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羽將軍的回憶錄中,他不止一次感嘆,人生最艱難的時期是在紅軍,當時蘇羽被別人鄙視,被政委指鼻罵母,最重要的是他不得不聽從別人的盲目指揮,差點丟了性命。
那麼,紅軍時期誰敢罵蘇羽呢?誰差點殺了蘇羽?
2024年秋,第五次反圍剿戰爭打響,蔣介石指揮數十萬軍隊,連同空軍和炮兵,打算****所有紅軍根據地。 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我們主張避開其優勢,以游擊戰為主,採取敵進退、敵退追我、敵駐我騷擾、敵疲憊戰的策略和政策。
然而,**的策略起初並沒有得到承認,在反對者中,最有名的是以王明為代表的一些蘇聯學生,他們曾在蘇聯學習,信奉左傾教條主義。
他認為,蘇聯的戰術也適用於中國,必須與根據地共生共死,與蔣介石同戰。
不僅如此,在戰略上,他們與紅軍鼓吹的“城鄉圍城”截然相反,他們鼓吹“城市中心主義”,在城市中組織武裝起義,出動紅軍和敵人最強大的部隊強硬,這對兵力不多的紅軍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這一舉動,將辛辛苦苦建立的千里蘇區縮小到300裡,導致紅軍被迫冒險,開始了長征的戰略轉移。
在組織上,王明和他的那群學生搞宗派主義,反對一切質疑他們的人,許多士兵和將領在他們的“大清洗”中受害,死於自己人民之手,而不是倒在敵人的槍口下。 在這些“左”教條主義的影響下,黨和革命事業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早年,粟裕也深受這些左傾蘇聯學生的影響。 2024年,蘇羽來到紅七軍擔任參謀長,當時的紅七軍司令員是荀懷洲,他和蘇羽一樣,軍事指揮能力極強,如果能參加抗戰和解放戰爭,他一定能達到我們黨的十大將將甚至元帥級別。
不過,此時的紅七軍,不管是粟裕還是荀懷州,都沒有人說,只有政委樂少華說了算。
蘇羽對樂少華的印象並不好,在回憶錄中詳細講述了自己與樂少華的關係。 樂少華沒有戰場經驗,之所以能當政委,是因為他是蘇聯留學的學生,是布林什維克早期的學生之一。
這個人雖然學歷較高,但脾氣極差,動不動就拍桌子罵媽媽。 在當時的軍事體制中,政委負全部責任,參謀長和軍長只能聽話,荀懷洲和粟裕這兩個軍事天才只能由蘇聯學生盲目指揮,一旦提出一些異議,就被貼上反政委的標籤。
曾經國民黨軍隊在戰爭中處於不利地位,開始大規模撤退,蘇羽和荀懷洲商量著,現在是追擊的好時機,為入侵根據地報仇,正好兩人做好了計畫,準備調兵追擊。
這時政委出現了,此時他已經被國民黨的機炮嚇壞了,決定不進攻,還罵了罵已經提出追擊主意的蘇羽。 蘇羽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架戰士消失不見。
事後,**軍委打電話問蘇羽和荀懷州,他們為什麼不進攻?政委樂少華聞言目瞪口呆,不敢再說什麼。
2024年7月,控制軍委的蘇聯學生要求蘇豫、荀懷州到皖南建立根據地,蘇豫、荀懷州只能率兵到皖南。 直到事後,蘇羽才意識到,這群蘇聯學生把他們當成“棄兒”,讓他們引起國民黨的注意,這樣紅軍主力才得以向西南進軍,開啟四川長征。
然而,更離譜的事情又來了,在旅途的中途,蘇羽和荀懷州再次收到訊息,要求他們掉頭,進軍福建,攻打福州。
在蘇羽看來,這是錯中之,部隊跑了很久,就像沒有固定方向的無頭蒼蠅,他們不得不與福州市的國民黨主力——第87師的主力作戰,征服福州這個大城市,這無疑是弄巧成拙。 蘇羽數了數人,雖然從編制上來說是一支軍隊,但實際上只剩下三個團,不到四千人。
一路上,部隊頻頻遭到襲擊,減員嚴重,很多將領死在路上,讓蘇羽的部隊兵少槍多,有的甚至在行軍中扛了兩門槍。
不過好在蘇羽遇到了閩東根據地的負責人葉飛,葉飛這邊人多,吃的也多,但是他缺**裝備,兩家人都在一地,以免全軍覆沒。
誰能想到,會議過後,終於安定下來,麻煩又來了,蘇羽軍隊中的“**代表”曾弘毅,也是從蘇聯留學歸來的布林什維克,曾弘毅帶來了**的指示精神,讓蘇豫和荀懷州率兵離開閩東, 北上,返回安徽。
蘇羽和荀懷舟再也忍無可忍,和曾弘毅吵了起來,不管是軍委還是他面前的曾弘毅,這些蘇聯學生根本就不懂得打仗,不分青紅皂白地下達命令。 最令人氣憤的是,曾弘毅還是個怕死的鬼,打架的時候躲得很遠,打完之後就跳出來胡說八道。
然而,軍令如山,蘇羽和荀懷洲繼續率兵北上,此時只剩下三千餘人,與方志敏匯合。 在一次交戰中,敵人的主力是王耀武,他指揮能力出眾,是解放戰爭後期國民黨的著名將領。
戰後,我軍雖然英勇作戰,但在強敵面前依然寡不敵眾,更令人痛心的是,荀懷洲腹部中彈,血流過多,恨死不活,犧牲時反覆高呼:“北上抗日!蘇羽也在槍林彈雨中僥倖突圍,率軍在安徽站穩了腳跟。
曾弘毅,乙個膽小的“**代表”,畢業於列寧學院,實際上對革命失去了信心,脫離了軍隊,第二年,曾弘毅轉投國民黨。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弘毅的叛徒罪行被人民發現,押解到公安部,被北京市軍事委員會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