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11日下午,在雲南省八字村,乙個非常有名的“礦山村”,掃雷大隊正在這裡作業。
排雷戰士艾燕突然發現了一枚部分暴露的手榴彈。
這時,他的隊長杜福國看到這枚手榴彈,心中一笑,因為這枚手榴彈,與其他地雷相比,傷害更大,危險性也更高。
於是杜福國讓艾彥退後一步,說:“我來吧”杜福國小心翼翼地清理著手榴彈周圍的浮土,卻意外發生了。
杜富國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突然響起,被杜伏國下意識的擋住的艾言頓時耳鳴,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只見面前的杜伏國臉上滿是鮮血,胳膊上也沒有手,就這樣倒下了。
一時間,排雷現場的士兵蜂擁而至,抬起杜國富的屍體,一邊喊他的名字,一邊叫軍醫。 軍醫急救後,他們急忙將杜福國送往醫院搶救。
雲南省文山州麻裡坡縣八字村是乙個擁有100多萬枚地雷的村莊,這些地雷在戰爭期間被埋在田野和樹林中。
沒有人確切知道地雷埋在哪裡,住在這裡的村民一直生活在恐懼中,不敢在荒野中行走,因為害怕被地雷傷害。
不僅是八字村,還有鄰近的巴里河村,也在這個雷區範圍內,在八里河的200多名村民中,有100多人因地雷受傷死亡,10餘人因地雷而終身殘疾,整天戴著假肢。
戰鬥機排雷。
許多受傷者是在田間勞作時被埋在地下的地雷炸傷的。 有的只是去熟悉的地方割豬草,平日裡走得好,也會因為不小心把炸彈踩在地上。
遇到炸彈的村民只是幸運地被炸彈炸傷,在最壞的情況下,他們殘疾,甚至失去生命。
隨著越來越多的村民在轟炸中受傷,生活在雷區的村民繼續被戰爭遺留下來的地雷炸傷。
於是在2015年,國家正式組建了軍隊第一支掃雷大隊。
排雷工作是很危險的,可以說是這個和平時代最危險的工作之一。 作為排雷人員,他們整天生活在死亡中,事故隨時可能發生。
當得知掃雷大隊即將組建時,杜福國立即向組織提交了申請,希望成為掃雷大隊的一員。
在申請中,他寫道:“五年前參軍的時候,我在想什麼樣的人生才有意義,什麼樣的事情才有價值。 當時,我以為,人生的價值和意義,是以我為國家和人民所做的一切來衡量的。 乙個聲音告訴我,我要去掃雷,這是我理想的抱負,也是對生活的追求。 ”
杜福國報名申請排雷。
此時,已經是杜伏國入伍的第五年了。
杜國富出生在遵義,在遵義長大,從小就想當一名為人民服務的軍人。 於是在2010年12月,他正式成為雲南邊防軍團的邊防警衛員。
當他提交申請時,他的領導並不是很願意,不僅是因為這個工作太危險,而且因為此時的杜國富還太年輕,而且他在部隊裡待了這麼久,連目標都沒有,但杜富國對掃雷大隊的態度卻非常堅決。
在雲南軍隊的這幾年裡,他很清楚,對越南自衛戰爭戰場附近的村民,多年來一直受到戰爭殘餘的威脅,承受著戰爭毒藥帶來的傷害。
在八里河村,每家每戶都有人因為不小心踩到炸彈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可以說每家每戶都有截肢和拐杖。 沙倫寨有87名村民,但只有78條腿。
杜伏國知道這些事情後,很希望能為這些村民做點什麼,而這次組建掃雷大隊,對他來說是乙個難得的機會。
杜伏國的想法和堅持,終於打動了他的領導,上級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要求。
就這樣,本能地成為優秀邊防的杜伏國,從此成為了一名排雷戰士。
剛加入排雷大隊的時候,杜扶國並不是第乙個被安排去排雷戰場的,排雷大隊長是想安排他進入炊事班,因為他的廚藝很好吃,畢竟在炊事班會比較安全。
但杜福國拒絕了,他堅持在排雷前線工作,和排雷隊長談了好幾天,終於說服了隊長。
2015年9月11日,雷霆大隊迎來了第一期考核。
眾所周知,考驗的是你的知識和素養,所以你不僅要能寫,還要寫得好。
但這其實對杜富國來說是很困難的,因為他的文化水平不高,很多字不僅不懂,甚至很多字都不是很好寫。
