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村是乙個很古老的村子,聽說以前這個村子不叫這個名字,也不像現在這樣,整個村子都呈現出八卦的形狀,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村子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在村子的最裡面,住著一對父子,父親名叫趙狗生,兒子名叫趙來,今年十二歲,是趙狗生撿到的孩子,對他來說,趙狗生連一輩子都沒有結婚,父子倆關係很好, 趙來知道父親為他犧牲了很多,所以他從小就很懂事,忙著家裡外出的工作,想著以後讓趙狗生好好過日子。
趙來雖然還未成年,但最擅長打獵,身上還有一種蠻力,閒暇時總是背著自製的弓箭,在山上走來走去,這也讓父子倆的生活改善了不少。 這天,趙來又上山打獵,看到一頭半大小的野豬,正要咬一頭小牛,小牛顯然是從**刁帶回來的,身上全是傷。 趙來見狀,連忙向野豬拉弓,雖然很兇猛,但是趙來並不害怕,因為他的箭都浸透了藥,趙苟怕自己有危險,於是採了藥材,把箭熬了,只要不是很大的野獸, 一支箭肯定能放下它。只是聽到嗖的一聲,箭飛了出去,但野豬也是警覺的,當它聽到異常的聲音時,它已經逃跑了,看到是趙來在對付它,瞬間就衝了過來,趙來不是素食主義者,他急忙爬上了一棵不是很高的樹, 並拿出一支箭**,正好在野豬的肚子裡。當野豬還想撞到樹上,卻突然做不到,踉踉蹌蹌的時候,趙來樂高興了,笑著說道:“你也想和我打架?太感謝你了,你今天不僅撿到了一頭小牛,還能吃到野豬,這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說完,他急忙跳下樹去檢視小牛的傷勢,發現它的腿上除了有一些拖拽的痕跡外,被野豬咬傷了,看起來很嚴重,其餘的都沒事,趙狗生剛好是獸醫,這小傷隨便就能治好。
所以他果斷地先把小牛送回去,畢竟今年牛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不但能幫忙幹活,還能拉牛車,野豬已經暈倒了,沒有意外,等他回來的時候,它還在睡著,他乙個人實在動不了,他只好把趙狗生叫來。 趙狗生得知後,心裡有些高興,但更害怕的是,他說:“爸爸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下次遇到野豬,就不要再打它了,不出手就慘了。 之後,父子倆把野豬扛回村里,給各家各戶分了一些野豬肉,自己留著一些,剩下的賣掉換錢。 而小牛犢自然是在趙萊家裡養的,當它的傷還沒痊癒的時候,趙來每天都會割一些鮮草給它吃,痊癒後,趙來每天都帶著它到外面吃草,一人一牛就像兩個好朋友,經常形影不離,趙來工作的時候, 他會讓它留在他身邊。不知不覺,很多年過去了,趙來的孩子出生了,那頭牛跟趙來還是很乖的,別人想借來幫忙幹活,可是根本叫不出來,它只聽趙來的話。 為此,趙來曾開玩笑說:“我的牛,就算天王來了,它也不會認出我,只會認出我。 ”
這天,村里乙個叫趙四的人不信邪,找到趙來,說:“趙來,把你的牛借給我,我看看能不能動。 “這個趙四可不是好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如果有人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折騰你,直到你意識到得罪他的命運,當面向他承認自己的錯誤,生活才能恢復平靜。 趙來不敢違背自己的意願,只好把牛借給他。 趙思以為在他的罵聲下,牛一定是聽話的,沒想到,不管他怎麼打罵,牛都不會聽話,讓他幹活,居然跑到一邊吃草。 這是趙四赤裸裸的挑釁,他氣了,正要拿出刀來解決,幸好趙來及時趕到,對趙四說道:“四哥,你別生氣,我牛的脾氣驢,連我爹都叫不出來,別生氣, 你不就是想犁地嗎,我來幫你犁地。 他一邊說著,一邊急忙罵牛,說道:“你怎麼不趕緊來上班,你要惹四哥生氣吧?牛聽了趙來的話,還真是有規律的犁地,在幹活的時候,一人一牛還是很默契的,不需要趙來多說,它就能明白他該怎麼走。
