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到過去(軍營散文)。

Mondo 社會 更新 2024-01-30

---軍營論文。

飛機的窗外,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我以為我即將踏上乙個新的崗位,乙個新的地方.......

多麼自然,如此自由,多麼熟悉的感覺。 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呼吸著青草的香味,像是甜美的空氣,感受著微風中充滿溫柔和滋潤,感受著身體在無限廣闊的空間中緩緩抬起,這就是美麗的東海海岸,也是我奮鬥了十幾年的地方。 現在戰鬥這個詞可能會讓人覺得很樸實,有點煩人。 但我是一名軍人。

閉上眼睛,風吹過左邊矮小的茶樹,幾名戰友走下辦公樓半開半閉的樓梯,悅耳的笛聲從頭頂方向傳來,才知道是通訊終端女兵練功的聲音。 而右邊入口正對面的那組建築就是空中交通管制大樓,這也是我以後要在這裡工作的地方。 此時此刻,我感覺是那麼清晰,那麼真實,那麼期待,還有點幻想。

我的心在狂野的夢中,想起東海之鄉,我在寧波三江口生活了十幾年,有奉化河,有瑤河,還有甬江,三河交匯,匯聚了寧波著名的三江口。 這也是寧波的標誌性坐標。 這個地方也叫江夏。 寧波人常說,江夏不如寧波,確實是富人區。 它是我一生的記憶,也給我留下了點點滴滴的幸福,讓我懷舊和回憶。

想到十幾年的風雨兼程,想到要經歷新的環節,想到大如天的貴族的幫助,想到自己家的祖墳也能冒煙,想到舉家北遷北京,既興奮又有點害怕。 但也許這是命中註定的。

躺在辦公樓前空曠的草坪上,猶如寧波軍東大院的體育場。 閉上眼睛,愣在那裡,時而整理思緒,時而遐想,時而避開一切喧囂,時而沐浴在京郊的微風中,十分矛盾。

聽著,那聲音,草坪磨坊的隆隆聲,把我嚇了一跳,我從夢中睜開眼睛,天空劃過乙個優美的弧線,那是乙隻鳥飛過的那一刻。

院外的鐵軌上,傳來一聲長長的汽笛聲,這是我熟悉的聲音,雖然沒有太多新鮮感,但習對這種聲音有點習以為常,就像習寧波反帝橋下魚市裡的臭魚和爛蝦的味道。

多麼空曠,多麼遙遠,多麼熟悉的感覺。 因為我是北方人,所以我對北方的天空很熟悉。 我還要回北方嗎?

在最高器官大院的訓練跑道上,我不斷經歷著最艱難的十公里,本來就無力無力的腿腳麻木而機械地擺動著,這是我自己對自己的束縛,這是我給自己施加的壓力,這也是我自己對自己的懲罰。 因為我有。

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呼吸著不透明的空氣。 而那個聲音似乎從遠處傳來,近在咫尺:“住手,我累了,我真的很累,到這裡去。

每天想著,還有最後兩百公尺,咬牙切齒地過去了,我保證等完了我還是沒事的。 因為這是我的生活,是我在軍隊裡養成的習,我喜歡長跑,我不想失去它。 再說了,在北京幫我上班的青島瀟瀟,也和我有這個愛好,我們兩個人也每天都在T臺上。

在訓練場上的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覺。 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在乙個念頭裡若隱若現,所有的人生哲學在這一念頭裡似乎都十分透徹,卻又顯得平淡無奇,這就是乙個人的節奏,乙個離家出走的人生。

我和北航經常說,人與人發生衝突時,往往無法與自己相處,包括經常受虐。 所以我們倆經常在訓練跑道上來回打架。 但小鑫的心比我大,他想通過北京在北京定居,但老導演不喜歡他,大劉給了我乙個北京的名額。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老導演的恩賜,我認識後面的大貴族。

嗚嗚---汽笛突然從後面傳來,火車來了,我回頭不了,我只是等著火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然後向前走,繼續往前走。 火車是我的動力。

呵呵,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渺小,這麼無力,好像一直在追火車,跑啊跑,可是越走越遠,永遠也追不上,這是一種挫敗感!

不知不覺中,眼前有乙個盡頭,在我越過盡頭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還在追它,但那只是乙個遙遠的聲音。 在他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哨聲,其實人永遠趕不上自己的聲音,也趕不上自己的身影。

夏秋兩季的傍晚,颱風帶領暴雨席捲東海,我又回到了......我開始的地方

多麼狂野,多麼令人振奮,多麼熟悉的感覺。 雨衣此時已經擋不住風雨,從東大院門口的人民路開始,一路上隨處可見身邊的人群,路邊的屋簷下,報攤旁,小店前,路北的房子過道裡, 躲避“湯雞”的風暴......

我騎著自行車在風雨中踉踉蹌蹌地走著,莫名其妙地害怕這可能是另一場颱風。 颱風來了,大風一直延伸到眼睛能看到的地方。 強風吹掉了我的軍帽,我把它撿了起來。 風也掀起了我的軍裝,雨水打濕了我的鞋子,打濕了我的褲腿,迎面而來的風雨遮住了我的眼鏡,我變成了乙隻真正的雞。

太模糊了,我看不見,我只能勉強睜開乙隻眼睛躲避眼鏡抬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腳步的頻率,快速踩踏回家。

幾分鐘後,我站在二樓敞開的陽台上,望著外面亂七八糟的世界,靜靜地呆在那裡。 颱風繼續帶著大雨席捲大地,風那麼猛烈,雨那麼猛烈。 如果我去乙個新的地方,它不會是這樣的,我想逃避,但這只是乙個幻想。

回到過去,只是幻覺,過去的事情都會過去,包括那些與天空一樣的貴族,我已經離開了他。 但我經常試圖讓故事繼續下去,用故事來分散時間,用故事來支援我空虛的心。 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在故事中保留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當然,它已經消失了,保留它有什麼用?

人類的處境有時是乙個夢,乙個寫在紙上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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