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國石旁白,李向昌編輯 在路上遇到美機

Mondo 社會 更新 2024-01-19

在路上遇到一架美國飛機

旁白:段國石

編輯:李向昌

(國畫《騾馬運輸隊》作者:王冠兵)。

(寫在朋友圈的話):

老戰友們,作為108軍站援老路建設的參與者,我們經歷並見證了抗美侵略、幫老的過程,我只是其中的四個參與者,只是乙個普通的士兵,現在我們都老了,來回顧這段難忘的歷史, 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受,每個人都努力過,努力熬過了不同歲月的歲月。

無論是戰鬥還是戰鬥,這就是我們每個人所經歷的。

回想起來,對我們所做的事情有乙個準確和客觀的評估和成熟的定義。 (因為如果我們不成熟,我們就不會再成熟了)。 也許我的想法和想法有點不同,或者它們不合時宜,我想在小組裡談談我的觀點,讓大家玩得開心,被評論。

1、援老抗美、修路,是國軍交給老戰友的光榮任務,他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奮鬥過,也做出了貢獻。 正如我之前所說,最大的感受就是努力這兩個字,雖然我也是乙個能吃苦耐勞的人,但到了極限,總是讓人難忘。 當時,我們肩負著支援世界革命、解放全人類、代表五大偉大、履行國際主義義務的重擔。

現在想想,我們都是各類工作最基層的普通士兵,我們是最便宜的苦力,集中精力完成後勤保障的任務。 我們努力工作,但我們也感到榮幸。

當時,在幫助老年人修路方面,從方向和戰略意義上都是在國家層面定義的。 現在一定有不同的意見。 到目前為止,這不是你和我普通人可以討論的事情。

(老戰友段國石)。

就個人而言,首先想到的是,我們的國家和老百姓,在生活很艱難的前提下,毫不猶豫地給予無私的支援,有時甚至懷疑是否值得這很難說。

2、救老秘務,十萬多人10年以上的大軍,以及各軍種,能不能秘密獲得?在這個前提下,當時的洋基隊大概並不認為出國在寮國生活是秘密。 這也讓我們騎兵像女孩一樣躲起來,偷偷緩衝,不被公開承認。 這有點自欺欺人。

說到參戰,只有高炮防空部隊進行了一些被動防禦,被敵機打死打傷了數百人(時至今日,中國邊境的孟賽、納摩、孟臘上勇三個中國烈士陵園仍可目睹),地面戰中也沒有像樣的戰鬥, 而且敵人的特攻只有一小群,而且也只有少數。當時中國的國力和裝備只能說比韓戰稍微好一點,制空權完全由洋基隊控制,別說國外了,也就是在勐臘、上雍、莫漢一帶,聽到飛機的聲音,90%以上都是美國我們也習了,這是怎麼回事,最後我們還要靠實力說話。

我們的騾馬運輸隊在國外度過的時間最多,我們也在最前線,我們感受美機的攻擊和騷擾,讓美機欺負和騷擾,我有最深刻的記憶,我覺得這是一輩子的恥辱,我一生都討厭洋基隊。

平心而論,我們沒有抗美援朝那麼悲慘,代價和犧牲也沒有那麼大。 讓我們好好生活!

3、我才意識到,當年我們完全是在不平等戰爭的前提下,完成扶老修路的任務,用最原始的扛馬方式,用年輕的生命和體力去爭取支撐。

在酷暑下做最繁瑣的體力活。 這幾年,我問過我們隊長楊發軍和副隊長尹明昌(2024年去世),如果還是當年的樣子,恐怕三天都活不下去了,隊長說當年帶我們回去太難了。

經歷過戰爭場面的洗禮,知道和平是寶貴的,希望不再有戰爭,為戰爭與和平而存在。 上次的戰爭不會像我們這樣痛苦。

現代戰爭是一場資訊戰,也是一場技術戰,我們可以為此感到自豪。

經過一年的拼命努力,一些老戰友早逝,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活著留下了病痛,讓我們堅強地活著,我們的今天不容易,珍惜它。