2015年9月11日,掃雷大隊組織官兵進行階段性專業理論試驗。
在第一次考試中,他是團隊中的最後乙個。 只拿了32分,杜福國在紙上有很多拼音,因為他寫不出太多字。
雖然成績很差,但結果下來後,杜伏國並沒有因此氣餒,因為他一直堅持的信條是:要麼你不做,要麼你必須盡力而為。
從那以後,他每天都在努力學習理論知識,也正是因為他的努力,他的成績一路攀公升,最後甚至名列前茅,很多考試,他的論文都取得了滿分。
杜伏國不僅理論知識紮實,在實戰訓練上更是一籌莫展。 為了練習避雷針的手感,他每天在地上戳上萬根針。
他總是最勤奮的人,他在短時間內掌握了十幾種排雷方法,最後在綜合測試中,他各科都取得了很高的成績。
閒暇之餘,他到處修東西,修水電,修門窗,甚至為隊隊修理裝置,被譽為掃雷大隊第四隊優秀的“三小工”。
杜福國正在修理裝置。
在隊裡的時候,他是“三小工人”,在雷區的時候,他變成了“雷區小馬達”,對講機上出現得最多的名字就是杜福國。
他似乎總是精力充沛,通往雷區的路很艱難,路邊長著陡峭的斜坡和茂密的荊棘。 而掃雷艦在上山之前,你還需要有275公斤,彈藥箱,背上有爆破罐,上山。
因為每次上山下山的距離長達6公里,為了節省體力,士兵們一般選擇一次扛乙個箱子,但杜福國每次都會選擇扛兩個箱子。 每次上山,坡度都很陡,就算是身上不負重的人也會有些難以忍受。
就算杜富國的身體素質不錯,但他的體重也太強了,幾次之後,腳上已經磨出了不少血泡。 當其他戰士看到它時,他們總是會勸說他:不要背那麼多,時間長了身體會不堪重負。
但每次杜福國都笑著說:沒關係。
在排雷現場,杜伏國最常說的一句話是“讓我來”,他似乎從不怕死,遇到危險炸彈時總是跑在前面。
也正是因為他太勇敢了,久了,才給人一種他不怕死的錯覺,但別人都知道,他不怕死,他只是更怕別人受傷。
在馬黑雷區,杜福國曾經掃過一枚59式反坦克地雷,有盆地那麼大,但馬黑雷區並不平坦,而是高山茂密的森林。
因為平時人上山很辛苦,反坦克地雷出現在這裡其實很奇怪,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杜福國把同組的班長扔到一邊,對他說道:“班長,我來吧。 ”
整個地雷被拆除後,他們發現59式反坦克地雷的頂部凹陷了,果然是他們預料之中的精心布置的特雷。
杜伏國對於這次順利的拆雷也松了一口氣,因為這種招式地雷其實很敏感,一不注意就會立刻**。
為了紀念這次排雷經歷,其他人還拍了杜福國的照片作為紀念品。
杜福國清除了1枚59式反坦克地雷。
他說,也正是在這次排雷之後,杜富國才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而杜富國加入共產黨的原因很簡單“入黨後,我將能夠走在雷區的最前線,並發射更多危險的地雷。 ”
在他們的排雷隊裡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每次排雷行動或有新人加入時,共產黨人都會站在最前面,他們會對後面的人說:“跟著我的腳步走。 ”
後來,士兵唐世傑探測到十幾枚導火索朝下的火箭彈,杜福國知道這些火箭彈的危險,於是毅然決然地將唐世傑拉開,對他說:“我比你強,讓我來做吧。 ”
在八里河雷區,劉桂濤的班長發現了一枚投擲地雷,這也是一枚罕見而危險的炸彈,劉桂濤發現後正準備讓周圍的人撤離,杜伏國再次出現,說道:“班長,讓我來做這件小事吧。 ”
他在日常生活中的出色成績也體現在他的實戰中,在清除這些稀有而危險的炸彈時,他總是能夠順利地消除。
也正是因為如此,杜國富對自己的排雷工作能力非常有信心,後來他還把自己的微信昵稱改成了雷神,把自己的QQ昵稱改成了“征服死亡地帶”。
這不僅是他自信的表現,也是他排雷工作的決心。
排雷本身就是一項風險很高的工作,更何況杜福國經常擋在別人的面前。
2018年10月11日,排雷戰士艾燕發現的炸彈是一枚67式加重手榴彈。
