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12月15日早上醒來時,我的頭並不熱,但我顯然沒有以前那麼清醒了,頭暈目眩。 不用問,它一定是被感染了。 我手裡沒有抗原測試,也沒有感冒藥,所以我不知道接下來幾天會發生什麼。 好在我不用躺在床上休息,趕緊剃了鬍子,拖了地,洗了衣服。 奧密克戎最大的特點是我發高燒,但我不喜歡出汗,所以我盡量讓自己的身體動起來出汗。 當這些任務完成後,我發現了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家裡的食物只夠吃一天。 另乙個問題擺在我面前,我應該中午出去買菜還是在家休息?
我正在權衡利弊。 我已經被感染了,如果中午出去買雜貨,這是感染的高峰期,難免會加重病情。 如果你不去雜貨店購物,你可以在家休息,第二天你吃完了還要出門,如果第二天做得不好,你就沒有東西吃了。 現在決定是否出去買菜已經變得如此困難,這是激進派和保守派之間的較量,也是兩種生存方式之間的選擇,比如是否放手。 如果你在家閉門的時候餓死了,如果你感染了病毒,你很容易病死,而且你會橫向和縱向死亡,不要做餓鬼。 於是我打扮一番,到家附近的蔬菜店賣菜。
此時,街上行人稀少,咳嗽聲來來去去,偶爾幾個出門的人也有意識地戴上N95口罩,冬天口罩散發的熱量持續上公升。 我走到街上,小心翼翼地像工兵挖地雷一樣,低著頭走著,看到行人躲得很遠。
走到菜店,發現店裡顧客很多,數了數不下十個。 進去還是不進去?你要是站在門口等著,他們就出不去,這些人也跟我一樣囤吃。 正好菜店裡有兩個房間,看到這個房間裡人很多,趕緊躲在另乙個房間裡,避免與人面對面交流。 我正在摘菜,一位女士用手扶著窗簾往裡看,說要讓老闆給她填飽飯。 她的目光掃進屋裡,發現店裡有五個人(乙個房間)在採菜,她不好意思,有點不好意思離開。 賣菜的老闆問她想買什麼,她猶豫了一會兒說,能不能讓老闆裝車交給她,老闆這時候很忙,說她太忙了,不能讓她自己裝,她退後一步,準備離開。 老闆問她為什麼不能自己打包食物她回答說,沒有手。 後來我把這個故事發到了網上。 誠然,疫情突然放開後,老百姓恐慌到了極點。
我在菜店裡呆了10多分鐘,主要是因為買菜的人太多了,付不起賬。 這是乙個艱難的10分鐘,我會走到門口和另乙個房間,老闆和顧客都在咳嗽。
從菜店出來,我去肉店買了兩根排骨,好在肉店老闆還沒咳嗽,掃碼付款後就匆匆回住處。
七。 回到家,我趕緊把剛買的那塊豆腐炒了,此刻明顯感覺到食慾不振。 我吃了半碗豆腐,不想吃,然後我注意到我的咳嗽很嚴重。 我可以在早上控制咳嗽,但我做不到。
但是我下午要參加乙個線上會議,我可以坐下來聽嗎?下午一點,王先生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已經進入了騰訊會議,問我這樣做是否正確。 雖然當時我很累,但我不得不耐心地告訴他,最重要的問題是他沒有把自己靜音,每個人都聽到了他在和我說話。 此時,我的聲音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腦袋有點頭暈,明顯是血氧不足。 我告訴他靜音,然後迅速坐在椅子上,等待會議開始。
會議持續了整個下午,到了下午三點半,我不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只好坐在床上聽。 這時,症狀是腦部發燒,全身發冷痠痛,我沒有蓋被子,雙腿顫抖,最後堅持要聽會議。
堅定的意志力在生病期間非常重要,我知道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躺下蓋被子。 一是不是上床睡覺的時間,白天晚上睡覺,就不困了,就更難了。 二是發冷是發燒的前兆,更何況你前一天晚上發燒過,如果躺下蓋上被子,體溫會立馬公升高,雖然坐在床上感覺冷,但空氣的溫度比體溫低, 而且會散發一些熱量,只要站著溫度就不會公升得太高。但對我來說,最無底的就是沒有藥。 我以前從來沒吃過感冒的藥,但病毒感染不是小感冒,不吃藥怎麼辦?確實我不能吃藥,我根本不囤藥。 會議結束後,我打電話給王先生,告訴他我是怎麼被感染的,他說他現在不出門,沒有被感染。 王先生已經85歲了,就算身體還不錯,我也很擔心他,趕緊叮囑他不要出門,注意防護。 王先生說他手裡拿著一些感冒藥,但住得很遠,所以不能給我,我聽了很感動。
晚上,我自己做了白菜湯燉排骨和綠豆湯,吃了一些,一直活到晚上七點半,就受不了了,躺下睡覺。 感覺像是漫漫長夜,左耳麻木的時候,他向右傾斜躺下,兩隻耳朵麻木的時候,他就平躺著,腦後的枕頭熱了,他開始了新一輪的側睡。 那天晚上我不停地做夢,但很模糊,片段之間沒有任何聯絡,好像我小時候發燒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