趙四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刺激,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無比憤怒,心想:沒人敢讓我受這種委屈,你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看我怎麼收拾你,在我面前,你要是龍就得盤繞, 如果是老虎,你必須趴著。沒過多久的一天晚上,趙四趁著趙來一家人睡著了,把牛拖了出來,不停地在牛耳邊低聲說:“你要是敢出聲,讓趙來發現,我連他家都不放過,你和他關係不好,只聽他的嗎?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那麼虔誠。 彷彿母牛真的理解了他,他再也不敢反抗了,井然有序地跟在他身後。 第二天,趙來發現牛不見了的時候,趙四已經把牛處理完了,回到了村子裡,雖然趙來懷疑是趙四幹的,而且沒有證據,他四處張望,一無所獲後,只好吃了個啞巴,也因此得了重病, 而在他康復之後,他的精神狀況就差多了。趙四雖然平時是個無賴,不講道理,但是骨子裡還是有幾分義氣的,看到趙來那樣之後,心裡也有些不高興,覺得自己這次做的有點過分了,雖然牛很煩人,但是趙來是個好人。 於是他又去找牛,他賣給屠夫,當他賣掉的時候,屠夫說他家裡有幾頭老牛,如果不是牛便宜,他就不會買,他也不會這麼快殺了它。
沒想到,當他去找屠夫的時候,屠夫也在找他,屠夫身上沾染了不少邪靈,趙四還是有點怕他,第一次見到趙四的時候,屠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好了,你這傢伙,你敢騙我,趕緊把騙我的錢全部還回去, 否則你會很好看。 趙四愣了愣,道:“我為什麼要騙你的錢?我怎麼能不明白?屠夫道:“敢裝蒜,你上次賣給我的那頭牛一定是老牛,你家裡有沒有訓練過,所以我剛在這裡付了錢,那天晚上它跑了,我不知道它是怎麼跑的,現在想想,我怕你晚上沒有回來偷它。 趙四目瞪口呆,道:“天地良心,那頭牛跟我不熟悉,都是我家養的,你都把它鎖起來了,被偷了又怎麼怪我?再說了,如果真的是我,我今天敢來找你嗎?屠夫一聽,覺得自己講道理,可是沒那麼在意,不能讓自己賠錢,所以還是讓趙四把錢還給他。 趙四在村里囂張跋扈,在外面又不敢囂張跋扈,乖乖地把錢還給他,傻傻地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趙四想到了那頭牛,心裡很生氣,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這麼生氣,可是它不知道去哪兒了,趙來家也沒回看,再生氣也沒地方撒,心裡還欠著趙來一筆債。 沒過多久,趙四就去鎮上找工作了,反正他單身,哪裡都可以住,每天看著趙賴在村子裡那張苦瓜臉,心裡有些愧疚,他自己也知道趙來肯定自己在做什麼,因為面子, 或者也許是他的惡名,所以他沒有和他算賬。而趙來失去牛群後,也不像往常那樣關心莊稼,後來,乾脆把心轉向一邊,對父親說:“爸爸,我還想出去找點事做,整天在家種莊稼,看不出我的生活有多好。 趙狗生知道趙來的心思,那頭牛早就和他當親戚了,他只得讓他呆在家裡,他天天只想著那頭牛,出去玩一會兒就好了,說不定等他回來,就把牛忘了。 趙狗生答應後,趙來也去了鎮上,他沒有別的能力,只有一種力氣,到了鎮上之後,他直接找了個地方賣苦力,開始做苦力,他覺得這也很好,讓自己天天累,也不會再想牛了。
幾個月後,休息的那天,他想買點東西回去看看家裡的老少,可是當他看到街上有一群人喊叫罵罵什麼時,他也擠過人群進去了,想著回去應該看個笑話告訴爸爸老婆孩子, 這樣他們也可以有很長的經驗。沒想到,被大家罵的正是趙四,好像偷了女人的錢一樣,而她正好發現了,於是她就拽著趙四罵了起來,小偷都是過馬路的老鼠,看到的人都想罵幾句,所以很快就把很多人圍了起來, 罵他,像他一樣扔鵝卵石。趙來想了想自己的牛,不想理會他,沒想到他看到了趙來,連忙懇求道:“趙來,我們是村子裡的人,趕緊救我,不然我就被這群人殺了。 聽到他這麼說,身邊的女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趙賴,乙個個沒氣的瞪了他們一眼,趙賴連忙解釋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我確實和他來自同乙個村子,但我和他不在乙個群體,我在鎮上賣苦力賺錢, 我永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好在人群中有乙個人認出了他,知道他確實在鎮上辛苦了,所以大家都沒有把怒火撒在他身上,等到趙來這樣打斷他的時候,大家的怒火都消散了不少,也不再對趙四拳打罵,都散了。 趙四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臉色也有些呆滯,說道:“趙來,這件事你得幫我隱瞞,如果村里的人知道了,我只會問。 ”
