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小資產階級態度的批評
1898年帝國主義對西班牙的戰爭在美國激起了“反帝國主義者”的反對,他們是資產階級民主派的最後莫希干人。 他們稱這場戰爭是一場“罪惡的”戰爭,認為吞併其他國家的土地是違憲的,並認為將菲律賓土著人領袖阿奎納爾多視為“沙文主義的欺騙”(首先向菲律賓承諾阿奎納爾多自由,後來派出一支美國團隊登陸並吞併菲律賓),並引用林肯的話:“白人以自治的方式管理自己; 如果乙個白人管理自己,同時管理他人,那不是自治,而是**。 列寧說,既然所有這些批評都不敢承認帝國主義同托拉斯,即同資本主義的基礎,同大資本主義及其發展所創造的力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那麼,這種批評就永遠是“天真的願望”,即無視現實的空洞的“和平主義”。
小資產階級對帝國主義的批判多於對銀行統治的批判、金融寡頭等,如阿加德、A.蘭斯伯格、盧·埃施韋格和《英國與帝國主義》(1900)的作者維克多·貝拉爾。 這些人不想冒充馬克思主義者,他們只是用自由競爭和民主來反對帝國主義,他們在政治上是“幼稚”的人。 1912年,當從事國際流通統計的A.奈馬克計算出國際貴重物品的數量為數千億法郎時,他忍不住驚呼:“和平會被破壞嗎......?人數如此之多,你還會冒著挑起戰爭的風險嗎? 列寧說,資產階級如此天真並不奇怪,因為在帝國主義統治下談論和平符合他們的利益。
對資產階級政治評論員的態度的批評
列寧說,一些資產階級政客敢於承認改良帝國主義的基本性質的想法是荒謬的。 在《世界經濟論文》雜誌上,一些德國帝國主義者試圖研究殖民地的民族解放運動,特別是非德國殖民地的民族解放運動。 他們提到了印度潮汐和**的運動,納塔爾(南部非洲)的運動,荷屬印度的運動等等。 在評論英國出版物關於1910年6月28日至30日舉行的亞洲、非洲和歐洲從屬民族和種族代表會議的報告時,其中一位評論了在會議上的講話:“據說必須與帝國主義作鬥爭; 執政國應承認從屬民族的獨立權; 國際法庭應監測大國和弱國人民之間締結的條約的執行情況。 除了表達這些幼稚的願望外,代表會議沒有向前邁進。 我們看不出他們對帝國主義與目前形式的資本主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一事實有絲毫的了解,所以!! 反對帝國主義的直接鬥爭是沒有希望的,除非它侷限於反對某些特別可憎的過激行為。 ”
讓我們試著破譯這段文字。 在 1910 年 6 月的亞洲、非洲和歐洲代表會議上,據報道,殖民地提出了“與帝國主義作鬥爭的必要性; 執政國應承認從屬民族的獨立權; 國際法庭應監督大國和弱國人民之間締結的條約的執行”。 但是,在我們看來,殖民地只是提出了“鬥爭的要求”,並沒有深刻理解這種鬥爭的要求。 殖民地不明白,在目前反對帝國主義的鬥爭中,必須與金融資本作鬥爭,而金融資本是與帝國主義不可分割的; 在“不可戰勝”的金融資本的驅使下,帝國主義將繼續“照常”統治,而那些改良主義者是無法改變的; 帝國主義將保持強大,殖民地沒有希望直接同帝國主義進行鬥爭。 這些政治評論家對殖民地民族運動的這種“警告”,可以看作是從對立面揭示了帝國主義最深刻的矛盾,表達了“改良主義是荒謬的”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