農村的老戰友們現在每個月能領到幾百元的補貼,而且是連年增加的,相信以後會更好。

我從來沒有領過任何補貼,近年來,我甚至把我的八月弔唁存起來還是歷史已經忘記了我,不要隨便打架,我只是想發洩自己的怨言,我有權利吹牛,說好心情。

2022 年 11 月 21 日)。

“破陣,老戰友段國石”。

廖先生立刻跟在森林裡,戰友們都說不出話來。

槍林彈雨不怕,晝夜百里路急,抬頭追明月。

雨林河攤與浪搏,緊身褲和鐵蹄是精英。

過去就像金三角的煙霧,殘軍在追逐自己的夢想。 ②

嘲笑怨恨。

筆記:

段國石:第108軍站騾馬運輸隊的老戰友。

殘軍:在上個世紀的中國寮國和緬甸的叢林中,騾馬隊的官兵數次遇到殘軍,雙方“相得而為”。

“在路上遇到敵機。”

2024年10月前後,在當了一年兵後,我再次跟隨第108軍站騾馬運輸隊前往寮國,為“新東線”的勘察和建設提供後勤運輸保障。

當時,公路已經修好到離南吳江不遠的地方,人馬落車,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就來到了南吳河邊,人貨由航運大隊的小船來回過河。 好在當時正值旱季,水流不算太快,但馬隊還是被衝了很長一段路,前面的隊伍到了對岸,幾十匹馬在河裡形成了乙個大弧形,相當壯觀,(類似於現在電視上橫渡馬拉河的非洲角馬, 幸運的是,鱷魚較少)。據老兵說,那是我們第二次游過南武江,第一次渡過南武河是在晚上,白天會有美軍飛機轟炸渡口,但難度更大,幸好當時我還沒有參軍。

大隊安全抵達對岸,在河邊紮營,這是我們的臨時駐地,物資由船隊運過南武江,交給我方騾馬隊送往前方,(當時船隊船隻能運載三五百公斤, 而且一天來回顛倒,當地的寮國人也報告說船太大了,魚被趕下了河。

我們的任務是沿河來回運輸貨物,沿河可以看到敵機轟炸的痕跡,兩公尺多長的炸彈彈和形狀不規則的炸彈碎片,林地相當尖銳,有許多大小不一的新舊炸彈坑, 空氣中瀰漫著戰爭的氣氛。

我記得路過乙個村莊,廟前的火山口大得嚇人,(後來雨季滿是水,我看到很多大人和孩子在裡面游泳)。

寺廟被炸毀,只剩下斷壁的殘餘,奇怪的是,坐佛仍然完全坐在那裡,周圍還有他的小雕像,可以看出是被撿起來放在廢墟中的,有些是不完整的,(寮國人信小乘佛教,只為一尊佛, 但不幸的是,菩薩未能保護他們的安全,菩薩本人也不可避免地遭受了災難)可怕的、可恨的、殘酷的戰爭。

不久之後,我們經歷了一次我們永遠不會忘記的危險遭遇。

洋基飛機經常來騷擾和恐嚇已經司空見慣了,習一下,看到也不奇怪,一趟就飛走,有條件就藏起來,反正分不清是偵察機、戰鬥機還是轟炸機,也沒見過掃射轟炸, 我的神經慢慢麻木,無知的人無所畏懼。

