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李克農奉命赴南京,任八路軍駐南京辦主任。 9月,**開始與國民黨就聯合抗日問題進行談判。 然而,國民黨間諜對中共談判代表的一舉一動極為敏感,跟蹤跟蹤,像麻風狗一樣,跟蹤跟蹤,這讓李克農很惱火,他決定給國民黨“狗”間諜乙個教訓。
這一天,**請了兩個外國朋友談話,為了避開間諜的眼睛和耳朵,談話地點約定在郊區乙個僻靜的地方。
李克農充當了***警衛,跟著他上了一輛車,按了喇叭離開了辦公室。 這一切自然很難逃過躲藏在梅園新村附近的國民黨探子的眼皮,但事實上,李克農根本就沒有躲避他們的打算。
李克農從車鏡裡看到特工的車跟在後面,他對司機說:“狗在跟著,想辦法擺脫它。 司機點了點頭,踩下油門,車子立刻加速前進,緊跟在後面的探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從前面的車上拉開了。
李克農盯著前方的路,當車子快要走到乙個岔路口時,他突然讓司機轉彎,車子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
後面特工的車正在加速追趕,當他看到前面的車突然急轉彎時,他立即急急剎車,但他們剛才開得太快了,強大的慣性讓他們的車無法立即停車,伴隨著剎車的呼嘯聲,車子從叉子上衝了過來,滑了幾十公尺才停了下來。
就在探子急忙倒車的時候,**已經迅速下了車,上了另一輛早就停在那兒的車,車子收到***後,一刻也不耽擱,直接開走了。
原來,李克農來到南京後,帶著強烈的責任心,根據自己的工作經驗,已經摸清了梅園新村附近道路小巷的位置。
當***和李克農乘坐的車急轉彎,飛馳到預定位置時,等候在那裡的車已經啟動了,於是***趕緊落車,坐上了一位外國友人的車。 而當探子倒車轉入這條小路時,**乘坐的那輛車已經連續轉了幾個彎,消失不見了。
李克農還是坐在原來的車裡,吩咐司機:“走吧,別開得太快,帶他們四處走走,遛狗就行了。 ”
在李克農的指揮下,司機不緊不慢地向前行駛,與特工的車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既不讓特工追上,也不離開特工的視線。
十多分鐘後,李克農對司機說:“省點油,咱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
只見前面的車緩緩停在路邊,後面探子的車也停了下來。 乙個探子下了車,假裝裝點車子,坐在車裡的幾個探子似乎無事可做,目光卻偷偷的看著李克農的車。
沒想到,李科農突然大方地迎了上去:“怎麼了,有多少人,車壞了嗎? ”
探子們不敢公然“挑釁”八路軍辦公室的人,只好尷尬地點頭回應。
李克農招了招其中乙個探子過來:“我的車也壞了,你為什麼不幫我看看? ”
探子還在想找藉口接近對方的車,可是聽到李克農的話,立刻下了車,急忙往李克農的車裡看去,車子後座空無一人,他們跟著半天就不見了。
回頭看李克農,李克農正悠閒地抽著煙,和司機開心地聊天,不時爽朗地笑起來。
幾個探子不哭不笑,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尷尬得尷尬得傻傻的離開了。
李克農戲弄國民黨間諜的伎倆遠不止這些,他還有乙個伎倆,既能成就間諜們的“成就”,又能讓他們幹半天一無所獲。
1946年1月,根據國民黨與共產黨達成的停火協議,在北平成立了乙個臨時組織,即軍事調解辦公室執行部,其主要職責是監督雙方執行停戰令。 中共代表團由李克農率領,李克農住在翠明莊,在廣播電台和保密科工作。 這是乙個美麗的地方,住宿環境相當不錯,但同時又很兇殘,氣氛也不輕鬆。
翠明莊對面是國民黨特務,就連翠明莊的侍者都是偽裝的國民黨特工,李克農的一舉一動都受到探子們的嚴密監視。
李克農迅速制定出反監視方案:將所有廣播電台和機密資訊科集中到翠明莊南樓,派專人把守大樓通道,嚴禁閒人員進入,然後讓同志們自己打水,自己整理打掃辦公室, 從而以送開水、打掃衛生為藉口,阻止“服務員”擅自進入南樓。
探子們看不出自己能進南樓,只能對李克農和他們住的房間大驚小怪。於是,打扮成“服務員”的探子們特別“敬業”,每天至少打掃兩次房間,尤其是廢紙簍很勤。
觀察了一天後,李克農對同志們提出了兩個特別嚴格的要求:絕對不允許帶任何材料進房間,絕對不能隨便扔掉廢紙,哪怕是生活用紙或與工作內容無關的紙張。
然後,李克農幽默地告訴大家:“他們最關心的應該是我,人們日夜'照顧'我們,我必須表現出一些東西,我想準備好幫助他們,讓他們更好地解釋。 ”
同志們雖然知道李克農不會真正“照顧”間諜,但他們不知道他將如何“幫助”他們完成他們的“成就”。
只見李克農拿起幾張紙,在紙上寫寫畫,潦草地找零,然後把紙揉成一團,然後攤開,撕成小塊紙,最後亂七八糟的扔進紙簍裡,他拍手說: “'天書'寫好了,他們忙起來就夠了。” ”
有人不解,李克農笑著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他還故意對戰友們說:“我可以和他們單獨玩'天書'的遊戲,你們一定不能玩,等著看熱鬧就好了。 ”
果然不出李克農所料,李克農扔進廢紙簍的碎紙片,讓探子們感覺像是寶貝一般,小心翼翼地“請”了回來,不敢扔任何五彩紙屑。 他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些紙片拼湊起來,然後他們開始“研究”李克農的《天書》,絞盡腦汁,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但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探子們幾乎每隔幾天就能拼湊出一本李克農的《天書》,他們堅信李克農的《天書》上的每一行字、每乙個符號、每乙個“象形文字”,都應該有自己特殊的含義,但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破解了。
李克農後來對同志們說:“我們不能讓間諜閒著沒事,他們閒著就找點東西,我就想給他們找點活。 我扔給我的那些紙片上沒有有價值的文字或符號,我看不懂寫的東西,所以既然他們感興趣,就讓他們去做他們的工作。 ”
同志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李克農就是這樣捉弄國民黨間諜的,從此,當他們看到“服務員”小心翼翼地提著廢紙簍走出李克農的客房時,同志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克農就是這樣用自己的智慧和智慧與國民黨間諜鬥智鬥勇的,時不時還會捉弄他們,所以對資歷較老的國民黨間諜有乙個約定:只要李克農牽涉到乙個案子,只要能躲起來, 並且通常不會“競爭”“立功”的機會。
一旦有人不知道天高,或者哪個倒霉的傢伙被老闆指定,不得不和李克農“打”,那些老特工就會幸災樂禍,等著看他們的笑話。