杜伏國見過這種炸彈很多次了,他也親手消滅了不少,所以對如何擺脫它非常熟悉,這一次他本來應該讓艾妍練手的,但是這顆炸彈的一部分暴露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排除這枚炸彈是詭計炸彈,如果是詭計炸彈,那麼情況就很危險了,杜伏國下意識地擋在艾燕面前,對他說了一句他經常說的話:你退後一步,讓我來。
在炸彈**的時候,杜伏國還是不忘保護戰友,他將身體向艾妍的方向傾斜,為艾妍擋住了炸彈的撞擊。 但事後,杜伏國的手不見了,身上的防彈衣破爛如棉絮,頭盔和護目鏡也被撕裂。
趕到醫院後,醫生發現杜福國不僅失去了雙手。 他的眼睛晶狀體已經破裂,必須立即摘除雙眼的眼球,否則感染隨時可能發生,他的生命將處於危險之中。
艾燕. 杜伏國醒來後,問的第一句話是:“艾燕怎麼樣了,有什麼不對嗎? ”
和他一起在病房裡的戰友沒想到,他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問自己的病情,而是關心別人。 於是他的戰友紅著眼眶告訴杜富國:你保護了他,他只是有些皮包皮傷,什麼都沒發生。
在杜伏國的病房裡,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會有戰友陪床。 當他能夠吃飯時,杜福國告訴他的戰友們:你應該給自己買更多有營養的食物,這樣才能快速好起來,才能迅速回到雷區繼續工作。
戰友們看著纏著繃帶的杜福國,強行忍住心中的酸澀,道:“好。 “在杜伏國甦醒的初期,沒有人有勇氣告訴杜伏國他的傷勢。
杜伏國躺在病床上。
直到差不多乙個月後,杜福國才主動問他的手是不是沒了,因為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手了。
他的同志回答說:是的。 得到答案後,杜福國說沒關係,現在他可以安裝機械手了,練完之後還可以返回雷區。
杜福國的領導得知杜福國已經知道自己的手沒了之後,還是急於回到雷區。 決定告訴他杜富國的真實情況,不願意讓他抱有希望,面臨更大的失望。 之後,領導們還安排了幾位心理輔導導師,隨時準備為杜富國提供心理輔導。
當他得知眼球已被移除,無法再返回雷區時。 杜富國沉默不語,領導和家人都不放心,於是讓心理諮詢師一直待在杜富國的病房裡。
直到第二天早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杜扶國卻很平靜,表現得好像不知道自己的真傷。
他被說服說:如果你不能接受它,不要阻止它。
但他在考慮大家的感受,只是用輕鬆的語氣說:沒關係,就算以後回不了雷區,也總能做點什麼。
2018年11月16日,在杜福國受傷的雷區,戰友們手牽手走遍了整個雷區。 告訴當地人,這片土地是安全的,將來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
杜富國受傷後第36天,雲南掃雷大隊官兵將他曾經工作的雷區移交給當地。
掃雷大隊隊長把土地交給人民後,立即打電話給杜福國,告訴他,歷時三年的掃雷任務已經圓滿完成,現在已經把土地交給了人民。
2018年11月18日,杜伏國被南方戰區陸軍黨委授予一級功勳,年僅27歲。 11月24日,南戰掃雷大隊在區內為杜福國舉行一等功功頒授儀式。
南戰區陸軍雲南掃雷大隊在區內舉行儀式,授予杜伏國一等功證書和勳章。
後來,杜福國的父母和妻子也去了已經清理好的雷區,在附近的村莊裡走來走去。
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麼杜福國本該退伍的時候沒有退役,還堅持在排雷的第一線。 當他們回到醫院,看到杜福國躺在病床上時,既難過又為他感到驕傲。
9月,杜伏國本應退伍回家。 同時,竇禾也想退休,他曾經私下問過杜福國要不要退休,因為他打算回家。
但杜富國卻道:“工作還沒做完,咱們現在就走吧。 誰來掃除其餘的雷霆? ”
聽到這話,竇禁陷入了沉思,他心想,自己來到排雷大隊,不就是想讓這裡的人過上安穩的生活嗎?
