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腦袋飛出一公尺多遠,頭髮突然飄向四面八方,雖然幾十年過去了,但當時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令人難以忘懷......”
“十六個根本沒有'犯罪'證據的農民被斬首埋在乙個坑里,支隊長點燃一束香土堆裡,開始雙手合十,誦經。 ’”以上兩段令人毛骨悚然、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並非杜撰的恐怖**,而是出自日本憲兵的日記:《我的自傳》。
他在日記中詳細記載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
謀殺乙個十三歲的孩子,當著十幾個中國男人的面虐待乙個中國女人,斬首並活埋無辜的人......這與其說是一本日記,不如說是一篇血腥的控罪書。
“這是我生命中最後的懺悔。 日本憲兵說。
血跡斑斑的惡魔苦悔,是什麼改變了他?這本日記中記載了哪些歷史真相?
西谷稔出生於日本的乙個農民家庭,他從小就膽小心腸,老鼠死了就要追上它,鄰居們在辦葬禮的時候,他嚇得不敢出門,躲在家裡瑟瑟發抖。
西谷稔的父親是乙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在世時,他總是給西谷稔**:天皇陛下是世間活神!”
出於對皇帝的忠誠,他希望兒子不要那麼“懦弱”,不如參軍,這樣他既能侍奉皇帝陛下,又能領到撫卹金,一輩子沒有溫飽之憂。
西谷四歲時,父親去世,留下他和母親相互依靠,貧窮艱難的生活讓西谷稔對“出人頭地”產生了深深的執念。
20世紀30年代初,日本軍國主義空前膨脹,當局瘋狂推行對外擴張政策,整個國家成為高速戰爭機器。
此時的西谷稔已經長大**,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名電車司機,但不久之後,他發現日本憲兵非常受人尊敬,他們有一種優越感,他們的尊嚴是電車司機無法比擬的。
日本憲兵隊。
於是,渴望成名的西谷稔改變了自己的野心,加入了日本憲兵隊。
2024年7月7日,日軍用槍砸開了宛平城的大門,盧溝橋的槍聲傳到了日本,這讓西谷稔興奮不已。
由於他一直接受“天皇是神”和“大和民族是最好的民族”的教育,西谷稔並不覺得入侵中國有什麼不對。
在他看來,以天皇為中心的日本當然有資格統治那些“劣等”民族,這是他們的榮幸。
為了幫助天皇完成這項“偉大事業”,西谷稔向指揮官申請前往中國戰場:
“沒有什麼比上戰場更好的了,因為前線可以一舉實現我的三個願望:為皇帝而戰,為家族而戰,為自己而戰,早日出人頭地!”
1939 年 10 月,西谷稔作為入侵者如願以償地登陸中國土地。
乙個多月後,連蟲子都不敢踩的西谷稔,在佛山殺了第一批中國人。
當時,已經有三四個中國人慘死在日本士兵的手中,輪到乙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時,憲兵隊長下令:“西谷,你殺了這個!”
西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手裡拿著刀,指節發白。
在上級的催促下,西谷稔走到那人面前,用力揮刀砍了一刀,只砍掉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脖子。
憲兵隊長對西谷的刀法非常不滿,怒吼道:“捅他心臟!”
於是,西谷稔再次顫抖起來,繞過男人的左後方,刺中了他的心臟。
溫熱的血液濺到他的手上和臉上,讓西谷稔渾身虛弱,那天,他連食物都沒吃,做了整整乙個星期的噩夢,醒來時渾身是冷汗。
後來,西谷稔坦白說,雖然當時沒有把中國人當人當人,但是在殺人之前,他還是很不情願的,他之所以殺人,是因為不能違抗指揮官的命令。
從日軍在華犯下的滔天罪行來看,絕大多數日本士兵都認同西谷稔的這種想法。
在他們眼裡,中國人不是人,而是可以隨意宰殺的牲畜,是滿足慾望的工具,是炫耀戰爭成就的戰利品。
從這裡,其實可以看出,西谷稔已經不再是那個心地善良的孩子了,早先,當他在學校接受**教育時,他已經變成了乙個沒有人性的戰爭機器。
在殺死第乙個人之後,西谷變得更加熟練,每個月都監督殺死他的下屬,他自己有時也會用刀砍死人。
這些人有的是“抗日活動嫌疑人”,有的是老實實人,不管是誰,日本憲兵隊都會捏造罪案逮捕殺害他們,以滿足他們的殺人慾望。
在西谷的日記中,有幾起讓人憤怒和心碎的謀殺案。
晚年,西谷稔為了贖罪,寫了一本名為《我的自傳》的日記,詳細記錄了他殺害少年的整個過程。
這個少年叫“小劉”,是游擊隊隊長的兒子,被俘時年僅十三歲。
然而,西谷的戰友們卻覺得他太仁慈了,叫囂著要殺了小劉。
“不能讓他活下去!”那群殺人犯不甘心地喊著,哭聲越來越大,最後,憲兵隊長下令:“殺了他!”
