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加強語氣,你為什麼還認真?
黛玉說她不喜歡李尚音,整句話是這樣的:“我最不喜歡李一山的詩,我只喜歡他的那句話:'留下餘蓮,聽雨聲'。 但是你沒有任何殘餘物了。 用“最不喜歡”來襯托“只喜歡”這句話,強調“這句話”的重要性。
如果你熟悉李尚音,當然會知道他的性格是“李一山”,後人也叫他“李一山”。
如果你熟悉李尚音的詩,你大概不會知道,黛玉說的那首詩,本來應該是“離開幹蓮,聽雨聲”。
如果林黛玉真的喜歡李尚音的詩,她怎麼會說錯呢?
那麼,如果林黛玉的《我只喜歡他》是假的,那麼《我最不喜歡李一山的詩》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然而,問題來了:黛玉沒有“只喜歡”這句話,也沒有“不喜歡”李一山,她為什麼這麼說?這不是談詩的場合,突然想到這樣一句話是不是很突兀嗎?
哎,林黛玉是誰,她這麼突兀?
還記得雪雁送給她乙個手爐嗎?明明她很擔心,但她回答說:“你聽他說我平日裡跟你說的話,就應該袖手旁觀,也是一種恥辱。 他為什麼說你會遵循,比聖旨還快!”
你還記得寶玉對《寄生草》的讚嘆嗎,“紅條紋來去無憂”?只是說說而已,她諷刺道:“靜靜地看戲就行了。 還沒唱《山門》,你倒了《彩妝狂》!”
本來是好意,還是不關她的事,但她卻要冷冷說話,不突兀?林黛玉“寂寞自負,眼裡沒有灰塵”,從中可以看出。
但仔細想想,黛玉為什麼會說出這些“突兀”的話呢?因為牽扯到寶玉和寶釵:送手爐前,寶釵勸寶玉不要吃冷酒,寶玉“聽了這話”,立馬就答應了;說完《寄生草》,寶玉又誇獎了言辭,“還誇寶釵無所不知”——他最喜歡的物件,誇獎和聽對手,林黛玉的“突兀”還是聽不懂?
留下殘餘物,聽聽雨聲。 寶玉不喜歡那些碎的荷葉,寶釵解釋道,“今年這幾天,他把這園子閒了,天天到處走動,還有工作叫人打掃。 這只是乙個非常現實的解釋,但只要寶釩寶玉在說話,黛玉在聽,就是一種嫉妒的心情。
如果你嫉妒怎麼辦?你不能只是罵罵咧咧地扔東西,對吧?我不得不用詩意去創造意境,把寶玉帶到乙個與寶釗思維相反的方向:你說你沒時間收拾碎荷葉,我就留著不收拾!她知道寶玉喜歡這些詩的意境。
這發生在第四十集中。 寶黛已經和好了,海黛還沒有和好——他們要等到第四十二次解釋酒單的時候,才會開始和解。
這時,黛玉的話,除了嫉妒之外,還有一層小心翼翼的炫耀:“他想把荷葉,我一說,他就不,看他聽誰的?”
為了達到讓寶玉聽話的目的——雖然是十有八九,但此時的黛玉並不想穩住十出,而是要每百次打——黛玉想出了一句不“只開心”的易山詩,甚至說錯了話;而為了突出自己“唯一的快樂”,他用“我最不喜歡李一山的詩”作為對比。
這種曲折委婉的縝密思考,恐怕只有深愛的戀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