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二休息了,現在馬上就要去英國攻讀碩士學位了,停藥了,也算是藉機出國了結果一如既往地不錯,我已經成為患有雙相情感障礙的習,可以平靜地生活。
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我再也不會提交了,我甚至很久沒有讀過 *** 的文章了——我覺得我好多了,因為醫生一直說我很快就會停止服藥。
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徹頭徹尾的哄騙。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想不通。
三年來,我沒有失去半粒藥丸我已經做了所有我應該做的運動,我在該睡的時候睡了,我過著比所謂的正常人更健康的生活。
但是,醫生一再拖延停藥時間,出國前停藥,出國後停藥三個月,服藥三個月後從家裡寄來。
病理狀況不是我決定停藥的關鍵因素。
出來後,我知道了很多我與那些讓我感到噁心的東西保持距離——權力、控制、不自由。
吃藥也是這些事情的一部分,所以停藥也成了我自己的手段。
去年12月底,我停止服藥。
出國3個月後,我覺得自己真的沒事了,在日記中寫道“我終於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後來,我變得抑鬱,什麼也做不了,所以我每天躺在床上,記錄我的身體症狀。
現在我已經停藥半年了,回頭看日記裡的字,一切都太明顯了。
我可以說,我幾乎讀過所有出版的躁鬱症書籍和《簡》的大量讀物。 我知道當我停止服藥時發生了什麼——很多人錯誤地認為他們正在好轉並停止服藥。
我也知道如果藥物沒有好轉,停藥的後果是什麼——*變得更糟並終生服用藥物。
就是這樣。
我說我可能與眾不同即使沒有那本臭名昭著的書,宣傳躁鬱症患者是天才,我還是比普通人聰明。
人們總是問我為什麼讀得這麼快,中文和英文都很快,我消化得很快。
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讀了很多書來練習,我讀了很多書,所以我讀得很快。
前兩天,我無意中得知ASD(Autism Spectrum Disorder)可能具有非凡的閱讀能力(是的,我一直認為語言是ASD的弱點,但後來我發現語言能力並不是ASD診斷的決定性因素),我意識到也許我的想法恰恰相反。
我讀了很多書,因為我讀得“異常”快(作為“異常”的證明,我在半小時內參加了雅思閱讀測試並獲得了滿分)。
那麼我有沒有可能得了躁鬱症,不是因為社會不好,而是躁鬱症對我來說是乙個必不可少的屬性,然後我只能看到社會的壞處
當我即將離開這個國家時,我最後一次見到了我最好的朋友。 他問我,你現在是否知道你這輩子要做什麼了我說我想獲得自己的超越。
我不知道我在超越什麼。 可能在短暫的躁狂時期閱讀最初由瘋子寫的書,以及為瘋子寫的書,獲得了某種瘋狂的超越。
但這是超越嗎?
從文科轉到社科後,大家都知道,瘋子是乙個建構的概念,而所謂的瘋子,無非是被強行驅逐到傻瓜船上的犧牲品。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打敗了文中的躁鬱症,完全解構得一清二楚;但身體症狀仍然存在應該是煩躁還是煩躁,應該是抑鬱還是抑鬱。
在實踐層面上,所謂的與躁鬱症和平共處,無非是處理抑鬱發作十分鐘的一種手段,延續到一生。
我仍然退縮自己,超脫了很久,觀察著自己,看著自己的狀態起伏不定。 好的時候,你做事快,正常的時候,你盡可能多地做事,壞的時候,你冷靜地看待自己。
從確診到現在已經1341天了,停藥半年後,我發現停藥與不停藥都沒什麼區別。 一直都是一樣的起起落落,同樣的痛苦。
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答案。
休學後,我第一次讀哲學,試圖找到答案。 首先要開始的是《管教與懲罰》,我其實讀完了。
後來,我讀了很多書,從存在主義到解構主義,讀了一點維根斯坦有很多事情我搞不通,如果想不通,我就暫時擱置。
直到最近,我讀了《絕望之巔》,才發現喬蘭在22歲時寫的東西和我22歲時寫的非常相似。
我什至不需要考慮它,這個世界不值得思考。 沒有答案,或者唯一的答案是虛無。
我昨天只睡了3個小時,這一天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有效率。 工作消耗了我所有的精力,我沒有時間去做真正重要的事情——習。
但如果我不工作,我可能一輩子都學不了習。
躁狂期沒有辦法穩定輸出,鬱悶期絕對不算什麼。
我只能忍受,在黑暗中等待。 我不知道它是否會再次好轉,但現在我沒有其他辦法。
也許有一天我再也受不了了,然後我會死。 那很好,我再也不用忍受黑暗和絕對抽象的痛苦了。
現在我別無他法。
如果你需要寫簡歷,就寫這句話吧!“生命的意義在於勇於承擔生命的無意義”。過去**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