於是,西谷別無選擇,只好捏造犯罪,作為材料報案,讓凶手“出名”。
小劉死的那天,西谷稔也在現場,孩子的雙手被綁在背後,眼睛被黑布遮住,他像一頭察覺到危險而焦躁不安的小野獸,在恐懼中哭泣鬧事,給“處決”帶來了極大的困難。
西谷稔走到小劉面前,對他撒了謊
“如果你不哭,我就放你走,讓你回到媽身邊。 ”蕭柳的哭聲停了下來,他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嗎?”
西谷稔走到男孩身後說:“那還是假的嗎?他掏出手槍,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蕭柳應聲倒在地,子彈穿過他的腦袋,血洞裡流出的鮮血浸濕了他腳下的地面,整個墓地一片寂靜如死一般。
“當我想到它時,我覺得我真的應。 ”晚年,西谷稔在回憶起這件事時掩面哭泣,語氣傷心欲絕,懊悔不已。
當然,西谷和他的同事們在中國犯下了更多的罪惡。
1940 年 8 月,西谷稔奉命調查和審訊在廣東順德被憲兵隊俘虜的中國人,這群人大多是 25 至 40 歲的男性,只有一名年輕女性。
經過審訊,西谷發現他們是無辜的農民,並計畫將他們拘留兩三天,然後讓他們回家。
他把這名男子鎖在兩個敞開的房間裡,而女子則睡在走廊的角落裡,由一名輔助憲兵看守,晚上,他當著十幾個中國男人的面把這名女子帶走。
這名女子將此事報告給了值班的憲兵,值班憲兵聽到後,擔心醜聞會影響憲兵隊的形象,於是將這名女子和其他被捕的中國人判處死刑。
處決發生在佛山郊區的乙個墓地,十六名中國人站在憲兵事先挖好的坑旁。
行刑時,他們誰也沒有大聲喊叫,但眼睛卻瞪得圓圓的,像憤怒的眼睛一樣瞪著日本士兵,急切地想剝皮抽筋。
這樣的表情讓在場的日本士兵感到非常不舒服,他們蒙住了“罪犯”的眼睛,舉起手中的刀,將頭乙個個滾進了坑里。
令人作嘔的是,在十幾名無辜農民被“斬首”後,支隊長還點燃了一束香土堆裡,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
根據西谷稔的說法,支隊長為他們做得太過分了,他還警告輔助憲兵:
“不管你生前做了什麼壞事,死後都可以成佛。 ”西谷稔對支隊長“口吃人肉背誦彌達”的行為感到憤怒:
“讓別人砍人,以後再說這樣的話,真是無恥!”事實上,西谷稔根本沒有資格責怪隊長,因為他們是乙隻貉。
在廣東逗留期間,西谷逮捕了100多名無辜平民,親手殺害了40多名抗日戰士。
如果你欠了一筆債,你就得還債,還款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
1941 年 12 月,日本大膽襲擊珍珠港美軍基地,將美國拉入水中,同時從海峽對岸觀看火勢。
美國的進入加快了日本自我毀滅的步伐,在隨後的太平洋戰爭中,自信的日軍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與此同時,他們被中蘇的頑強抵抗弄得筋疲力盡,一句話,戰線太長了,無法收復。
2024年,日軍走投無路,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驚慌失措地四處亂竄,西谷稔也在逃命的隊伍中。
他帶著12名部下躲在東部,卻不幸在一條狹窄的道路上與蘇聯紅軍相遇,隊伍被打成兩半。
西谷稔帶著五名隨從狼狽地走進深山古林,一步也不敢踏出一步,因為外面不是中國自衛隊就是蘇聯紅軍,出去就是死。
三天後,西谷稔想到了乙個保命的好辦法,他和隨行人員襲擊了乙個農民的家庭,砍死了屋子裡乙個25歲左右的男子,然後搶走了他所有的衣服和食物。
換上中式服裝後,六人平靜地走了一會兒,又遇到了乙個農民。
家裡只有乙個60歲的男人,西谷稔,他謊稱自己是迷路的先鋒集團成員,並問他是否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晚。
老人很和藹,不僅答應了他過夜的請求,還拿出了自己的糧庫,和藹的說道