可是那天中午,整個隊伍走出樹林,走進一片未開闊的草地,刺耳的飛機轟鳴聲再次響起,只見俯衝而下,掠過空中,最多在我們頭頂30公尺處,那種氣流和噪音攪動著樹葉, 草地吹到地上搖曳,塵土飛揚,到處都是煙塵,騾馬受驚地四處亂竄,馬匹和馱子翻到地上,一兩分鐘簡直是亂七八糟的,飛機一開,戰友們就趕緊追上去收馬,卻還沒有縮回去, 而恐慌結束了,敵機又回來了,又是一次俯衝,你根本拉不動馬,不放手就把你拖到地上,真是人翻了個身,又是大亂了,人喊,馬叫,嘈雜中誰也聽不清指揮員的指令。不到一分鐘,飛機又出發了,終於能聽到領隊的命令或者說是在喊,然後又重複追拉馬,飛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聽到隊幹部大聲喊道:躲起來嘶,天哪?躲在草地上,爬行和站著都是一樣的,神經快要崩潰了,有的爬著不動,有的還在尖叫著指揮,我們幾個人膽子裡裝上衝鋒槍,舉槍去做,拼命打,反正就是死,不怕,隊長喊道: 不開槍,不開槍!道奇!美機又俯衝下來,連我都不敢違抗命令沖天而起,真的沒人開槍。

通過每次不到十分鐘的間隔時間,不管是受驚還是試探,我都學會了聽話,有的匍匐不動,有的跑進樹林,有的忙著拉馬一起跑進樹林,幸好離樹林不遠,躲著,躲著躲著我覺得是一樣的。這是人類的一種本能和意識,大部分士兵不會在空曠的地方四處走動,靜靜地安頓心神,然後看著周圍人的各種舉止和姿勢,很難用言語表達,所以這裡就不贅述了。

忍不住說,有個領頭人不顧尾巴在草坪籠裡鑽,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人性,可以理解,說你不怕死是假的,但這不是在關鍵時刻。 (請原諒我沒有告訴他他的姓氏是誰,當時在場的退伍軍人都知道,如果他們被冒犯了,他們會來和我對峙,他踢了印度副隊長後就爬了出來。 )

大約十五分鐘後,沒有聽到飛機的聲音,(如果它要來,它應該來),過了一會兒,印度隊的副隊長說話了,牽著馬,收拾好了物品,迅速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大家迅速行動起來,應該做的是自己的事情, (只有印度副隊長踢人的事件),做起來並不容易,後面的地面和前面的地面都留下了恐懼的地方,無論是奔跑還是跳躍,都沒有被侵犯。

多年後,老戰友回憶起這件事時說,如果當時美機投下炸彈或掃射,損失肯定是少不了的。

值得慶幸的是,當洋基隊也很親切時?我公司逃過了這場災難,人員和馬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對物資的破壞也很小。

當天,貨物交付,第二天他們繼續將貨物向前推進,迴圈再往復,直到任務完成,乙個多月後返回中國。

經歷過這個之後,可能是麻木了或者習,沒聽人說過害怕,或者提太多這件事情,(我覺得其實大家心照不宣,不想說)。

多年後,我們無法弄清楚如果洋基隊不投下炸彈並且還沒有掃射它,他們會怎麼做這仍然是乙個謎難道他只是來恐嚇和戲弄我們,看到我們的尷尬並讓它快樂嗎?或者也許那個老美國士兵坐在駕駛室裡嚼著口香糖傻笑?每當想到這些,我真的咬牙切齒,連老梅都拼命找不到,我氣了!

後來想,如果那天他們幾個人開槍怎麼辦?後果是什麼?會有這樣的結局嗎?我不想去想,我不敢去想,但我忘不了,這是多麼折磨人啊!好在我們大部分戰友還活著,如果別人不說,我說出來可能會舒服一些。

我以後沒有機會談論它了。

(段國石旁白)。

“退伍軍人頌”。

回看青軍場,軍營殘餘被狂吹。

見證了助老的歷史,老兵們依舊精神抖擻。

勐臘興旺,疲憊不堪,怎能忘了士兵。

(戰友鐘輝,摘自《軍旅軼事》第一卷《我是飛行員》)。

浮雕:寮國蒙賽中國烈士陵園的浮雕“兵騾馬”(區域性)

(上圖)書法

軍事站軼事軍事道路。

普洱茶鄉孟拉沁。

老與青春之歌。

聞香,嘗戰友情。

(鐘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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