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朋友圈迎來了年度聽報刷屏,這種獨特的年終儀式感,就是2024年底的預告。 這一年,大家似乎都“麻木”了,在網友聽報的繪本裡,是搶得盆滿缽滿的復興。
不僅如此,從年初開始,Y2K和亞文化美學捲土重來,文藝青年們又擺弄了老式CCD相機,上個世紀的遺留物成為了這個時代的熱門物件。 懷舊每個時代都存在這種情緒,但今年尤其多;因為在過去的 2023 年,每個人通常都過得很糟糕。記得2024年底,人們對新的一年給予了很大的想象,以為一切終將回歸正常;但今天,預期的樂觀情緒卻沒有實現,每個人都陷入了時代的漩渦,感到焦慮;日益的疲憊已經耗盡了文化的體力,只能在短暫的**上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任何新事物都可以脫穎而出,但舊的困境仍然存在。 娛樂圈難以開花,上網只是資訊流中的乙個繭,華語樂壇已不處於鼎盛時期;用**來懷舊,似乎已經成為今年歌曲聽報的主旋律。
2024年,彷彿徹底告別了昨天的世界、疫情、全球變暖
於是,全球沸騰和娛樂至死的時代已經到來。 今年春天,李榮浩的歌曲《你淺淺的笑容像黑梅醬》突然洗淨了短短的**平台;旋律動聽,歌詞直截了當,但核心不多,被評價為“讓粗俗這個詞難以忍受”的唾液歌曲。
*irlevated)短**成為傳播的載體,唱片歌手揣測炮製神曲,主流**美學從宮中沉淪到菜市場。
華語樂壇“變了”,滾滾圈裡沒有安寧,樂隊也經歷了分崩離析:今年3月,石璐宣布暫時告別刺蝟樂隊。
畢竟,他們分道揚鑣,陪伴刺蝟18年的鼓手徹底離開了。 只不過,疫情三年過去了,太多的樂迷還沒來得及看石璐在刺蝟裡的表演。 畫面在我的腦海中已經模糊不清,耳邊只響起刺穿鼓皮的口哨聲:“你好你好,我們是刺蝟!”
現在的刺蝟,有了新的陣容,活躍在大大小小的**節日裡,還是很受歡迎的。 石璐也舉辦了自己的個人巡迴演唱會,雖然效果不盡如人意,但她也邁出了新的一步。 但我多麼想,我多麼想回到2024年的夏天,看到舞台上的刺蝟再次竭盡全力釋放生命。 從現在開始,刺蝟不再是刺蝟了過去的回聲成了絕唱。今年春天成為絕唱的不僅是刺蝟,還有悄然離去的坂本龍一先生。 兩年前,他在微博上寫道,他在2024年患上喉癌後,再次被診斷出患有直腸癌。 他頂著病痛,每天冷靜而堅定地練習鋼琴和作曲在上一次線上見面會上,他提前一一錄製了一場個人表演,與觀眾告別。
從人類到人類,從冰川到自然關懷,抗擊癌症9年,坂本龍一在與癌症共生的日子裡,有自己的對抗,也有對世界的同情。 那個在生命的盡頭,取樣大自然的聲音,頭上放著水桶收集雨聲的可愛老人,仍然關心著整個無盡的宇宙。
生命終將變老消亡,而永恆的**在這一刻變得極其重要。 一代人終將變老,但總會有人年輕。 竇靜彤翻唱了一首《天黑》,彷彿從她清澈空靈的嗓音中聽到了王菲的聲音;不知世界的純真能量,更像是記憶中那個模糊的自己。
趙磊的《我記得》是大器晚成,加上“青春無價,硬座直奔拉薩”這句話,成為“特種兵旅遊”的公式;我記得(現場)。, 趙磊.
