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乙個表弟姓“吳”,這裡就叫他“吳先生”吧!這發生在幾年前。
有一段時間,吳總總是每隔三五次就給我打個電話,每次打電話**,總會問候一些:你吃飯了嗎,你在幹什麼,你最近有沒有忙於工作,平時空閒時間也很多...... …我覺得他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每當我問時,他總是說沒關係,只是問。
那段時間,吳先生不僅會經常給我打電話,媽媽偶爾也會打個電話,也是一些問候,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整整乙個月左右的時間裡,兩人說話時總是猶豫不決,含糊不清,想談些什麼,卻被嘴裡咽了一半。 每次我學到的東西都是支離破碎的和斷斷續續的。 直到乙個月後,我才能夠完全拼湊出他們打字時想要表達的內容。
原來,吳先生在外地談起了女朋友,在女友的邀請下,吳先生也去了外地生活和工作。 沒過多久,吳先生就接走了父母,一家人都在那裡生活和工作,聽起來不錯,很安全,平時也有地方照顧,是不是看起來很正常?
我問吳先生那邊幹什麼,他說他在女朋友親戚的工廠幫忙,主要是做一些後勤工作。
沒問題!
那麼,當他們輪流打電話給我**並停止說話時,他們希望我做什麼?
最後,吳先生的母親先開口了,她說吳先生在那邊找了份工作,讓我過去看看他的工作怎麼樣,讓我去找參謀。
不就是物流工作嗎,全家都在那邊,這有什麼需要我諮詢的?
他們一定對我隱瞞了什麼!
我不打算去那裡。 但是他們不得不讓我過去,讓我判斷吳先生的工作如何,如果沒問題,我會繼續做,如果不行,我就回去。
俗話說得好,說你只需要去一天,看完就可以回去。
我真的忍不住了,而且是親戚,所以我必須去。
其實,當他們說完的時候,我就充滿了疑惑,我大概能猜到吳先生在做什麼。 但這只是猜測,而且是純粹的猜測。 當我到達那裡時,它證實了我的懷疑。
我記得那是冬天,很冷。 我離吳先生工作的地方很遠,我在地圖上查了一下,距離大概有四五百公里。
那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早早地開車向北走。 直到下午,我才到達吳先生給我發來的地點。
我把車停在路邊,打電話給他**說我到了。 沒過多久,他就來找我了。
因為對路況不熟悉,我下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讓他開車去住的地方。
他沒有從主幹道開車,而是繞到社群。 這個社群太大了,這個社群經過,然後是另乙個社群,然後是另乙個社群。 我說小區太大了,因為這些小區都是一樣的,都是那種總高度8層的房子,房子的外觀、布局、小區環境都一樣,在小區裡我們很久沒能真正走出去了。 我看到有些房子已經用三位數編號了,這表明這個社群有多少房子,它們有多大!
後來才知道,這個小區所在地原本是大片的農村和耕地,最後被拆遷重建,最後成為城市的一部分。 在農村地區,每棟房子的面積都非常大,所以很多家庭也建了很多房子,自己住一棟,剩下的都租出去。 家裡基本都是這樣,所以這個小區的居民大部分都是外人租來的。
由於當時這個農村地區房屋密集,這導致了後來大量房屋的建造。 這些房子也是統一規劃建設的,所以看起來每棟房子都是一樣的。 因為它是統一的。
一是批量建設,乙個大社群有名,但劃分為不同的區域。
車子在小區之間穿梭了很久,才到達吳先生租住的地方。
房子在四樓,有兩間臥室和乙個客廳,雖然裝修簡單,但非常寬敞。
吳先生的媽媽也在屋裡,她熱情地接待了我,我應付了寒冷和溫暖。 我問吳先生,他說他的父親兩天前回去了。
由於我中午不吃飯,吳先生的媽媽乾脆做了一些食物,我趕緊填飽肚子。
吃完飯後,吳先生的媽媽建議我們出去走走,看看附近的景點。 反正在家裡沒關係,所以我不得不同意。
我一出門,太陽就被烏雲遮住了,寒風肆虐,大家都凍得瑟瑟發抖。 我建議我應該呆在家裡。 吳先生說,反正出來了,我們只去附近逛逛。
無奈的,我跟著他們轉了一圈,這是去參觀什麼樣的景點,他們主要是帶我去看當地的地標,介紹一下這個大大小小的區域,聊聊社群裡有什麼不同,聊聊當地的政策什麼的,真的很無聊。 後來才知道,他們展示和談論的,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也是我以後“不可或缺”的“不可缺少”的知識。
最後,我受不了冷,我提出回去,他們面面相覷,沒有反駁。 回去的路上,我從車上拿出水杯,裡面的水晃了晃,瞬間結冰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奇觀”。
當我回到家時,我當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吳總的工作不好嗎!
