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明,周書記,誰是“後真相”的精神教父?

Mondo 健康 更新 2024-01-29

《後真相》,李·麥金太爾著,張美華、向欣怡譯,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風的回聲》2024年10月版,226頁,49頁80元。

關於姍姍來遲的後真相時代,人們已經說了很多。 “謊言勝於真理”“雄辯勝於事實”,連這樣刺心的話語都聽過,似乎沒有人能阻擋這樣乙個時代的到來。 那麼,有必要再讀一本關於什麼是後真相的書嗎?讀完美國學者李·麥金太爾(Lee C. McIntyre)的著作後麥克恩太爾的《後真相》(2018),我覺得它確實能給人們帶來對後真相的更深刻反思,也能讓人們更加意識到後真相帶來的社會危機。 應該說,究竟什麼是“後真相”,還遠遠不是所有解釋都用盡的時候。 例如,讀者可能會突然意識到,“謠言比闢謠更深入人心”的現象在歐美並不少見,他們會從“謠言有時遙遙領先”的角度來思考後真相的另類情況, 這是麥金太爾在書中實際觸及的乙個重要話題。在書中,作者只是用苦心的話語提醒讀者:我們必須認清真相會給人類生命帶來的危險,決不能陷入沒有真相、沒有事實的深淵。

那麼,究竟什麼是“後真相”呢?“後真相”中最關鍵的問題是什麼?《牛津詞典》將“後真相”定義為“訴諸情感和個人信仰比客觀事實更有可能影響公眾**的情況”(第8-9頁)。 這個看似過於簡潔的定義旨在描述真理和事實變得無關緊要的現象,以至於有人敢於歪曲現實以服務於自己的觀點;人們堅信,在某種政治背景下,為了某種政治目的,事實總是可以被掩蓋或有選擇地呈現出來,以支援特定的解釋(第9-10頁)。 或者,換句話說,真正的問題不僅在於任何與事實真相相悖的特定信念的內容,還在於支撐這種信念的潛在思維模式,“相信某些事實比其他事實更重要——取決於乙個人想要實現什麼。 氣候變化否認者不僅不相信事實,他們只想接受那些可以支援他們意識形態的事實“(第 14 頁)。 麥金太爾通過反思《牛津詞典》中給出的定義,並考慮到後真相在公共辯論中如何運作的各個方面,認為後真相現象的真正含義與其說是聲稱真理不存在,不如說是事實從屬於人們的政治觀點,認為“有時感覺比事實更重要”。 說到這裡,最關鍵的問題終於被提出來了:“後真相......也就是說,它的從業者試圖強迫他人相信某事,無論是否有足夠的證據。 “(第17頁)。

顯然,麥金太爾在他的書中思考的是後真相政治,這也是我認為這本小書值得一讀的乙個重要原因。 他指出,2024年《牛津詞典》將“後真相”選為年度詞彙,以及“另類右翼”和“脫歐派”等術語,凸顯了今年的政治背景——“面對2024年英國脫歐公投,其特點是事實混亂、缺乏論證標準和徹頭徹尾的謊言, 美國許多人都嚇壞了。 (第5頁)如果唐納德·川普可以毫無根據地聲稱,如果他輸了,那一定是因為選舉縱了,那麼事實和真相重要嗎?作者在書中反覆以川普的政治言辭和行為為例,揭示了一場“在當今政治舞台上,事實和真相岌岌可危”的危機(第1頁)。 他認為,後真相的概念不僅僅是挑戰真相,更是關於“挑戰真相成為維持政治主導地位的機制”的更嚴重的問題,這太準確了,也太令人心痛。 麥金太爾說,至少在美國政治中,從來沒有比這更好的方式來操縱後真相,“作為一種使現實服從於政治的策略”(第2頁)。 讓人想起喬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的反烏托邦1984,他警告說:“事實上,有些人現在擔心我們正在走向那個黑暗的場景,建立乙個專制國家,而第乙個受害者就是真相。 “(第8頁)”因此,如果我們想理解後真相概念的'基礎',我們就無法迴避政治。 (第2頁)如果我們只從消費社會的八卦、人工智慧的魔力等等來談後真相,根本無法真正理解後真相。