趙來看到趙四在村子裡橫著走著,現在他變成了這個樣子,也讓自己難堪了,也不再嚇唬他了,說道:“趙四,我之前不想惹麻煩,所以我沒有反抗你,但我不怕你,如果你還是鎮上的小偷, 以後再見我,別跟人說我和你同村,丟不起那張臉。 還有,你偷了我的牛,對了,這是唯一的一次,不是例子,否則我會打你,讓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會按照我說的去做。 趙四見趙來在他面前突然怒火中燒,他也有些怕他,他是個無賴,其實他什麼真本事都沒有,見狀,連忙說道:“沒有。 見趙來要走了,連忙追上去,說道:“你怎麼來鎮上,在**裡辛苦幹活,要不然我就跟著你去苦力賺錢吧,這應該沒事吧?趙來沉默不語,但當他再次回到鎮上時,他還是帶著趙四來到了他做事的地方,並反覆告訴他,“在這裡,你要照顧好自己的雙手,每個人的錢都是來之不易的,如果你發現有人賠錢,我會第乙個和你算賬。 “可是趙四**拿到苦力了,過了幾天,他就忍不住了,還是灰頭土臉,趁著趙四不注意就跑了。 過了幾天,趙來也沒聽說有人賠錢,就不理他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趙四突然來到趙來身邊,他不知道有什麼機會,彷彿一下子發了大財一般,別說新衣服了,還有一位漂亮的小姑娘陪著他。 他對趙來說:“哥哥,我以前確實有很多事情跟你做不到,但以後不行了,我打算在鎮上開店,做點小生意,到時候你來我店做哥們,我一定會給你高薪的。 說完,他指著身邊的小娘子,得意道:“這是我兒媳婦,怎麼樣?看起來不錯,對吧?我們想過幾天有個婚宴,有兄弟會到,你們可以一起來,以後我們互相了解,一起工作。 趙來不解,他怕趙四的錢來不順,但是他又不想在這裡問,免得趙四以為他不給他面子,以為趙四可以結婚,這也是一件好事,於是點頭答應了。 晚上,趙來早早睡著了,夢中,牛突然出現,他焦急地對趙來說:“師傅,明天的婚宴,一定要喝醉,越醉越好。 趙來第一次夢見了,連忙問道:“老牛,你現在在哪裡?”
牛回答道:“我被那個趙四賣了之後,本來是想回來的,沒想到竟然逃過了屠夫的毒手,卻落入了一群土匪的手裡,他們不像屠夫,他們要養我幾天再殺, 他們當場殺了我,吃了肉。 趙來聽了,心裡很不舒服,想著它的提醒,剛想問問原因,牛說道:“師傅你別問原因,天機千萬不要暴露,知道太多對你不好,反正你記住我的話,一定要把自己灌醉。 第二天,趙來如約而至地去參加趙四的婚宴,趙四居然在鎮上買了一套房子,雖然不大,但看起來相當精緻,看來是賺了一筆不小的財。 既然來了,趙來就沒那麼在意了,今天又是他的大日子了,他又不想碰自己的壞腦袋,所以說完再見之後,就等著宴會開始了。 趙四的婚宴很豐盛,美酒好吃不停,哥哥們也不拘小節,乙個個享受不了坐著吃飯的樂趣,就站在凳子上吃著,看著餡餅,看起來不像個好人。 趙來也沒那麼在意,他只吃了自己,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夢,覺得老牛絕對不會傷害自己,夢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昨晚他故意出現警告自己,覺得一定是有原因的,於是喝了一大口酒。
他不熟悉那些人,於是他把自己灌注在自己身上,不久他就變得糊塗了,很快就醉得神志不清,睡著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趙四笑道:“做我的好兄弟不是虧,真是面子。 說完,他讓人扶他到屋裡休息,那個人不是趙四的屬下,當他看到趙四吩咐他的時候,好像是在發號施令,他也有些不自在,把趙來扶進屋後,並沒有把他送到床上,只是找了個角落把他扔了下去。 沒想到,在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群蒙面人,開始了一場殺戮狂歡。 原來,趙四離開趙四來的地方後,混入了一群小土匪,僥倖搶了幾箱寶物,賺了大財,但是被搶的人可不好招,他們也是土匪,但比起趙四, 他們更強大,在檢查情況後,他們殺死了他們。趙四和他們猝不及防,被那群人殺了,去打卡的時候,因為趙來在角落裡,他們沒有看到,所以他們逃過了這場劫,等到趙來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空無一人了,那些屍體都被處理掉了。 後來他才知道,趙四和他的兄弟們做了一些傷人的事情,如果不殺了他們,衙門就得把他們抓起來,而另一幫土匪也是衙門全力追擊的目標。 幸好那天他喝醉了,不然肯定保不住性命,他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外面的人,只回家告訴了趙狗生。
聽到這話後,趙狗生說道:“老牛懂得感恩,雖然我們沒有保護它,但到了關鍵時刻,它還是想給你乙個夢想,所以我們會在心裡為它祈禱,希望它下輩子過得好。 許多年後,趙來再次上山打獵時,又看到了一頭小牛,不過這一次它沒有被任何野生動物咬傷,而是在山里自由自在地吃草,見到趙來的時候,依舊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