我問了一遍又一遍,他們都沉默了,然後我追問他們,他們對自己的工作保持沉默,只說他們明天就知道了。
實際上,我對他們如此隱秘感到非常不舒服。
我們終於熬到了第二天,我們早早地吃過早飯,吳先生的媽媽對我們倆說:“去吧,我到家,中午我給你們做飯!”
我們要去哪?你要去吳先生的公司看看嗎?“我想知道。
我跟著吳先生出去了,他去了哪家公司。 我看到他把我帶到小區門口,低聲問誰是**,我一句話也聽不見。 我只聽見他最後對**說:“那我們上去吧!”
你不是去你上班的地方嗎,吳先生帶我去哪裡?
跟著吳先生,我們上了一棟樓,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門就開了。
原來,這裡住著乙個家庭,有大人也有小孩。
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我還在撓頭。
兄弟,讓我的領導告訴你吧!“吳先生對我說話。
家裡有一張圓桌,我們三個人,吳先生,還有他所謂的“領導”,圍坐在桌子旁。
這時,吳先生遞給他的“領導”一支煙。 我們平時給人抽菸,大家都給一支,但吳先生一次送出四支煙,整齊地擺在“領導”面前,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這樣做,我還是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
一開始,他講了一些家庭生活,**人,家裡沒事,你做什麼樣的工作...... …不知不覺中,他帶你進入正題,開始介紹他們的公司,公司的起源,公司的背景,公司的實力...... …講道的首腦是神的話語,如果你不注意它,你就會相信它是真實的。 換句話說,這主要是關於公司的合法性及其強大的背景。
以我的警惕,他怎麼能給我**,我怎麼能相信他的話?不管他說什麼,我都假裝接受,但實際上我的心像鏡子一樣清澈。
大約乙個小時後,“領導”說完了,吳先生把我帶到樓下,以為我可以回去了。
沒想到,他下樓神秘地開始玩**,還請人給我解釋,給我**!
我去了凌晨三點,下午三點,晚上兩點,那天有八個人在談論同樣的事情。
這不是乙個明顯的金字塔計畫嗎?我也證實了我之前的懷疑。
這是在幹什麼,勸人不勞而獲,勸人下發展,勸人走上犯罪欺騙的道路?
第一天晚上,我告訴吳先生,這是傳銷,我們就不做這個活了,我們回去吧!
吳總沒在意,他沒說這部作品很好,讓我明天留下來,聽聽別人怎麼說!
我無法說服他,所以我又和他呆了一天。
第二天還是一樣,整天什麼都不做,只是和某人約個時間,然後帶我去“聽課”,隨著了解程度的增加,“領導”的級別越高,講解就越深入。
但沒有人能動搖我的價值觀,他們的“講座”在我看來是純粹的徒勞。
第二天晚上,我還是勸吳先生,這份工作實在做不了,跟我回去吧!回去找乙份正經的工作,腳踏實地,安全有保障不是很好嗎?吳老師聽到我的話,開始猶豫,可是這個時候,吳老師的媽媽來勸我明天聽聽,我覺得他們說的很好,確實合法合規,而且有地方政策支援,這份工作是有前途的!
啊,吳先生的媽媽什麼時候也掉進去了。 我問吳先生有沒有帶他媽媽去上課,他說有,只有三天。
絕望的母子倆!
我趁著時間出去上廁所,給吳先生的父親打了電話。 因為他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想知道他對此有何看法。 我問他,你對吳先生現在的工作有什麼看法他說沒關係。 我說這是傳銷,是非法的。 但他說他明白了,他認為他可以!
