的7場音樂會上演奏了貝多芬的32首鋼琴奏鳴曲。 這32首鋼琴奏鳴曲,從2024年到2024年,創作了近30年,跨越了貝多芬藝術創作的早期、中期和晚期,足以展現出作曲家一生的發展道路。 通過大致按時間順序排列的高密度音樂會,觀眾能夠聽到和見證貝多芬詞彙的成熟和他在舞台上個性的發展。 這就是整部作品的魅力所在。
布赫賓德鋼琴獨奏家 ** 攝影:牛曉蓓。
類似的鋼琴奏鳴曲並非2024年獨有,2024年,布赫賓德在北京首次以全集的形式呈現了貝多芬的所有鋼琴奏鳴曲。 在此之前和之後,其他鋼琴家也進行了類似的嘗試。 將2024年該劇的熱度推向不可逆轉的高潮,是一組“馬拉松式”**的相遇,而主角就是拉赫瑪尼諾夫。
2024年是俄羅斯作曲家拉赫瑪尼諾夫誕辰150周年,他出生於2024年,他為鋼琴和管弦樂隊創作了五首傑作,包括四首編號鋼琴協奏曲和一首“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 在一場“馬拉松”**中演奏這五部作品,足以讓任何一位鋼琴家筋疲力盡,一位鋼琴家不僅在三天內演奏了兩場“馬拉松”,還順便玩了一場足球比賽。
擁有這種體力的是鋼琴家丹尼斯·馬祖耶夫。 11月初,他以兩場拉赫瑪尼諾夫的“馬拉松”為主要焦點,以管弦樂作品和獨奏會為中國巡演揭幕。 11月3日晚,他呈現了上海首場“馬拉松”,演職人員以一口氣完成五首鋼琴和管弦樂作品的長度,讓幻想著趕上地鐵尾班車的觀眾徹底“酷”了。 11月5日晚,原班人馬移師廣東,在深圳保利劇場以同樣的劇目和密度第二次上演“馬拉松”。
馬祖耶夫在國家大劇院演出 攝影:牛小蓓。
11月4日,馬祖耶夫沒有閒著,而是飛回莫斯科,參加在莫斯科舉行的指揮家尤里·塔公尺爾卡諾夫的葬禮,然後飛回中國。 11月6日,他搬到杭州,身穿黑色西裝,臨時借來運動鞋,在浙江**學院與師生們進行了一場足球比賽。
松耶夫的兩組“馬拉松”和令人難以置信的緊張行程將拉赫瑪尼諾夫的氣氛推向了極致。
化身家秀恩愛。
競技體育分為主場比賽和客場比賽,在主場比賽的球隊具有主場優勢。 演出也不例外,樂團的主場能夠為當地觀眾帶來最新和最獨特的內容。 例如,柏林愛樂樂團在柏林的中國除夕**見面會和親子**見面會,以及歐洲聖城**的**見面會;維也納愛樂樂團的美泉宮和新年招待會是只有在當地才能享受的特殊活動。 一般而言,樂團會優先在公益、親子、流行、前衛內容四大類本地演出,並將經過市場檢驗的內容移植到海外巡演中。
10月23日和24日,捷傑耶夫指揮馬林斯基劇院管弦樂團在國家大劇院**大廳連續演出兩場。
將客場變成主場,讓海外巡演的聽眾體驗到與當地觀眾一樣的“主場優勢”,是今年國際演出的亮點之一,馬林斯基劇院今年的第三次中國巡演頗具代表性。 10月初,馬林斯基劇院在藝術總監捷傑耶夫的帶領下在中國巡迴演出。 這個由300人組成的劇團剛剛結束了在土耳其的巡演,包括乙個芭蕾舞團、兩個管弦樂隊和乙個歌劇團,馬林斯基劇院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中國巡演,歷時近乙個月,覆蓋了九個城市,帶來了20多場演出,其中包括廣受歡迎的馬林斯基版華格納的《尼伯龍根的指環》。 在中國上演的完整劇集是捷傑耶夫親自執導的重新編排版本,融合了全新設計的燈光和**效果,相當前衛。 《指環》四重奏的前兩部於上一季在馬林斯基劇院首演,標誌著四重奏的首次完整改編。 中國樂迷能夠試一試,可見馬林斯基的誠意十足。
10月16日至22日,由捷傑耶夫指揮的馬林斯基劇院在上海大劇院上演了完整的《尼伯龍根的指環》,演員、管弦樂隊和舞台設計師等演員陣容“全俄”
公益演出的落地,也能展現出海外陣容的誠意。 年內,至少有3個海外代表團深入中國公益事業,慰藉人心。 11月9日,來自美國的費城交響樂團派出一支由14人組成的團隊,與醫院的交響樂團一起在北京為患者、家屬和醫護人員演出。 11月20日,年初在香港國際指揮比賽中奪冠的委內瑞拉指揮家魯道夫·巴拉茲率領委內瑞拉西蒙·玻利瓦爾交響樂團的演奏家們到北京市第101中學進行公開彩排,吸引了100餘名師生代表現場觀摩。 排練過程中,第101號金帆交響樂團首先演奏,隨後是委內瑞拉家庭與學生樂團的公開排練和交流,最後雙方演奏了勃拉姆斯《第四交響曲》第一樂章。 委內瑞拉代表團的另一名成員前往景山市民文化中心,以單簧管四重奏的形式呈現了一場室內會議,為北京市民帶來了藝術享受。
委內瑞拉藝術家與101中學學生交流 攝影:劉芳。
親子內容同樣精彩。 在香港國際音樂節上登台的薩爾茨堡室內樂團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由安德烈亞斯·布勞尼格上尉率領的10名管樂樂手為100多名有需要的小學生演奏了約阿希姆·拉夫的《小交響曲》。 主持人詼諧的英文解說、表演者形象的示範講解、老師的粵語翻譯,讓同學們開心不已。 表演者們在舞台上發言並表演了前三個樂章,最後來到觀眾席,站在學生中間演奏最後乙個樂章,並特別告訴學生要安靜,因為“演奏者需要互相傾聽才能一起演奏”。
如果有一種力量可以彌合差距,那麼很大一部分應該來自家庭在玩耍時互相傾聽的技能和需求。 跨文化寬容始於相互理解的意願,這是薩爾茨堡室內樂團向兒童發出的訊號,也是當今世界文化和藝術交流的共同願景。
唐若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