然而,這首歌絕不是直截了當的吶喊,而是一種通過時空的寧靜傳達的懷舊之情:想起往日,春光明媚,老人們還在。
2024年的夏天屬於“多巴胺”。 大腦中的這種神經遞質主要負責傳遞興奮和幸福的資訊。 在這個時代,最流行的只是“我樂於買一千塊錢”這句話,人們更渴望找到一種精神和情感上的滿足感。 蔡徐坤是**,卻永遠在B站,雖然他不在江湖中,但他的傳說卻一直流傳在江湖中。
互相唱歌的“笑魅”和“秀彩”成為中老年人追捧的偶像,他們的爆發,是影響下半年網際網絡集體“瘋狂”的蝴蝶效應。 石家莊經營著一座“搖滾故鄉”搖滾城,《殺了那個石家莊人》改成了《殺不死的石家莊人》,荒謬可笑,不用多說。
道朗發布新歌《羅剎海城》似乎預示著生活的隱秘角落充滿了混亂;例如,在全國各地井噴式舉行的**節日。 6月,嵩山**節孕育了“爹”“老公”送票的“妾”氛圍,從陣容操作到精神核心;7月,GALA樂隊主唱蘇朵因提詞器纏繞在麥克風上而無法正常唱歌,憤怒地將提詞器扔到了**音樂節的舞台上。 **節日越來越多,但體驗感卻越來越差;伍德斯托克可能不存在,我們的追求本身就構成了。 同樣在7月,李玟的去世無疑給了我們又一次打擊。
一向愛歌善舞的李玲瓏不再跳舞,而是一直盡力掩飾左腿的不便;無所不能的“女戰士”患有抑鬱症,但她咬著吞下痛苦,從不在人前表現出來。 回到 20 年前,在厚重、模糊的等離子電視顯示屏中;紅發燦爛、笑容燦爛的李可可帶來了一陣自由的海風,至今仍吹在我耳邊。 如此健康和自信。
當我們感受到溫暖時,我們從不認為太陽會落山。 69歲的羅大佑再次上台表演,演唱了寫給三毛的歌曲《追夢人》。
記憶像幻燈片一樣在我腦海中閃過,回到2024年,回到我們年輕時的世界。 昨天如夢,如流星劃過,羅大佑的歌聲裡有滾滾的紅塵;
被蠶食的**記憶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人們:舊時光已一去不復返夏天的餘波還沒過去,《樂隊的夏天》第三季又回來了。
樂隊重回舞台,我們有愛的同時也有**。 來自廣西鄉村的瓦納,用最自然、最乾淨的表達方式詮釋著他們心中的磐石;《耳光打臉》節目中的二手玫瑰,在人民藝術家的道路上不斷折騰完善;
時隔多年重逢舞台的龍寬,是乙個拒絕復活的超市。 等一會。 儘管這個賽季被批評為高低,但它仍然給了樂隊乙個乾淨的土壤;每年《樂夏》結束後,搖滾樂都會在無數人的心中生根發芽。 《樂夏》的傷痛是阿那亞夏公尺節的壓軸戲,一年前與粉絲的承諾,在星空和沙灘的見證下,兌現了。 下公尺**關停了兩年,卻承載著無數的回憶和情感,很多人從來不願意卸貨;
幸運的是,這個**節日再次將我們和痛陽和蝦聚在一起。 夏天結束了,但理想和愛情沒有盡頭。
金色的秋天正在告別無盡的荒野。 在世界戰爭肆虐的某個地方,一位年輕的巴勒斯坦說唱歌手告訴記者:“這裡的孩子們從不考慮明天,因為我們沒有明天。 ”
這場戰爭是下半年魔幻現實主義的開始蕭條地區的經濟問題造成了和平地區的人們看不到未來的同樣悲傷。 主播李佳琦因為一支79元的眉筆背叛了忠實消費者;在大環境下,**節的主辦方捂住耳朵偷鈴,把敏感的詞全部換成了“嘴”,陳麗的歌詞變成了“嘴巴人不眨眼”;Pop**不是嚴肅的文學,掃閔不是掃“”而是開玩笑。
鳳凰傳說成了年輕人生活的解藥,昔日鳳凰傳說的歌聲響起,一定是方圓五里內叔叔嬸嬸的廣場舞聚集地,如今《奢侈夫人》登場,年輕人跳得比誰都歡快。說到**互動,就不得不提吳佰的火爆,更是引發了懷舊之情。 這一年,吳佰的話題在網路上層出不窮,曾經的搖滾浪子、嫩鐵人成為年輕人最愛的“風趣男”。 別人的演唱會還在真唱假唱中掙扎,翻轉自己的聲音,吳白的演唱會不直接演唱,連歌迷都花錢為吳佰唱歌。 吳佰本人已經從著名歌唱家變成了“著名指揮家”:
顯然,大家不再關注吳佰在舞台上的所作所為,而是在彼此的歌聲中找到了一段塵封的記憶。 今年秋天,似乎每個人都更專注於自己。 在10月的萬聖節遊行中,來自各行各業的英雄們渡海大展拳腳;這位“無佰”老師帶著哥哥和哥哥“五萬”“九尾”上街湊熱鬧,“王菲”和“那英”在街頭上演金曲《遇見九十八》懷舊。