“家裡有飯吃,都在這裡,自己做飯吧。 ”此時,心軟的老者並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群長著森森獠牙的惡狼。
本來西谷稔並沒有攻擊老人的打算,但在和老人聊天時,老人無意中透露自己有乙個兒子,明天就要回來了。
由於擔心他們的下落會暴露,西谷稔讓他的手下將老人綁起來,而他自己則揮舞著劍,親手砍下了老人的頭。
大概是報應,西谷在殺死老人後不久就被蘇聯紅軍俘虜,成為了俘虜,接下來就是魔鬼的懺悔了。
西谷稔被蘇聯俘虜並被送往西伯利亞,在那裡他每天都要從事高強度的體力勞動。
西伯利亞寒冷的氣候和惡劣的環境使西谷受苦,他不得不面對其他日本囚犯的批評和欺凌。
此時的西谷稔毫無悔意,像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當蘇方審問他**中國人的相關罪行時,他什麼都不承認,要麼忽悠通行證,要麼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上級。
2024年7月,西谷稔被轉移到中國撫順戰犯管理中心,在那裡他仍然拒絕承認自己的罪行,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上級的命令。
像西谷稔這樣不知悔改的日本軍人不在少數,撫順戰犯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秉持著“恨罪不恨人”的人道主義精神,照顧這些殺害同胞的劊子手。
這種善良和寬容的態度,讓西谷稔既感激又愧疚,他殺了那麼多中國人,但撫順戰犯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對他照顧得很好,不是親戚多於親戚。
躺在病床上,他每天都在思考:我所信奉的日本帝國主義意識形態真的正確、公正嗎?
在管理中心呆了一段時間後,西谷稔漸漸悔改了,他想認罪,但又怕自己一說出來就會被處死,要知道,這幾十條命,如果洩露出去,他肯定會死!
就在西谷很糾結的時候,管理處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名日本士兵跳進糞池自殺未遂,中國警衛二話不說就跳了進去,救出了日本士兵。
西谷稔聽到這個訊息後深受感動,他向管理辦公室提交了供詞,擺脫了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
2024年夏天,西谷稔從起訴處獲得寬大處理,並獲准返回中國。
回國後,他以親身經歷為藍本,在日本開展宣傳活動,向日本人民宣講侵華戰爭的罪行,揭露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犯下的罪行。
“我犯下了如此多令人髮指的罪行,所以我有責任講述侵略戰爭罪行的故事,並告訴我們的下一代,如果我們保持沉默,就會有人把它抹去,將來再重複,我們應該把這些侵略事實代代相傳。 西谷稔說。在反思自己的同時,西谷稔也關注著中國的局勢,他積極參與希望小學和圖書館的建設。
大概是因為作惡太多,西谷稔晚年病纏身,大部分時間都躺在病床上,等感覺好一點,就起身坐在書桌前寫日記。
每寫完一大段,西谷稔就要停下來哭一會兒,進度很慢。
“我想這是我生命中最後的告白,我經常眼裡含著淚水,所以我不得不在沒有妻子的情況下跑進洗手間。 ”2024年4月23日,西谷稔因病在日本去世。
結論:
誠然,西谷稔確實是認真懺悔的,但在成千上萬慘死的同胞面前,他遲來的懺悔毫無價值。
我們享受著烈士們用生命換來的安寧生活,我們沒有資格原諒這群為他們失去良知的人。
那麼,如果西谷稔最後悔呢?他仍然無法洗去身上散發出的惡臭,業力轉世,**他將全身的罪孽墜入地獄,他將轉生為他在世上的罪孽贖罪,他將無法超越。
而對於這種沾滿同胞鮮血的魔鬼,對於那段痛得讓人哭泣的歷史,我們絕不原諒,永不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