傳統的衰落和社交網路的興起,無疑為後真相提供了更便捷的傳播手段,但沒有理由認為,傳統時代的歐美不存在出於意識形態或政治目的操縱新聞、掩蓋真相這樣的事情同時,沒有理由認為社會**時代的後真相盛行是由於“審查和編輯的減少”。 在傳統時代,歐美擁有最嚴格的審查和編輯程式,但所報道的一些事實卻違背了常識,是為了滿足後代的需要而捏造的。 說到這個問題,麥金太爾在書中引用了傑森·斯坦利(Jason Stanley)的《宣傳如何運作》一書,非常深刻和精闢。 斯坦利將其定義為利用和強化有缺陷的意識形態的一種手段,其目的不僅僅是欺騙,而是試圖統治。 斯坦利在接受採訪時指出,川普使用的一些經典宣傳策略(煽動性、誹謗、指責、分裂、偽造等)“旨在建立忠誠度”。 重點不是交換資訊,而是讓我們'選邊站'。 他警告說,人們可能會走上威權政治的道路。 更直白地說,“目的不是讓別人相信我是對的,而是證明'我控制著真理本身'。 當乙個政治領袖非常強大時,他可以挑戰現實。 這聽起來可能令人難以置信,但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即使在美國也是如此“(第 119 頁)。 這裡的關鍵是要明白,用假新聞來欺騙和愚弄公眾並不是宣傳的真正目的,不管你信不信,重要的是你知道“誰在控制”,然後你只能假裝相信它(第122頁)。 在後真相和政治問題密切相關的背景下,作者承認,書中的論點可能不太符合學術著作應該“保持清醒的中立”的期望,因為“清醒的中立”會導致虛假的等同,並且“當錯誤不成比例地向一方傾斜時,在任何地方假裝平等是對真理概念的不尊重”(同上)。 在上述後真相和政治關係的背景下,“清醒的中立”往往是虛假和有害的。

因此,後真相討論的重要問題不再是如何區分真相和謊言,而是研究和識別政客用謊言顛覆真相的各種方式和策略。 這種識別屬性也可以用於政治家的個人判斷,因為作者用川普的例子來說明政客們歪曲事實對他們有利,確切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試圖讓人們相信所有確鑿的事實都是有爭議的。 “專家們可能會爭論川普到底是什麼:他是**、冷漠、憤世嫉俗還是妄想症。 但無論如何,他所有的言論似乎都與真相懷有敵意,足以被稱為後真相。 (第13頁)“當.......”當我們社會中的大多數人否認基本事實時,後果可能是驚天動地的。 (第14頁)誰能說不是呢?這種後真相的後果無時無刻不在發生,它對社會和人民心態的塑造力怎麼強調都不為過。 麥金太爾進一步將政治家的後真相現象與他們的政治成本為零的事實聯絡起來:“在乙個政治家可以質疑事實而不付出政治代價的世界裡,後真相現象比任何個人都更重要。 (第18-19頁)更準確地說,那些用權力劫持事實和真相的政客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

