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看來,無論共和民主黨在多少問題上存在嚴重分歧,只要涉及到對華戰略競爭問題上,都會表現出極大的團結。 然而,隨著美國2024年時間的臨近,加上拜登的對華政策改為“去風險,不脫鉤”,穩定對華關係,民主黨仍將其視為美國外交的一大成就。 這讓對華採取強硬立場的共和黨人非常不滿。
這個分水嶺發生在APCE峰會之後,當時十幾位民主黨議員讚揚了拜登的外交成就。 民主黨人稱拜登將激烈競爭與持續外交相結合的政策“對美國人民來說是謹慎和有益的”。
也就是說,雖然美國現在“兩黨一致認為中國是美國的核心地緣戰略挑戰”,但民主黨認為,美國“不能將鷹派與戰略混為一談,也不能將咆哮與權力混為一談”。 拜登**的對華政策包括恢復高層外交、繼續接受對先進技術的出口管制以及川普時代的對華關稅。
民主黨人經常稱讚拜登保持美中關係不偏離衝突道路的智慧,認為美國目前根本無法接受與中國發生衝突,這是美國的最高利益。
為了避免與中國的衝突激化,民主黨開始阻撓一些極端的反華問題,包括取消中國優惠地位的法案。 共和黨人批評,拜登此舉再次損害了美國的利益,大大縮小了兩黨在中國問題上的合作空間。 ”。
眾議院中國問題特別委員會的共和黨人選擇暫時放棄其主席推動的兩黨夥伴關係,批評拜登與中國在氣候變化方面的合作,希望對中國芬太尼生產商實施制裁,並要求中國無條件恢復軍事對話。
而民主黨甚至開始反思一些超出正常思維的政策,強調提高美國的競爭力,為與中國的長期競爭做準備。 一些民主黨人開始提議在自由市場體系和對關鍵行業的戰略投資之間取得平衡,以保持21世紀的領先地位。
這是一種思維方式,為了與中國競爭,我們必須想方設法鍛鍊我們的內功,然後避免與中國激化對抗。 雖然共和黨人沒有拒絕關注與中國的經濟競爭,但他們在刺激國內戰略產業方面的立場卻不那麼激進。
民主黨人甚至提出需要修復“破碎”的美國移民制度,將其作為中國以外的支柱。 一位議員說,“除非世界上更多最優秀、最聰明、最勤奮的人來到這個國家並留在這裡,否則我們無法與中國競爭。 而移民政策是共和黨和民主黨之間的矛盾。
與共和黨人推動全社會排斥中國相比。 一些民主黨議員開始爭辯說,美國必須保持與中國建立夥伴關係的機會,同時尋求過去20年的再平衡。 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一名成員說:“我嚇壞了......當它的美國人開始談論'中國是敵人','中國是乙個生存威脅'時,就是這樣。世界不是這樣運作的。 它比這更複雜。 ”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何看待民進黨和共和黨在對華政策上的分歧?
首先,這本質上是執政黨和在野黨行為方式的差異。 共和黨人不應該為外交政策的錯誤負責,他們經常反對民主黨和反對中國,這在年度選舉會議上更加明顯。 對中國來說,它必須接受美國政治的負面影響。
其次,共和黨和民主黨在對華競爭的觀察上沒有分歧,只是在採取什麼措施的問題上,這表明無論美國在2024年的結果如何,美國對中國的打壓都不會改變。
最後,中國必須爭取得到美國政客的合理對待,這也將成為未來的常態。 比如,從川普時代的關稅戰,到拜登時代的晶元戰,直到美國表示不追求與中國脫鉤。 這一切都是美國企圖用極端手段打壓中國崛起的結果,最終未能做出政策調整,但不能說民主黨對中國更好。
總的來說,中國未來還是要做好與美國交戰的準備,中美關係不能回到過去,競爭的局面已經形成,接下來的無非就是競爭的方式和強度。 做好自己的事情,是中國應對美國打壓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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