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夜話,天天胡說八道和遊戲相關,鬼,新事物。
圖:小羅。 在寫今天的晚間談話之前,我和一位朋友討論過。
我說,“我本來打算寫音樂遊戲和烹飪的,因為到了年底,我想寫我今年學到的兩件事,乙個是玩音樂遊戲,另乙個是烹飪。 對我來說,這兩件事今年都很重要——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它們,但現在我開始發現其中的樂趣。 但是我發現,前兩天我的兩個同事都在寫關於雪的文章,他們都表現出了對雪的部分厭惡,而我非常喜歡雪,所以我想加入其中,表達我對雪的熱愛......你認為我應該寫哪個更好?”
我的朋友說:“我覺得寫音樂遊戲和做飯是件好事。 ”
我:“為什麼?”
朋友:“因為我也厭惡下雪。 ”
好吧,但無論如何我都想談談雪。
作為乙個北方人,我非常喜歡雪。 我15歲之前一直住在東北,這個小城市曾經以煤礦聞名,但現在已經大部分被開採到枯竭的地步,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和我的長輩住在乙個比較偏遠的農村地區,我喜歡稱它為“Yamari”,因為周圍的鄰居很少, 我們住在帶院子的平房裡,院子外是一片玉公尺地,遠處是模糊的連綿起伏的山丘。
那時候經常下雪,東北的雪很重,本來應該是要下山的,但是卻有一種“壓”下來的感覺。 有時候雪很大,一覺醒來,就積了半公尺深,甚至更多,連門都推開都難,所以要等到太陽出來,雪融化一點,最後才推出乙個小洞口,然後用鐵鍬慢慢挖出一條通道。
回想起來,這麼大的雪本該是可怕的,接近災難,但在我的印象中,卻很樸素美麗,幾乎帶著一種柔和的心情......密密麻麻的積雪讓萬物圓潤、光滑、整齊,包裹著白色的天鵝絨和毛皮,黃昏時分,純白的雪堆發出橙色和粉紅色的光芒,如此夢幻。
我離開東北很久了,前年東北下雪的時候,有網友給我發了**,我真的很想念。
即使是稍微髒的雪堆也很漂亮。
也是因為雪太大了,所以那個時候,每次遇到大雪,我只能享受一點剷雪的樂趣,很快我就會被命令回屋,和家人一起蜷縮在床上,我們會燒一些炭火, 而且鄉下的土炕很暖和,裹著被子,奶奶會給我講一些過去的事,大部分也發生在下雪天。
更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爺爺的故事。 我爺爺以前在礦山打工,閒暇時也會在村里當屠夫,殺豬殺牛,挺嚇人的,他的故事頗有傳奇色彩。 據說也是在一場雪之後,爺爺從礦井裡拖了一袋煤,準備回家過冬,那天晚上他和哥哥們喝了很多酒,走在路上不是覺得冷,而是發燒,有點頭暈,於是走到一半,決定找一棵樹坐下來眯著眼睛看一會兒。
爺爺就這樣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卻忽然感覺到臉上一股熱氣,夾雜著一股腥味。 當他睜開眼睛時,他看到那是乙隻狼,兩隻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頭盯著他,嘴裡流著口水。 爺爺感覺到腦子裡嗡嗡作響,突然清醒過來。 但他很平靜地看著狼,就在人與狼僵持不下的時候,他突然使出渾身解數,撿起手裡裝煤的麻袋,用盡全力砸在狼的頭上,然後又幾次,狼暈倒了,他逃走了。
奶奶補充了一句,可是你爺爺可不是一般人,他把狼扛了回來,那天晚上我們都吃了狼肉。 然後他指著家裡泡在酒罐裡的那條蛇說:“有一次是你爺爺在路邊撿到的,一條凍蛇,帶回來做藥酒......”這是另一種農民和蛇的故事。
奶奶把故事講得淋漓盡致,伴隨著窗外飄來的大雪,這些故事總是讓我驚嘆不已。
後來,對下雪後熱氣騰騰的早餐店有一些回憶。
不過,我還是懷疑這些故事的真實性,並不是說我看我奶奶在故意誇大或欺騙人(當然,後來我才知道,有些故事真的是在欺騙我,比如她曾經跟我說過,苦麻草是會走路的......只是時間過去了太多,記憶被雪覆蓋,只能勉強露出一點角落,總有一種白茫茫的感覺。 後來,在乙個下雪天,我會提起這些故事,並試圖與祖母核實,但她比我更徹底地忘記了它們。
我很少再看到這樣的雪了。 現在常見的雪大多是一層薄薄的幾乎是泥濘的雪,沒有美感,甚至髒兮兮的,走在上面不是很實用,總是有滑倒的危險。 但也許是因為愛記憶中的雪,對雪還是有好感的。 最主要的是,不管是什麼樣的雪,雪停後,總會有一種很冷的味道,這和雨後的味道有很大的不同。
我在南方讀書的時候,雪經常夾雜著雨天和陰天,所以很潮濕和泥濘,顏色也深了很多。
旅行的時候,我也去過雪山,雖然很壯觀,但我並沒有感覺到厚厚的雪的“柔和心情”。
我喜歡用“夜風”這個詞來形容雪的味道,儘管中國詞典說這個詞指的是“黎明前的新鮮空氣”,或者一些儒家的諺語來表示善思。 但我總覺得它與雪有關。
就像有的詩寫到,“北風怒府無瓦,夜風凝冷冰生”,這種氣味總是伴隨著寒冷——臉頰因為房間裡的暖氣而悶熱,窗戶突然被推開,寒夜裡的空氣是北方獨有的, 夾雜著雪土的氣息,溜冰鞋順著屋簷流淌的氣味令人耳目一新,這也是雪的一大魅力。
正因為如此,我對遊戲中的雪感覺不多,更多的是需要時刻注意的冷條,或者操作時是否有一些打滑也有一些遊戲只是簡單地將雪更改為場景或新增了踩踏的聲音。 畢竟,雪在我心中最重要的兩個元素,寒冷和氣味,在目前的技術水平下還不是很難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