乙個絕望的三口之家。
我決定留在這裡,和他們戰鬥到底!
第三天,我還是去“上課”。 這一天,“領導”的層次明顯更高,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他們說話的樣子都像是“成功人士”,他們說,他們現在之所以沒有溫飽之憂,是因為“工作”帶來的收入。 我差點就相信了!
冷靜的頭腦讓我分辨是非,生活常識讓我看清他們在耍花招,基本知識讓我知道他們在撒謊。
這三天給我講課的人很多,有的拖著家人,有的單身,有的男人,有的女人,有的來自外地,有的在當地,甚至我的同胞,他們都無所事事,每天的工作就是給別人“**他們似乎受過專業訓練, 而且說話時很難分辨真假,他們信心滿滿,每個人都為從事這份“工作”而感到自豪。
他們有很多證據可以包裝自己,他們有權威的檔案,權威的**,權威的書籍來證明他們確實是合法的,有地方政策的支援,可以說服我加入他們。 當然,加入他們是有代價的,代價是先交5萬元的入場費。
後來我才知道吳先生不願意離開的原因。
吳先生的女朋友收留了他,他付了5萬元,之後他聯絡了同學,同學們也加入了進來。 有人加入了,他當然得到了他應得的“收入”。 現在讓他走吧,他交出的那五萬塊錢豈不是白費了?他帶同學來加入,卻退學了,怎麼能給同學們解釋呢?
就這樣,他一直要求我“聽課”,讓我一直**,他想幹什麼?
他不應該只是讓我“建議”他的工作,他希望我加入他們,把我培養成他的下乙個家庭!
第三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他說我可以來找他,他從心底裡高興,無論工作成功與否,他都對我心存感激。 我說,既然你感激我,你就要聽我的話,跟我回去。
我再次試圖說服他,他堅持要我改天去上課。 我可以說他只是無動於衷。
回想起這幾天,吳老師勸我留下來,吳老師的媽媽也讓我多上幾天課。 他們真的到了痴迷的地步。
既然我無法說服我,我就有自己的計畫。
第四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起床假裝去洗手間,其實我偷偷拿東西直接出去了,上了車就走了。 上高速公路的時候,我給吳先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回去,大家都在騙他,希望他不要再執著了。
聽說我要走了,他趕緊讓我在最近的服務區停下來,然後他來找我,和我一起回去。 當然,聽到這個訊息,我非常高興!
實際上,在前一天晚上,我已經制定了這個計畫。 既然他不走,我就得先走了。 我比他年長,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我想用行動向他表明,在這件事上,我絕不會支援他,這是讓他乙個人呆著的唯一方法,也是帶他回家的唯一方法。
我在高速服務區等他。 不到乙個小時,吳先生就來了,他的母親也在車裡。
我以為他們已經收拾好東西和我一起回家了,但他們第一次見到我時,他們讓我和他們一起回去度過最後一天。 他們的話似乎帶著乞求的語氣。
我被它感動不了,我再次強調,這份工作是傳銷計畫,不可能一直認為我會白白得到一些東西。 聊了兩個小時,他們見我態度堅決,不能再說什麼了。
吳先生的媽媽也在那裡閒著,她開著我的車先跟我回去,吳先生答應我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後盡快回去。
那也好,我先把吳先生的媽媽帶回來了,這樣他就沒後盾了,讓他覺得那裡很孤獨,再加上我說清楚,吳先生這幾天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吳老師的媽媽聊了很多。 我真誠地說服了她,她明白了。 主要原因是吳先生是家裡的獨子,父母把他寵得像手心裡的珍珠,只要吳先生喜歡,父母就無意見,總是全力支援,這也導致他們一家三口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沒過多久,吳先生就真的回來了。 我們照原樣見面,我們倆都沒有提到現場發生的事情。 讓時間從那些不快樂的事情中消失!
後來,吳先生再也沒有去過那個城市!
吳總,今年已經過了成立的一年,再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當然是和別人結婚。 在此,提前祝他新婚快樂,百年幸福!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