麥金太爾對美國政治後真相的分析,終於指向了乙個更發人深省的維度,那就是那些通過否認言論自由來掩蓋真相,並願意在後真相迷霧中維持統治權力的官員,最終會遇到後真相的報復。 在乙個並不少見的現實中,公眾仍然願意被謊言所迷惑和鼓勵,即使官員確實有並努力說出真相和事實。 在法國大革命前的十年裡,荒謬的催眠術風靡一時,許多公眾相信了催眠師的謊言,從而使法國**保持警惕,並調查催眠術可能造成的政治危險。 於是在2024年,由科學院著名醫生和院士組成的委員會被派去對催眠的功效進行科學調查,經過一系列的科學實驗,用清晰合理的文字記錄了結果,證實催眠的痙攣等影響只是由於催眠師的過度想象。 羅伯特·達恩頓(Robert Darnton)在他的著作《催眠術與法國啟蒙運動的終結》(2024年)中,著重探討了為什麼這份捕捉事實和真相的科學報告不僅未能阻止公眾對催眠的熱情,反而激起了強烈的反彈和極大的熱情這恰恰是後真相時代想要相信真理、回歸真理的人們必須思考的問題。 一方面,答案很簡單:當法國波旁王朝的機構失去信譽時,甚至沒有人相信他們所說的是真相和真相。 當然,在後真相時代,這是乙個非常致命的政治和道德問題,在這個時代,所有的真相都被傲慢、偏見和謊言的本性無辜而不幸地抹殺了。但另一方面,即使公眾知道波旁**這次說的是實話,他們也不會願意接受。 這裡不是認知偏見的問題,而是現實政治提出了一種比相信真理更高的正義倫理:對壓迫性統治秩序和權力利益的反叛與對學術體系的反叛相結合,學術體系被用作工具,即使是正確的,知識的生產。 因此,達恩頓說,“對於那些對舊制度失去信心的人來說,催眠術提供了一種新的信仰。 這種信念標誌著啟蒙運動的結束、革命的到來和 19 世紀的黎明。 “(同上,周曉進譯,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24年,第165頁) 更重要的是:”激進的催眠師表達了他們同時代人的感覺,即'舊系統'已經腐朽到無法自然癒合的地步,必須進行大手術;但是宮廷醫生不能被信任,也不能被允許進行手術。 “(同上,第166頁)在這種背景下,那些堅持相信真理的人面臨著不可避免的偏袒一方的問題,儘管麥金太爾一再告誡讀者不要陷入偏袒一方的心態。 因此,要把相信真相作為抵制後真相的根本立場,同時也要思考在區域性事件中如何以與他人相同的方式對待他人(在自己的遊戲中)。

當然,“後真相”並不是21世紀突然出現在世間的現象,無論是理論上還是實證上,人類認知和**歷史中的後真相確實如作者所說,有著深厚的幾千年根基。 例如,在整個人類進化過程中,嵌入我們大腦結構的認知偏見已經被心理學家證明,它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理性,而且認知偏見與資訊孤島密切相關:“固有的認知偏見使我們很容易被有節奏的人操縱和利用,尤其是當他們可以詆毀所有其他資訊**時。 正如無法擺脫認知偏見一樣,資訊孤島也使人們無法抵禦後真相。 危險在於它們在某種程度上是相互關聯的。 我們都受制於我們自己的資訊**,尤其是當他們說出我們想聽的話時。 “(第67頁)這正是我們此刻所發生的事情,從八卦到熱門話題,再到人際關係的撕裂。

思想史、科學社會史、大眾傳播史等都遭遇了不同領域後真相趨勢的發展,麥金太爾主要引用了關於客觀真理不可能性的學術辯論,作為攻擊科學權威的爭論,以及對氣候變化等話題的科學否定的增長, 疫苗,以及過去二十年來歐美的演變,由於不斷變化的大眾媒體格局以及後真相中使用的各種策略的出現而加劇。值得一提的是,近年來,在西方世界面臨種族問題、恐怖衝突、地緣政治格局變化、疫情對經濟衝擊等動盪局勢時,後真相現象增多,政治右翼民粹主義在民調中勝出,“川普”作為全球後真相政治家的印記日益出現在批評中。

