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沉重,江湖不相交,心依堅,筆強。
徜徉江湖,不問有無,平凡的事情,走遍青山不知路。
崎嶇不平的道路,風吹雨打,雨雪如錦泉,矢志不渝。
筆不幹,詩長,路艱,前途千里,誰問,人情在江湖中原諒自己。
燦爛如日,笑得傲江湖,人生任重道遠,詩書陪伴我走到天涯海角。
江湖爛了,別問有沒有前途,南北三千里,青山不知路。
千里之行,猶如金河、金湖。
夢幻行走,坎坷的道路和眾多的障礙,讓你徘徊。
前途不平,江湖漂流,跌宕起伏,筆下的點點更少。
歲月江湖深邃,尋知心朋友,南北往上,在坎坷的道路上看紅心。
不知如何,任娟姝,莫道的未來將在江湖之中。
肥沃的土壤牛羊行走,漫步在新路上,危險重重,江湖流水。
何必費心去問未來,江湖任你支配,千里之行的海角就是散步。
風將鳥語花聲送入窗外,空曠台階上孤獨的蟲鳴伴著古老的金合歡。
窗聲響起,花影飄落在窗簾上,夜色靜謐,客人還未歸來。
草地綠得像昨天一樣,夜色深沉,鳥兒還在為自己呻吟。
半夜裡,蟲鳴,月影斜斜,天涯海角,人與鳥不分離,依舊從窗外掃過桂花。
夜深人靜,鳥兒寂靜,獨自靠在窗戶上看月亮,寂寞空虛的夢伴隨著蟲鳴。
人們失眠,尖叫,驚恐的夢,望著台階前的天空。
樓梯下寒蟲的聲音斷斷續續,蟲鳴草裂蛾,夜色淒涼,森林裡的鳥兒驚恐而做夢,明月照在我的窗戶上。
半夜裡,蟲鳴,樹影發出秋聲,森林裡的鳥兒在芬芳的窗戶下徘徊。
聞鳥兒的香味,看落花,閒坐在台階前想著往事,蟲子會在半夜嘰嘰喳喳地到誰家。
夜靜,窗光明竹沉睡,鳥兒在草縫中啼叫,驚厥夢境,月光在台階前閃耀。
雨初,蟲子在半夜啁啾,草木受驚,留鳥的樹枝被放進滿天繁星的天空中。
夜色微涼,月下台階前的樹枝上滿是夢幻,鮮花盛開。
若連續,窗外彷彿深情,台階前明月伴有蟲鳴。
陷入冰冷的夢境,晨風吹拂柳蛙鼓催人醒悟,未來還未結束。
月影低,樹枝上的夢驚恐,小樓西。
山水間草木蟲鳴,明月在台階前不眠不休,夜深人靜的鳥兒驚慌失措,靠在窗戶上看天空。
回到森林裡空無一人,推開窗戶,看到月亮朦朧,沒有人掃落葉,只有蟲子在夜裡啁啾。
上西樓,哭個不停,夢見可怕,台階前的花兒讓人思鄉。
雨滴梧桐,昆蟲嘰嘰喳喳,流浪的孩子,透過窗戶唱著大江東。
夜裡蟲鳴,半月像鉤子,回憶著往事,嚇唬鳥兒,推開窗戶進入秋天的一天。
鳥兒和樹枝望著山川,台階前的草更是藍色,昆蟲和我一起歌唱。
小院裡聽著秋雨,鳥兒在樹枝上不停地叫,蟲子嘰嘰喳喳地驚唧喳喳,花兒飄落在台階前的東籬笆上。
空曠的台階寂寞的影子參差不齊,人不知,飛舞的樹枝在月亮上,一扇窗的燈光是照相的。
半夜裡,蟲鳴,月光昏暗,空蕩蕩的台階寂寞無影,樹枝上的鳥兒突然傳來,吵醒了西窗的做夢者。
千里迢迢,明朝是雪人,詩夢沒有實現。
別問明朝去了哪裡,所以百姓情懷,青山不改舊,青水流淌久。
東風送客,江南春色不明,桃花不識民臉,明朝帶來雨水。
人都醒了,成門立雪等著天晴,風去,看明朝的朝陽。
不知前世,三千里,到底到哪裡去問,對五更的迷戀,也沒改。
尋找蹤跡,不知道桃花是春風吹過,朦朧的。
千里江山不算數,千年不改舊名,誰知東風,只等明朝更紅。
畫未完,平船不知天下之事,依舊是明代以來的雨聲。
明朝是共影,春風不知王,心醉了才見面不說話,成門是雪人。
程門立雪淡淡道,他的太陽穴已經結霜了,學海沒有盡頭,還有一條更燦爛的路。
秋月已經落下,天涯海角看得見嫦娥的臉,陪著我。
成門不沾塵,寒窗十年不沉,知東風面,喜歡看明朝的又春。
世間有不公,又有新征程,認識老馬司千里,明朝何時再出發。
鄭惠賢 鄭蕙賢中國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