現在這次排雷行動即將成功,你想就這樣離開嗎? 想到這裡,竇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再提起退伍的事情。
竇盼望。 杜福國在排雷大隊的三年時間裡,搬運了15噸以上的掃雷爆破氣瓶,清除了2400多枚炸彈,處理了20多起各類危險情況。
在他看來,自己人生的價值和意義就是排雷,在得知自己無法進入雷區後,他開始想學習廣播,他想把排雷的經歷和意義告訴更多的人。
就在這時,病痛再次降臨到杜伏國身上。 乙個月後,他出現了嚴重的幻肢痛。
他時常覺得自己的手還在,甚至能感覺到哪根手指在動,但不管哪根手指在動,他都會感到很大的疼痛,顯然他已經失去了雙手,他不得不承受著不存在的四肢的痛苦。
這種疼痛對於沒有經歷過的人來說應該不是很能理解,同樣,陪伴他的戰友也不理解,他曾經問過醫生,這是什麼樣的幻痛。
醫生告訴他,這就像一把刀割掉了他身上的肉。 聽到醫生的話,杜伏國的戰友們半天都回不來了。
幻痛對杜伏國來說是一種折磨,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身體上的疼痛遠不止於此,杜伏國的臉、胸、腹、四肢都受了傷,他必須時刻穿緊身衣,除了每天換藥擦洗,其他時間都要繼續穿緊身衣。
而且因為身上的疤痕過多,杜富國每十天就要注射20多針褪疤針。 這種疤痕褪色針每次注射都要注射到神經和血管的深層疤痕中,注射後,有時針孔裡會出現血珠,每當看到血珠的樣子,杜福國的老婆就會給他一塊糖,說吃糖就不疼。
杜富國的妻子王靜正在幫杜富國整理帽子。
2018年12月14日,雲南省人民解放軍第926醫院病房裡響起一首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在這些歌曲中,杜伏國度過了自己的27歲生日。
杜富國生日那天,雲南新聞電台主持人李丹幫杜富國學習專業的嗓音訓練,杜富國也體驗了用聲音對著電台講故事。 他在李丹的幫助下讀了《老人與海》,算是實現了自己的廣播夢想。
看到杜伏國完成第一次直播後的樣子,病房裡的人眼眶都紅了,都非常高興,因為他們看到杜扶果有了新的努力方向。
12月20日,杜伏國被評為新時代軍隊首位“四有”革命士兵標兵。
在新時代軍隊首批“四有”革命軍事標兵頒獎儀式上,杜伏國對再次奔赴排雷前線的戰友們說:“對不起! 請原諒我沒能再和你一起掃雷,請繼續為我完成任務。 向你致敬,我等待著你凱旋歸來! 說完,他舉起了殘缺的右臂,行了乙個令人震驚的軍禮。四有“杜福國在頒獎典禮上。
2019年2月18日,杜福國被評為“2018年感動中國年度人物”。
感動中國節目組在給杜富國的頒獎詞中寫道:“你退後一步,讓我來,六個字鐵定,用血肉擋住危險,就算掉入深淵......”時代典範“頒獎典禮。採訪杜福國的記者經常問:你後悔嗎?
杜伏國的回答始終沒有改變,他說:“我不後悔。 杜伏國從不後悔參軍,也不後悔加入排雷大隊,更不後悔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站在戰友面前。
2019年5月22日,**宣傳部在北京向全社會宣傳發布杜福國的先進事蹟,並授予他“時代模範”稱號。
杜富國的父母和妻子應邀出席了頒獎典禮。
隨後,2019年7月31日,杜福國被授予“排雷英雄戰士”稱號。
杜福國受傷後,無數人會擔心杜福國之後的性命。
其實杜富國的性命是不用擔心的,杜富國所有的後續醫療費用,以及後續的療養費用,國家都會承擔,杜福國的家人根本不需要承擔一分錢。
而杜伏國是一等功的軍人,國家怎麼能虧待功人呢? 可以說,杜福國可以享受到國家的終身扶持。
根據《軍人養恤金優惠待遇條例》,國家為獎勵英勇犧牲的軍人,對軍人有詳細的養老優惠政策。
杜福國是一級殘疾人,每年領取退休金8萬元,還會隨著**的發展而不斷發展。 而杜福國受傷的時候,已經是軍士了,乙個月還拿著7000元的工資。
而現在,就算杜伏國失去了雙手和眼睛,他依舊沒有停下來。 他從來沒想過要離開軍隊,在他的努力下,他現在已經成為了軍隊的正式播音員,主持《南大陸之聲》。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杜福國都是我們的“排雷英雄”,是征服“死亡地帶”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