本書的第二章著重追溯後真相現象的軌跡,從過去幾十年出現的“科學否認主義”開始。 本來,從科學事業正常發展的角度來看,任何新的理論和發現都必須經過同行評議、證據和事實核查,並對其研究背景和前景進行全面審查,面對和回應一切疑問是最正常的事情。 然而,“科學否定主義”往往是指科學界以外的人,認為自己的思想信仰或利益動機與科學結論相衝突,他們最常見的伎倆是聲稱質疑和否定科學家的動機、能力和研究成果,大做文章,達到挑戰和顛覆科學結論的目的。 麥金太爾指出,在所有現代科學否定的案例中,全球變暖是由人類造成的觀點是最糟糕的(第30頁)。 如果說這些科學否定背後有乙個明確的意識形態現實,那麼“在乙個意識形態勝過科學的世界裡,後真相是不可或缺的”(第38頁)。

揭穿學術界普遍存在的後真相現象,特別是在歷史的各個分支學科中,對我來說是閱讀這本小冊子的一大收穫。 長期以來,我更多地站在研究者的角度來分析學術界的“房間裡的大象”現象,認為在排除這些人真的對最基本的歷史事實一無所知,對他們所捍衛的思想真正有真誠信念的假設之後,他們之所以仍然做出明顯無視歷史事實的所謂研究成果,只能從利益動機的角度來考慮。 但這本書告訴我,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 從我關注的角度來看,第6章“後現代主義會導致後真相嗎?這是本書中特別值得注意的一章。 麥金太爾說,有些人會認為,那些一直在思考證據標準、批判性思維、懷疑主義和認知偏見的學者可以為後真相問題提供解決方案,但令人尷尬的是,“必須承認,後真相現象最可悲的根源之一似乎直接來自高等院校”(第129頁)。 他說“看似”,似乎在給歐美大學留點面子,但其實接下來的討論無疑是肯定的,沒有“看似”。 作者開篇引用喬治·奧威爾的一句話,意味深長:“這些人甚至不知道火是熱的。 “這已經夠難了;在後真相問題的背景下,它指出了後現代主義無法推卸責任和逃避懲罰的命運。

關於後現代主義導致後真相的問題,作者有兩個基本論點。 第一種是德希達的“解構主義”文學理論,認為人們無法確定作者本人是否真正理解他試圖在文字中表達的“意義”,因此必須根據其背後的政治、社會、歷史和文化假設來解構和檢驗它。 這種動態觀點在九十年代的北美和歐洲人文學科中風靡一時,幾乎所有文學經典都受到質疑。 社會學家和其他學者將解構主義擴充套件到了乙個更廣闊的領域,在那裡,一切都可以被看作是被質疑的“文字”,不再有正確的答案,一切都只是一種敘述。 這是後現代主義的第乙個論點:沒有客觀真理這樣的東西。 (第130-131頁)第二種是公尺歇爾·福柯的理論,認為人們的社會生活是由語言定義的,但語言本身充滿了權力和控制的關係。 因此,從根本上說,所有知識分子的主張實際上都只是維護權威的一種方式,它們是強者用來迫使弱者接受其意識形態觀點的一種欺凌策略。 這是後現代主義的第二個論點:任何聲稱的真理只不過是其製造者的政治意識形態的反映,因此根本沒有“真理”,擁有權力使人能夠控制真理(第132頁)。 麥金太爾接著對後現代主義在多大程度上促成了當前的後真相狀況進行了多方面的分析,丹尼爾·丹尼特將後真相的責任歸咎於後現代主義,而不是他謹慎的推理,甚至認為後現代主義者所做的確實是最好的,因為他們尊重對真理和事實的懷疑。 麥金太爾總結說:“由此可見,後現代主義是後真相的教父。 “(第157頁)。

追求真理是歷史研究的最高目標,約翰·H·阿諾德的《歷史的源泉》(《牛津普通讀本》之一,李立峰譯,宜林出版社,2024年)的最後一章是《講真話》,儘管作者覺得很難同意歷史上有乙個“單一的真實故事”, “因為任何'事實'和'真相'都不能在意義、解釋和判斷的背景之外說出來”,但他強調這些陳述絕不意味著歷史學家應該放棄'真相',只專注於講述'故事'“,而是”試圖說出真相——或者說,許多真相——在偶然的複雜性的意義上”。由此,有乙個問題,麥金太爾沒有解決,但作為教師應該關注,那就是在後真相時代如何幫助學生識別謊言,追求真相。

