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是《白鹿原》中重要的女性角色,她是白鹿原最底層的女人,也是一生反抗封建勢力、經歷過人間苦難的女人。
文中這樣描述田小娥的結局:“窯門、窯窗、天窗冒出濃濃的黑煙,荸薺大小的綠頭紅頭蒼蠅隨菸急速飛舞,打在人的臉上,爬在人的衣服上,人們尖叫著脫衣服打他們, 那些惡魔蒼蠅是鬼魂的象徵。
屍體已經完全腐爛,大大小小的蛆蟲已經形成一團,右肩的肩胛骨已經被蛆蟲啃咬,成千上萬只蛆蟲在一堆頭髮中蠕動爬行。 ”
陳中忠先生對田小娥死後的場景描寫得非常詳細,讓人心中顫抖。
然而,當白鹿村的村民們發現衣衫襤褸、死去的田曉娥時,並沒有去想田曉娥死因,而是直接認為田曉娥犯了惹男人的罪名,眼中滿是厭惡,沒有一絲憐憫!
白家玄來了之後,不僅不讓人為她立碑、建墓,反而讓兒子白小武封住了洞口,讓田小娥在山洞裡繼續臭臭腐爛,直到變成一堆白骨......!
在整個白鹿平原中,可能沒有比田小娥更悲慘的女人了。
田曉娥出身書香世家,父親田秀才是個書。 田秀才愛錢、愛酒、愛賭,將女兒嫁給七十多歲的郭居仁做妾。
在遇到平娃之前,小娥似乎看到了希望。
黑嬰男的魅力吸引了田小娥,小娥主動勾引黑嬰,她主動在黑嬰面前扭動,然後兩人脫掉了所有的防備,完全擁有了對方。
田秀才覺得女兒毀了她的名聲,丟了面子,丟了道德,想盡快把小娥送出去,可就在這個時候,絕望的小娥抓住了黑娃的救命稻草,兩人離開了田家,去了白鹿園。
然而,在白鹿園“正統”的封建禮儀下,小娥的過去依舊是汙點,族長不讓她進祠堂祭拜祖先,黑娃的父親陸三也嫌棄她,只能住在破洞裡。
但此時的平娃漸漸長大了,頂住了父親的壓力和全族的排擠,保護了田小娥。
兩人在破洞裡的生活,苦澀卻甜蜜,這是田小娥一生中難得的溫暖時光。
陸兆鵬安慰道:“。白鷺村是原著中最頑固的封建堡壘。
後來,來自農業合作社的風暴席捲了白鹿院。 白鹿村還成立了農民會,由黑娃擔任主任,白杏兒擔任副主任,田曉娥擔任婦女主任。
國民黨與共產黨的第一次合作破裂後,盧兆鵬選擇成為共產黨員,在國民黨的圍剿中被迫轉入地下。
黑娃逃跑了,田小娥又變得無助了。
孤身一人的田小娥沒有生存能力,只好在陸子霖的脅迫和誘惑下成為陸子霖的棋子,人生再次陷入黑暗。
而這一次墜入黑暗對田小娥的打擊更大,她與命運抗爭了這麼久,結果卻離她想要的生活還是那麼遙遠,這一擊讓她失去了繼續奮鬥的勇氣,任由生活擺布。
在我心目中,《白鹿園》是新中國70年來的巔峰之作,碾壓了所有當代小說,是陳中忠先生心血結晶、心血流星的傑作。陳先生曾說過,他死後會用它當枕頭,他做到了,白鹿園將載入中國文學史,與陳中忠三個字一起成為不朽的傑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百年後,這部不朽作品的文學、歷史、史學價值將越來越顯現出來。
在這場比賽中,正是兩大家族的繼承人,在風口浪尖上掀起了史無前例的“風雪”。 他們擁有一代又一代的祖先留下的智慧和堅韌,他們從零開始,在農村的巨變中爬上去,翻滾著,揮舞著旗幟,吶喊著。
絢麗的鄉村山水畫,生動的人性,歷史的所有真實與殘酷,在這片白鹿平原上緩緩鋪開。
如今陳中忠先生已經去世多年,我們對他最大的記憶就是閱讀這部作品,追溯歷史,以便更好地指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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