長期生活在籠子裡,他要回歸自然,撕掉“社會角色”賦予的虛偽,單純取悅自己,取悅自己。 消解一切,娛樂一切,是現代人的酒神精神。
冬天來了,2024年也就要結束了。 世界就像乙個巨大的草台,這個冬天我們失去了或失去了。 X-Japan貝斯手希斯的去世就像一場無盡的雨傾盆而下;亞洲最偉大的傳奇樂隊少了乙個角落,讓很多人意識到他們的青春即將隨著視覺慶搖滾的結束。
安室奈美惠宣布退役6年後,她的歌曲被各大**平台下架;無論流媒體多麼方便,總有一天會從網際網絡上完全消失,這遠不如實體唱片真實。 實體書和電影光碟也是如此,只有這樣,人們才意識到實體媒體的“永恆”是多麼珍貴。
網際網絡時代的遺忘是一種死亡,遠比**殘酷。 今年最殘酷的,是假唱引發的華語樂壇大戲,直到今天,***還沒有給歌迷正面的回應。 《10拍e6》《24年之聲》阿信的回應避開了重要而瑣碎,房山季節鳥猴成為網路上的熱點;
被粉絲視為精神燈塔的***,一直在玩改變觀念的文字遊戲。 我們喜歡***,我們曾經認為我們可以永遠熱情;直到現在,青春以如此不體面的方式結束,我才恍然大悟事實證明,沒有人可以永遠年輕。這個冬天,除了牛姐的《聖誕要你的生活》和《聖誕節我想要的就是你》之外,周杰倫還在聖誕節那天發布了新歌《聖誕之星》。
近幾年,周杰倫放慢了出貨速度,從過去一年兩部到現在每兩年一部,現在發行一首歌需要差不多幾年的打磨。 周杰倫這三個字更像是乙個符號,乙個時代的集體記憶;他的名字背後是一代人的青春,也是華語樂壇的**時代。 因為“華流最屌絲”這句話站在舞台上一夜成神的周杰倫,可能只在記憶中找到。 《聖誕之星》一上映,周杰倫就被冠以“江郎藝”,但他自己本不該在意;比他更著急的,可能是連版權都沒有的“網易雲**”使用者。
網易雲使用者在周杰倫新歌的這次聚會中,就像在角落裡喝酒的朋友一樣,不甘心,不便。 “興奮是他們的,我一無所有。 ”
今年華語樂壇發生的一切,都在提醒我們,陪伴一代人的**人,在時代洪流中做出過對抗或妥協,我們既是旁觀者,也是參與者,各有各的失望和憤怒。 但好在,前**時代有始有終,披頭四樂隊發行了最後一首新歌:《Now and Then》。
列儂和喬治去世後,AI修復了列儂的聲音,讓我們跨越生死,在2024年面對他。 曾經被文藝界各行各業視為洪水野獸的人工智慧,卻有著不一樣的人文關懷。 我們錯過了披頭四樂隊崛起的時代,但我們仍然可以聽到他們真正的新歌;純粹的搖滾音樂,純粹的遺憾和情感。 除了歡喜,只有歡喜。
2024年已經走到年底,很明顯,我們一直在努力前行,但它仍然像一艘逆流而上的船;所以我們是懷舊的,而懷舊的背後,是短暫放下這一年的混亂和疲憊的烏托邦。 近日,歌曲《北京歡迎你》在網路上被一群年輕人翻唱,再次走紅,原來2024年已經過去了15年。
如今,智慧型手機普及,煙花爆竹被禁止,在電視機前觀看奧運會的孩子們逐漸成為肩負生活重擔的人。 才發現,原本的世界環境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友好,如此盛大的場合,已經很少見到了。 手指一抖,大家都充滿生機,嚮往明天的黃金日子一去不復返,在記憶中閃耀。 我們不想否認大時代對個人的深刻影響,也不想迷失在人群中;無論是參加考試、辭職,還是重新開始生活,每乙個決定都像是岔路口但我們仍然渴望在這個時代找到乙個小地方。 如果 2023 年已經觸底反彈,那麼希望 2024 年將是絕地**。 我想起了茨威格在《昨日世界》中的感慨:“今天,當巨風暴已經把世界砸得支離破碎時,我們終於明白,和平的世界只不過是夢中的一座宮殿。 “乙個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的和平主義者,他為昨天的世界無助而絕望地死去;但在他悲愴的語氣中,依然有美好的希望:“我熱愛這個世界,並期望它有乙個美好的現在,乙個美好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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