美國學者詹姆斯·勒夫(James Loew)非常重要和有趣洛文的著作《我的老師告訴我的謊言:你的美國歷史教科書出錯了》(1995)。馬萬里譯,編譯出版社,2024年)已經提醒教師首先要“改變他們的生活”——意識到他們可能參與散布謊言。本書的主題是揭露至今美國歷史教科書中存在的謊言、錯誤和對歷史真相的隱瞞,這是後真相產生的背景之一。 對亞利桑那大學人類學的評論**說,“洛文最獨特的貢獻是他解釋了歷史神話是如何通過我們國家的歷史教學來構建的”;洛溫稱其為“一幅自上而下的謊言鏈的圖畫”,並問道:“如果有足夠多的教師抱怨美國歷史教科書,出版商不會改變它們嗎?“(第356頁)同樣的問題可以問到各種各樣的人:誰應該為歷史的謊言負責?最後,人們發現“我們的社會正在對自己的過去撒謊”。 質疑這些謊言似乎是針對美國的。 教科書可能只是因為我們需要這些謊言而寫進它們“(第360頁)。 更重要的是對學生影響的分析,他認為,美國教科書中不揭示真相是為了保護學生的理想主義是錯誤的;相反,真相對學生隱瞞,使他們不成為真正的理想主義者——如果你仔細想想,這難道不是他們心中最害怕的所謂理想主義教育嗎?“對學生撒謊正在走下坡路,”洛文說。 在後真相時代,如果說還有任何抗拒後真相的希望,教育無疑是最重要的戰場。

最後,問題又回到了我們如何與後真相作鬥爭?喬治·奧威爾說:“我們現在正處於深淵中,複述顯而易見的事情已成為聰明人的首要任務。 問題首先是解決什麼是“顯而易見的”,然後如何以及向誰複述它。 在第7章“戰鬥後的真相”中,我認為有兩點很重要。 一是不是教自己如何適應生活在乙個事實無關緊要的世界裡,而是要有捍衛真理的觀念,學會如何抵制後真相。 麥金太爾說,“這是我們應該接受的第乙個實際建議”(第162頁)。 他一再告誡人們:“除非我們自願,否則我們不會陷入後真相。 “(第179頁)這確實是與後真相對抗的基本前提,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在後真相面前舉手投降,否則就真的永遠是後真相了。 重要的是要認為投降者自己並不容易感受到所謂的投降。 麥金太爾說,人們不能認為某句話“太離譜而難以置信”,因此不要抵制或反擊這種謊言。 說謊者一直在撒謊,因為他們認為有人會相信,而這正是發生的事情。 人們可能希望聽眾有足夠的常識來識破謊言,但在資訊碎片化的時代,很難對這種假設抱有任何希望(第163頁)。 正因為所有的謊言都有聽眾和信徒,“在後真相時代,我們必須挑戰所有混淆事實和質疑謊言的企圖,以免它們發酵”(第165頁)。 第二段是麥金太爾的這段話:“在真理之後,反擊真理的最重要方法之一就是用我們的心來戰鬥。 無論我們是自由主義者還是保守主義者,我們都容易產生各種導致後真相的認知偏見。 我們不應該假設後真相來自別人,或者它的後果是由別人的問題造成的。 很容易指出別人不想看到的真相。 但是,我們中有多少人願意以同樣的標準看待我們的信仰,質疑我們想要相信的東西,即使我們心中只有乙個微弱的聲音提醒我們,我們還沒有掌握所有的事實?“(第171頁)沒錯,在當今的資訊時代,我們確實必須有這樣的聲音時時刻刻在我們心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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