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找到我的妻子時,她四肢著地,撅著屁股,發出微弱的哀嚎。
我的妻子阿梅是一名美術老師,也是這個小縣城有名的美女。 毫不誇張地說,她的顏值並不遜色於電視上的女明星。
身邊的人都說我傻傻傻的,我也珍惜和阿美的婚姻。
阿梅喜歡小動物,正好我的乙個朋友從事繁育,給我帶來了乙隻德國牧羊犬幼崽,阿美喜歡的不太好。
只是這個小傢伙有點調皮,所以我們就想趁他還小的時候送他去學校訓練。
最後,阿美選擇了一家有獨立**的訓犬學校,點選了上面的報名按鈕。 第二天,有人打來電話,在詢問了阿梅一些個人資訊後,她讓她盡快把小狗帶過來。
正好那天我有個重要的會議,就讓阿妹自己開車。
但我萬萬沒想到,正是這個決定,讓我親手將妻子推入了深淵。
阿梅下午去了,直到晚上才回來,不管她怎麼發微信,怎麼打電話,她都沒回覆。
擔心妻子有危險,我趕緊登入阿梅的電腦,找到學校的位址。
但奇怪的是,當我在阿梅的電腦上點選歷史時,只發現了一串亂碼,原來的官網神奇地消失了。
想到在阿美去之前,客服已經詳細詢問了她的資訊,甚至包括身高和體重等,我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個**不應該在羊頭上賣狗肉,做人口販賣。
幸運的是,沒過多久,阿梅就回覆了我的訊息。
小鳳,狗狗第一次出門有點害怕,正好這裡提供住宿,我在這裡陪一會兒,沒事,你放心。 」
然後我還送了乙隻狗的**。
*,阿美只露出乙隻白嫩的手,撫摸著狗狗的頭。 我懸而未決的心也放鬆了。
然而,大約過了五天,阿妹仍然沒有回來,回覆我訊息的頻率也變慢了很多。
我終於忍不住了,說我要去找她,讓她把位址發給她。
但阿梅久久沒有回覆,再發一條訊息,就被拉黑了。
種種異常提醒我,阿梅一定出了什麼事。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的手機地圖還繫結著阿梅的賬號,趕緊開啟了APP。
幸運的是,該帳戶仍然存在。
在歷史導航中,我找到了訓犬學校的位置,該學校位於城市邊緣的郊區。
想到強子是從事育種的,應該對城市的邊緣很熟悉,於是打電話給**,向他說明了情況。
訓犬學校?等等,我來幫你找出答案!」
不到兩分鐘,強子就撞上了**,聲音有些沉重。
小鳳,我告訴你乙個壞訊息,我嫂子很有可能已經進了狼窩了。 」
我心想,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乙個朋友說,那裡確實有一所訓犬學校,但很少聽到狗吠聲,但經常聽到女人痛哭。 所以附近經常有傳言說他們訓練的不是狗,而是。 女人。 」
我一聽這話,整個人都不好。
不,那沒人報警了?」
我報了好幾次,但每次警察經過,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久而久之,就沒人在意這個多管閒事了。 」
我告訴強子,我要親自去找阿梅,在**沉默了一會兒後,他說:
好吧,那就把我算進去吧,那個地方聽起來很邪惡,你乙個人去太危險了。 」
見面後,我們開車經過強子,一路向郊區的方向走去。
一路心裡都在擔心,阿美這麼漂亮,如果真的遇到壞人,會不會呢?
但很快,我就不再以為當務之急是把阿梅趕出去,認為這沒用也沒用。
經過大約乙個半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到達了該地點。 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周圍沒有路燈,只好開啟手電筒照亮。
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訓犬學校的招牌,招牌下面用血紅色的小字寫著一串廣告語:成達訓犬,承諾讓你的狗狗聽話。 」
該死的,這個口號看起來太滲了。 強子忍不住嘀咕道。 」
學校被柵欄包圍,被電網包圍,所以翻牆是不切實際的,所以我們要想辦法讓他們放走。
可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誰會半夜來這裡訓狗呢?
強子建議我們先在這裡露營過夜,過兩天再假裝做客進來。
但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如果阿美真的被他們綁架了,一分鐘後,阿美還要再受一分鐘的折磨。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不能闖進來,對吧?」
我想了想,你說小區的居民都報警了吧? 」
是的,但這和救我嫂子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可以假裝是便衣警察,說我們接到報案後去調查。 如果這裡有什麼不對勁,他們不敢因為警察的身份而輕舉妄動。 」
它仍然在你的頭腦活躍,好吧,就是這樣。 」
砰。 我們敲了敲公園的大門,乙個戴著頭巾的壯漢開啟了大門,上下打量著我們。
怎麼了?壯漢滿臉血肉,臉上有一道疤痕,看起來很恐怖。
我的心砰砰直跳,但我還是裝作鎮定,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黑色皮夾,表情嚴肅的說道
警察。 有人舉報你涉嫌在這裡綁架和販賣人口,讓我們檢查一下。 」
壯漢聞言,立刻放下姿態,點了點頭。
原來是警察同志,你也看到我們是訓狗行業,怎麼會涉足色情?這是無稽之談。 」
反正既然我們接到了報告,就要做個例行檢查,如果你沒有問題,你就不會怕我們進去吧?」
壯漢的臉僵硬了一會兒,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當然,當然,那兩個軍官,請進來!」
就在幾步之外,乙個長著尖喙和猴子臉頰的男人從大樓裡走了出來。 他帶著自豪的表情看著我們的衣服。
老闆沒說這幾天風大,你不買狗嗎?」
胖子連忙看了他一眼,說什麼?這兩人是民警同志,說接到報案,已經來檢查了。 」
原來是警察同志!啊 瘦子連忙變臉色。
就是這樣!強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問你,你們不是訓狗師嗎?為什麼我沒有聽到狗吠?」
警察同志,這就是我們學校的偉大之處,無論狗狗多麼兇猛和不聽話,當我們談到我們時,我們一定會把它訓練成一只好狗。 」
你能叫它嗎?」
沒什麼,呵呵。 警官,我們仍然可以發情。 「
看著瘦子不懷好意的目光,我心裡更加不安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意味深長。
最後,他說的是狗,還是人?
瘦子摸了摸下巴,語氣不確定地問道:請問兩位同志,他們隸屬於哪個派出所?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出警?」
我側頭瞥了他一眼,故意用一種非常衝動的語氣回答
有沒有可能警方還得分時分地辦案?」
瘦子立刻說,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又怎樣,你隨便查一下逛逛,我就不打擾你了。 」
兩人走後,我問強子,怎麼樣了,你發現了什麼?」
還沒有,但根據我的經驗,即使是最強大的訓犬師也無法保證狗不會吠叫,而這個人顯然在撒謊。 」
但是這樣看著他們,他們應該早有準備,我們應該什麼也找不到。 」
你對他們無能為力嗎?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突然,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可怕的哀嚎。 在月光下望向前方,一道身影衝出大樓,朝著大門的方向逃去。
女人只穿了內衣和三角褲,穿著白色的肉衣,脖子上拖著一條鐵鍊,鐵鍊在水泥地板上滑動,發出嘎嘎作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