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曉陽,今年35歲,是普通的社畜。 老實說,我和妻子的關係已經慢慢淡化了。 我們已經結婚10年了,我們從未有過孩子。 我盡力了,但我們就是無法懷孕。
多年來,我們沒有太多話要說。 每天下班回家,我乾脆吃飯,刷手機,然後上床睡覺。 偶爾我會試著和她說幾句話,但她的回應總是冷漠而簡短。
當我乙個人在外面吃飯時,我也很沉默。 我以前會主動和一些朋友聚會,但現在我已經厭倦了那些聚會。 我覺得我在這個城市的日子已經進入了一種非常無聊和無聊的狀態,我需要一些新鮮空氣。
就在這時,乙個偶然的機會,我遇見了張曼。 那是乙個下雨的夜晚,我剛準備下班打車回家,突然看到乙個女人站在公司樓下避雨。 她穿著淡黃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很眼熟,她應該在附近的一家公司工作。 我主動搭訕,說:“你在等雨停嗎?你想順便送你一程嗎?她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微笑著同意我的好意。
在車上,我們倆聊了起來。 她叫張曼,在我公司對面的辦公樓上班,直到今天很晚才下班。 我瞥了一眼她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就知道她結婚了,但我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張曼留著齊肩的頭髮,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還有豐滿的嘴唇。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略微害羞地低下了頭。
家裡只有我乙個人,我有點寂寞。 她突然說。
我愣了一愣:“你老公呢?”
他常年在外地工作,常年回家十天左右。 她嘆了口氣,“其實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經常吵架。 ”
對不起。 她又靦腆地笑了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我搖了搖頭:“別這麼說,有時候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
她抬頭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感激。 我也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溫柔,不禁有些感動。
當我們到達她家時,雨已經基本停了。 張曼開啟車門下了車,回頭對我說:“謝謝你送我回家,小陽。 ”
不客氣,曼曼。 我脫口而出這個親切的名字。
就這樣,我和張曼開始頻繁見面。 有時是一起吃便餐,有時我會開車送她回家。 我們見面越多,我們之間的火花就越多,我能從彼此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
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的妻子。 有一次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張曼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為什麼?我笑著問。
因為,她有乙個像你這樣有愛心的丈夫。 她伸出手,把我的手捂在變速桿上。
你可以有乙個像我這樣的丈夫。 我打趣道。
張曼突然走過來,輕輕地在我的嘴唇上印了乙個吻。 我愣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紅著臉下了車。
自從那次接吻之後,我和張曼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 下班後我們會開啟她的房間。 起初我感到有點內疚,但我很快就被**帶走了。 當我和她在一起時,我感到非常滿足和幸福。
有一天,我們在酒店房間裡,電話突然響了。 我看到來電顯示是我妻子的名字,我的身體僵硬了。
你不撿嗎?張曼在我耳邊輕聲問道。
*我沒有接,過了一會兒,張曼的丈夫和我妻子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
林曉陽,你跟我解釋清楚!她哭著說:“當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我怎麼能繼續相信你呢?我們結婚十年了,你怎麼會願意這樣對我!”
嘿,少年!張曼的丈夫也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吃了什麼藥,讓我老婆對你這麼妄想?你買得起嗎?還有你家人的臉!”
我覺得世界在旋轉。 兩個又氣又傷心的人一起責備我,我站在原地不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曼曼,別任性,跟我回家吧!張曼的丈夫把她拉開了。
我不會和你一起回家的!我就是喜歡小陽!張曼抓住我的胳膊。
我的大腦幾乎停止了跳動,我從未感到如此絕望和無助。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只能機械地重複“對不起”。 妻子冷笑一聲,轉身上樓收拾行李,很快就搬到了娘家。 張曼的丈夫還強行把她拖走,臨走時還嚴厲訓斥了我一頓。
家裡只剩下我乙個人。 凌亂的客廳裡有太多痛苦的回憶,我打掃不起,只好整晚都睡在陽台上。 我辭掉了工作,不再與任何朋友交往,乾脆搬到了乙個偏遠的小城市,隱姓埋名。
我不停地給妻子和張曼發資訊道歉,乞求他們的原諒,但都失去了。 在這段時間裡,我整天酗酒,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但每次醒來,疼痛都變得更加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